飛醋
酒會安排在主辦人的私宅內,活動非公開,謝絕媒體,請柬遞送也都走的私人渠道。更私密,來往客人的身份也更貴重。 主家姓鄭名端,攜著夫人和長子候在大廳門口迎賓,來往都要寒暄幾句,再將客人往里讓,看上去風度得體,應對自如。 這時,一個下人匆匆上前低語了幾句,鄭端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也顧不上什么風度,領著全家浩浩蕩蕩往院門趕,動靜挺大,驚動不少賓客。來往都是見慣場面的人精,一看鄭端的架勢,就明白來了大人物,趕緊也跟著往外走。雖然不知道來的是哪一位,但看鄭端的反應想必來頭不小。 能來這種場合的大多各懷心思,對貴人自然趨之若鶩。 通體沉黑的長形轎車緩緩停穩,侍者趕緊上前敞開車門。隨著男人現身下車,冷冽鋒利的信息素蕩滌開來,刀刃一樣寸寸推開,人群里發出小小的吸氣和驚呼聲。還有些alpha和體弱的omega被壓制得眩暈,身形不穩,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男人實在俊美逼人,身量極高,修長凌厲,但這時候沒什么人敢垂涎。因為傅寒川的神色絕對算不上愉悅,似乎剛發過火,整個人都散發著rou眼可見的壓抑,像是什么鎮著無邊戾氣的邪祟。 無論是強alpha的威壓還是上位者的強勢,都讓鄭端有些畏懼,尤其是他明顯看出傅寒川的心情不好。但他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微躬著身問候道:“三爺大駕,有失遠迎?!?/br> “鄭老言過了?!备岛砸活h首,算是還禮,但注意力明顯沒在身前圍著的這一群人上。 兩句話往來也就片刻功夫,隨后,眾人眼看著貴不可言的男人俯身下去,一手撐在車頂上護著,一手探進車里,似是要扶什么人。甚至連通身的煞氣收斂了不少,幾乎帶了點馴順的味道。 什么樣的人竟敢讓傅三服侍?還心甘情愿? 這得是怎樣的金貴?多么重的身份? 眾人瞠目結舌,忍不住拔著脖子窺視,想弄明白車里人是怎樣的來頭。只見一只勻白的手伸過來,攥在傅寒川的臂上,暗色布料襯的細指仿佛玉琢。 隨后車里又先后探出兩道長腿,夜色里,伶仃腳腕更是白得生光,緊緊吸附著眾人的視線,徐徐亮相似的勾人。傅寒川焦躁得不行,也不等他慢吞吞地往下挪,直接使了點勁兒將傅云容拽了出來。 “唔……”云容小小驚叫了一聲,轉瞬之間,就被男人駕著腋下攬在懷里。 這回,四下里都望見了他的全貌,一時間氣氛居然凝滯了片刻。有句話怎么講?“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爆F在就是這情境。來客都是名利場上的人精,見慣了風月,什么樣的美色沒遇見過?然而那些連這omega的半分都及不上,有的人不入風月,卻本身就是風月。 傅寒川極不愿讓人看見小孩兒,來的路上就郁氣橫生,何況今天云容穿得尤其招人。然而,人來都來了,也不能反悔。而且他也存著慢慢公開小愛人的心思,遲早要有這么一遭。 “舍弟,傅云容?!崩夏腥死鴤€臉。 云容長第一次出席這種場合,他和鄭端握了回手,有點羞:“鄭先生久仰?!?/br> “傅小公子玉質風流,百聞不如一見,寒舍蓬蓽生輝!蓬蓽生輝!”鄭端笑得牙不見眼,趕緊把人往里請。 他到底年紀大了,心思多,想著傅三有個養弟是圈里周知的事,珍重如命,從不示于人前。如今第一次露面就在鄭家,這是多大的榮光!這絕對是看重!鄭端強壓著激動,趕緊叫人安排下去,千萬要將這小少爺伺候高興了,將來傅三未必不會提攜一手鄭家。 開宴后氣氛正好,沒人注意著暗處的動靜,帷幕角落里似乎有紫色的裙擺劃過,又像錯覺。 一個侍者路過,腳下踢到了什么東西,低頭看發現是個香檳杯的斷腳。 “哎,誰把杯子摔在這兒啊?!笔陶咭贿叴驍_一邊嘀咕,“貴客怎么還往犄角旮旯里鉆……” 云容這邊不太好過。 傅寒川一進門就是眾人矚目的對象,如今帶了個他,更引人注意。許多賓客端著酒水湊上來客套,殃及池魚,連帶著云容的臉都笑得發僵。然而alpha比他更不能忍,沒聊幾句,臉色越來越黑,躁動的信息素昭示著人有多不痛快。 終于,傅寒川找了個空,將他拖到休息室里。剛開宴不久,休息室里還沒有人。 “三哥,我……??!” 云容話還沒說完,就驚覺自己騰空而起——滿腔悶火的老男人直接將他薅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后,小omega就被結結實實壓在了長沙發上。 男人比大漠里日夜跋涉的野狼還要饑渴,兩把就將小孩兒扎在褲腰里的衣襟扯了出來,直接推上去,剝出一截雪白暖香的腰腹。軟rou上還帶著昨夜作下孽痕,淡紅的,讓alpha焦躁的內心得到幾分安撫,但這還不夠。 “做什么啊,三哥……嘶——”云容有點莫名其妙,然而立刻被一陣鋒利的痛癢擊中,軟倒下去,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傅寒川握著云容的一掐細腰直接埋臉過去,硬挺的鼻梁抵著他小巧的臍,alpha獨有的狹長犬齒伸出來,叼著一口嫩rou又吸又咬。唇齒間的肌膚溫熱,血脈汩汩,身下這個人是他心肝五臟上最最脆弱致命的一塊。 “唔……別鬧,這是……??!在外面……”云容努力掙扎,但無濟于事。傅寒川對于如何弄他實在精通無比,片刻間鞋襪亂飛,連褲管都褪到了膝彎。薄透的內衣包裹著腿心,粉白一小團rou,散發出盈盈的濕香。alpha兩手撐著云容的腿根,隔著這層軟布直接啃上去,將他整個男性的外陰都吞咬在嘴里磋磨。 omega的腺體和性器是信息素含量最高的地方,對傅寒川的誘惑力可想而知。 “別、別……唔……嗯??!”云容的渾身劇顫,自己最嬌嫩的地方被人咬著嘬,熱,麻,刺疼,股股的快感從身下往腦髓里蟄,毒發一樣瘋得讓人恐懼。omega本就容易情動,現在被傅寒川這么弄,更是難耐。即使看不見,他也能感覺到底下的陰阜拼命翕張著,汁水潺潺靡靡,順著股縫潤濕后xue。 男人就著濡濕探進去兩指,圓硬的骨節抻著rou磨,一點指甲躍躍欲試地壓在內壁上,像是要就這么勾穿皮rou,又像是舍不得。 云容很急,他不明白傅寒川為什么跟吃錯藥一樣隨處發情,居然在外面就這么胡來。此時,男人居然已經將他的兩腿架在肩膀上,利齒早就將內衣撕破了,粗糲的舌面在女陰上重重一碾,剮著rou蒂蹭在睪身上。傅寒川直接沖著那兩個小丸咬下去,嗑出個牙印子——這下是真的疼。 “唔——??!”云容拼命遏制住嘴里的哀叫,赤腳直接蹬在老男人的額頭上,把人從自己的胯下頂開,是真怒了。 “傅寒川??!你發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