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誤撞私,羞毋解(當場撞見自慰火葬場)
兩日后。 伴著午后昏沉的風沙,齊銘季穆嵐一行到達了集市,此地有征西軍駐扎,齊銘帶部下及押送的犯人同駐軍交接軍務,他們暫時于駐軍偵察部整頓歇息。 齊銘把季穆嵐帶到一空房處安置好,便去處理軍務了。 終于有個休息的房子,季穆嵐立即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 醒來后天剛剛擦黑,季穆嵐坐起身,四處瞧瞧,這是一間由石頭堆砌的房屋,開著非常小的窗,昏暗的室內有一股石頭和風沙的干燥氣息。 這處是集市外圍的偵察軍的房屋,偵察部隊在集市中心也有一處駐地,現在因著軍務交接,外圍人不太多,此時周圍靜悄悄的,遠遠看去有些軍人在石屋外巡邏,不知道齊銘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季穆嵐猶豫了下,踱了幾步,還是沒有出門,天暗了,溫度也降下去,他搓搓手指,又躺回床上了。 過了一會,季穆嵐起來,在門外瞧了瞧,依舊沒什么人,他關上門,想落鎖,發現這門竟沒有鎖,左右看看,搬了個空水桶抵在門邊。 季穆嵐拿過自己枕頭邊的包袱,里面有一套衣物,他自己身上的剛剛換過,換下來的洗澡的時候他順手洗了,搭在室內晾著。 翻開衣服層層包裹,露出個淺褐色的木制的陽具,季穆嵐走的時候想到自己可能要在邊境呆上一段時間,便偷偷帶了個角先生,他特意挑了個最小最輕的。 他躺下,聽了聽門外的動靜,寂寂一片,便埋在被窩里褪下褲子。 他不敢脫完,只露出一半大腿,睡著時他涂了最后一點藥膏,休息了半天,傷口沒那么疼了。 他微微叉開腿,腿間瑩潤的豐rou被一根圓圓的木頭東西狠狠一擠,季穆嵐忍不住地輕輕叫了一聲。 因為趕路,他已近一月沒有撫慰身下的小花和花莖了,圓鈍的硬物無情地碾磨敏感吐汁的小屄,引發一場令人頭皮發麻的舒爽愉悅。 季穆嵐稍微坐起來,背靠著冷冰冰的石頭墻面,那圓圓的木頭yinjing一次次壓扁鼓脹的陰蒂和圓肥鼓起yinchun。 季穆嵐另外一只手飛快擼動自己的花莖,不多時便射了出來,他渾身無力,兩只手一齊握住了角先生,雙手用勁,假陽具的guitou部一下下陷入xue口,然后混著濕淋淋滑溜溜的銀絲被帶出來。 快要到高潮,季穆嵐睜大了雙眼,發情鹿似的眼蒙了水霧,迷瞪瞪毫無焦距,嘴唇隨著姣極了的哼叫張開,露出艷紅的舌,也是個濕淋淋欠cao的洞。 終于到了,季穆嵐腦中一片白光,無意識地發出咦咦啊啊的yin叫。 ——突然間,門開了。 打開的門撞倒了空空的水桶,發出砰咚一聲空響。 齊銘僵在門口,呆住了。 季穆嵐尖叫一聲,縮進了被子里。 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被子里傳來輕輕的哭聲,季穆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吼到:“出去!” 齊銘呆著的身形動了動,他啞著嗓音道:“好,我出去,你別哭?!?/br> 季穆嵐這時候受不得一點聲音和驚擾,蜷縮著掉眼淚,聞聲又吼一句:“滾出去!” 動作有些大,床邊的圓柱形某物順著隆起的被角滾下去,然后“咚!”一聲清脆落地,還在地上滾了幾圈,緩緩滾到齊銘腳邊,碰上他的腳,停住了。 季穆嵐瞬間感到一種令人窒息的尷尬,他把自己蜷得更小了,眼淚無法抑制地滾落,抽泣兩聲,他哭著說:“你出去??!” 齊銘喉結滾了滾,牙關咬的死緊,深深吸了口氣,俯下身,撿起那個小小的濕漉漉的陽具,上前兩步,燙手般放在床尾,隨即迅速轉身,砰地關上門,如遇猛獸般走了。 …… 齊銘部下的人看他進門又馬上出門,起哄嘲他。齊銘沒有理,吼一聲讓他們不準去打擾季穆嵐,便火燒屁股般跑了。 部下皆莫名其妙,撓撓頭看了看齊銘狼狽的背影,又做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