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鸞鳳倒,憐細君(指交)
回憶罷,季蘊舟支頭累了,把手放下翻了個身,撐起身子扯被子正要蓋,突然頭皮一緊,原來是床頭不知哪里把頭發掛著了,幾根頭發纏著一根凸起的毛刺,疼得他不禁嘶的輕叫出聲。 拭劍的男人聞聲轉頭,把劍擱下,快步走到床邊,“怎么了?” 季蘊舟無奈指了指頭發。 蕭塹一只膝蓋跪上床,伸手去解掛在毛刺上的頭發,他手指粗糙,弄了幾次沒弄下來,于是往前挪了挪,湊近了去解。他無所覺,下身正對著季蘊舟的臉,他往前一湊,還帶著麝香氣息的那物幾乎貼上了季蘊舟的嘴。 季蘊舟的臉紅起來,往后避了避,身子微微發軟,蕭塹正要把最后一根頭發摘下,見他躲遠了一些,把他頭固定住,終于把頭發解下來了。 這時候他終于感受到什么了,低頭看去。 季蘊舟避無可避,于是干脆伸手環住蕭塹的腰,把臉貼在男人緊實的腹肌上,呼吸噴在他的腰腹間。 蕭塹頓了一下,下身已有了反應。 …… 房里隱有曖昧的水聲和男子壓抑的喘息。 蕭塹把季蘊舟圈在身下,大手隱在交纏的下身,如剛才擦拭劍鋒一般,一下下插著青年的xue。 季蘊舟伸手摟著男人脖子,喉嚨里泄出呻吟,把頭埋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蕭塹一只強壯的手臂緊箍著他的腰,把他牢牢地圈住,粗長的硬物頂著青年的大腿,前液把緊實柔韌的腿弄得一道道的濕痕。 那只粗糙寬大的手,并起三根手指,插進季蘊舟嫩軟鼓脹的陰xue里,硬大的指節快速地抽插,yin液濕漉漉地淌下來,很快把手打濕了。 蕭塹常年握劍,手勁極大,即使收著力氣,季蘊舟也很快受不住了,不住地軟叫他輕些,不過半柱香功夫,季蘊舟便抽搐著下身淋了男人一手的水,jingye射在男人的腹部,稀稀的水一樣,順著腹肌線條流下。 季蘊舟失神的眼睛半瞇著,蜷著身子喘氣。等他回過神,發現男人盯著他微張的肥逼,快速地擼動著粗長的孽根。 季蘊舟一下子戰栗起來,又羞又莫名的目眩,腿間xue口翕張,噴出一小股水來。 蕭塹正得舒爽,伸手掐著他的小屁股把他拖過來,掰開渾圓的臀rou,拇指分開xue口,盯著里面被干得熟軟發腫的嫩rou,幾乎要用眼神把他jian得求饒。 季蘊舟被他的動作和眼神弄得軟成一灘泥,身子抖著哼出聲音,xiaoxue狠狠一縮,又噴出一股水來。 男人近乎粗魯地擼著那紫紅的硬物,呼吸急促低沉,好一陣終于忍不住,掐著季蘊舟的嫩屁股,狠狠地cao進去,極速的插了幾十下,把粘稠的jingye灌進熟腫的xue里。季蘊舟小逼里哆嗦著噴出一股股的清液,又被粗大的yinjing堵住,順著白皙的大腿,淅淅瀝瀝的淌下來。 …… 云消雨歇。 季蘊舟和蕭塹摟著接吻。 繾綣吻畢,蕭塹把季蘊舟抱坐起來,拿過一邊的梳子,給他梳頭發。 季蘊舟身子仍軟著,靠在男人胸膛,忍了忍,還是問道:“剛剛…?” 蕭塹看了他一眼,抓著他的手往下,摸到了發燙的yinchun,陰蒂鼓出來漲得熟紅,還縮不回去,方才興致上頭不覺得,這時候一摸,疼得季蘊舟叫了一聲。 男人輕輕摸了摸肥軟腫脹的小逼,道,“你xue腫得厲害”。 這是解釋方才為何不插進去做了。 季蘊舟有點臉熱,心里甜得很,在男人懷里拱了拱,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地說困了。 蕭塹微微扭身,手在床頭一抹,那凸起的木刺頓時沒了,又一道掌風熄了燈,抱著懷里的青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