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肚play/奶孔阻塞/吸奶/想出辦法
芙蓉帳暖,燭影搖紅。 殿中雕著四條巨龍戲珠的檀木大床上,伸出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來。那只手無力地攀住杏黃色的床幔,掙扎著抓了緊,又被緊隨其后伸出的另一只大手緊緊握住。 “殿、唔,殿下……” 只聽見一聲細弱的尖叫,那宮中繡娘精耕細作的床帷被猛地一拽,生生撕裂了開來。帳間的光景yin靡得連燭火都不敢窺視,柔灰昏暗的光暈里,正見到一個膚色蒼白,卻健壯高大的男人,壓著身下的人,正狠狠地索弄他。 這高大的男人正是現今的太子,傅玦。 傅玦俯下身,愛憐地吻了吻身下人的眼睛,輕柔地為他撂開汗水浸濕的黑發,露出一張紅云滿面、欲態縱橫的臉來。仔細端詳便得知,這是東宮太子歸位時,迎娶的太子妃——衛舒姮。傳聞那太子妃,在太子流落民間時收留了太子。太子知恩圖報,在回宮后第一件事,就是接回了太子妃。 那雙為傅玦所迷戀的、狹長上挑的眸子里,噙著明晃晃的淚珠。眼下頰中有一顆血色的小痣,令傅玦癡迷地吻了又吻。 “殿下、咿呀……太、呃,太深了……” 他小麥色肌膚泛起熟透了似的粉,側躺在床榻上。傅玦從側面攬起他打著哆嗦的腿,胯間的巨物每每抽動,都帶起一陣黏膩的水聲兒??商渝髅魇桥?,但傅玦身下人無論是聽聲音,亦或是查看身型,都明明是男子。哪知傅玦劈開些他的腿根,在那根均勻秀氣的陽物下面,還生著一口粉嫩肥軟的屄xue。那小口此刻被傅玦粗大的jiba撐得幾欲撕裂,周遭泛著些白??捎值萌簶O了,爛紅的陰蒂探著頭,被傅玦一只粗糙的手掌捉著,顫抖不停。兩瓣rou花也翕張著,不斷吐出些透明的yin汁兒。 順著往上瞧,更詭譎的是,他的腹部隆起一個圓潤的弧度,瞧著像是尋常婦人的孕肚。只是看上去,竟比那足月的孕肚還要大上些。而男子的胸乳亦是微微隆起,麥色的乳rou上,兩顆嫩粉的rutou像是可口的櫻桃。兩只椒乳隨著被cao弄的姿勢上下翻動,大肚上也淺淺有滑動的痕跡。隨著傅玦一記深頂,男子微翻起眼白,屄xue像尿尿似的噴出一股yin湯兒。兩只小乳顫了顫,rutou漲得更紅了些。 “我……我不、不要了……” 衛舒衡軟軟地向后倒去,正落在傅玦的懷中。傅玦吻了吻他汗濕的發鬢,柔聲安撫道:“乖,很快了?!?/br> 傅玦扶著他高隆的大肚,靜等著衛舒衡高潮的痙攣平息。他有了身子,敏感異常,傅玦不敢多折騰他,便又從背后插入,飛快地cao弄了起來。 “不、太快——唔啊、又要、要噴了!傅玦、哈啊啊——” 傅玦最后深重地頂了幾下,有幾下甚至戳到了因懷著胎兒而下垂的胞宮,引得衛舒衡腰腹痙攣,連yinjing都噴出了足足兩三股精水。 迭起的高潮抽走了孕夫所有的力氣,他癱軟在傅玦懷里,肥嫩的臀rou還裹著傅玦半軟的yinjing。他知道傅玦性欲旺盛,平日里不做個五六次,傅玦大不會放過他??扇缃袼缫褵o力多管,大腿軟得他動不了地方,rutou也悶悶地疼。 “我去讓宮人打水來?!?/br> 傅玦伸手,抓了條錦面的軟被,輕輕裹住衛舒衡赤裸的軀體。正欲下床,又被衛舒衡抓住手腕。男子的面色紅潤,眼神有些躲閃:“先別去?!?/br> “怎么了?”傅玦有些緊張,“可是做得狠了,肚子難受?” 傅玦上手摸了摸他高挺的肚腹,被衛舒衡嫌棄地拍開:“你現在倒知道自己做得狠了!”他錯開眼,聲如蚊蚋:“……胸口有些痛?!?/br> “什么?”傅玦聽得個大概,面上露出些笑意來。 “我說我——”衛舒衡滿面通紅,見到傅玦笑,才得知自己又上當了。他氣呼呼地翻身,剩了個后腦勺給太子:“你去打水吧,別來煩我!” 傅玦翻身回榻上,大掌順著錦被游入衛舒衡赤裸的軀體上?!案蚓f說,怎么個疼法?”他虛虛握住那只蓬軟的小乳,指尖輕輕掐了下rutou:“是漲得痛,還是針扎似的痛?” “你、你有病啊……”衛舒衡被扶著攬進懷里,大肚裹在錦被下,一雙小奶被傅玦的小臂托起。他rutou又紅又腫,傅玦用指尖輕輕刮,邊激得他渾身顫抖?!皠e……不許、不許玩了!” 傅玦眸色微暗,喉結輕輕一沉:“這可憐的小乳兒都腫了,夫君幫你吸吸就好了?!?/br> “唔、呃,輕、輕些!傅玦!” 衛舒衡曲起頸子,半闔著眼眸,鴉羽似的睫毛顫抖不已。傅玦俯在他胸口,小兒吃奶似的,舔吮著衛舒衡的兩只奶子。直到衛舒衡拔高聲音、一聲尖叫,乳孔一開,噴出了兩道乳汁為止。傅玦心滿意足地吃了個精光,抬頭才發現衛舒衡喘得厲害,額上滲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唔……” 傅玦懊惱地將人攬進懷里,大掌附在衛舒衡發硬的胎腹上,安撫地一圈圈打轉。他高聲斥人去傳太醫,眼眶猩紅:“都是我的錯,我怎么……” 衛舒衡起初疼的勁過了,此刻好了些,只是面色還有些虛白。他靠著傅玦精壯的胸膛,無力道:“也不全怪你,這兩個小崽子月份大了,總是鬧、唔……” 自太醫診出是雙胎時,傅玦便恨不得日日將衛舒衡捧在手心里。從前在宮外時,他和衛舒衡曾有過一個孩子。只是不到四個月便又失去了,還險些要了衛舒衡的命?,F如今,衛舒衡再次有孕,又是雙胎。傅玦不敢想象最壞的結果。 御醫匆匆趕來時,衛舒衡困倦的勁兒已上來,靠在傅玦懷里昏昏欲睡。太醫為他請了脈,誠惶誠恐道:“太子妃和小世子們都無大礙,也許是…也許是行房過激的緣故,微微動了胎氣,調養兩天便可。太子殿下,孕期行房事,還是要…還是要適度?!?/br> 衛舒衡面上guntang,深深扎在傅玦懷里,憤憤地咬了一口傅玦的肩膀。 傅玦面上不顯,傳了宮人送來熱水,親自為衛舒衡擦身。孕期的人氣力不足,沒一會兒功夫便睡了過去。傅玦隔著被子擁住睡熟的衛舒衡,吻了吻衛舒衡的額頭:“衡兒……” “你千萬不能有事?!?/br> 衛舒衡一覺醒來,傅玦已不在他身側。他隨意套上衣袍,小廚房一直溫著的燕窩也適時送了上來。衛舒衡吃了兩口就沒了食欲,揮手讓宮人都撤了下去。 這么多人,看得他眼暈。 他醒了,肚子里的崽子也醒了,在他的胞宮里翻江倒海,惹得衛舒衡吃力地仰躺在美人榻上,一手輕輕地在腹底打轉,運了些妖力進去,安撫兩個胎兒。 再抬眸時,他狹長的眼中豎瞳微顯。只轉眼的功夫,便恢復了正常。 ……好想吃生rou。 衛舒衡悶悶地靠在美人榻上,心中苦悶不已。 他本是只得道的蛇妖,修的心法也是逍遙自在。偶然聽聞九重天上的重華帝君下凡來歷劫,他也就是饞真龍的陽元,想增進些修為。哪知道重華帝君投身于人界的太子,十四歲遭遇宮變,被太監帶著逃出宮。在人間流落了六年,二十歲才回到宮里。衛舒衡找到重華時,他已托身為傅玦,跟個小乞丐一樣落魄,在集市地上撿爛菜葉子。帶他逃出來的老太監在年前病死,傅玦瘦得像一張紙般。 衛舒衡那點僅存的良心隱隱作痛,本想幫他一把算了。哪知道…… 唉。 衛舒衡嘆氣,撫了撫自己高聳的孕肚,暗暗罵了句:“小畜生?!?/br>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遭了報應,貪得無厭的報應。這幾年,他吃了重華不少陽元,修為也精進了許多,但從沒想過和凡間的傅玦“天長地久”。他可不敢干擾了重華帝君渡劫,到時候被天兵天將追殺。有第一個孩子純屬意外,又碰巧是他的蛻皮期,虛弱不已,孩子也順理成章地沒留住??傻诙€孩子偏偏又來了,甚至他自己都無知無覺,是太醫慣例診脈時診出來的。傅玦激動得甚至落了兩顆淚。饒是衛舒衡再狠心,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可是…… 衛舒衡望向窗外,天空上一團云,圓滾滾的,像他的胎腹,更像—— 沒錯,他本體是蛇。衛舒衡已化成人形五百年,但他哪想過自己會生孩子,更不確定到時候生出來的是人還是蛋!倒是若是人就罷了,如果是蛋……他不敢想象傅玦會是如何反應。 他已經懷孕七個月了,還沒想出兩全之策,解決當下的難題。 衛舒衡正出神,便聽見宮人傳喚:“皇后娘娘駕到?!?/br> 都說人心難測,衛舒衡倒不覺得。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皇后,就能感覺到深深的敵意。倒也想得通——傅玦是太子,太子妃就是將來的皇后。他母親肯定希望自己兒子的妻子,能是個世家小姐,能幫他兒子更順利地拿到皇位,而不是個不知底細的“鄉野村姑”。 衛舒衡心里厭煩,面上還得為了傅玦裝出樣子來。他連忙起身迎接,卻被皇后異常熱絡地攔下,還讓他快快躺下休息。 衛舒衡不解。 “舒姮呀,本宮聽說昨天夜里你動了胎氣,玦兒還去請了太醫院院首?!?/br> 衛舒衡遲疑著點了點頭。 皇后坐在他床側,微微偏頭。身后的大宮女得了指令,從食盒中端出一只小碗來:“這是本宮特意為你準備的安胎藥。當年我生玦兒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方子,母子平安!” 那藥端到衛舒衡面前,散發著nongnong的苦與辛。衛舒衡眸光一閃,刻印在湯藥里二人聊天的聲音便傳進了他腦海中。 “你確保不會被人發覺?” “微臣用的是當年的原藥方,只是將其中一味藥材置換成了另一種形狀相近的藥,若非當世神醫,瞧不出此間端倪?!?/br> “這藥效果如何?” “這藥會讓她氣血虧損、乏力疲憊,乍一瞧與有身孕的尋常反應無二。只是生產時……” “太子妃身子虛弱,生產時怕會難產,一尸三命?!?/br> 衛舒衡笑著接過藥,當著皇后的面一飲而盡?;屎竽恐辛鞒鲂┑贸训目煲?,又裝模作樣地擺出些蜜餞,送著藥服下。最后又囑咐了幾句,才離開了東宮。 衛舒衡心中一顆大石,此刻竟詭異的落地了。 他真得感謝這皇后,幫了他個大忙。他怎么想不到一尸三命這種跑路的辦法?到時做個假傀儡,死在生產之日。傅玦傷了心,只能回去搞事業渡劫了!如此縝密的安排,代價只不過是喝點“毒藥”。而那凡人的毒物又怎能傷到他一條得道的蛇妖呢? 衛舒衡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唇上殘存的藥汁,拍了拍自己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