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污穢村莊(馬背zuoai,觸手猥褻,雌墮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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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修亞離開公寓時,房東小姐的態度頗有些古怪,她紅著臉看著伊修亞身后裹得嚴嚴實實的泰柏斯,高大英俊的龍血種完全沒有露臉,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卻緊張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小姑娘連臨別前的擁抱都不太敢給出去,小聲表示自己不會把房子租給別人,讓伊修亞帶著他這位朋友放心外出就好——她的記憶被夢魘改寫,忘記了那天伊修亞被泰柏斯抱在懷里親吻cao干的yin蕩姿態,但本能地對泰柏斯這樣身材高大的神秘人士有種畏懼感。 “伊修亞先生,希望還能見到您,祝您一切順利?!弊詈?,她也只是站在長廊盡頭沖著他們揮了揮手,她總有一種預感,伊修亞這樣的人,會突然在她的生活中出現,又會突然的消失。 伊修亞倒是沒有在意她身上那些細微的情感變化,他展開之前收集到的手繪地圖,租了兩匹馬,帶著泰柏斯朝目標地點出發。 一開始他選的是兩匹同樣健壯、腳程快的退役戰馬,但記憶清零的泰柏斯上馬時笨拙的動作讓伊修亞懷疑現在這個笨手笨腳的龍血種可能會不小心摔斷自己的脖子,于是給泰柏斯換了一匹性格溫順、體型較小的灰白色母馬。 “……”泰柏斯皺著眉頭攥緊韁繩,魁梧的身軀和強勁有力的大腿鎖在那匹小馬上顯得格外滑稽,伊修亞動作流暢華麗地翻上自己的馬背,這樣看他足足要比泰柏斯高出了兩個頭。 他故意逗著自尊心受挫的龍血種:“需要我幫你牽繩嗎?” “不?!碧┌厮箰瀽灥鼗卮?。 “那就跟緊了,別栽跟頭,我不會回頭去地上把你撿起來的?!?/br> 說完,伊修亞就瀟灑地一甩韁繩,縱馬離去,泰柏斯只得咬牙跟上,好在他平衡能力極佳,伊修亞也沒有讓他的那匹馬用最快速度奔跑,兩人一前一后穩定前行著。 伊修亞騎術只能算是熟練,只是長期的戰斗塑造出了柔韌挺拔的漂亮線條,此刻在馬鞍上緊繃著的背影,都顯出一種從容不迫的優雅,泰柏斯盯著他的背影,腦子里突然出現了非常鮮明的畫面: 似乎是更為年輕單薄些的伊修亞,臉龐相比現在顯得青澀,他被泰柏斯的雙臂從背后環住,二人共乘一匹性格暴烈的戰馬,那馬奔跑起來顛簸異常,伊修亞在他的臂彎中咬住下唇,兩頰潮紅,鼻息甜膩而凌亂——他的后xue被泰柏斯的性器貫穿,早已是泥濘濕滑不堪,強制露出的嫩逼又磨著皮革制的馬鞍,yinhe早就被摩擦得腫大,一碰幾乎就要高潮,隨著烈馬奔騰,那根guntang粗壯的巨物兇狠地撞擊著他后xue深處的敏感點…… “嗯……泰柏斯……” 畫面里的伊修亞既不強勢也不冷漠,明明羞恥得不行,卻還是乖乖地縮在泰柏斯的斗篷里,濕潤的藍眸迷離地望著遠處,忍耐著yin蕩的呻吟,只敢發出壓抑的喘息聲,最后高潮時才喚著泰柏斯的名字索吻。 少年伊修亞一邊被cao入深處的龍血種內射,一邊抽搐著嫩逼在馬鞍上潮吹,前端的性器被泰柏斯的大手擼動著,噴出兩股淺淡的薄精射在了馬的漆黑的鬃毛上。 共同迎來高潮的兩人就著插入的姿勢在馬背上交換著津液,濕而深入地親吻著彼此。 “……?” 泰柏斯覺得很不對勁。 自己怎么會產生這樣荒誕的想象? 他已經習得了不少常識,在伊修亞的嚴格教導下,他明白這樣的白日妄想會被對方厭惡地稱之為“發情”,但是,那畫面過于真實鮮明,仿佛是真的發生過一樣——雖然那里面的伊修亞完全不像他本人的性格。 他呼出一口氣,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不爭氣的jiba已經半硬起來,又瞥了一眼遠處端正坐在馬上的伊修亞,獵魔人就連背影都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哪里像是他剛才幻想中的那樣主動甜蜜? 一顆糖和一塊冰,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泰柏斯揉了揉眉心,希望自己的腦子能正常一點。 但他還是不可否認自己內心深處有一那么一絲妄想:如果鑿開伊修亞身上的層層寒冰,藏在里面的,會不會就是那顆他想象中甜蜜誘人的糖呢?會被炙熱的龍血融化成黏稠甘美的糖漿,裹住他的一切,纏綿至天明。 “……泰柏斯?!?/br> “怎么?”伊修亞不知何時策馬到他身邊,被獵魔人俯視的感覺讓泰柏斯頗不自在,他悄悄合攏斗篷,希望伊修亞不要發現自己腫脹的下體。 好在伊修亞的關注點根本不在他身上,他只是凝望著遠處像是黑色的炊煙一般裊裊升起的瘴氣:“那里有一面旗幟,上面畫著什么?” 伊修亞的視力在人類里屬于頂尖水平,但龍血種的視野更廣,甚至聚焦時還能放大細節范圍。 “倒著的三角形,里面,有眼睛?!碧┌厮姑枋瞿敲婧谄焐系募y章,“三角形上面,站著一只黑色的鳥?!?/br> “烏鴉?!币列迊喡砸活h首,“看來鋼鐵教會比我們先到一步?!?/br> 這個時代的教會不像原世界一樣統治著這片大陸,他們的勢力范圍還不如秘術師聯盟,但打著正義旗號的他們還是比秘術師們更受歡迎和崇拜,在這如繁星之多的大小宗教中,算得上是比較正經的大教派,他們還沒有研發出那些可怕的蒸汽巨神兵,不過依舊有一群審判者作為武裝力量。 泰柏斯:“好事,還是壞事?” “有人替我們探路了,還不錯?!币列迊喪站o袖口處的黑色漆皮手套,將手腕處的播種者魔核蓋住,又從背包里拿出風鏡,“把這個戴上,雖然想要查你的血統很簡單,但那也比一眼就看出來的好?!?/br> 風鏡用的茶色玻璃鏡片遮住了泰柏斯的金眸,最近許多瘴氣涌入城市,戴風鏡的人增多,泰柏斯這樣穿戴不算突兀。 馬匹在被污染的村莊門口就嘶鳴著掙扎起來,泰柏斯靠蠻力制服了身下的那頭母馬,伊修亞騎著的那匹黑馬卻是幾乎半立起來要將他甩下去,好在夢魘化形成的巨爪箍住伊修亞的腰,穩住了平衡。 黑霧彌散,兩匹馬在夢魘制造的精神震蕩中陷入平靜,泰柏斯握緊那柄煉金巨劍,跟在伊修亞身后進入了寂靜的村落。 村莊門口的小路堆滿紅黑色的淤泥,靴子踏上去有一種滑膩擠壓的觸感,仿佛是攪碎的rou泥血漿糅在黑泥里面積淤而成,門口的木牌上歪斜的手寫字被人用刀刻劃去,混亂的刻痕,顯然是被發狂般的亂砍造就的。 夢魘擬態成黑線編織的鷹隼靜立在伊修亞左肩,它無瞳的眼部空洞凝視著那些空無一人的房屋:“這里的死亡不純粹……混合物?!?/br> “不久前有過戰斗?!耙列迊営米慵馓羝鹂菸牟輩怖锏袈涞募?,精煉的箭頭上刻著教會的紋章,”那些烏鴉沒討到甜頭?!?/br> 空氣渾濁,泰柏斯咬牙忍著咳嗽,快步走到倒塌的支柱旁,指著上面的刻痕:“伊修亞,這個?!?/br> 這是他和伊修亞的第一次外出“冒險“,他想努力做點什么。 夢魘張開翅膀飛來,形狀抽離,像是一張黑色的紙張覆蓋在刻痕上:“嗯……一些符號……我可以解讀……“ 片刻后,夢魘斷斷續續地給出翻譯出來的答案:“此處危險,需要……增援,目標,在西北方向……深層?不,應該是‘地下’的意思?!?/br> 伊修亞:“確定不是故意誤導后來者的指引嗎?” 夢魘:“不能保證,但我不認為這里會對你我造成威脅?!碑斎?,不包括現在的泰柏斯。 伊修亞頓了數秒,還是起步向西北方向走去,泰柏斯速度跟上,他感覺到這里很不對勁,似乎有很多雙眼睛在暗中窺伺他們,但他又不愿意在伊修亞和夢魘(特別是這個混蛋)面前示弱,扛著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前進。 “咳……“直到帶著血腥味的咳嗽翻涌上來,泰柏斯有些慌神,大口呼吸,反而咳得更加兇猛。 伊修亞聽到后立刻轉身——泰柏斯的嘴唇發紫,顯然是攝入了太多空氣里被詛咒污染的塵埃。 他在內心里感慨了一句:還真是不習慣這么脆弱的泰柏斯…… 劍之森的第一年學的就是控制呼吸,如何應對這些污染是獵魔人的基本課程,伊修亞調節呼吸自我防衛已經成為了本能,完全沒把這些魔瘴當一回事,只是現在的泰柏斯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全都吸進去了。 “真夠笨的?!白焐侠涞刎焸?,他還是讓身材高大的龍血種低頭,張開嘴吞下提前備好的凈化藥丸——用在這種程度的污染上頗有些浪費,但他儲備充足,吸收蛇人的能力后,魔藥制作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泰柏斯吞下清涼甘甜的藥丸,覺得肺里的濁氣瞬間消散大半,他也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不敢用力呼吸,謹慎地屏息。 這有些呆笨的小動作又被伊修亞發現了,獵魔人似乎是無奈地聳了聳肩:“我只教一次,記住要點?!?/br> 泰柏斯嚴肅地點點頭,恨不得把耳朵豎起來記住接下來伊修亞的指導,但意外的,貼上來的是伊修亞微涼柔軟的嘴唇: 一團空氣像是被他含在唇間渡了過來,獵魔人很快離開,手從泰柏斯的氣管用力摸到肺部的位置,一按:“延緩你的呼吸,不要讓被污染的部分沉入肺部,它們比純凈的空氣更重,所以你吸入的時候會更慢,掌握好這種節奏……大概是這么長的間斷……嗯……“ 伊修亞重新吻上泰柏斯的嘴唇,讓他含住那團空氣與自己交織唇舌,無法呼吸,將最后一點氧氣耗盡后才吐出來……泰柏斯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韻律,似乎是身體自動感知的節奏。 伊修亞淡色的嘴唇在親吻間變得微微發紅,他曲起食指隨意拂去上面殘留的一點濕意,審視著泰柏斯。 像是被老師檢查功課,泰柏斯立刻從剛才的親吻中回過神來調節呼吸,意外的很順暢,他竟然這么輕松地就掌握了這個技巧。 解決完這個小問題,他們繼續前行,一路上皆為死物,所有的植物都呈現一種像是被烈火焚燒過后的灰色,稍一觸碰變回碎裂成渣滓。 起初,泰柏斯還謹慎地觀察四周,但前行了足足有半個小時卻毫無變化后,他逐漸放松了警惕,然后—— “咕嘰?!?/br> 他的靴子踩在了一團猩紅色的、粘滑柔軟的東西上。 那玩意兒長得像是一根紅色的藤蔓,被泰柏斯踩扁的瞬間,竟然迅速膨脹,變成了一段中空如血管的長條! 泰柏斯反應迅速,當即拔劍,然而還來不及揮動,那長條就沒入泥濘之中,鼓動著吸入那些泥漿,迅速將他們立足的地面吸出一團扭轉的漩渦—— 血紅色的觸須像是怒放的石蒜花般從污泥中出現,纏住泰柏斯,將他捆入憑空出現的空洞之中,正如情報所言,這座被污染的村莊活生生地將泰柏斯“吞食“了! 伊修亞目睹了這一幕,冷笑著低語:“……自己現身來找死,很好?!?/br> 夢魘已經揮動雙翼將伊修亞拉出漩渦之中,那些不知死活的紅色藤蔓爭先恐后地拔高伸長,朝著伊修亞沖去,獵魔人從容地在空中抽出煉金短刀,暗藍色的魔紋隨著呼吸亮起,寒芒一閃,在藤蔓逼近的瞬間將它們齊齊斬斷,留下平滑如鏡的圓形缺口,融合了東方國度刀術的斬擊神速無比,時間仿佛都在這一斬中停頓,在被無限拉長的半秒后,缺口處才如噴泉般爆出黑紅色的血漿。 伊修亞在血雨中落回地面,看著受傷的藤蔓瑟縮著后退回將要合攏消失的漩渦。 “爆破咒文,填裝?!?/br> 夢魘已經回到了伊修亞的手臂上,迅速轉變為手炮的形態,提前紋刻在伊修亞手臂上的魔紋運轉,幽幽熒藍隨著紋路點亮,無形的魔力凝結成炮火,帶著劃破空氣的尖嘯貫穿地面。 “砰——!“ 血瀑噴涌,污穢村莊的地面直接被獵魔人殘暴地轟開一個巨大的缺口,那層泥濘不過是覆蓋在上面的偽裝,層層血管像是纏繞的蚯蚓一般扭在一起,結團成了地面。 只是現在,很多都變成血塊rou團剝落下墜,不斷扭動著試圖復原。 伊修亞飛速掃了一眼——不見泰柏斯的身影。 他沒有猶豫,縱身躍入深淵般的空洞之中。 ~ 看似無底深淵的空洞其實不過十米左右的高度,伊修亞敏捷地用翻滾卸力落地,整個空間都飄散著淡紅色的絮狀物,像是蒲公英的種子,發出淡淡的光芒。 “這怪物真夠貪吃的?!耙列迊啳h視四周,這里并非是他設想中的怪物內臟,雖然四周封閉的”墻壁“是蠕動著的rou塊,如同腸道將其環繞,但這層層鋪開的建筑,毫無疑問是一座被這污穢村莊吞下的小鎮。 街道、民居、廣場一應俱全,只是此刻全都被血瘤覆蓋在其上,半空中回蕩著一種奇異的聲響,咕咚、咕咚……應該是這怪物在消化。 “沒看到他?!耙列迊嗸久?,”被吞到更里面的位置了?“ 夢魘:“前面,五十米?!?/br> 它已經感知到魔力的來源,伊修亞朝著廣場中央的那座小教堂走去,一邊行進,一邊穩穩地往煉金左輪中裝填彈藥。 “砰?!?/br> 獵魔人踹開封閉的大門,映入眼中的是一種讓人窒息的滿目鮮紅,天花板上懸掛著玲瑯滿目的各種武器,看起來都制作精良,閃著寒光,禮拜用的長椅上竟然整整齊齊碼著一排排的胚胎,嫩紅色的胎盤似乎還有生命,被粗大的血管汲取著養分,輸送到禮臺之上—— 神父?或者說更像是主教一般形態的怪物背對著伊修亞,它的冠冕和法袍由血rou交織而成,千萬根細小的血管像是蠕蟲爬動,讓那法袍仿佛在隨風飄動。 普通人看到這樣觸目驚心的怪物早該兩腿發軟,但對于伊修亞來說,面對這種程度的東西已經是家常便飯,不過他的確感到了一絲新鮮感:是沒狩獵過的魔物,希望能給他帶來點樂趣。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地面翻涌而起,從猩紅主教的法袍下延展而出的觸須飛速盤踞包裹住伊修亞的小腿,及膝長靴上爬滿這種前端冒著rou芽的觸須,它們靈活地鉆入長靴與褲子間的縫隙,纏住了伊修亞的腳踝,更粗壯的部分則是控制住伊修亞的手腕,迫使他松開槍。 獵魔人竟然絲毫沒有掙扎反抗,冷眼看著這怪物俗套的表演,接下來的劇本他已經熟知:觸手會把他凌空懸吊起來,那些粘滑冷膩的觸須會從他的衣領、袖口、腰帶鉆進來,在他的肌膚上游走,留下麻痹的毒液…… “哼嗯……“ 獵魔人悶哼一聲,頗有些意外的,他竟然直接被拖入了猩紅主教的懷抱之中。 那人形的血rou凝結體近看足有兩米半的高度,伊修亞的半截身體已經被血瘤覆蓋,探入他衣服內的觸須又細又軟,比羽毛更沉,卻又不如木棍那樣堅硬,它們在伊修亞的肌膚上攀爬扭動,繞著嫣紅的乳首像是蛇信子一般嘶嘶舔著奶孔,察覺到里面的香甜后竟然爭先恐后地試著往里面鉆。 獵魔人緊繃的皮革風衣像是他的另一層皮膚,可以清楚地看見那些觸須正在他的身體上曖昧地游走,那怪物沉默無言,就連“面孔“都是一團模糊,它不過是這些觸須集合的擬態人形。 (但總會有核心……) 伊修亞吐出一口氣放松身體,腰無意識地頂高,因為那些觸須已經鉆到了他的臀間,冰涼的觸感讓他很不習慣,向來是被guntang性器貫穿抽插的嫩xue此刻被冷滑的觸手摸索褻玩,又是另一番刺激。 “它們要伸進去了?!皦趑|淡定地看著自己的孕育者被yin邪的魔物用觸須揉弄身體,”伊修亞,它們在試著掰開你的xue口?!?/br> “……“伊修亞低喘著,半瞇著雙眼,似是在仔細享受嫩逼的花唇被觸須揪住,慢慢往兩邊拉扯的奇妙感覺,”我當然知道……嗯……奇怪……“ 他試著扭動身體,被更多的觸須禁錮住,他“哦?“了一句,明顯感覺到這是要被侵犯的前奏。 咕啾、咕嘰…… 觸須在濕軟xuerou里一點點鉆入,曖昧的水聲在寂靜的教堂里回蕩,伴隨著獵魔人低沉的喘息。 他毫無驚恐羞恥的情緒,反倒是放松了身體依靠在猩紅主教的軀干上,像是在悠然地享受,胸口的衣扣半解,露出右側飽滿鼓脹的胸肌,似孕婦般腫大嫣紅的奶頭被細小的觸須箍住擼動,rou芽抵在奶孔廝磨鉆動,酥麻細密如針刺的快感讓伊修亞舒服地仰起頭,喉結上下顫動著。 yin蕩的表象到此為止,在皮革層層包裹下,獵魔人的下體也在蒙受屈辱的侵犯,白嫩的花唇被觸須揪住往兩側拉開,裸露出來的粉瓣和yin核都被觸須像是舌頭一樣舔舐著,后xue已經被鉆開,一只粗大的觸手在努力擴開緊致的腸rou鉆到深處,性器被滑膩的觸須纏住,像是一腔rou套上下滑動——即使被這樣yin邪地玩弄著,他也始終沒有什么表情變化,霧藍色的眼眸清明如初。 好在這種程度的魔物無法解讀人類的情緒,不然一定會被獵魔人的態度搞得惱羞成怒,它只是按部就班地將獵物玩弄到“發情“,就放緩了動作,兩口yinxue很快就流出sao水,進入亟待插入的狀態。 “明明是個吞食者,但卻做著這種準備……“伊修亞奇怪的點就在這里,這怪物并沒有打算”吃掉“自己,更像是另一類魔物一樣,渴望與自己交媾。 “所以,是混合物?!皦趑|低語,”吞食者,增殖;繁殖者,奴役?!?/br> “難怪……“伊修亞睜眼看著懸在自己頭頂的那柄刺劍,劍柄閃亮,刻著教會的紋章:這些武器就是它繳獲的戰利品,而那些長椅上的”胎盤“則是另一種收獲。 吞食者捕獲村莊和人類,而繁殖者將侵入者轉化為自己的雌器…… “唔……“ 塞滿他后xue的觸手突然抽離,讓他產生了一瞬的空虛,長褲被剝開,退到了膝蓋處,細膩的肌膚在暗紅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蒼白誘人。 猩紅主教身上的血管開始剝落,冠冕下沉,終而變化成了性器的冠狀部位,它是一個整體,根部墜著像是兩顆心臟般的精囊,上面纏繞著動脈搏動,半透明的瓣膜里可以感受到guntang的漿液,而柱身足有成年人手臂那般粗長,如此巨根剖入人類的身體,必然頂穿rou腔,玩到崩壞。 “個頭倒是挺驚人的?!氨倔w出現,伊修亞也懶得跟它浪費時間,夢魘化形的鐮刀華麗旋轉半圈,斬斷周身的觸須,他優雅地穿戴好凌亂的衣物,戴著黑色漆皮手套的手搭在那巨根的頂端,修長的手指沿著冠溝撫摸,”要是把東西全部射進來,zigong會被撐滿,一直不斷地流出jingye吧?!?/br> 他想象了一下被這巨物貫穿的快意,舌尖輕輕頂著上顎,被觸須敞開的嫩逼已經期待地翕張起來,yin蕩的賤xue渴望粗暴的蹂躪,想要異種jibacao進來亂干抽插,想被能塞滿肚子的腥臭jingye灌溉…… 恍惚了一瞬,伊修亞很快眨了眨眼,深呼吸恢復了神志。 好險,這鬼東西還真有蠱惑人心的本事。 他還在用手玩弄著那魔物的性器,思考著是騎上去玩玩還是索性射爆算了。 夢魘想看伊修亞露出下流墮落的癡態,這么粗大的jiba,可以把伊修亞緊實健壯的腹肌頂出yin蕩的輪廓,性器估計會被玩廢,一滴jingye也射不出來,軟趴趴地垂在跨間,而嬌嫩濕軟的逼rou會被cao爛cao壞,變成一腔合不攏的saorou,泄出yin水sao尿,骯臟不堪,屁眼也會被頂得松垮,他會被玩的又痛又爽,吐著舌頭yin叫著高潮,最后在雌墮邊緣恢復神智大開殺戒,一邊淌著精水一邊給夢魘喂奶,敞開大腿失神地讓夢魘修補兩口爛xue,過程中就算被夢魘鉆進zigong播種也毫無察覺。 它想起第一次見到的伊修亞就是那樣墮落的姿態,真是香艷絕倫,可惜只見過那一次。 機會就在眼前,夢魘有些興奮異常:“吃掉它,伊修亞,我們需要力量?!?/br> 伊修亞似有松動,但不久前才被泰柏斯灌溉過的yinxue并沒有那么饑渴,吃慣了龍血種精華的播種者對這惡臭骯臟的魔力也不屑一顧。 獵魔人最終還是收回了手:“你不要什么路邊的垃圾都撿來吃,去把我的槍拿來?!?/br> 像是xiele氣的氣球一樣,夢魘變成了大眼蝙蝠,撲騰著翅膀撿回伊修亞的武器,悶悶不樂。 伊修亞只當它在年幼期嘴饞,子彈上膛扣下扳機,魔爆聲起,長椅上孕育中的胚胎紛紛炸裂! 里面未成形的怪物滑落在地面,掙扎了一番邊徹底死去。 巨根變成了一攤血污,rou瘤迅速枯萎收縮,主教所在的位置出現了地下一層的入口,宛如一管血rou礦道,伊修亞收好武器,帶著夢魘跳入其中。 ~ 更深的一層,光線卻更加明亮,但依舊是鋪天蓋地的血紅色。 這里就像伊修亞想象的那樣,一個巨獸的胃部,蠕動的墻壁,酸液刺鼻的味道,濕熱的空氣,還有……滿地被斬首后的尸體。 “不是人類?!耙列迊営米慵夥^一個腦袋,”異化的狂信徒?!?/br> 是增殖者初步洗腦后的產物,他們的身體資質不夠,被當成低劣的守衛來使用。 一片猩紅中,出現了閃爍的藍光,伊修亞一眼認出那是他為泰柏斯打造的巨劍,正插在尸山之中,泰柏斯本人則是仰躺在地上,滿身創傷,一地血泊。 看起來像是死了。 夢魘頗為失望:“他還活著?!?/br> 這回的小語氣伊修亞也算是聽出來了,夢魘最近越來越像人類了,這不是好事。 他走過去淡定回答:“這點程度就死掉就不是泰柏斯了?!?/br> 所以他才不慌不忙地跟那個劣等魔物玩玩,他知道就算是失憶的龍血種,也沒那么容易死掉。 伊修亞一靠近,泰柏斯就立刻睜眼坐起來,兩人對望著沉默了一會兒,泰柏斯突然解開衣扣,如古銅澆筑而出的堅實腹肌上有兩道極深的傷口,皮開rou綻,血流不止。 他沒什么表情,動作卻是親昵地往上蹭,一字一句地笨拙“撒嬌“:”這里,受傷了?!?/br> 伊修亞掃了一眼傷口,沒有反應。 泰柏斯這回皺起眉頭,諾大的身軀在伊修亞面前卻是委屈地低著頭,低啞著聲音:“疼?!?/br> “……“ 伊修亞別扭地挪開眼神,他真受不了泰柏斯跟他玩這套,他向來吃軟不吃硬,蘇生后的泰柏斯比之前要“狡猾“的多,大概也是他教育有方的原因,總之現在泰柏斯吃準了他的好惡,又喜歡亂用讓伊修亞喜歡的臉和聲音來點讓人心悸的小花招…… 故作冷淡的獵魔人只能讓泰柏斯坐下,緊抿著嘴唇開始幫他包扎,夢魘只能治療伊修亞的身體,不過事先高價購入的療愈藥膏也能讓泰柏斯的傷在三小時內痊愈。 伊修亞半跪在泰柏斯身邊,摘下手套,仔細幫他涂抹藥膏,指腹觸摸著泰柏斯緊繃的肌rou和涌血的血rou,輕緩小心。 雖然負傷,但能被伊修亞親自照顧的泰柏斯頗有點得意,他緊盯著伊修亞近在咫尺的臉龐,強忍著親吻對方的沖動,英俊的臉上唯一的瑕疵在眼角淺淺的刀痕,但這讓他顯得更加成熟性感,鼻峰挺拔,線條優美的薄唇在耳鬢廝磨時觸感絕妙,漆黑濃密的睫毛隨著他上藥的動作輕輕顫動,深邃藍眼無時無刻都像是蒙著一層水霧,在高潮時甚至還會沁出一滴溫熱的眼淚。 每一點都讓泰柏斯怦然心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最后還是忍不住悄悄湊近,用鼻尖慢慢拱著伊修亞的頸側,像是埋在他的肩膀里一樣,悠然呼吸著獵魔人身上清凜潔凈的氣味,混著一絲血腥之氣。 “……“ 渾濁的血液順著伊修亞的外套滴落,泰柏斯抽出干凈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擦掉,發現那里毫發無損,只是怪物的血漿后才松了口氣。 他繼續自以為沒有被發現地與伊修亞肌膚相親,殊不知早就被獵魔人看穿,只是覺得他這樣也算是老實,才沒有指責他。 等包扎完畢,泰柏斯才依依不舍地從伊修亞身上挪開,那么大一坨肌rou毫無自知之明,壓得伊修亞腿都有些酸麻了,還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指著那一地怪物尸體:“這些,我殺的?!?/br> 泰柏斯覺得用這把劍的感覺就像吃飯一樣簡單,削鐵如泥的煉金巨劍殺這些怪物如同砍瓜切菜,要不是數目眾多,他也可以毫發無損。 “嗯,做的不錯?!耙列迊喎笱艿乇頁P他,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什么時候可以跟泰柏斯分開——既然他比一般人具有更強的戰斗力,也不一定非得自己保護不可。 他不太敢繼續跟這樣的泰柏斯相處下去了,這比暴烈粗魯的泰柏斯要可怕得多……伊修亞抗拒和泰柏斯在一起的“甜蜜“,他吃過一次苦頭,不想再遭重第二次。 所以…… 越早斷掉就越好。 完全不知道伊修亞在想什么的泰柏斯還一馬當先地開路,巨劍劈開胃壁,露出最后的祭壇:“伊修亞,這里?!?/br> 里面傳來壓抑的呻吟聲,他們對視了一眼,這樣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這里,大概就是繁殖者用來播種灌精的孕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