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蘇璇霜的侮辱
金風玉露,一葉知秋。 玉兒輕捻起落在張竹清肩頭的落葉,感嘆道,“入秋了啊?!?/br> 張竹清正看著一本醫術,聽到師父的話抬頭咧嘴笑著說,“可不是嘛!仲秋節都要到了呢,” 玉兒說,“盼著仲秋節了?” 張竹清嘿嘿一笑,說,“我聽白洛哥說,仲秋節玉閣有活動,很熱鬧,還有月餅吃,對嗎?” 玉兒拍了拍他的腦袋,“不好好跟周梧學醫,跟白洛瞎混什么?” 張竹清縮了一下,癟著嘴說,“是白洛哥經常過來打擾我的,他老是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我都煩他了?!?/br> 玉兒笑著說,“他確實太無聊了?!?/br> 正說著,白洛提溜著一包糕點過來了,“說我壞話呢?” 他把用油紙包裝的糕點扔給張竹清,“小沒良心的,我每次過來都給你帶吃的,都喂狗了吧?” 張竹清忙不迭的接住,訕笑著不敢回話。 白洛說,“這是盛福樓的棗泥糕,給你吃個鮮,” “謝謝白洛哥!” 玉兒看了一眼棗泥糕,對白洛說,“你還真有閑心,怎么去盛福樓了?” “還不是這小兔崽子,上次就是弄混了他理好的藥材,一直跟我哭,我給他賠罪的?!?/br> 玉兒莞爾笑著,“那是你活該的?!?/br> 白洛揚著眉看向張竹清,張竹清拿過來一個食盤,把棗泥糕小心的放在食盤里,然后端起來送到玉兒面前, “師父,你吃嗎?” 玉兒搖頭,“我不吃甜的?!?/br> 白洛沒好氣的說,“我買的,不先送給我嘗嘗嗎?” 張竹清立馬轉過身,端著食盤就跑了。 白洛嘖了一聲,對玉兒說,“你教出來的好徒弟?!?/br> 玉兒聳聳肩,不置一詞。 白洛說,“我們去瞧瞧易黎吧,他好像又與林子覓鬧矛盾了?!?/br> “好?!?/br> 兩人正往易黎住的地方去,半途中,虞琦帶著幾個婢女過來了,玉兒打眼看了一下,那些婢女們很不尋常,衣裳穿戴明顯是大戶人家的。 果然,虞琦開口道,“安王妃請你去王府一趟?!?/br> 她說這話是對著玉兒說的,聲音很冷淡,玉兒莫名就打了個寒戰。 玉兒問,“有什么事嗎?” 虞琦看他,眼睛里沒有任何波瀾,“你去吧,她許諾會讓你回來的,至于怎么回,那就看你了?!?/br> 玉兒低下眼簾,明白了。 倒是白洛緊鎖著眉,拉著玉兒到自己的身后,跟虞琦揚聲道,“琦mama,安王妃上次差點要了玉兒的命,這次去肯定兇多吉少??!” 虞琦挑眉看他,漠然的說,“他既然惹上了安王,這樁事他就躲不開。玉兒自己心知肚明,他選的路,跪著爬著也得走下去?!?/br> “不行,我跟著玉兒一起去?!?/br> 虞琦不悅,“你去干什么,你是覺得安王妃會看你的面子手下留情?還是你要等在門外收尸?” 白洛啞然,玉兒扒開白洛的手,對他說,“我沒事的,就是去一趟王府而已?!?/br> 白洛擔憂的看他,玉兒淡然一笑,對虞琦說,“琦mama,是跟著這幾位姑娘去嗎?” 虞琦嗯了一聲,擺手讓領頭的一個丫頭帶著玉兒走了。 白洛還在原地怔著,看著玉兒漸行漸遠的背影,他預感很不好,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到達王府的時候正是午時,馬車行到一個側門,木門并不寬敞,大抵是從一個荒廢的小院進的,穿過幾個亭閣回廊,鉆入一個白玉石拱形門,來到了后院正房,大廳內的花園百花鮮艷,尤其是那幾排整團的金菊,艷得晃了人眼。 玉兒跟隨著那幾個奴婢,就站在了花園的一個樓廳里。 領頭的奴婢說,“公子稍等,我去請王妃?!?/br> 玉兒微微躬身,“麻煩姑娘了?!?/br> 等待的間隙,玉兒打量起這座王府,這是他第一次進到這里,雖然剛剛只走了一小半,但王府的奢華還是可見一斑的,規模宏大,布局講究,象征著皇家的威嚴輝煌。 在這其間,玉兒最直觀的感覺到自己是有多渺小,多卑微,多污穢。 蘇璇霜沒有讓他等太久,她穿著黃色鑲金邊暗花紋的長襖,底下是相稱的妝花馬面裙,梳著整齊的發髻。 她的腹部微鼓,手搭在上面,在樓廳的主位上落座,動作端莊又優雅。 玉兒膝蓋彎曲跪在地上,俯伏叩首,“玉兒拜見王妃,王妃萬福?!?/br> 蘇璇霜睥睨著他,冷眼看了片刻,道,“起來,把衣服脫了?!?/br> 玉兒猛的抬頭,瞳孔微縮。他看著蘇璇霜平靜的臉,竟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然而蘇璇霜的命令再一次傳來,“愣著干什么?脫衣服?!?/br> 一個女子要求一個男子脫衣。 聽起來有些好笑。 玉兒直起身,手卻動得艱難。 他是一個妓子沒錯,可是這還青天白日的,樓廳里的奴仆眾多,許多目光投擲過來,像是要在玉兒身上穿過一個個的洞。 玉兒對上蘇璇霜的目光,強硬傲氣帶著寒意,讓他不得不低頭。玉兒解開了腰間的絳條,手指輕挑,白色外衫徐徐滑落,又扯開里面的交領中衣,最后只剩下一條白色褻褲。 玉兒手指有些顫抖,蘇璇霜不耐煩的說, “繼續,你平日里服侍殿下總不會是這般慢慢吞吞的吧?” 玉兒閉了閉眼,丟棄了那可憐的尊嚴,不再負隅抵抗。 衣衫盡褪,他回到最原始的狀態,眾人看他,仿若只是一只裸露的牲畜而已。 “這具身體倒是漂亮,果然是有這個資本?!碧K璇霜靠在椅背上,抬手揮了一下,立馬有人往地上扔了一個木制陽具。 “本宮深閨女子,從未見過男子用后庭伺候人的,今日就麻煩你讓我開開眼?!?/br> 蘇璇霜話語說得極輕巧,玉兒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陽具,大概是新趕制出來的,還沒來得及磨砂刷油,上面十分粗糙,僅憑rou眼就可看到一些坑坑洼洼, 這大概就是一根木棍罷了。 “開始吧,你作為玉閣的頭牌,應該不會讓我們這些看客失望的吧?” 玉兒嘴角揚了起來,溫順的笑著說,“是的,請王妃以及各位賞眼觀看?!?/br> 一個妓子而已,逃不開被人輕賤侮辱cao干的,又在乎什么時間,什么地點,什么場合。 玉兒撿起那根木棍,趴跪了下來,將臀部翹高,他調整著狀態,抬眸一瞬間,媚眼如絲,他張嘴探舌,細細舔著木棍。 沒辦法,如果就直接這么插入的話,大概很快就能見血,所以玉兒舔得十分認真,他用嘴里的津液將木棍頂上的一截含得濕濡。 蘇璇霜哼笑了一聲,“一個假陽也舔得這么起勁,果然不愧是做婊子的,捅進去吧,把自己cao射,” 玉兒眼睫輕顫,他有些不敢信,自書香門第出身的嫡女,說出來的話也會是這般粗鄙。 他手摸到自己的后xue,將那個木棍頂在xue口上,慢慢捻著打著圈戳了進去,只進去一個小頭,玉兒咬牙,手上用勁,將整根都頂了進去。 蘇璇霜的意思他明白,他沒有碰自己的性器,輕輕抽出xiaoxue里的木棍又盡數插了進去,反反復復,媚紅的xiaoxue更加鮮艷。 痛的,木頭的倒刺重復剮蹭著嫩rou,玉兒卻來不及感受痛苦,他找著自己的敏感點,一直往那里戳過去,變換著角度讓這具身體愉悅。 性器已經抬頭了,很快,伴隨著yin靡的聲響,他喘息著掙扎,射了出來,玉兒及時用手接住了,一股濃精被好生捧著。 他不敢弄臟王府。 正午的陽光刺著人眼,是灼痛的。 蘇璇霜不屑的看他,“也就是如此而已?!?/br> “是的,只是如此罷了?!庇駜簯?,欲將木棍拿出來時,蘇璇霜制止了他,“就這樣塞著吧,特意為你制的?!?/br> 玉兒眉目輕斂,“謝王妃賞賜?!?/br> 他夾好了那個木棍,跪直了身體,等待著蘇璇霜的命令。 蘇璇霜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低頭看了一眼,慢悠悠的問道,“你跟殿下有幾年了?” “兩年?!?/br> “兩年了啊,聽聞,你是殿下收的一條狗?” 玉兒頓首,“是的?!?/br> “倒是有趣,”蘇璇霜嘴角噙著一抹玩味,隨手把桌上的一個桂花糕丟了過去,那塊方正的桂花糕滾了幾圈,落在一簇菊花花盆旁。 “把糕點叼過來?!?/br> 玉兒抿著唇,只滯了一瞬,他便抬著膝蓋一步步往那邊爬過去,一手還接著自己的精水,垂頭用牙齒叼起松軟的桂花糕,因為怕碎了,玉兒用唇輕輕裹住了。 他抬頭望了一眼坐在高處的蘇璇霜,往她那邊爬去, “跪過來,把東西吐地上?!?/br> 玉兒依言照做,淡黃色的桂花糕早已沾了塵土,此刻又落在了青石板上。蘇璇霜悠然抬腿,繡著牡丹花的翹頭履碾著桂花糕,松散的糕點被踩出一道道橫棱。 “吃吧,賞你的,不要浪費了?!?/br> 蘇璇霜語氣輕挑,玉兒胸口卻仿佛被壓了一塊千斤石,他腦袋混沌,旁邊的奴仆視線皆低著看向他,眾目睽睽之下,他一絲不掛,手上還捧著自己的污穢。 本就是淤泥里的人,早已沒有尊嚴,玉兒低頭正欲咬上去的時候,被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了。 “霜兒,你這是做什么!” 玉兒身體猛的一僵,他下意識的尋聲望過去,只一剎那,他呼吸都滯住了,迅速低下頭,讓披在背上的長發垂在臉側,把整張臉都遮擋住了。 是蘇晌。 他曾經的老師。 與記憶里的樣子已經不相同了,他蓄起了胡須,玉兒看不清具體的輪廓,但是那雙深邃的眼睛玉兒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