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自己排出來
宴會已經開始了,盡管皇上和太子都不在,但前來祝壽的人也不少。后宮后位空懸已久,貴妃獨大,一眾嬪妃便都到了。 玉兒整理著衣裳,回到表演的隊伍中,林子覓看他回來了,著急的問,“你哪兒去了,這么久才回來,在宮里可不要亂跑?!?/br> 玉兒說,“沒事兒的,對了,我們什么時候上場?” “等會兒有人傳喚吧,” 話正說著,一個大太監就過來了,“快快快,都磨蹭什么呢!玉閣來的那群人呢?就你們,快去?!?/br> 于是玉兒他們著急忙慌的拿著樂器道具,跟著小太監們的指引去了正殿。 舞是練了上百次的,自然不會出錯,但是,玉兒后xue里的東西,存在感實在太強了,莫說等會兒還要跳躍飛騰做各種舞蹈動作,光是走路就頗為費勁。 從偏殿到正殿的距離,他額間已然冒出了汗。林子覓察覺出他臉色不太對,但也沒有時間問他了。 他們找好位置,擺放著樂器,搬來了兩座大鼓,在兩邊豎立。在眾人談笑風生,觥籌交錯間,玉兒上來了。 琴聲悠揚響起,曲調滑動婉轉,玉兒跟隨著琴聲,輕輕起步,揚袖旋舞。 夜風清幽,一陣陣的從木雕大門溜了進來,玉兒微笑著,腳步輕移,隨風起舞,他的衣衫被風吹起,更顯得身姿飄逸。 大殿中,很多人都向玉兒投去了目光,眼神逐漸變得玩味。而離汀鴻的目光則更加意味深長了。他坐在大殿的右側,慵懶的支著個腦袋,手中的杯盞搖搖晃晃的,眼神一直放在了玉兒的身上。 玉兒也感受到了,但他不敢看離汀鴻,他怕一看,他就忍不住。 忍不住想對他下跪,對著他發情。 琴聲忽而變了,節奏變得急促,玉兒的腳步也跟著變換,折腰轉身,手臂高抬,水袖在整個大殿中飛舞,時而低垂,時而翹起,迷亂了人眼。 若是仔細瞧玉兒的身姿,還是可以看出玉兒的異樣的,他肩膀輕顫著,腿也在發著抖,有些站不穩似的。 然而沒人在意這一點小瑕疵。 玉兒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跟著抑揚頓挫的琴聲,他忽的一躍,雙腿橫劈在空中騰起,雙腿繃成一條直線,水袖剛好擊打錘上了兩側的鼓面,聲音雖低,但極有力道。 殿上眾觀者無不吃驚,贊嘆玉兒的柔韌度和力量感。 玉兒落下身,某一瞬間他低下了頭,偷著深喘了一口氣,額頭有青筋暴出來。 后xue里的荔枝隨著玉兒的各種動作在里面拼命擠壓著,那些干澀堅硬的果殼碾磨著腸壁又在玉兒緊緊縮xue的時候,往更深處開鑿。 玉兒苦不堪言,他卻還得繼續,不能有任何停滯。玉兒面上帶著笑容,眼神帶著勾魂攝魄的嫵媚,他在越來越快的琴聲中,進退回旋,水袖敲擊著大鼓,每一下都氣勢磅礴。 按照既定的動作,玉兒還有一個劈腿橫叉的動作,可是他這會兒再也做不了了,他已經收不住后xue里的荔枝了,那些荔枝好似在掙扎著往外涌出,他怕,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玉兒額頭的汗,一涔涔的,順著鬢角流了下來,鼻尖上也冒著晶瑩的汗液,他腿顫抖,后xue一直緊緊縮著,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玉兒不著痕跡的換了舞蹈動作,最后的尾聲,他背對著眾人,仰面下腰,甩出水袖擊鼓,鼓聲漸弱,琴聲止,舞蹈畢。眾人拍掌叫好。 張貴妃開口問道,“你是哪里的舞姬?” 玉兒回轉過身,跪下行禮,說,“貴妃娘娘萬福金安,奴是玉閣的?!?/br> “玉閣?那你是頭牌玉兒?” “回貴妃娘娘,是的?!?/br> 張貴妃抬手示意著旁邊的宮女,“舞跳的不錯,賞?!?/br> 宮女聽令下去準備了賞賜的物品。玉兒連忙磕頭謝恩。 退出大殿的時候,玉兒的腳步有了幾分不自然,直到出了大門,這份不自然逐漸怪異,他呼出一口氣,隨手擦著臉上的汗,后xue應該已經被荔枝磨破了,此時那里像是被火燒著一般,火星子直往里躥,連著一片燒到了心坎。 正往偏殿走著,玉兒突然被一道高大身影扯入了懷中,男人的氣息霸道的罩住了他,玉兒聞到那清冽的香氣就知道來人是誰了,他抱住男人,腦袋蹭在他的脖頸間。 “殿下怎么這么快就離席了?” “想你,”離汀鴻攬住他的腰身,隔著衣衫揉捏著他的臀rou,“你跳舞的時候實在太誘人了?!?/br> 方故淵挑著眉眼,笑得燦爛,“殿下喜歡,小淵就再跳,跳給殿下一個人看?!?/br> 離汀鴻說,“就在玉閣跳吧,光著身子跳,如何?” 方故淵眼睫垂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抬起,一雙星眸瀲滟著光,說道,“殿下喜歡,怎么樣都好?!?/br> “走,我帶你出宮?!?/br> 不由分說,離汀鴻裹挾著方故淵,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方故淵被離汀鴻擁在身前,跨坐在馬上,抵在里面的五顆荔枝更加猖狂的往深處搗去。 他不由得皺起眉,很痛。 像是要活生生的被那些荔枝劈成了兩半。 尤其是離汀鴻還從背后壓住他,不能動分毫。離汀鴻拉起韁繩,長腿一夾,駿馬嘶鳴一聲,頃刻間撒蹄飛奔,在皇宮的御道上疾馳。 “唔……殿下!” 馬蹄聲清脆鏗鏘,一聲聲的在夜幕中徹響,跟著馬蹄聲的節奏,馬背上的二人也起起伏伏。 方故淵似乎是在被荔枝cao干著,他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著,在離汀鴻鋪天蓋地的氣息下,他前面勃起了。 離汀鴻太熟悉他的身體了,他笑著說,“母狗已經發情了?” 方故淵yinjing又跳了跳,蹭在了馬背上,“是的,sao母狗已經發情了?!?/br> “sao貨,”離汀鴻的聲音帶著幾分粗重,剛才方故淵跳舞時,他就很想把他衣服扒了,直接干進去,這會兒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過了宮門,離汀鴻便用力拍打了一下駿馬,駿馬加速狂奔,方故淵痛呼一聲,大喘著氣, “??!殿下……殿下慢點……痛……” 離汀鴻充耳不聞,腿狠勁夾著馬肚子,越行越快,皇宮被遠遠的甩在了身后,他們行進黑夜。 深山大澤,浮沉草野,月光傾瀉,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銀輝。 方故淵壓著馬背,抬高了屁股,企圖讓痛感減輕。 離汀鴻撕開了他的衣服,隨意丟棄在路途中。手摸到了他懸起來的xue口,低頭瞧了一眼,他那里一片殷紅,看起來確實有些慘。 “小淵,我想看母雞下蛋?!?/br> 方故淵眸中泛著水霧,聲音半啞,“殿下,痛……” 離汀鴻又摸到了他的前面,在他灼熱的yinjing上緩緩taonong,哄著說,“乖,自己排出來,” 方故淵被他這一下弄得失神,離汀鴻帶給他的刺激,讓他如處極樂世界,世間一切虛空,唯有殿下,是他的神明。 馬背起伏,方故淵閉了閉眼眸,翕動著xue口,用括約肌發力,拼命擠壓著荔枝。 痛!荔枝的果殼擦著軟rou,在腸道狠狠碾磨,應該有血液流出來了,方故淵吸了一口氣,再次發力,接著血液潤滑,終于,第一顆荔枝擠落了下來,帶著絲絲血跡翻滾下馬。 離汀鴻收緊韁繩,駿馬漸漸停住腳步。他火熱的掌心撫弄著方故淵的欲望,用一種蠱惑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小淵,繼續?!?/br> 方故淵完全被他掌控了,如法炮制,將第二顆荔枝異常艱難的擠了出去。 身體的疼痛轉換為極致的苦楚歡愉,他翹著臀,短而硬的暗棕色鬃毛扎在皮膚上,十分瘙癢,但是這點瘙癢在后xue的痛苦中又顯得不值一提。 第三顆荔枝遲遲出不來,xue口一瞬間張得很大,荔枝在xue口露出一塊果殼,但是xue口收縮的時候又被擠進去了。 方故淵的眼淚也被生生逼出來了,他粗喘著氣,聲音帶著哭腔,“殿下……出不來了……” 借著月色,離汀鴻瞧得仔細,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于是就放過了他。他翻身下馬,把方故淵抱了下來,放置在一顆大樹邊。 地面潮濕,松軟的泥土上只有幾片落葉,方故淵赤身裸體躺在其間。離汀鴻抓住他的腿往上壓,另一只手把他xue里的荔枝都扣挖了出來。 方故淵吃痛,但仍然十分配合得將雙腿舉高,掰著臀往他手里送。 離汀鴻面上雖然如浴春風的笑著,但手下的動作粗暴,剛把荔枝摳出來,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 腫痛不堪的xue口又被狠厲的cao干,離汀鴻俯身壓在他身上,“shuangma?sao貨?!?/br> 方故淵發出細碎的呻吟,“爽…唔啊……殿下干得sao母狗好爽……” 濕濡的xiaoxue把離汀鴻的性器緊緊包裹絞動著,離汀鴻一下一下的撞擊,更為猛烈。 方故淵癡癡的看著離汀鴻,跟隨著他的節奏,方故淵也撫摸上自己的性器。 離汀鴻說,“這里太安靜了,叫點好聽的?!?/br> “啊~殿下干得好深……額??!殿下……好大……要把小淵干壞了……殿下……” “繼續?!?/br> “唔…啊~殿下好厲害……??!殿下慢……慢一點……sao母狗……sao母狗不行了……??!” 節奏越來越快,方故淵的yin叫聲和皮rou撞擊聲交織在了一起。在茫茫山野間,四下僻靜,風清月明。唯獨這里,yin蕩不堪。 離汀鴻按著他,狠狠發xiele幾百下,低吼一聲,把東西都射在了他體內。 方故淵用后xue也達到了高潮,可是沒有離汀鴻的允許,前面是不能射的,只能漲成了青紫色,流著粘稠的yin液。 離汀鴻抽出自己的性器,將身上的外裳解下來,一把裹住了他,“走,送你回玉閣?!?/br> 方故淵緩了緩,縮起近乎麻痹的xue口。 很痛,但是是殿下給的,方故淵便覺得自己從虛無落在了實處。 月華浮動,皎皎如水,籠罩著兩人一馬。方故淵癱軟在離汀鴻懷里,夜色里,他肆無忌憚的將自己沉溺在離汀鴻的眸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