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方府疑云
至夜,玉閣照常亮起了繁多的燈盞,通明的燈火里,人影綽綽,鶯鶯燕燕千姿百態,嬌媚軟糯的聲音四起。 玉兒身上裹著白色淡雅紗衣,裙長曳地,襯著他的腰骨更加纖細修長,就如同畫卷上的仙子,飄然而至,善踽步行。 臺下的人還是擁擠的,上百雙的眼睛如同怪物的眼睛一樣,肆意猖狂的盯著臺上的獵物,在這里,那些最原始的,不為人知的欲望、貪婪、血腥暴力……都袒露無疑。 玉兒旋轉飄飛,揚袖飄舞,或騰空橫叉躍起,或下腰輕提,宛若飛燕。他運用眼神,望著下面的人,含笑流盼,媚眼如絲,勾魂攝魄。 靡靡之音漸漸停了,玉兒的身姿也徐徐落下,鞠躬道謝。臺下有人出了價錢,爭相競價,玉兒掃了一眼,淡然退場。 今晚殿下來了,看了他跳舞,只看到一半就離開了,并沒有找他。 盡管已經猜到了,玉兒回到房間里還是怔了一會兒,張竹清給他收拾了一下,點了艷香,擺了花酒,等著客人過來。 來人讓玉兒感到有些意外,是趙詹。 他極少會在臺下競價,一般都是直接聯系的琦mama,隨時預約時間。 玉兒起身迎他,“趙公子,您今日得了閑情,是看了玉兒的表演嗎?” 趙詹勾唇笑著,摸著玉兒的屁股說道,“我這里有你想知道的消息,你今晚伺候好了,我告訴你?!?/br> 玉兒聞言一驚,心緒猛的激蕩,“真的?” “當然,我不會騙你的,要不然我今晚怎么來了?!?/br> 玉兒看著趙詹,眼神掠過幾縷沉重,旋即跪了下來,說道,“趙公子一定盡興?!?/br> 趙詹雙手一揮,手臂帶動著華服大袖飄揚,他坐在了太師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玉兒,“先把衣服脫了?!?/br> 玉兒絲毫沒有猶豫,解開了身上的衣襟,又除了身下的褲子,直至一絲不掛,露出白皙曼妙的身軀后復又乖順的跪了下來。 趙詹打量著他,說,“掛了乳環,安王的?” 玉兒點頭,“是的,前不久重新打的?!?/br> 趙詹用腳踢了踢他胸上的乳環,那里還未好全,rutou紅腫著,翹頭的鞋子尖抵上去像是鈍針戳著。玉兒吃痛但身子并未有任何的閃躲。 “話說,今晚安王也來了吧,他怎么沒找你?” 玉兒抽著氣,把胸口往他腳下送了送,笑吟吟的說,“安王殿下有他的樂子,我們也有我們的樂趣,” 趙詹就是喜歡玉兒這份知趣乖巧的勁兒,“好!今日我們玩點有意思的?!?/br> “玉兒愿意陪趙公子一試?!?/br> 趙詹悠然放下腳,拍了一下手,有一個侍從進來了,端著一個木案進來,把東西放置在趙詹身邊便撤下了。 玉兒斜眼覷著木案上的東西,就大概知道他要玩的什么了。 趙詹笑著說,“這些東西,是我特意命人為你打造的,用材可都是好東西,玉兒,你可喜歡?” 玉兒又仔細瞧了一眼,馬轡上的籠套和韁繩都是由牛皮革制成的,做工精細??阢晞t是一塊柱形青玉,兩邊留有孔洞可穿過韁繩,菊塞則做成了馬尾的樣子。另外還有一個馬鞭,鞭子通體黑色,有三指粗細,層層的斜紋滲著狠厲的氣勢。 玉兒移回目光,看向趙詹說,“玉兒很喜歡,趙公子費心了?!?/br> “送你的,就在你房中擺著吧,”趙詹隨手把自己身上的外裳解了,一邊說道,“知道玩什么,就自己擺好姿勢吧,” 玉兒溫順點頭。 金戈鐵馬,他之前與趙詹玩過一次,那次裝備還沒這么齊全。 玉兒手撐著地,膝蓋岔開,屁股高高翹起,xiaoxue清洗過,很濕潤,趙詹抓著玉兒的屁股,隨意的將菊塞捅了進去,馬尾重量不輕,玉兒下意識的就夾緊了。 趙詹拍了兩下臀rou,然后轉到他面前,把口銜橫塞進他嘴里,玉兒溫順的叼住,趙詹把完整的轡頭給他戴上了,還把玉兒的長發都攏到一處與韁繩扎在了一起。 趙詹上下打量著,不由得夸贊道,“玉兒,你可真美,我都想給你打一副馬鞍了,黃金的如何?” 玉兒嘴里咬著口銜,說不了話,只能將身姿舒展得更為曼妙。 趙詹拿起馬鞭,猝不及防的甩在玉兒的屁股上,臀rou為之一顫,紅痕登時浮現。 “我想先看你表演,繞著房間爬兩圈。每爬一步,搖三下屁股?!?/br> 玉兒聽罷依言挪動著身軀,膝蓋每前行一寸,腰肢就晃動著,屁股轉著圈,渾圓豐腴的白rou上一抹紅,搖晃著格外誘人。 他抬頭嬌媚的看著趙詹,嘴里咬著口銜,口水便順著嘴角簌簌往下滴,屁股一晃一晃的,馬尾也跟著搖擺,柔軟的鬃毛極其嫵媚的撩動著。 趙詹饒有興致的盯著,偶爾手癢忍不住又打了上去,幾個鞭子下來,玉兒的臀rou已經鮮紅了。趙詹將自己的衣物脫盡,腿一跨,便毫不憐惜的坐在了玉兒的腰背上。 玉兒立刻繃緊了身軀,盡力去承受他的重量。趙詹手抓上玉兒的頭發,還卷了力道,迫使他抬頭,玉兒頭往后仰,聽到趙詹說, “我要騎你了,你是良駒嗎?” 玉兒眼珠子極力往上看他,含糊不清的回答,“是…是的?!?/br> 趙詹哈哈大笑,松了一點手勁,“快,跑起來!” 玉兒低下一點,看向前方的,手腳并用的往前爬去,并盡力繃直腰腹,平穩著身軀。 他剛已經爬了兩圈,額頭上布著細碎的汗液,此時再加上趙詹的重量,玉兒手顫抖著受不太住,他咬牙馱著他,在房間里轉。 “駕!快跑!” 趙詹嫌他慢了,馬鞭不留情面的抽在他身上,玉兒吃痛緊閉了一下雙眸,很快,他睜開眼,手掌和膝蓋加快了速度往前挪。 “跑快點!駕!”趙詹腳懸空了,全都壓在了玉兒身上。 玉兒給自己安慰,還好,趙詹個子瘦小,可是又爬了三圈后,他已經顫抖得不行了,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全身的骨頭都像要被壓碎了。 口水淅淅索索流了一地,在燭火的照映下,yin蕩又下賤。 玉兒徹底沒力氣了,趙詹也看出來他的勉強,便拉住韁繩,讓他停了下來,翻身下馬。 玉兒得了解脫,胸膛猛的起伏著,趙詹把他身上的東西都取了下來,丟在一邊,說道, “你這體力還得加強啊?!?/br> 玉兒活動著嘴巴,卷著嘴邊的涎水,回道,“是的,玉兒一定多多練習?!?/br> 趙詹笑著拍了拍他的臉蛋,“把屁股轉過來?!?/br> 玉兒轉過身,自覺的把屁股翹高送到趙詹手上,趙詹甩了一下馬鞭,冷聲道, “把sao逼扒開?!?/br> 玉兒聽聞,肩膀抵著地面,手夠到后面,十指扒開了臀縫,用力掰開xiaoxue,露出鮮艷的紅洞。 趙詹瞇了瞇眼睛,烏色的厚唇勾起晦暗的笑容,旋即,馬鞭帶著迅速又凌厲的破風聲,抽在了玉兒的xuerou上。最隱秘嬌嫩的地方被狠厲抽打,玉兒痛得呼吸都跟著一窒,他抽著氣,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聲。 趙詹不喜人喊叫賣慘,很快,又是一鞭子,不偏不倚正在xue口,玉兒手指不自覺松了松,趙詹便打上了他的手,白嫩纖細的手指被抽得一道血痕。 “扒好了,誰讓你松的?” 玉兒來不及感受痛苦,他輕顫著手,只能更加用力扒開自己的后庭,讓自己里面的腸rou都翻了出來。趙詹這才滿意,揚手盡情的釋放自己的凌虐欲。 幾個鞭子下來,xue口已經紅腫不堪,滲著殷紅的血液。趙詹卻還沒盡興一般,又是幾個鞭子, 玉兒頭腦發黑,嘴里的鐵銹味逐漸蔓延,他撐著笑了起來,說,“趙公子,您要把玉兒saoxue抽爛了?!?/br> 趙詹打得起勁,聽到他這話,看著他的后xue說,“求饒呢?” 玉兒無奈的笑著說,“玉兒不敢,玉兒只是擔心玉兒xue爛了,公子不好插入了?;蛟S,趙公子可以先cao我,cao完了再打?!?/br> 趙詹歪了一下頭,當真丟了馬鞭,先在玉兒嘴里捅了捅,然后掐著玉兒的腰,順著血液就把自己的東西頂了進去,玉兒緊咬著牙齒,手撐著地面,承擔著趙詹的撞擊。 全身都疼,尤其是后xue和膝蓋骨,瘋狂叫囂著疼痛,玉兒是嗜痛的人,但此時他也受不住了,偶爾泄出聲的慘叫被他極力轉化成了媚叫, “??!唔啊……趙公子你好厲害……??!好大……趙公子……快……快干我……??!saoxue好痛!??!” 幾百下之后,趙詹射在了玉兒的體內,他退出來時,性器已經被染成了紅色的。趙詹看著玉兒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xue口,嘴角揚起一抹嗜血又殘忍的笑。 玉兒趴倒在地上,茍延殘喘般。只不過他仍然把屁股翹得很高,xue口翕動收縮著,保存著趙詹射進的精水。 玉兒的房間燈火是最亮的,各種燈盞,徹夜通明,此時從各處飄散燭火似乎都是烤炙著他,他覺得他要被這疼痛融化了。 痛到極致,他嘴角徐徐上翹,似乎綻放了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媚惑而又凄楚。 趙詹欲望暫時得以解決,他失了動鞭子的樂趣,于是就放過了玉兒。趙詹披了件衣服,靠坐在太師椅上。 玉兒轉向他,抬頭直勾勾的看他,眼神灼熱。趙詹知道他想要什么,不緊不慢的說, “過來,舔腳?!?/br> 玉兒沒有猶豫,爬過去把他的腳抱了起來,足衣脫了之后,就探出舌頭一寸寸舔了上去。 趙詹發出一聲舒爽,隨即跟他說起了他關心的那件事。 “許栗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玉兒從他腳背上收回舌頭,說,“我知道的并不多,他是我父親故交,說是被惡霸欺負了逃到我家避難,父親收留了他一段時日,最后卻是他,在父親的書房搜出的密信?!?/br> 趙詹點頭,“嗯,這個人物實在太小了,不好查,所以我派人專門去了一趟你的家鄉,昆溪州縣。調了縣志,又尋了一些人,查到這個人,并不是因為逃難才去你家的?!?/br> 玉兒一驚,瞪大眸子看他,趙詹不悅,用腳踢了他一下,玉兒趕緊又舔舐起來,趙詹繼續說, “他是因為賭錢,他欠了賭場一大筆錢,被人用性命威脅,有人找到他,讓他去方府潛伏?!?/br> 玉兒心臟猛跳,舌頭卷著趙詹的腳趾,也顧不上是什么味道,只給他清理摩挲著。 “說回你父親犯的事,這事情挺棘手的,畢竟當時他確實去了軒轅密探的聯系地址,加上從你家搜出來的密信,必死無疑?!?/br> “那是被許栗誆騙去的?!庇駜褐鞭q駁,趙詹眼神一暗,整個腳都往他嘴里塞去,玉兒被迫仰頭,張大了嘴巴。 “你乖乖聽我說,插什么嘴?!?/br> 玉兒不再言語,放松著口部,任他的腳對自己肆意褻玩。 “年代過的太久,查不到收買許栗的人,但是,許栗的死倒是被留下了蛛絲馬跡。你父親方世知剛被審判,許栗就失足落湖了,人證死了,上面卻沒人查,而且,據當年仵作的尸檢,許栗在落湖前就被人毒死了?!?/br> “這么多疑點,卻被遮掩得干干凈凈,你猜,上面的人是誰?” 玉兒吸吮著他的腳趾,搖頭。 趙詹接著說,“我從你父親的政敵開始調查,歐陽志。當時這個人還只是與你父親同一官階,自方世知死后,他可是平步青云,一路做到了如今的工部尚書。很巧合的是,他當時還喬裝去過昆溪,據他說是游山玩水,而其中的真假誰又知道呢?” 玉兒垂眸,心里的濃重的云霧已經被撥了一層,然而,也只是薄薄一層。 過了那么多年,事件紛繁復雜,他又是這樣一個身份,空口無憑的。 趙詹說得也累了,喝了幾杯酒,把玉兒壓著又干了一次,然后沉沉睡去。 玉兒身心俱疲,卻沒有睡意,燭火已滅,外面的月色傾瀉而來,滿地的冰霜,像是覆在了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