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夢少年情事IV:暗欲yin行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成爐鼎的高嶺之花、二月份、荒野yin車、練rou筆記、旖旎江湖事、訴衷情、養玉(雙/abo)、為人師表、女王蜂(雙)、來吃小美人【雙性文合集】
那一夜之后,伊修亞好像又回來到了剛來學院時的狀態,甚至更糟。 明里暗里,泰柏斯都在針對他,龍血種是老師們的寵兒,同期生里一呼百應的領袖,他只要稍一點頭,那些本身就和伊修亞關系一般的人,自然都會與他劃清界限。 拿到的武器配給是最差的,分配的任務是最難的,當老師問起有沒有人愿意和他組隊時,無人回應,顯而易見的,伊修亞被孤立了,而被人群簇擁著的泰柏斯雙手環胸,目光直直地刺向他,里面滿是殘酷冰冷的笑意——看吧,沒有我,你一無所有。 泰柏斯的想法幼稚又簡單:他想要伊修亞投降,乖乖地投入自己的懷抱。 但怎么可能呢? 伊修亞不會向任何人投降,他只覺得泰柏斯腦子有病,并惱火自己當初怎么會喜歡這種爛人。 拿到的武器有問題,他就自己修理改造,雖然只學了很短一段時間的煉金術,可他的天賦超凡絕倫,能用有限的材料把那些破銅爛鐵改造成趁手的煉金裝備,這份手藝甚至得到了學院的大導師認可,指名伊修亞幫他維護自己的那柄有名的長劍“破曉”。 那些艱難的任務伊修亞也都一一解決,他在這段時間意識到,自己不需要依賴泰柏斯也很強大,那位煉金老師說的話只對了一半:伊修亞不會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獵魔人”,他在戰斗上的瘋狂和冷靜,配合他為自己打造的煉金魔武,已經足以傲視絕大多數的獵魔人。 如果說,最早的伊修亞只是蒼白的幽靈,在角落里無人在意,在泰柏斯身邊的伊修亞是被龍血種的光芒所照亮,現在的伊修亞,正在散發出自己的光芒。 他越來越出眾,引人矚目,無論是能力,還是外貌——伊修亞的身體在這兩年有脫胎換骨般的變化,貧民窟時期留下的瘦弱陰郁已經全然褪去,他現在的身材修長挺拔,長期的訓練讓他的肌rou線條流暢漂亮,藏在零碎黑發下的藍眸深邃惑人,他本身性格又相對寡言,這種性格造就的神秘感讓人們對他更加在意。 伊修亞也是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回學院交任務時,會有許多陌生的目光帶著好奇落在自己的身上,雖然并無惡意,但也讓伊修亞感覺有點不自在。 同樣注意到這一點的泰柏斯則是氣到不行。 他想伊修亞都想得要發瘋了,他每晚都會夢到伊修亞,青澀乖巧的伊修亞躺在床上為他張開雙腿,用濕軟綿熱的蜜xue裹住他的性器,被他插得呻吟不止,露出yin蕩的表情,坦誠地叫著他的名字索取更多——按照他們之前的關系,這種春夢還有可能會變成現實,在那場糟糕的初夜之后,伊修亞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仇人,泰柏斯不想承認自己面對伊修亞這種目光時多少會有點心虛,但更多的是興奮——把這樣強勢凜冽的伊修亞壓倒在身下狠狠侵犯,是他身為龍血種的狩獵本能,然后再深深地吻他,讓他意亂神迷地抱住自己,則是泰柏斯自己對伊修亞復雜深沉的感情。 而一旦想到這樣的伊修亞之后可能要遠離自己,他就恨不得把伊修亞吞食入腹,從此永遠和自己融為一體。 ~ 已經過了宵禁時間,但煉金工坊的燈還亮著,最里側的工作臺壁爐燃著熔火,風箱在機械牽引下來回運作,發出有節奏的呼哧聲,仿佛山嶺巨人沉重的呼吸。 伊修亞專注地坐在凳子上,戴著手套,握著工具蘸取煉化的赤金,將它涂裝在盾牌的魔紋上,他已經連續工作了四個小時,手還是很穩,只是眼睛盯久了這些繁雜的魔紋,已經有些疲憊了。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輕吐一口氣,爐火在他額頭上烘出細密晶瑩的汗珠,他也顧不上擦拭,抿著嘴唇繼續剛才的cao作。 他太過于認真,以至于完全沒有察覺有另外一個人在自己身邊,而且已經盯著他看了很久。 泰柏斯故技重施,用秘術隱形溜出寢室來找伊修亞,泰柏斯討厭極了煉金術,完全不明白伊修亞怎么能做到對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材料聚精會神這么久。 伊修亞額上的碎發垂落在眼前,遮擋住了視線,伊修亞騰不出手去撥開,鼓起腮幫吹了口氣,碎發往上飄了一下,很快又落了下來。 這個小動作讓泰柏斯覺得可愛極了,于是他憋著笑,伸手幫伊修亞把那縷碎發整理好。 ——無形的手動作輕緩地掠過伊修亞的額前,他有些困惑地眨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泰柏斯?” 說出這個名字時伊修亞都覺得齒間泛酸,他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或者是疲勞過度出現幻覺,可是熟悉低沉的聲音就貼在他耳邊回應,帶著一絲幼稚狂妄的得意:“這就猜出來是我了?” 隱形解除,泰柏斯竟然就坐在他旁邊,左手握住伊修亞的膝蓋,防止他立刻起身離開。 伊修亞的心情瞬間變得糟糕透頂,漆黑濃密的睫毛在眼下落著一層陰影,遮擋著他此刻冰冷厭惡的眼神:“找我有事嗎?” “已經快一個月了?!碧┌厮箰喝讼雀鏍?,“你還想鬧多久?天天躲著我,你現在倒是變得很了不起嘛,學院里可是有不少人惦記著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爽啊,嗯?” 他邊說,手掌一邊不老實地在伊修亞的大腿上摩挲,隔著褲子的布料往內側挪去。 伊修亞不動聲色,無視龍血種的猥褻,繼續著自己剛才中斷的作業,淡淡道:“泰柏斯,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精蟲上腦,我也沒有躲著你,是你故意孤立我的?!?/br> 他那點幼稚無聊的把戲伊修亞早就看膩了,像是那種乳臭未干的小鬼吸引心儀女生會做的惡作劇,只是泰柏斯要自私惡毒得多。 泰柏斯也是臉皮夠厚,聽到伊修亞挑明了自己的手段,反而輕笑了一聲,靠在伊修亞的肩膀上,含著他精致柔軟的耳垂舔咬,抱怨似的開口道:“那你怎么不來找我?” 說話時又熱又濕的氣流鉆進伊修亞的耳朵里,癢癢的,刺激得他輕輕顫抖了一下,泰柏斯簡直無恥至極,做出那種事情后還擺出一幅正牌情人的架勢跟他玩曖昧那套,而腦子里面那套邏輯連五歲小孩都不如:其他人都不跟你玩了,那你就只能找我玩了。 “因為……你讓我覺得惡心?!?/br> 伊修亞說出這句話后如愿以償地感覺到泰柏斯的手僵住了,他一直都對泰柏斯算是百依百順,這次的反抗來的劇烈,讓他產生了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早就該這樣了,伊修亞,他對自己說,拋開那些幼稚的迷戀,你早就該跟這個混蛋斷開關系。 “你覺得我‘惡心’?”泰柏斯怒極反笑,咬牙切齒地反問,一把攥住伊修亞的手腕準備發火,工坊門口卻響起第三人的腳步聲。 兩人驚訝地對視了一眼,泰柏斯留給伊修亞一個惡狠狠的眼神作為警告,迅速發動秘術隱形。 出現在門口的是工坊的負責人,他打著哈欠拎著油燈走進來:“哦,又是你啊,這么辛苦,已經連續三天了吧?!?/br> “……是?!币列迊喲b作無事發生,只是心跳已經亂了,手上僵硬地重復著動作,內心祈禱著負責人看一眼就離開。 沒想到那位大叔徑直朝他走過來,站在他身后研究他的作品! “唔,你的手藝果然很不錯,我之前還以為他們跟我吹牛來著?!必撠熑说目洫劥藭r完全不能讓伊修亞高興,他整個身體都繃直了,雙腿突然夾緊—— 混蛋泰柏斯沒有離開,他還隱形著坐在伊修亞身邊,手還伸進了伊修亞的兩腿之間,下流地隔著褲子撫摸著花唇。 龍血種修長的手指靈巧有力,隔著制服褲緩慢地沿著花唇的形狀勾勒,指腹時不時用力,戳著那兩瓣軟rou,隨時都有可能探入更深的地方。 伊修亞的雙眼緩緩睜大,咬緊牙關忍住這種刺激的快感帶來的呻吟,只是潔白的耳廓已經泛出粉色,呼吸也控制不住變得粗重起來。 這可愛的反應被泰柏斯盡收眼底,他還是很了解伊修亞的,在其他人面前,伊修亞的身體會變得更加敏感誠實。 自開苞后就未曾被插入過的女xue早就饑渴難耐,此刻這種溫柔的愛撫不過是隔靴搔癢,yin水不受控制地從里面的蜜壺溢出,伊修亞難堪地低頭,只能繃緊大腿,試圖阻止泰柏斯更深的探入。 但泰柏斯的手已經埋在他的腿間了,手指隔著褲子開始摩挲那道秘縫,從下到上,像是在撥弄含苞待放的花朵,而那張yin蕩的小嘴在他的誘導下真的張開了,更里面的軟rou露出一點,時不時被泰柏斯刮弄刺激,快感舒緩又溫和,仿佛真的是來自情人的愛撫,但一切在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都顯得刺激無比,心理上的緊張和羞恥,讓伊修亞坐立不安。 “老師……嗯,我很快就回去了?!币列迊啅娙讨f出這句話將負責人打發走,當他徹底離開后,伊修亞忍無可忍地握住泰柏斯亂來的手腕,幾乎是低吼道: “滾開!” 他的憤怒在泰柏斯眼里也顯得誘人,隱形秘術解開,泰柏斯抽回手,手指上yin靡的水光在爐火照映下閃閃發光,這讓伊修亞的臉瞬間變熱,別過眼神,咬著下唇,神情委屈又恥辱。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起反應,更何況挑逗他的還是泰柏斯…… 明明那一夜的泰柏斯又粗暴又過分,可是伊修亞還清楚地記得自己被龍血種cao到高潮時的舒爽,巨大guntang的roubang塞進嬌嫩的蜜xue,不顧一切地抽插頂撞,每一下都碾過敏感點,他的身體里仿佛有一股源源不斷的泉眼,被泰柏斯鉆出無盡流淌的yin水…… 被孤立、遠離泰柏斯的夜晚,他還會時不時在春夢中驚醒,半勃的性器和濕漉漉的女xue都是他yin蕩發情的證據,他只能強忍著用冷水清洗掉這些罪證,后來干脆泡在煉金工坊里,試圖用疲憊蓋住yin欲。 可是泰柏斯來找他了,伊修亞努力掩蓋的一切都毫無作用,是他的身體在渴望著龍血種。 “你被你覺得惡心的人用手指玩出水了,還是在老師的眼前?!碧┌厮拐酒饋?,玩味地笑著,伸出舌尖舔了舔指腹上殘留的yin液,“你還是喜歡對我撒謊啊,伊修亞?!?/br> 泰柏斯捏著伊修亞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熔金般的眼眸閃閃發亮,透著驕傲和愉悅的情緒:“明明你已經想要的不行了?!?/br> “……” 無可辯駁,伊修亞索性沉默以對。 他飛速摘下手套,無視泰柏斯的眼神,收拾好背包準備離開。 但是剛走開沒兩步,泰柏斯的聲音就悠悠響起:“回來?!?/br> 伊修亞頓了頓,心想還以為我跟以前一樣像條狗一樣對你言聽計從嗎? 怒火上竄,他邁開的步子更大了。 然后他聽見泰柏斯的話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背刺而來。 “伊修亞,你也不希望你下面的這個‘小秘密’人盡皆知吧?” 伊修亞做夢也沒想到泰柏斯會拿這件事威脅自己。 他難以置信地轉過身,看到英俊的龍血種在靠在爐火旁,一幅勝券在握的姿態——他還是很好看,光芒奪目逼人,但伊修亞只覺得他卑鄙又無恥。 “……你連基本的道德都沒有了嗎,泰柏斯!”伊修亞氣勢洶洶地沖過去,攥住泰柏斯的衣領,“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說出去!” “我也沒有說出去啊,只是警告你,要乖一點。?!碧┌厮篃o所謂地聳聳肩,“而且,是你先背叛我的?!?/br> “我背叛你什……” 他的質問還未說完,就被泰柏斯霸道強勢的吻侵占。 他想咬泰柏斯的舌頭,卻被對方早有預判地捏住下巴,只能被迫承受這個又深又熱的舌吻,熟悉的氣息guntang地探入他的肺腑,他的身體一點點軟下來,唇舌交織的水聲在風箱轟鳴中讓人頭昏腦脹。 “伊修亞,你別想從我身邊逃走?!?/br> ~ 紙條上寫著:“任務后,西區塔樓頂層?!?/br> 是泰柏斯的字跡。 伊修亞把紙條團成一團扔進火里,他算是明白了,泰柏斯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最起碼在學院這個封閉的環境里,他無處可逃。 泰柏斯實在是太壞了,在學院里孤立他,暗處里又用秘密逼jian伊修亞,像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免費娼妓一樣,伊修亞不得不赴約,在指定的地方為泰柏斯打開雙腿。 最可惡的是,泰柏斯不再像以前一樣著急插入,而是故意慢吞吞地拉著伊修亞溫存,用親吻和手指把伊修亞撩動到情潮泛濫,下身濕透,才會施舍一樣的掏出自己那根東西插進去。 明明自己爽得要死,還要低喘著說一些讓伊修亞惱火的話:“你下面咬得我好緊,是舍不得我拔出去嗎?” “昨天才喂飽你,今天又饞成這樣了,流了這么多水,真可憐?!?/br> 伊修亞往往只能咬著自己的衣擺,把呻吟壓抑成煽情的鼻息,閉上眼不去搭理泰柏斯。 壞心眼的龍血種總是把地點選在會有人經過的地方,學院里公開的死敵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纏綿偷歡,有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刺激。 泰柏斯對伊修亞的身體了如指掌,舔舐伊修亞敏感的耳廓,帶著薄繭的指腹揉搓淡色的乳首,從背后沿著臀縫用粗大的性器一點點磨蹭著嬌嫩的花唇,擼動伊修亞已經站起來的性器,或是用灼燙的唇吻印在伊修亞的腹肌上——漫長的前戲會讓伊修亞的身體失控,霧藍色的眼眸里滿是情欲,兩口yinxue更是濕答答地淌水,將大腿內側弄得滑膩不堪。 “泰柏斯……別再弄了……”伊修亞在泰柏斯手中xiele一次,身體都軟了下來,小腹里面酥麻難耐,他寧可泰柏斯粗暴地侵犯自己,而不是現在這樣把自己弄得像個饑渴的蕩婦。 泰柏斯也忍得辛苦,將硬得發疼的巨物掏出來,抵在水淋淋的花唇上,燙得伊修亞一顫,低低地嗚了一聲,雪白的肌膚都籠在淡粉色的熱浪之中。 龍血種沉聲道:“自己掰開?!?/br> 伊修亞猶豫了一下,沒等泰柏斯繼續威脅,抿著嘴唇,恥辱地用指尖將隱秘的花xue打開——濕透了的甬道顫巍巍地翕動著,兩片蝴蝶翅膀般的粉嫩花瓣被泰柏斯粗大猩紅的guitou頂開,強勢地頂了進去,只能可憐兮兮地裹著那根巨物。 “嗚嗯……好脹……” 嬌小的女xue吃力地含著屬于泰柏斯的那根jiba,泰柏斯慨嘆了一聲后開始扣著伊修亞的雙掌大力聳腰抽插:“媽的,每天都cao你這么多次,你里面怎么還是這么緊?” 伊修亞咬著下唇不說話,泰柏斯冷笑一聲,一下子頂到最深處,趁著伊修亞張嘴喘息的時候吻上去,舌頭和性器一樣強勢地侵入,模擬交合般地勾著伊修亞的舌頭吸舔。 下面插得又深又兇,墊在伊修亞身下的桌子一下又一下地晃蕩著,哐當哐當的聲音和從交合處傳來的水聲,形成yin靡下流的曲調。 門外有時會有學生經過,甚至還會在討論泰柏斯和伊修亞今天在試煉中的驚人表現,在他們驚嘆二人的戰技時,泰柏斯正懟著伊修亞的嫩逼大力抽插著,把那處嬌嫩的地方捅得紅腫,變成yin蕩的嫣紅色,guitou釘在宮口研磨,鉆的伊修亞眼眶酸澀,流出生理淚水。 偏偏伊修亞此時是不敢開口的,只能用腿環住泰柏斯的腰,顫抖著高潮,潮吹時的yin水像是從他四肢百骸匯聚而來的,泄出來的瞬間渾身失力,大腦空白,急劇收縮的媚rou絞得泰柏斯也低喘一聲,在伊修亞的身體深處內射。 敏感的內壁被龍血種guntang的濃精沖擊著,刺激得他仰頭無聲地大口吸氣,他感覺到自己被泰柏斯灌滿了,小腹里面沉甸甸的都是泰柏斯射進來的東西,濃熱的漿液混著yin水在他的身體里緩慢流動著,像是一種無法被抹去的標記。 伊修亞高潮后反應有些遲鈍,表情也放空,他保持著雙腿大張的樣子,愣愣地伸手去摸他們的交合處——泰柏斯還沒有拔出來,伊修亞的女xue吃力地含著那根大jiba,幾乎都被撐出半圓的弧度。 “?!钡囊宦?,泰柏斯這才抽出了自己的東西,里面被堵住的精水瞬間涌了出來,龍血種前后射了起碼三發,伊修亞的zigong根本含不住那么多jingye,現在全都順著回縮的甬道被擠了出來,流在伊修亞腿間滿滿一灘。 “你射了好多進來……”伊修亞蹙眉,去碰自己被cao腫的逼口,白嫩的軟rou被龍血種鞭撻得泛紅發腫,他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一下,又一股濃精汩汩涌出,看起來情色又下賤。 泰柏斯看著伊修亞的樣子,眼神晦暗不明,壓住心中的yuhuo,雖然他還想再要伊修亞幾次,可明天還有訓練,他不想讓伊修亞在畢業前夕搞砸好不容易得到的高評分。 他又有些后悔,自己早就該占有伊修亞,將心愛之人徹底侵占的感覺簡直甜蜜得難以言喻,不過這樣的日子今后還多的是,畢業之后他就會和伊修亞一起結成小隊,在未來的獵魔人生涯里,他有的是時間與伊修亞進行這樣快樂的事情。 想到這里,泰柏斯的心情變得格外愉快。 伊修亞狐疑地看著龍血種上揚的嘴角,斷定這人又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 這樣的“幽會”一直持續不斷,從三天一次變到了一天兩次,泰柏斯的索取愈發兇猛,伊修亞的身體在龍血種jingye的澆灌下也愈發敏感yin蕩。 到后來,伊修亞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并非完全是泰柏斯一個人的欲望,他的身體也無法抗拒這份誘惑。 他們的玩法也越來越刺激,泰柏斯會把伊修亞帶到自己的寢室里,在周圍同期生的鼾聲和夢話里,他和泰柏斯藏在毯子里面zuoai,伊修亞被壓在學院的木板床上,將臉埋在泰柏斯的枕頭里面壓抑自己的聲音,濕軟的后xue含著泰柏斯的jiba,囊袋拍擊雪白的臀rou發出啪啪的聲音,在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在煉金工坊里,逼著伊修亞騎在他的jiba上一邊挨cao一邊進行精細的魔具鍛造,他摟著伊修亞的腰,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故意埋在最深處慢慢磨,鉆得花心吐水,sao甜的yin水滴落在地上,還壞心眼地嘲笑伊修亞:“你不是想做最優秀的煉金師嗎?怎么一吃到我的jiba就忘了該怎么做了?你果然骨子里就只適合做我的婊子?!?/br> rou與rou之間啪啪的拍擊聲響徹不絕,伊修亞感覺自己下面快要被插化了,融得只剩下一灘水。 “……變態?!币列迊喼荒苡脽o力的聲音罵回去,但是很快就被泰柏斯cao得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像是騎在最烈的馬上顛簸,泰柏斯箍住他的腰不讓他動彈,被釘在粗大的jiba上,自己的體重壓下去,讓那根巨物貫穿身體一般嵌得極深,仿佛鼓脹的囊袋都被吞進去了一樣。 這句話讓泰柏斯挑了挑眉,他猛地把伊修亞掀在工作臺上,那些零碎部件灑落一地,接著,他拿出了讓伊修亞驚恐萬分的東西——是大導師寄存在他這里做維護的長劍“破曉”。 泰柏斯用劍柄磨著伊修亞還在吐水的女xue,抵著已經膨脹的yin核戳弄,冰冷的金屬刺激得伊修亞瑟縮,這可是導師的佩劍,泰柏斯怎么能…… 伊修亞想逃,但被看不見的秘術控制住,他只能哀憐地望著泰柏斯,拼命搖頭:“你不要這樣,泰柏斯……我都已經滿足你那么多次了……” “但我是個變態啊?!碧┌厮咕痈吲R下地看著他,眼中只有冰冷的怒氣,龍血種的金瞳在此刻看起來有一種非人的無情。 “說起來,你對那個老頭的要求很上心啊?!碧┌厮箳吡艘谎邸捌茣浴?,從劍柄到劍刃,伊修亞都精心重新鍍了一層秘銀刻紋,都是他親手鍛造的,他嫉妒得要死,“喂,你該不會被那個死老頭也上過了吧?” 又開始了,泰柏斯總是隨心所欲地羞辱伊修亞的人格。 但那時伊修亞畢竟年輕,面對這種指控臉色變得蒼白:“怎么可能……嗚嗯,泰柏斯,不要……” 剛剛被泰柏斯的jiba捅開的嫩逼,現在被“破曉”的劍柄頂了進去,金屬上帶著繁雜的刻紋凸起,褶皺被它們緩慢推開,里面豐沛的yin水順著刻紋流了進去。 “你總是拒絕我?!睌z人心魄的金眸一掃,伊修亞有點膽戰心驚,劍柄越探越深,在龍血種的手中攪動著,把嫩逼玩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伊修亞,你知道我想聽什么?!?/br> “……我?!币列迊喌男云饕脖惶┌厮刮赵谑掷?,翹起的淡粉色性器被他熟練地玩弄著,快感越來越強烈,但泰柏斯偏偏不讓他射出來,箍住頂端,目光死死地盯著他。 像是在看勢在必得的獵物。 伊修亞再也忍不住了,小聲開口道:“我只有你一個……” 泰柏斯湊近了些:“只有我一個什么?” “我……只跟你一個人做過?!?/br> “啊,原來我是伊修亞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啊?!碧┌厮節M足地笑了,“那,你下面的小嘴,是想繼續吃這把劍,還是想吃我的東西呢?” “……”又是這種故意折辱伊修亞的問題,他閉上眼,漆黑的睫毛顫動著,努力無視泰柏斯落在自己臉上炙熱的目光,“要你的?!?/br> “我的什么???”啵的一聲輕響,“破曉”被抽出,隨意地扔在一旁,空虛的女xue抽動著,想要更粗大更guntang的東西塞進去,泰柏斯的指腹輕撫伊修亞的喉結,誘導伊修亞說出yin蕩的話語,“要我的手指,舌頭,還是下面那根jiba?說出來,我就給你?!?/br> 太壞了,這個混蛋。 伊修亞氣得要死,但又無力反抗,只好順著泰柏斯幼稚的套路走下去:“要你的……jiba插……哈嗯!” 呻吟又被泰柏斯的嘴唇吞下去,乳尖也被他的手指夾著玩弄,饑渴的女xue則是被龍血種粗大的jiba塞得滿滿的。 “只有我能滿足你這個yin蕩的婊子?!白詈?,泰柏斯在伊修亞的臉上射精,逼他把那些濁液吞下去,又用舌頭把泰柏斯jiba上殘留的精水清理掉。 見證一切yin事的“破曉“躺在一旁,劍柄上閃動著水光,泰柏斯滿足后又摟住伊修亞,貼著他的后頸親吻,邊吻邊說著讓伊修亞羞恥的話語:“之后那個老頭用劍的時候一定會奇怪,為什么老有一股sao甜的味道,是不是哪里的小母狗發情了?!?/br> “他一定猜不到自己的劍柄還被你下面那張貪吃的嘴含過,yin水都透進去了?!?/br> “伊修亞,不如你也幫我做一把武器吧?!碧┌厮垢杏X到懷里的伊修亞僵住了,惡趣味地笑著說道,“嗯……要用你的逼水去調和熔金,然后劍柄插在你的后xue里面斷溫,劍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一定很誘人?!?/br> “對了,你還可以給你自己也做個好東西,按照我的東西做個假jiba,以后我不在的時候,允許你用它玩你自己?!碧┌厮箽埧岬啬靡列迊喌睦硐腴_著惡毒的玩笑,“這樣一想,你喜歡的煉金術也不是完全沒用,像你這種sao貨,很適合用煉金術做些好東西來滿足自己?!?/br> 換做之前,伊修亞一定會跟泰柏斯爭辯一番,但這些被泰柏斯支配的日子里,他已經意識到這個殘暴自我的龍血種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尊重,于是干脆保持沉默。 伊修亞的反應讓泰柏斯有些不自在,他后知后覺自己大概是惹毛了對方,他對于人類社交間的尺度完全沒有把握,但他生性驕橫,向來是別人遷就他,沒有他低頭的道理。 所以,就算察覺到伊修亞生氣,他也完全沒有道歉的打算。 反正開苞時他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伊修亞之后不也照樣乖乖給他cao?泰柏斯天真又殘酷地想著,以為伊修亞根本離不開自己。 ~ 兩人在私下里早已不知纏綿過多少次,在明面上卻是越隔越遠,學院有意拿后起之秀伊修亞打壓刺激驕傲的泰柏斯,故意把伊修亞的成績抬高,逼近泰柏斯的首席位置。 兩人誰能成為最后畢業試煉的優勝者,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人們理所當然地腦補為兩人水火不相容,是彼此的眼中釘和競爭對手。 實際上伊修亞心里很清楚自己不過是學院用來制衡泰柏斯的工具,而泰柏斯目前的實力是凌駕于所有同期生之上的,這種虛無的競爭在他們看來毫無意義——不過是學院給其他學生打造的一出戲而已。 只是他們清楚,學院清楚,其他學生卻不清楚,不少人真以為他們關系惡劣,泰柏斯的擁躉者開始故意給伊修亞使絆,被泰柏斯發現后這種情況立刻被制止了,大概是龍血種已經得到了伊修亞的身體,他也不再玩孤立那一套。 畢業前夕的聚會特別多,伊修亞對此毫無興趣,但這次聚會導師也在,盛情邀請下他只得出席。 學院包下了整間酒館,任由他們暢飲,伊修亞選了個角落坐著,只想自己安靜喝一會兒然后悄悄溜走,沒想到泰柏斯這也能找到他,貼著他擠在角落里面坐下來。 泰柏斯在哪都是人群的焦點,人群一下子呼啦啦圍上來,像是在圍觀他們一樣。 對于這些預備役獵魔人來說,暴力和性是酒桌上永恒的話題,他們都快成年了,時不時就有人約著去地下街的妓院玩樂,有人喝高了,大著膽子開起了泰柏斯的玩笑:“泰柏斯,你雖然什么都比我們強,但是現在恐怕還是個處男吧?” 泰柏斯為人高傲,從來不跟他們去地下街鬼混,學院里面也從未有過他跟哪個女孩子的傳聞,倒是不少人饞他的身體和傳說中能提升魔力的龍精,可誰也不敢真的去找泰柏斯。 “猜錯了,我早就不是了?!碧┌厮狗畔戮票?,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望向伊修亞,“對吧,伊修亞?” 伊修亞:“……” 泰柏斯的手在解開他的腰帶,然后熟練地探了進去,握住他的性器在掌間揉搓。 (他瘋了嗎?這么多人都在看著我們……) “為什么要問伊修亞?啊……難不成你倆偷偷約著一起去玩了?!” “原來你們關系不差啊,我還以為你們私底下還會打架呢?!?/br> “我們沒那么幼稚?!碧┌厮馆p笑了一聲,何止是關系不差,打架都打到床上去了。 相比起泰柏斯的從容,伊修亞此刻簡直是慌亂得恨不得立刻消失,他就知道遇到泰柏斯就會倒霉,沒想到龍血種越來越過分了。 鬧哄哄的酒館里,他的性器在桌下被泰柏斯掏了出來,握在手掌間擼動著,角落里,泰柏斯和他貼在一起,呼吸間都是龍血種身上的氣息。 而同一張桌子上圍了一圈自己不太熟悉的同期生,這些人之后也都會成為自己的同行,要是有人知道現在桌子下發生的yin行…… “那你們到底有沒有一起去找樂子???”喝高了的那位還在大聲發問。 泰柏斯卻是看都不看他,興致勃勃地觀察著伊修亞此刻羞澀緊張的表情,放開已經被他玩弄到勃起的性器,轉而將手指探入濕軟的女xue,那里已經分泌出濕滑的yin水,被泰柏斯的指腹抹開,沿著散著熱氣的秘縫來回撫摸。 “我們經?!黄稹姘??!碧┌厮節M意地看到伊修亞朝自己投來哀求的眼神,“伊修亞,你跟他們說說看,我們平常都玩些什么?!?/br> “我們……嗯啊……”伊修亞的聲音一顫,是泰柏斯的指節插進了女xue之中,開始摳挖里面的軟rou,酸澀的快感襲來,伊修亞大腦變得空白一片。 (越來越過分了……竟然當著同學的面指jian下面的女xue……) 身體比以往更加敏感,伊修亞羞恥萬分,大家都在等著他的回答,而他正大張著雙腿,像個無恥的變態一樣露出高高豎起的性器,下面流著水的嫩逼含著泰柏斯的手指,隨著抽插攪動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yin水把褲襠和沙發都弄濕了,要不是酒水的味道更加濃烈,此刻空氣中都是他的yin水發出的腥甜氣息。 有那么一瞬間,他都想掀開桌子和泰柏斯同歸于盡算了,但是很快理智戰勝了怒氣,他夾緊嫩逼,不讓泰柏斯插得更深,努力壓住聲音中的顫動回答道:“我和泰柏斯……其實和你們一樣,都會去地下街玩……也,沒有什么特別的?!?/br> “是啊,沒什么特別的?!碧┌厮孤冻鲅┌椎难例X,一個完美的假笑,他頂開伊修亞夾緊的嫩rou,中指食指并攏,模仿著性器大力抽動著,頂得伊修亞的腰跟著一起顫了顫,“就是最近找了個很浪的婊子,下面一摸就會出水,sao逼又嫩又緊,可會吸了,還喜歡讓我內射在里面,下賤得很?!?/br> 那群少年都爆發出一聲“哇哦”的驚嘆聲:“我怎么沒遇到這種極品?一定很貴吧!” 泰柏斯玩得更兇了,揉著伊修亞的yin核,捏著花瓣樣的小yinchun往外拉扯,彈回去的瞬間把四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滿意地看到伊修亞漲紅著臉弓著背,雙手握住桌邊忍耐,微微張唇,露出舌尖做著深呼吸——像條發情的母狗似的。 “不貴,免費讓我cao的?!碧┌厮轨乓?,“會自己跑來學院給我玩,koujiao技術不錯,很喜歡舔我的jiba,還能做深喉,后面的屁眼也讓插,就是太饞了,每天不喂他個三四次就不滿足?!?/br> “嗯,現在估計正想著我的jiba在自慰吧?“泰柏斯用力一頂,伊修亞睜大雙眸,呼出一口顫抖的氣,下身抖動得xiele身,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來,像失禁一樣止不住,“他可敏感了,用手指都能插到潮吹,我今晚來陪你們喝酒,小sao貨估計得自己用手把下面的嫩逼玩噴個四五回才睡得著?!?/br> 這些話毫無疑問都是在羞辱伊修亞的,他只能沉默地聽著,其中大部分都是事實沒有錯,他心中一片哀涼,不知道是該恨泰柏斯太殘忍乖張,還是恨邪神給自己的【祝?!縴in邪可怕。 而其他學員并不知道這說的“婊子”就在他們眼前,還是泰柏斯明面上的競爭對手,一個個表達了自己的羨慕嫉妒恨,順帶意yin了一番泰柏斯描述中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