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三次公罰 (鞭打saoxue 打腫塞冰塊兒)
沒有任何消息的這幾日格外難熬,白洛他們幾個一有時間就陪著玉兒,玉兒原先愿意跟他們多談談,用白洛的話說,“你總像是在交代后事”。 玉兒無奈笑笑。 后來玉兒覺得他們一個個都太萎靡了,情緒壓抑得太久,人跟著也垮了,便索性不見他們了。只留著張竹清在一旁。 玉兒讓他跟著南星館的周梧學醫術,張竹清不肯,說什么都不離開。玉兒沒法子,也不強迫他。 房間門緊閉著,只留著一扇窗,可以看到外面暗淡的天光,玉兒就著這壓抑的氛圍,跟張竹清說起了往事。 “那天啊,也是像這般天氣,明明還未到冬日,卻冷得像掉進了冰窟。我親眼看著官兵將家包圍得嚴嚴實實,府里上上下下都搜查了一遍,然后是許栗,他從父親的書房搜出了密謀信,當場就把父親抓走了?!?/br> 張竹清聽得眉頭緊鎖,趕忙問,“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就是定了罪,雖然父親被打得奄奄一息,也沒有認,但是他們還是得到了父親的手印。父親是個文人,入了詔獄受了嚴刑,沒能撐住幾天?!?/br> 張竹清心疼得緊,眼淚在眼眶一個勁的打轉。 玉兒倒是平靜,他繼續說,“父親死后,家就被抄了,我們被押送往蠻荒地帶,途中,母親哀思過重,跟著父親一起去了。獨獨留下我和方池?!?/br> “那方池呢?” “方池……”玉兒的記憶突然模糊起來,對啊,方池呢,他怎么把他的弟弟弄丟了? 還沒理清楚,門被敲響了,鏗鏘的響聲像是鼓點在心中擊打。 張竹清去開門,虞琦踏步進來。 玉兒起身相迎,“琦mama?!?/br> 虞琦嗯了一聲,在主位子上坐下,“我給你帶個消息,喜憂參半。你要聽哪個?” 玉兒斂著眉目,道,“琦mama說便好?!?/br> 虞琦也不跟他兜圈子了,直言道,“安王殿下護了你一命,但是安王妃那里,她要讓你受一次公罰?!?/br> 玉兒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是有了著落,他說,“好?!?/br> 虞琦說,“這次公罰你得有個心理準備,王妃不是好相與的,命雖然可以留住,但是大抵會生不如死?!?/br> 玉兒垂目點頭,“我明白,多謝琦mama?!?/br> 虞琦手指撐著太陽xue,眼尾的皺紋給她平添了幾分歲月的韻味,她說,“公罰定在兩天后,這次你不會知道處罰項目,臺上發生的一切,你都是未知的,你需要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br> 玉兒抬頭看她,虞琦正色,又強調了一遍,“不管發生什么,你不要試圖反抗,從身體都靈魂深處打碎自己,這樣,你才能好受一些,懂了嗎?” 玉兒面色凝重,說道,“嗯,玉兒知道了,我…我會做好的?!?/br> 虞琦說,“你先從臺上活著下來吧?!?/br> “好?!?/br> 沒想到,今年一年就有兩場公罰。 這次公罰與上次不同,玉兒不知道有什么項目,處罰人也不再是江語夜。一直到當天晚上,玉兒都是懵的,比第一次公罰還要茫然。 但當殿下來找他,兩人見了一面后,玉兒就心安不少。 離汀鴻柔聲說,“小淵,我會在臺下,你別怕?!?/br> 方故淵不管不顧的擁住了他,“殿下,” “嗯?!彪x汀鴻伸手回抱住他,在他的后背上摩挲,“去吧,下臺了我會去接你?!?/br> 殿下的擁抱還是那么暖和,他還是那么溫柔,話語是裹了毒藥的蜜糖。 臨上臺前,方故淵毫無負擔的笑了起來,沒什么的,只要殿下還在身邊,一切便都還在。 玉兒平靜的上了臺,這次沒有歌樂,沒有舞姬,他孤零零的站在臺中央,看著底下烏泱泱的一群人,沒有說話,深深鞠了一躬。 對于平常百姓來說,這場公罰是沒有由頭的,但是只要有熱鬧看,誰又在乎其中緣由呢。 只不過今天,不再是以艷情為主,而是真正的懲戒。 此時,一個黑衣男子上了臺,他手中拿著一條凌厲的蛇皮鞭,彰顯了他處刑人的身份。他長得有些可怕,尤其是一雙眼神,十分陰鷙。 玉兒沒有見過他,想著大概是蘇璇霜派來的人。玉兒給他施禮,然而那人直截了當的開口,“脫衣服,跪下?!?/br> 玉兒動作滯了一瞬,抬手將衣服脫了個干凈。 已經是冬日了,氣溫降低,許多人穿上了裘衣大氅,好在玉兒已經習慣了,這種寒意,他還能受得住。 他標準的分腿抬臀跪在了地上,等待著那人下一步指令。 男人踱步打量著他,用鞭子敲了敲他的屁股,“屁股對著臺下,翹高?!?/br> 玉兒聞言便調轉了個方向,男人似乎是笑了一聲,“賤貨,屁股再抬起來一點,把你的saoxue挺出來,” 這種赤裸裸的羞辱,玉兒幾乎沒有起什么波瀾,犯賤而已,他很在行。 他塌下腰身,把身子都伏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抬著,后面的xue口一覽無遺。 男人的鞭子在他的xue口上撩動,說道,“懲戒鞭子的規矩你應該熟悉,我就不贅述了,再另外加一個條件,什么時候射出來什么時候停?!?/br> 玉兒稍稍松了一口氣,還不算嚴苛,他說,“好,我該稱呼您什么?” 男人說,“答謝安王就好?!?/br> 說罷,那人沒有給玉兒任何反應的時間,鞭子破風聲驀地響起,挨上皮rou聲,清脆響亮。玉兒屁股一顫,嘴里的話都磕巴了一下。 “呃…一,謝安王殿下?!?/br> “啪!” 鞭子再次落在了豐滿的屁股上,鞭尾擦過了柔媚的xue口,玉兒輕顫了一下,便啟唇道, “二,謝安王殿下?!?/br> “啪!” “三,謝安王殿下?!?/br> 男人下手狠辣,每一鞭似乎都是不遺余力的,鞭痕覆在股臀上,紅得像血玫瑰,一朵朵的在上面綻放。 玉兒還是吃痛的,他一邊感知著鞭子的落處答謝,一邊還要在這痛苦中讓自己勃起。 鞭子打的角度開始刁鉆了,最狠的力量往xue口鞭笞,玉兒痛得差點沒跪穩,聲音也虛了幾分。 “十三,謝安王殿下?!?/br> “啪!” “??!十四…謝安王殿下?!?/br> 玉兒抽著氣,那人卻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鞭痕布滿了整個屁股,最后鞭痕壓著鞭痕,一點練成一個面,整個都紅腫了。 “二十,謝安王殿下……” 玉兒麻痹著自己的神經,這份疼痛是殿下給的,殿下給的…… 他勃起了。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反應,眼神一暗,手上的勁道更加狠厲。不出多久,鞭子見血了。 極致的疼痛下,玉兒屁股打著顫,“嗚…三十五,謝…安王殿下…??!” 下一鞭在股間濺上了血,玉兒也射出了一股白濁。 他帶著細碎的呻吟趴在了地上,后面像是坐在了密密的鋼針板子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嘲諷的笑了一聲,“這樣都能射,真是賤得沒邊兒了?!?/br> 玉兒擺正了跪姿,低聲細語的接受這份羞辱?!爸x謝?!?/br> “把你的臟東西清理了?!?/br> 清理意味著什么,玉兒很清楚,他長長的眼睫撲閃了兩下,便調轉過身,把自己剛射出來的東西又舔進嘴里。 今天的燈火很亮,玉兒的長舌卷動,鮮紅的混著白濁的,從下面射出的又舔進上面進食的,這yin靡的場面臺下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yin笑著,將“婊子”“sao貨”“賤人”“母狗”說了個盡興。 有一小廝上臺來,端了一個木桶,放置在玉兒身邊,那木桶一逼近,玉兒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冰塊兒。 寒意猛的向他侵蝕,玉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看向那個男人,男人陰鷙的目光也穿透著他。 “sao逼已經腫了,所以特意給你拿來冰塊兒給你消腫。是真的很體貼,對吧?” 玉兒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只能點頭,“是的?!?/br> “那還等什么,自己塞進去?!?/br> 玉兒會意,再次調整一個好角度給臺下的看客,他拿冰塊的手有些僵硬,是真的很冷,不,是很冰。 盡管后xue是火辣辣的,但是當冬日里的冰塊兒抵上去的時候,仍格外的凍人。 xiaoxue瑟瑟的縮著,仿佛在負隅抵抗。 “快點!” 男人催促的聲音響起,玉兒手指指尖都在顫抖,咬牙往xue口里塞,xiaoxue被鞭笞得緋紅一片,腫得有些大,因為上臺前玉兒做了清潔,所以冰塊的進入不算艱難。 “繼續?!?/br> 玉兒喘息片刻,繼續拿冰塊兒往里面塞,柔嫩的甬道配合著將冰塊兒一點點往進吞,直到塞了五塊后,玉兒實在受不住了, 冰冷的氣息侵略著,像一把寒光冷劍,直抵著五臟六腑,冷得想嘔吐。 “大人,saoxue吃不下了……好冷……” 玉兒臉色白得可怕。 男人不理會玉兒的求饒,強硬的說道,“繼續?!?/br> 玉兒拿冰塊的手以rou眼可見的顫抖,他能感受到xue口已經被凍得麻木了。 被腸道包裹著的冰塊有被融化的跡象,一些細小的水流順著xue口從大腿上流淌,冰得玉兒腿也在戰栗。 他又往里面塞了一個。 太涼了,涼到了心坎。 玉兒緊皺著眉,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啊…大人……真的吃不下了……滿了,saoxue被塞滿了……” 玉兒求饒聲很好聽,鶯啼婉轉,媚惑誘人,可惜,那個男人無動于衷。 他拿著鞭子,給凍得有些青灰的臀部又上了一抹血色,“那就等融化了再吃,” 玉兒聲音染上哭腔,“會凍爛的……” 男人不為所動,“繼續?!?/br> 冬夜的風從四面八方涌來,玉閣這么一個富麗堂皇的建筑竟然也沒能抵擋凜冽寒風。 好冷啊,前幾年有這么冷嗎?玉兒出神。 他蜷縮著身子,渾身都凍僵了,呈現出毫無血色的灰白。這幅樣子,讓坐在臺下的看客都不免心疼, “cao,這大冬天的,真把xue凍爛了,這是要把他飯碗砸了??!” 眾人哄笑,玉兒勉強瑟縮著xue口,試圖讓冰塊兒融化些。 還是不少人擔憂玉兒的,畢竟是頭牌,靠后庭吃飯的,上過的沒上過的都還惦記著玉兒的滋味。 “行了行了,別難為他了,” “真的會凍死人的?!?/br> “拿出來吧!” “……” 臺下你一言我一語的喊著,唯獨離汀鴻坐在一個最好的位置上,巋然不動。他眸光漸沉,問旁邊的蘇璇霜, “你的想法?” 蘇璇霜輕蔑的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我很期待啊,這次之后,他需要用多長時間恢復才能接客?!?/br> 離汀鴻說,“你一個深閨中的人,倒是比我還會玩?!?/br> 蘇璇霜喝了口熱茶,悠悠的說,“精彩的還在后面?!?/br> 玉兒感覺甬道里的冰塊已經融了兩塊,冰涼的水流簌簌的沖刷著xue口,沿著yinnang往yinjing上沖刷,yinjing被冰得也快木了。偏偏那男人還不肯放過他。 男人親自動手又往里塞了兩塊,玉兒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想往前躲,被男人輕易的拖了回來。 “唔??!求您……不要了……” “受不住也要受著?!?/br> 玉兒無力的垂著頭,硬生生的挨著,他已經冷得眼淚都是冰的了,止不住的顫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把他后xue里的冰塊都扣挖了出來,淅淅瀝瀝的冰水在地上聚成了一小灘。 xue已經僵硬了,凍成了烏紫色,看著很可怕。 玉兒許久還沒有感到那里的知覺,直到男人甩著蛇皮鞭抽了上來,玉兒才覺出那里的劇痛。 “??!” 臺上降了一個繩子下來,男人把玉兒提了起來,把他的雙手綁在了一起掛在了上面。玉兒堪堪維持著身姿,目光搜尋著殿下。 殿下還在。 玉兒意識有些混沌了,看不太清,但還是牽起嘴角笑了一下。 很快,這點子的笑他也笑不出來了。 那個男人捉了一條黃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