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硬不起來嗎
送完 東西卞云開車去了和張銘知約好的飯店。吃完飯張銘知又嚷著要帶他去酒吧玩。 “那鬼地方吵死了,有什么好去的?!北逶埔荒樀目咕?。 “你少說來了半個月了吧,后天就走了今天才來見我?你不陪我去玩玩你良心過得去嗎?”張銘知也不理他,掏出手機就打電話,“曹齊你還記得吧,新開了家酒吧,咱們過去捧捧場?!?/br> 曹齊是他們高中同學,大學也在一個城市,之前還經常聚一聚,畢業之后聯系就少了。卞云沒有再拒絕。 曹齊依舊很熱情,給他們留了一個卡座,正對著舞臺,視野特別好,vip場區。雖然酒吧開業不久,但是人挺多的,卞云被吵得頭疼,窩在沙發里閉目養神。 “你不喝嗎?”張銘知提著一瓶啤酒碰了碰他的胳膊。 “不喝?!北逶蒲鄱紱]睜開。 “來酒吧不喝酒,你這人怎么這樣?!睆堛懼獓K了一聲。 “是我要來的?”卞云瞥了他一眼。 “行行行?!睆堛懼嶂迫フ也荦R了。 卞云正準備閉眼繼續養神,突然看見姜臨一個人坐在吧臺那兒,面前已經擺了一排空酒瓶了,他頓時清醒了很多,還有點兒不爽,那樣一個渣男有什么好值得惦記的,分手了就算了還一個人跑來喝悶酒? 姜臨其實很少來這種地方,下午吵完架之后他心情很差,一沖動就跑來了,剛開始還有些緊張,這會兒喝多了之后倒是覺得自在起來。 卞云看著喝得兩頰酡紅瞇著眼跟著音樂搖頭晃腦的姜臨,心情又好起來,他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卞松。 --是不是你們學校的,認識嗎? 剛發出去他就后悔了,正想撤回時卞松就回復了。 --這不是我們院學生會主席的男朋友姜臨嗎,據說是中文系的系草,已經統治中文系的顏值四年了,暫時還沒找到比他更好看的。 就那渣男還能是院學生會主席呢,卞云嗤笑一聲。 --你要干嘛,你不會想泡人家吧。 卞云回復:不要說得這么難聽,我是正經人。 回完也不管對方是什么反應,直接鎖了屏幕,就這一會兒功夫他已經見著三個女生過去搭訕了,現在站在姜臨旁邊的是一個男生,正端著杯子勸酒。 卞云皺皺眉,那個男生已經上手了,臭爪子在姜臨背上摸來摸去,看著就讓人拳頭硬了。他猛地站起來兩步就邁過去,不動聲色地擋開男生要喂到姜臨嘴里的酒,掐了掐姜臨的臉說:“姜臨,我們回去了?!?/br> “你們一起的?”男生有些尷尬,剛才明明看了很久也沒發現這人還有伴兒。 姜臨暈乎乎的,聽見有人叫自己含糊地應了一聲。 “要不然一起玩玩?”男生又轉向卞云,曖昧地眨眨眼。 卞云連個眼神都沒給,直接薅起姜臨把人走了,反正不是未成年,他帶得毫無負罪感。 姜臨上車就睡了,卞云叫都叫不醒,心里生起氣來,要是今天晚上沒有遇見自己,這模樣被撿尸是鐵定的事。 到了酒店卞云也放棄叫人了,直接把人抱進房間扔在了沙發上。姜臨迷迷瞪瞪地醒過來,皺著眉就喊要吐,卞云只得又把人拖進衛生間按在了馬桶邊。 姜臨跪著干嘔了幾下沒吐出來,又扯著衣服說要洗澡,還沒等卞云反應過來他已經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搖搖晃晃地往浴室走。 卞云被白皙的rou體晃得瞇了下眼,下面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他啞著嗓子問:“要幫忙嗎?” 姜臨轉過身盯著他,有一瞬間卞云還以為人酒醒了,他有些不敢直視裸男的正面,還沒等他移開目光,姜臨就開口了:“要?!?/br> 卞云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膨脹起來的小兄弟,脫了上衣走進浴室。 兜頭淋下的水讓姜臨清醒了點,但是浴室的水汽氳得他越發沒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卞云懷里。 卞云一邊給人涂沐浴露一邊打量懷里人的身體,不看白不看。 洗到下身的時候卞云捏了捏手里沒精打采的yinjing,又握著揉了揉,還是沒反應,卞云嘆了口氣。 姜臨聽他嘆氣一下就哭了,直接把頭扎到卞云懷里,整個人都有些魔怔,一直喊著“我硬不起來”。 卞云放開手里的性器,不知道說什么,只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喊了一會兒姜臨就累了,窩在卞云懷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卞云洗出了一身汗,什么反應都下去了。他拿著浴巾把人裹住抱到了床上。 剛一沾床姜臨就開始掙扎,力道大得卞云都有點控制不住,他一邊蹬腿一邊喊:“我不要做,你不要進來,我一點也不想上床?!?/br> 喊得歇斯底里,嗓子都劈了。卞云一直抱著他,肚子都被蹬了好幾下,胸口也被胳膊肘頂得差點喘不上來氣。姜臨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應激反應,像困在籠子里的小獸,嘶吼著掙扎著。 喊了一會兒,可能是累了,可能是看卞云沒有想和他上床的意思,姜臨慢慢冷靜下來,脫力地躺在床上,雙眼放空,呢喃著“為什么談戀愛一定要上床呢”。 這會兒姜臨身上一絲不掛,卞云的目光又落在他兩腿中間,看了會兒他問:“真的硬不起來嗎?” 姜臨聽了掙扎著坐起來,握住性器擼了擼,然后無助地看著卞云:“是啊,你看,軟軟的,”說著又拉過卞云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間,“你幫幫我?!?/br> 卞云沒動,手覆在性器上,問姜臨:“你知道我是誰嗎?” 姜臨瞪著眼看了一會兒,搖搖頭說不知道。 卞云好笑地收回手,把他按回床上,扯過被子給他蓋好,捏了一把他的臉說:“那等你清醒了再說?!?/br> 洗澡的時候卞云想著姜臨那句軟軟的“幫幫我”又硬了,他一手撐著墻,一手放到身下,水流在他背上劃出縱橫溝壑,掩蓋住了低低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