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同人之三年南疆(8)
【烽火煙波樓之三年南疆】第八章·身隕作者初吻2020年5月24日字數:3724南中城外約么兩三里處的一間涼亭之中,三個苗疆打扮的長者恭敬的站在南宮迷離身后,此刻的南宮迷離早已恢復了往日的自信與高貴,一身火辣的南疆短裙勾勒出婀娜有質的身材,高挑的身材,雖然露出膝蓋與一截白玉般的大腿,可自膝蓋往下,一雙艷紅描金的緊身綁帶小牛皮靴卻將緊致纖細的小腿包裹的嚴嚴實實,唯一令身后三位長者比較疑惑的就是,眼前的蠱神娘娘為何將好好的皮靴雙腳腳踝處分別裁去,變為鏤空,而露出來白嫩的腳踝上,也是有著兩條火焰銘文。 “通過這幾天的打探,那中原皇子卻是每日暮時前往南中城一處喚作銷金樓的青樓,到了早間才會回到府衙” 果然是個下流的豬玀!聽到青樓二字,南宮迷離不由得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的悲慘遭遇,秀美的拳頭捏的聲聲作響。 “阿叔,依著這豬玀的行徑路線,煩勞你們早間埋伏在府衙邊上,待他出現,您只需點住他的啞xue,然后便放信號通知我即可,有些原因不便說明,所以我不能提前出手” “是,神女娘娘” 原來那日調息好體內傷勢的南宮迷離便是去了附近一座喚作天水寨的隱秘苗寨,這寨子中人多修習蔽形蠱,故而難以被外人尋到,與世隔絕,若非南宮迷離幼時被上代蠱神帶到這寨子中與為首那位阿叔修習蔽形蠱,只怕南宮迷離也不知道南疆之中還有這么一個隱秘安樂的寨子。 故而當準備報仇的時候,深處南中城地界,報仇心切的南宮迷離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自己這位幼年所識的叔伯,傷勢好轉之后,便是迫不及待的趕了過去,尋來了當時教自己修習的阿叔與另外兩位長老,教了三人幾日認xue點xue之法,對幾人所習蠱術略做指點,確認三人完全掌握之后,便領著三人,來到了南中城開始準備自己的復仇計劃!蕭逸!必須死!必須挫骨揚灰!碎尸萬段!而另一邊,南中城內,正是清晨雨霧蒙蒙之際,早起的居民卻也是穿著蓑衣,開始在街上忙碌起了一天的活計。 蕭逸還是如往常一樣,在銷金樓中留宿一夜之后,領著幾個護衛自己的兵丁,向著府衙而去,隨著搖搖晃晃抬著轎子的轎夫向前走去,坐在轎子里面的蕭逸也是被搖的昏昏欲睡,揉了揉還隱隱發酸的腰部,暗罵了一句偏遠之地的賤民轎子都不會抬,便重新閉上眼睛,卻是被司媚兒服侍一夜,打算趁此機會,在休息一會。 迷迷煳煳間,卻是聽到了護衛在簾邊的輕喚“殿下,我們到了” 隨著轎子停在府衙門前,拉開轎簾,還有些迷煳的蕭逸就要往府衙之中走去,可是忽然一道人影竟是憑空出現一般勐的閃了出來,向著蕭逸而去!日日擔驚受怕早就將自己身邊幾個護衛換成了南中城最精銳的士卒的蕭逸,看到突然沖出的三道人影,也是雖驚不亂,還有心情向著空中喊了一聲“母狗,快快跪到我面前來!” 而府衙外除了蕭逸的護衛與要來迎接蕭逸進府的眾人,自是毫無反應,南宮迷離沒來?看到沒有反應,蕭逸卻是嘀咕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皇子殿下在發什么瘋,但身邊護衛卻是訓練有素,三人一組,拔出腰間制式長刀,一組勐的向前砍去,另一組卻是架起長刀護著蕭逸向著府衙里面退去。 而就在蕭逸一行人馬上踏入府衙之時,府衙屋頂上卻又跳下一人,向著蕭逸攻來,但三把長刀好像張了眼睛一般,瞬間上揚,封死了來人所有進攻位置。 迫得那人只能向后退去。 “護駕!” 另一邊,本是來迎接蕭逸的李掌柜與孟羽連忙將蕭逸搶回了府衙,而那三名護衛看到蕭逸入得府去,已是長刀一抖,沖向那屋頂跳下之人。 而這兩人,便是那天水村中的長老,一對孿生兄弟,一個喚作梁同,一個喚作梁異,因為天水村與世隔絕,故而村中眾人除了蠱術與蠻力,大多皆不會武功招式,而這兩人卻是村中少有的從小對武功感興趣,并稍有所成的,故而被南宮迷離選來做了幫手,此刻出手襲擊蕭逸,只是卻不知南宮迷離與那為首的天水村大長老梁肖去了哪里。 “殿下,沒事吧?” “沒事,好像只是兩個苗人,并不是南宮迷離,這幾位供奉大人應該是手到擒來” 那護衛蕭逸的六位刀客,卻是這幾日方才趕到的朝中供奉,這也是蕭逸為數不多的籌碼,所以暗自讓他們替換下前些日子護著自己的普通衙役,“不過恐怕這兩人只是試探,殿下還是將其他幾位供奉喚來,以防萬一啊” 看到蕭逸充滿對眼前苗人不放在心上,一聲謹慎的李掌柜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也好,你速速前去” 而門外梁同,梁異兩人看到蕭逸逃進府去,也是不急,分別從袖中抽出兩根鑌鐵短棒,與那六位刀客糾纏在了一起,而那六位刀客雖是宮中供奉又有刀陣在手,平日間也只是與武林眾人交手,哪碰到過這南疆蠱師,雖然兩位苗疆長老招式一般,沒有什么高深的,但卻勝在熟練,好像每一招一式都是演練了二三十年一般,更是每每招式用老之際,身上突然撒出一把遇火就燃的藥粉,或是飛出幾只不知名的蠱蟲來,雖然才過了幾十招,但明明功力高于兩人的六位刀客卻是漸漸處于下風。 “賊子爾敢!” 就在眾人聚精會神看著場中幾人纏斗之際,耳邊卻是突然一道炸雷,卻是李掌柜領著其他六位供奉從后堂轉了出來,而其中僅有的一個道士卻是突然一聲怒吼,平底一躍而起,揮著手上一柄黑鬃拂塵,向著蕭逸打來。 而聽到怒吼聲回過頭的蕭逸看到的,就是自己請來的供奉一拂塵向著自己打來,駭的蕭逸不禁退向身邊一個衙役身后。 哪知道卻是此時突生變故,本是空空如也的衙役身后竟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看著退向自己懷里的蕭逸,一指點在蕭逸啞xue之上,反手扣在蕭逸脖頸之上,跳到了圈子外面,同時口中向天空一吐,一股黃煙憑空而起。 正是那一直沒有出現的天水寨大長老梁肖!“呼” 見自己一擊未成,反而蕭逸被擒為人質,但卻也不傷人,那老道面色也是稍緩,與其他幾位供奉將梁肖團團圍住。 “這位朋友,不知你是求財,還是為何?你可知這位乃是我朝皇子,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只怕苗疆用不寧日??!” 阿叔!點住啞xue抓住他之后,求您先不要動手,只要拖住,等我到,我要這個豬玀在我面前慢慢的死去!挫骨揚灰!想著說這話時候南宮迷離粉拳緊握,咬牙切齒的樣子,本是反手便可以將蕭逸脖子扭斷的梁肖也只能擒著蕭逸,與著幾個供奉周旋起來。 “不要廢話,讓那六個人停手,放我兄弟進來,不然我現在就扭斷你們皇子的脖子!” 形勢比人強,看著握著蕭逸脖頸咽喉的一雙枯手,老道也是不敢亂來,揮揮手,讓本就有些頹勢的六人退了下來,分開一條道路,將梁同,梁異二人放了進來。 但看著聚在一起的三人卻是完全沒有逃跑的意思,只是擒著已經臉色煞白不住發抖的蕭逸站在原地,老道一時之間也是沒了好主意。 也許?老道突然心生一計,回身對著隨他而來的五人說了些什么,想到三人的隱身功夫,怕陣中三人趁亂而逃的老道,又吩咐孟羽將附近差役士卒盡數撤去。 一轉眼間,本是鐵桶一般的府衙,便除了十二位供奉,孟羽,李掌柜,二十多位精銳士卒與將官,三位長老與那被擒的蕭逸了。 但隨著人流的撤走,本是站在老道身后的那五位供奉卻是不著痕跡的按著五行方位站在了院中五個不起眼的角落里面。 但一生沒怎么與人打過交道,又從沒接觸過道術的南疆長老又哪里知道什么五行八卦,只當是眼前這幾個中原人怕自己傷到自己的主子而展示的誠意。 約摸半盞茶的工夫,不遠處傳來一聲女子的輕嘯。 蠱神娘娘到了!被一眾高手圍著的三位長老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就是現在!同一時間,感受到三人心神有一絲放松的老道卻是旱地拔蔥,平地而起,手中拂塵一下子炸裂開來,而早已按五行方位站好的五位供奉更是同時運氣掌風,向著中間拍去!瞬間炸開的拂塵受那五位高手掌風催動,瞬間化成萬枚鋼針,直直的向著場中三人釘了過去!“阿叔小心!” 南宮迷離雖然說了出來,但無奈幾位供奉早已是蓄謀已久,又在三位長老心神放松之際,暴起殺招,可憐梁同,梁異兩人卻是剛剛反應過來,還來不及招架,便是被釘成了篩子,而梁肖雖然沒有當場喪命,卻也是半邊臉頰被刮了個干凈,痛的活活暈死過去。 “破!” 看到老道準備去搶向蕭逸,身在空中的南宮迷離五指成爪,狠狠按了出去,而空中竟是由精純真元凝結成了一只藍紫色的大手,泛著幽光,拍向了老道。 “噗!” 雖然老道回身抵擋,卻哪是南宮迷離的對手,只是一掌,就將老道拍的吐血飛去。 只見空中,紅色長靴伴著修長美腿,一截白玉般圓潤而富有彈性大腿上方,一身鮮紅色裙衣勾勒出曼妙身材,胸前一對挺拔的玉兔,雖是衣料阻隔,卻仍是飽滿的彷佛要破衣而出,精致的鎖骨之上,絕美的容顏,一雙惹人心醉的桃花眼,真應了那句不知何世才子的名句,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卻不是南宮迷離還是何人!借力一個轉身,南疆蠱神,南宮迷離已經是優雅是立在了場中,一道氣浪自其腳下震出,便將本想上來救蕭逸的一眾高手盡數迫了回去。 “我要殺的人,誰敢救!” 南疆蠱神,霸道如斯!“你們殺了人,都該死!” 南疆蠱神,恐怖如斯!看著眾人中領頭的那老道,只是受了一掌,便是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一時間,場中眾人,無不被南宮迷離威勢所懾!竟沒有一人敢出言相對。 除了,府衙角落了,被老道留下的一眾人中,一個猥瑣模樣,喃喃自語,滿臉難以置信的將官男人。 “來來來,喝口酒暖暖身子!” 清冷無云的月光下,驛道旁邊的小樹林中,幾個或拿著長刀,或擒著短斧,一副江湖豪客打扮的漢子正圍坐在篝火邊上,言談間,傳遞著手上那已經有些癟下去的牛皮酒囊。 “不過于大哥,我們為什么放著自家好好的莊子不待,要往南疆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跑???” 豪飲完手上酒囊之中最后一口烈酒,一個帶著眼罩的獨眼壯漢也是趁著酒勁,看向旁邊自己口中的于大哥,問出了心中困擾自己多時的疑問。 “哎,老三,也不是大哥有意要瞞你,只是近些日子江湖上又消息傳來,大哥早些年結下的一個仇家不知道哪里收到了我還沒死的消息,開始四處打聽起我……” 篝火下,那場中正在說話的于大哥,談到那來尋自己的仇家,本就滿是傷疤的臉上,更是一片愁容,真的好像下一刻,自己就會命喪當場一樣。 “怕他作甚!他要是趕來找事,不等哥哥出手,我先一斧子噼了他!大家說是不是??!” “對” “三哥說的是!” 看著周圍自信滿滿的眾人,那于大哥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只是不住的搖頭嘆氣。 “沒用的,我們都加在一起,只怕也不夠她一根手指頭捏的” “???” 聽眼前于大哥說的懸乎,雖然外表看起來粗獷,但腦子并不傻的幾人也是內心也是打起鼓來。 “不過大家也別怕,我已經打聽到那煙波樓中風,花,雪,月四人最近似乎都在趕往南疆,我們現在趕過去想辦法幫上他煙波樓幾次,想來以煙波樓一貫的名聲,到時候也不會拋下我們不管的”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周圍的幾個弟兄心中的惶恐,被眾人圍在中間的于大哥也是在自己已經滿是疤痕的臉上強行擠出了一絲笑意,安慰著身邊的幾人。 “宇文明,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冷月清暉下,那坐在篝火旁邊本還安慰著周圍兄弟的于大哥,聽著身后這澹雅與冷寂的一聲,卻是被駭的直接跳了起來,見鬼了一般的看向自己身后不遠處,哆哆嗦嗦的伸手指著自己身后不知何時站在那里的白衣女子。 “冷,冷凝月!” “這,這不是那天勾欄里,撅著屁股爬著走的那個母狗娼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