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里也是可以產奶的下
那細長的東西直戳在尿道之中,帶著些微的刺痛與灼熱,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酸麻刺痛的滋味卻漸漸的變了味,竟是變成了另外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性器直挺挺的直沖天花板,根本軟不下來,對于李季來說,就變成了分外磨人的煎熬。濕答答的分泌物漸漸流到了xue口,與那腸液混合在一起,鼻尖仿佛都是這濃郁的氣息,整個人都像是快要瘋掉。 李季挺了挺腰,臉上一片誘人的醉紅,那渾圓飽滿的臀瓣欲求不滿的磨蹭著床單,不一會兒整塊床單就變得皺皺巴巴的,他的xue口像是燃燒了一股火,恨不得有什么能夠進去碰一碰,捅一捅。 偏偏上面那個變態還低啞著笑他:“……你想要我?” 細長的手指挑逗般的在那細嫩的xue口頻頻打轉,卻有不進去,李季全身都像是著了火,眼中露出濃郁的欲求,里面燃燒著不甘心,最后還是咬著牙叫他: “主……人……” 清萊嘴角的笑容漸漸的加深:“嗯?我沒有聽清楚呢?!?/br> “主!人!” 李季幾乎是齒縫之中擠出這兩字的,面色轉黑,然而下面濕漉漉的,欲望直直沖頂,可是那個變態顯然沒有這么輕易的放過他:“所以……你想要我做什么呢?” 這個變態??! 李季再不肯開口,只閉緊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顯然正在忍耐之中。 他依舊不肯臣服于他。 即便是讓他在自己的身下哀叫,哭泣,因為強烈的快意而不斷的高潮……可是他依舊不是他的。 清萊的眸子漸漸轉深。 李季只感著身上的動靜都停了下來,心中困惑,下意識睜眼要去看,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有什么火熱粗大的東西猛地沖破閉合的xue口直沖里面最深處,緊致的xue道瞬間被破開,重重碾壓在前列腺上!李季眼前瞬間金星亂冒,幾乎是彈跳了一下,像是一條頻死的魚,下一秒那巨大的性器便如同箭矢一般急速穿梭,重重碾壓著他最敏感的地方,xue口因為刺激不斷的收縮著,卻一次一次的被急速的破開,張合不能,混合著被快速打出來的白沫可憐巴巴的含著那粗大的一根。 李季張大了嘴,口水早就已經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幾乎感覺自己要被清萊給cao暈過去,下身的快意太過恐怖,幾乎是被他提著腰半倒立了起來,沒幾下他就受不住,只能吃力的用兩條大長腿夾緊了清萊的腰身,企圖讓他慢一點,然而清萊不管不顧,又是大力的cao合了幾下,這才抵在最深處,打磨似得畫著圓圈,密密麻麻酸澀的快感順著腰椎而上,爽的李季頭皮發麻,兩條腿哆哆嗦嗦,幾乎都快要夾不住,眼前是不斷擴散的金色星星。 “嗯!”李季咬著牙:“你慢點!” “呵?!?/br> 清萊只溢出了一聲輕笑,又是猛地一下釘在那敏感點上,李季瞬間梗直了脖子,肌rou塊塊硬起,在蜜色的肌膚上形成異常漂亮的形狀,他從喉嚨里溢出了一聲頻死的呻吟,手只能抓緊破爛的床單,眼角都生生被cao出了淚來! 這個家伙!他恨恨的想:是打樁機成精了嗎?! 然而身體卻在他近乎是殘忍的蹂躪之下快活簡直要發狂,下身被搗鼓“汩汩”直響,上頭也發出陣陣低啞的呻吟,完全忍不住。 清萊平常還會說些yin言浪語調戲一下李季,看他那羞恥的神色,然而今朝卻不發一言,只撩起裙子嗎,猛cao猛干,紫紅色的性器狠狠的破開熟紅的xue口,直沖內里,那柔軟的xue口便羞答答的包裹著滋滋作響,像是恨不得這玩意兒就此在里頭常駐。 黑色的長發因著他那瘋狂的抽插而從夾子里漏了下來,晃在眼前,只在亂發之中看到那雙黑色的眼睛宛如最深處的黑暗,里頭哪里還有那嫵媚柔情,只有一片癡狂之色,就像是頻臨瘋狂的野獸,里面盡是濃郁瘋狂的欲色執拗,看著面前被cao弄著只發出嗚嗚哭泣呻吟聲的男人。嘴角緩緩勾起,探出猩紅的舌頭,舔舐著嘴角,入骨的病態與瘋狂: 沒關系的,老師。 ……還有的是時間。 “慢一點……” 李季眼角一片通紅,頭好幾次都要撞在床頭,只腰身被清萊狠狠握住,逃脫不能,只能不停的挨cao,他終究沒有了力氣,無力的看著晃動的天花板,眼前漸漸一片模糊,xue口早已是一片爛熟的紅色,被撐開到了極致,里頭濕答答的全是被性器按摩的水聲,快感,痛覺,癢意……早已就混合在一起,漸漸讓他頭腦昏漲,舒服的連腳趾都緊縮了起來。 太舒服了…… 可是他沒有辦法發泄。 性器直直的戳在上面,又是疼痛又是舒爽,伴隨著下面的搗鼓,更是酸麻到了極致。李季不由再一次夾緊了腰身,臉上帶了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渴求,沙啞著嗓子: “前,前面……” “前面?” 含著自己的地方早就已經又濕又軟,卻還是貪婪的吞噬著他,清萊垂眸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性器,嘴角微微勾起:“我應該教過你怎么說的吧?” 李季捏緊了手里的破布,臉上露出羞恥的神色,咬著牙惡狠狠的: “拔……出來,主人!” 雖然還是不大符合……清萊輕笑:但誰讓他心軟呢? 隨著“啪啪啪啪啪啪”的一聲響,李季眼睛猛地睜大,哀哀的叫出了聲,所有的懇求都纏在了口中變成了模糊的嗚咽,鎖鏈咔擦直響,清萊悶哼了一聲,性器狠狠的抵在他炙熱rouxue的最深處,在噴射的瞬間,將他前面的導尿棍給抽了出來! “嗷??!” 李季大叫了一聲,腦中像是斷片了一瞬,強大的快感襲來,整個人近乎是抽搐著射了出來,脫力的癱軟在床上,直直的盯著上面,身體敏感的發狂,不一會兒就感覺唇上有點癢,他轉了眸,才發現是對方正垂眸細細的親吻著他的嘴唇。 他無言的閉上眼睛,眉宇之間一片倦色。 …… 裙子早就已經在剛才的瘋狂之中變成了破破爛爛的布,上面還全是大片的精斑,皺皺巴巴的上面全是他們之間的味道。 李季黑著臉躺在床上:雖然床單什么的都已經換過,但是這條破裙子就沒被扔掉,還放在一邊的墻上,就這么掛著,距離不遠,但是李季的鎖鏈還真就剛好不能碰到,大概是因為心理作用,那上面的味道直直的往鼻子里面傳來,李季的臉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又變成了一片青黑之色。 這王八蛋一定是故意的。 李季面無表情的閉上眼睛:這件衣服已經在這上面掛了足足五天了。 而這五天里面,清萊除卻每天給他的菊花上藥,給他擦拭身體,給他定時端飯之外就沒有其他了。 除卻將他鎖在這個房間里頭,表現的很像是一個普通人。 菊花也在這五天的保養之下越加的油光水潤,然而也不知道為什么,即使是那個變態沒有再對他動手動腳的,但是已經有好幾次晚上,他都會因為莫名的空虛而驚醒。rutou酸麻不堪,下身處更是會涌起一陣濃郁的渴望……李季黑著臉坐起來,撩開自己的衣服一看,原本褐色的rutou現在已經變得有些紅,整整粗大了好幾圈,連帶著整個胸肌都變得越發的大塊……才這些時間他就已經變成了這樣,簡直不敢想象若是再在這里待久一點兒他會變成如何。 如此一想,李季再也熬不住,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一定要出去。 在這里待了那么久,他幾乎就沒有聽到過外面的聲音。但是也可以說,里面的動靜外面肯定聽不到……如此說來的話,李季將目光落在了困住自己的鎖鏈上。 有些困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床邊上床頭柜,他將手腕靠在床沿上,將鏈子抵在鐵質的床邊,另一只手抓住了床頭柜的一角狠狠的撞擊著鎖鏈。 “啪!” 巨大的撞擊聲傳來,李季一下子停下動作,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等了一一會兒沒什么動靜,隨即又開始拼命的撞那根鏈子,鎖鏈拇指粗細,不算粗但是也并不很細,靠人為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 然而要是借助外力的話…… “咔!” 李季探頭一看,那鎖鏈一段已經被弄得破爛,只要再用力一點兒的話……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輕微的聲音,李季警覺無比,將床頭柜飛快的推回原來的地方,倒頭一趟,還將鏈子破的那一段稍稍藏在了枕頭下面,隨即就聽著電子門咔咔直響,有人走了進來,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是清萊。 他手上拿著晚飯,青椒燉牛rou,辣子蟹糕……全是他喜歡吃的。 也就這兩天他給他端了稍微重口味一些的,其他時候基本上都是以清淡為主,李季靠在床頭,不無嘲笑的:“看來你又賺了不少?!辈蝗辉趺瓷岬媒o他買這些。 清萊并不生氣,只是笑意盈盈的說:“前些時候吃這些,痛的可是你?!?/br> 李季愣了一下,就見著清萊目光曖昧的往他的下盤掃了掃,李季瞬間像是被踩著了尾巴似得將兩只腿并攏,臉都黑了。 他造就將飯菜一掃而光,清萊就在一邊看著他吃,目光還是如同以前一般,粘稠的讓李季有些難以下咽,但是若是以前,他早就已經忍不住上前來動手動腳,但是這一次在他吃完之后竟是端了飯碗就走,絲毫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李季皺著眉看他走到門口,心中狐疑:“喂你……” 清萊一頓,笑盈盈的回頭,眉眼微挑,風情滿滿: “怎么,老師舍不得我?” 李季頓時黑了臉,罵: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