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巨龍血統的威懾,伊修亞對著教會通緝令描述禁臠生活,被后入狂插到輕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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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泰柏斯第二次點燃自己的龍血,毫無顧忌地將自己血統中的威壓釋放出來,他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他實在是在太憤怒了。 他又不是傻瓜,在情報足夠的情況下,很快就將一切故事串聯了起來—— 伊修亞身上灰色的圣痕、洛爾瓦圣堂大火、勾引拜因神父的那個藍眼婊子、通緝令上伊修亞的臉……還用說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圣痕根本就是不泰柏斯之前猜想的那樣:伊修亞做掉了幾個不知好歹的神職人員,而是,伊修亞被一個不知好歹的神職人員壓在身下,反復侵犯,最后圣堂被伊修亞一把火燒了。 也就意味著……除了那個已經死掉的播種者以外,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人把他骯臟的jiba插進過伊修亞的體內,他的伊修亞。 而這個該死的家伙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那是不是還有更多人?就像泰柏斯生氣時說的那些話一樣,伊修亞難道真的會向所有人,甚至魔物張開大腿? 不可原諒。 泰柏斯的眼中像是燃燒著兩簇金色的烈焰,那種光亮,幾乎將空氣都點燃了,精通秘術的人,此刻甚至可以在空中看到那些漂浮著的金色光粒,龍血的召喚,將第五元素聚攏在這個房間,萬物都將在他面前屈膝,他的命令就是一切。 伊修亞反鎖的房門在他的【命令】下直接開啟,接著砰的一聲合上,只穿著襯衣的伊修亞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有些詫異地看著闖入自己房間的泰柏斯,在看清泰柏斯那對如同在燃燒著金瞳之后,臉上的厭煩變成了不安。 泰柏斯上一次用自己的龍威施壓是在七年前的那個夜晚,也就是從那天起,伊修亞所有柔軟的情感,被泰柏斯掐滅了,變成了一地死灰。 今天……又是因為什么? 伊修亞的心臟砰砰直跳,他垂眸避免和那對金眸對視上,伸手去拿自己的煉金左輪——如果泰柏斯又要犯渾,這次他絕對會扣動扳機,讓他…… 獵魔人的手僵在了空中。 “想拿槍?”泰柏斯冷哼一聲,現在他甚至不需要與伊修亞對視,就能輕松控制住他——體內的黃金龍血因為憤怒和嫉妒沸騰著,泰柏斯可以掌控伊修亞的全部,“你心虛了啊,伊修亞?!?/br> 身體被控制住,但起碼伊修亞還能說話:“看到一個龍血種的暴徒闖進自己的房間,拔槍這是正常人的第一反應?!?/br> 他語氣平淡,其實內心已經開始焦躁不安——他還不知道泰柏斯到底在發什么脾氣,但是,肯定不是一般的小事會把泰柏斯惹惱成這樣。 一張通緝令落在了床上。 于是伊修亞瞬間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覺得泰柏斯的反應很可笑:“就因為我被通緝了,你就這么生氣嗎?你是在氣我沒有提前警告你:‘嘿,兄弟,我其實是個通緝犯,你還是離我遠一點比較好?!?/br> “閉嘴?!碧┌厮沟穆曇粼谝列迊喌亩呂宋嘶仨?,像是某種古奧的咒文,伊修亞瞬間再也說不話來,因為精神的威壓,額頭上滿是冷汗。 “你知道我為什么而生氣,伊修亞,不要裝傻?!碧┌厮沟穆曇舫寥绾阼F,“他cao了你幾次?嗯?那個洛爾瓦的神父……那個該死的混蛋,碰過你哪些地方?” 原來是因為這種事情? 伊修亞這一次是真的想要放聲大笑了,如果沒有龍威壓制,他現在說不定已經笑出眼淚來了——太可笑了,泰柏斯,他生氣的理由和七年前都差不多,這個白癡,總是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自作多情。 這是伊修亞自己的身體,被什么人碰過,插入過多少次,和他泰柏斯有什么關系呢? 他總是、一直、永遠想要將伊修亞變成自己的附庸,就像是一頭真正的巨龍一樣,不允許任何生物染指自己的領地。 可是伊修亞從來都不是屬于他的。 獵魔人坐在床邊,坦然地直視著泰柏斯的眼瞳:“不記得了?!?/br> 他報復一般地露出了微笑,冰冷又殘酷:“他cao過我太多次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了?!?/br> 伊修亞如愿以償地聽見了泰柏斯磨牙的聲音,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了。 一陣顫抖后,伊修亞的身體被強制轉過去,跪在床邊,雙腿大張著,將后面緊致的后xue露了出來。 “泰柏斯!住手……!”伊修亞沒有料到泰柏斯如此禽獸,“你他媽的……給我停下來,你又想做當年一樣的事情嗎?!” 泰柏斯沒有理會伊修亞的質問,沒有任何潤滑,冷冰冰地注視著伊修亞因為緊張在收縮著的粉嫩后xue,粗暴地插入了兩根手指,在里面胡亂地攪動著。 毫無溫存、單純的為了后續的插入而進行的擴張。 伊修亞難受地低喘了一聲,身體卻只能保持這種yin賤的姿勢無法動彈,通緝令就壓在他的小臂下,上面那雙霧藍色的眼眸,淡漠地注視著伊修亞。 “停下來,你這個……瘋子!畜生……”伊修亞的身體和聲音都在發顫,他想起了那個讓他痛徹心扉的夜晚,記憶仿佛與現實重合,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軟弱,“不要這樣做,泰柏斯,這不是你……” 但是,發狂的龍血種根本聽不懂伊修亞在說什么。 泰柏斯的手指從已經分泌出yin水的后xue中拔出,然后,毫不留情地將那根硬挺著的巨物插了進去。 狂暴狀態下的粗大比以往更加兇殘猙獰,如果伊修亞可以回頭,他還會看見細小的黑色鱗甲已經沿著泰柏斯的脖頸,慢慢攀上了他的臉頰,泰柏斯從背后壓在伊修亞的身上,每一次都撞得極深,后入的姿勢,讓伊修亞只能默默承受著guntang性器的侵犯。 “嗚……”伊修亞臉色慘白,他感覺到堅硬的鱗甲也在那根粗長的jiba上長了出來,磨得嬌嫩的rou壁又痛又爽。 泰柏斯的呼吸像是灼熱的氣流,把伊修亞弄得暈暈乎乎:“說啊,伊修亞,他有這樣干過你嗎?還有這里……” 泰柏斯的手指捏住了伊修亞的yin核,粗暴地揉捏著:“他摸過你這里嗎?” 伊修亞閉上雙眼,忍耐著泰柏斯的手指帶給自己的快感,他恨自己yin蕩的身體,即使是這樣強暴一般的侵犯,也爽得開始流水,也恨泰柏斯的暴行……一次又一次,反反復復地,讓伊修亞感到痛苦。 (那就一起去死吧,泰柏斯。) 再度睜開眼時,那雙霧藍色的眼眸,已經徹底沉寂了下來,如同不會消融的寒冰。 “你想聽我在圣堂里的禁臠生活……是嗎?”他忍住呻吟,冷笑著說道,“好啊,我說給你聽……” 手臂下的通緝令,就像是一切回憶的證明。 “嗯……神父的jiba很大也很粗……每次,嗚……都能把我送上高潮?!?/br> “哈……他要的也很兇,每天每夜,都拉著我跟他zuoai……” 泰柏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碩大的guitou包裹在鱗甲之內,像是guntang的鐵錘,撞得伊修亞的敏感點要癱軟了,他努力撐住身體,后xue開始不受控制地潮噴,絞緊的rou壁只會讓泰柏斯更加興奮、更加粗暴地抽插。 伊修亞忍住那一陣幾乎要溢出齒間的呻吟,繼續說道:“各種姿勢,我們都試過了……在圣堂里,花園里……嗯啊、甚至,甚至是洛爾瓦的街道上……他把jiba捅進我的zigong里面,在里面射精……一次,又一次……” 伊修亞努力偏過頭去,看到了泰柏斯臉上扭曲的表情,覺得心情暢快至極,繼續說道:“每次內射的時候……我都會用xiaoxue纏緊那根大jiba,讓它全部射到我的身體里面……太舒服了、嗯哈……泰柏斯,你不知道,和他zuoai有多爽?!?/br> 伊修亞殘忍地將一切都包裝成泰柏斯最不想聽到的那樣描述出來:“整個圣堂……不對,嗚……是,整個洛爾瓦的人,都看到過我被他cao到一邊浪叫一邊潮噴的樣子……每天早上,他的jiba都會在我的身體里慢慢變硬……然后,嗯!然后,他會直接這樣cao醒我……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樣,泰柏斯……” 泰柏斯發瘋了,伊修亞也差不多瘋掉了,他發現自己的心已經徹底刀槍不入了,那些可怕、yin辱的記憶,他甚至可以拿來當做刺激泰柏斯的武器。 他對泰柏斯殘忍,對自己更是如此——他沒有流淚,也沒有覺得悲傷,雙刃劍握在手中,他只有一種痛快至極的感覺。 泰柏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伊修亞真的當他是白癡嗎? 那些繪聲繪色的描述,是會讓他抓狂,但是還不會讓他完全失去理智,伊修亞連他的插入都那么難以忍受,怎么可能會屈服于那個狗屁神父的jiba? 如果伊修亞真的爽到不行,他又怎么會一把火燒了圣堂? ——他在刺激我,而且,他做到了。 無論真假,伊修亞肯定是跟那個神父做過不止一次,傳言并非虛構,在街道上被那個神父侵犯,肯定也是確有其事。 泰柏斯現在只想把那個神父砍成碎塊。 而伊修亞…… 在他身下,這個明明被自己插得yin水直流、口是心非的婊子,他也要好好“懲罰”一番。 泰柏斯低啞的聲音在伊修亞的耳邊響起:“哼,他讓你很爽,是嗎?” 危險的語調,以及,讓伊修亞本能感到害怕的壓迫感。 他后xue里含著的guntang性器,似乎變得更為堅硬粗大了,像是一柄真正的“龍槍”,深插在伊修亞的體內,頂端抵在已經被頂得不斷流水的敏感點處,慢慢研磨著。 又酸又軟的感覺,讓伊修亞不住地收縮著后xue,想要更強烈的刺激。 泰柏斯雙手握住伊修亞柔韌的腰,將他的身體往自己身下那根rou刃上一按—— “他肯定沒有讓你爽成這樣過?!?/br> 好勝心與嫉妒心都被伊修亞的話語激發,半龍化后粗硬的像是怪物的生殖器在里面瘋狂搗弄著,yin水被膨大的根部堵在了后xue深處,伊修亞仿佛能聽見那根大jiba在自己的小腹中橫沖直撞時發出的沉悶水聲。 咕嘰、咕啾……伊修亞早就硬起來的性器已經被刺激得射了三輪,現在只能可憐兮兮地吐出淡薄的精水,而泰柏斯激烈地抽插還在繼續,像是一場凌虐,后xue已經被cao得紅腫不堪,被漆黑龍甲包裹著的粗大每一次頂入,都會重新將富有彈性的嫩rou擴開,碾過那些泛著甜蜜汁水的褶皺,在伊修亞的體內肆虐征伐。 過于強烈的快感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熱辣的摩擦讓伊修亞只能張開嘴努力喘著氣,他的心跳在不斷加速—— (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變得奇怪的……) (不能讓他再插進去了……要停下來,真的要停下來?。?/br> 本能的警告,讓伊修亞開始無意識地搖頭,他的手指捏緊床單,被汗水濡濕的黑發緊貼在白皙的后頸上,襯托著那一片肌膚像是在發光。 泰柏斯的雙眼發亮,他低喘著咬住那一塊柔軟的后頸rou,最后深深地頂進伊修亞的體內,對著敏感點所在的位置,射出guntang濃稠的jingye—— 簡直像是一場火山噴發一樣,半龍化后炙熱的體液讓伊修亞發出一聲細小的悲鳴,想要低頭咬住自己的小臂,但是,后頸被泰柏斯咬住,他就只能抬起頭來,無聲地尖叫著,兩眼無光地盯著床頂,唇邊還有一縷透明的銀絲。 從腹股溝到臀尖都在發抖,那種極樂的沖擊,讓伊修亞的前端涌上了一股熱流。 射過三輪的性器真的一滴也沒有了,尿道酸軟酥麻,此刻還有一點疼痛,他睜大雙眼,感覺那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了體外。 透明的、淡黃色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滴落,這是伊修亞極力忍耐后的結果。 可是,無論是一滴還是多少……事實都是他失禁了,被泰柏斯cao到失禁了。 發泄完之后,泰柏斯眼中火焰一般駭人的光亮也熄滅了下去,他已經平靜了下來,盯著伊修亞身下那個吐水的小東西,嘴角上揚道:“伊修亞,我說過了,只有我能讓你爽成這樣?!?/br> “……” 龍威解除,伊修亞的身體可以自如行動,他沉默著閉上雙眼,忍耐著下體失禁時的快感和恥辱。 直到那種感覺消退后,他才睜開眼,面無表情地看著泰柏斯——那個混蛋竟然還敢笑? 不再猶豫,伊修亞在一剎那就拔出了煉金左輪,上膛開槍。 “砰!” 讓人耳鳴的爆音炸裂,子彈擦著泰柏斯英俊的臉掠過,他已經解除了半龍化,沒有龍鱗保護,那張臉上立刻皮開rou綻地多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伊修亞迅速上了第二槍,將冰冷的槍口塞進了泰柏斯的嘴里:“不會再有第三次了,泰柏斯?!?/br> 他感覺槍口已經抵在了泰柏斯的喉嚨處,可是泰柏斯神色未動,毫無動搖地與自己對視著:“我會殺了你,認真的?!?/br> 就這樣對峙了一分鐘左右,伊修亞才將槍從泰柏斯的嘴巴里慢慢抽出來,他不知道除了死亡以外還有別的可以威脅到泰柏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殺死這個詭異的龍血種——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扣下扳機試試看,但是…… 他發現自己做不到。 最起碼現在還做不到。 他希望泰柏斯沒有看穿這一點。 “現在,滾出去?!币列迊唲e開眼神,不想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