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很榮幸,殿下
第二日清晨,方故淵先醒了,他舍不得睡,殿下就在他身邊,他環抱著離汀鴻,貪婪的盯著他,眼波流轉,含著說不盡的情欲。 兩年了吧,他和殿下相識已經兩年余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僅僅就是一眼,殿下就在他已然貧瘠的內心深處,野蠻的播下一顆種子,沒有緣由,不問來處,不求歸途,它強勁的生長著,頑強堅韌。 早間清晨的風順著窗欞,飄散了幾縷進來,離汀鴻悠悠轉醒,眸子還未完全睜開,方故淵乖巧的爬到了他身下,將那已經勃起的yinjing含進了嘴里,輕輕舔弄。 離汀鴻慵懶的躺著,看也不看身下人,直到過了許久,他抬手按住了方故淵的腦袋,挺胯將jingye都射在了方故淵嘴里。 方故淵嫻熟的將jingye含在嘴里,靜靜等待離汀鴻下一步命令, “吞了?!?/br> 方故淵這才盡數吞了下去,然后又用舌尖清理著guitou上的殘液。離汀鴻稍稍坐起身,靠在軟枕上,漫不經心的看著方故淵,隨口說道, “我要小解了?!?/br> 方故淵看了離汀鴻一眼,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順著說,“主人,賞給sao母狗吧?!?/br> 離汀鴻勾唇,“都賞你喝了?!?/br> 方故淵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即用嘴唇包裹住已經疲軟的yinjing,讓guitou壓著自己的舌面上,他抬眸看著離汀鴻,離汀鴻也回看著他,一股溫熱的水流就直直的打在了口腔軟腭上,方故淵放松著喉嚨,等那股黃色的液體都積蓄在舌根快滿溢的時候,他趁機合攏著吞咽了進去,然后又張開接下一股。 這一泡晨尿尿了很久,離汀鴻退出來的時候,方故淵感覺肚子都鼓鼓的,離汀鴻笑著問他, “味道怎么樣?” 方故淵還趴在他身下,溫順的回答,“主人的味道很好?!?/br> “sao母狗,喝尿也能硬得流水?” 方故淵嚶嚀了一聲,將頭埋在離汀鴻的胯部,“主人的一切都能讓我發sao?!?/br> 離汀鴻被他這樣撩撥著,胯下又快勃起了,但是他懶得與他逗弄了,大腿一揚,把方故淵撇開了, “別發sao了,過來?!?/br> 方故淵卻猶疑著沒有靠近,晨尿味重,他嘴里都是尿sao味兒,他擔心會熏著殿下,“主人?!?/br> 離汀鴻也沒有在意,直接說道,“過幾天我再過來,到時候你跟我去一趟齊府?!?/br> 方故淵眉目斂起,點頭說,“好?!?/br> “齊序之是禮部的新貴,這個人還挺有風范的,你乖一些,不用怕,” 方故淵還是點頭,“沒事的,有殿下在,我什么都不怕的?!?/br> “嗯?!?/br> 離汀鴻看著他,轉而看了一眼窗外,時辰大抵還早,玉閣還是靜悄悄的。離汀鴻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時間沒有說話,方故淵也就在一邊,靜默的陪著他。 清晨的曦光氤氳著一股寒氣,悠悠的飄蕩過來,離汀鴻說, “都開春了,小淵,我這段時間感覺有些疲憊,自準備大婚,各種事情紛至沓來,應付著各種人物,還是你這兒好啊,你說,等到我兒孫滿堂臉上都長了胡須了,你還會不會在我身邊?!?/br> 方故淵頓了頓,起身到他背后,手指在他太陽xue上不輕不重的按摩著,“只要殿下需要,故淵就一直在?!?/br> “也就是小淵你,能夠讓我放心的信任了?!?/br> “我很榮幸,殿下?!狈焦蕼Y看著他的背,很寬大,如墨的頭發披散下來,方故淵突然很想去抱他,但是他克制了一下,問道, “殿下,您要用膳嗎?” 離汀鴻轉過頭,“嗯,你去吧?!?/br> “好?!狈焦蕼Y眼神留戀的在離汀鴻身上流轉著,然后起身出去,讓張竹清備了吃食,自己先去清口洗漱了一下,端著食盤回來的時候,房中已經空了。 方故淵腳步滯住了,愣了一下神,而后放下食盤,眉目垂下,沒了聲響,默默的躺回到床上,被褥上還有殿下的氣息,是溫熱的,但也很快就消散了。隨之而來的,是那種熟悉的空虛感,如潮水般奔涌席卷著。 他睡了一個回籠覺,做了一個冗長又繁復的夢。 穿過重重迷障,撥開虛浮的云霧,他夢回到方府,在雅致的庭院里,父親在寬大的桌案上教他詩文,母親在一旁陪著方池放風箏玩鬧。 方故淵感到眼眶有東西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一個眨眼就侵染了這方天地,他剛想伸手去抓,轉瞬間卻四散奔逃,無影無蹤。 而后,他又陷入到了一個怪異的場景里,院府深深,芳草萋萋,他從未來過、也從未見過的一個地方。 然而,他在這里,遇見了五殿下,那個瀟灑俊逸的少年,帶著極具風流的笑容喚他過去,方故淵不顧一切的向他奔去,然而下一瞬就踏進了萬丈深淵中。 他仰躺著跌入其中,卻看到了五殿下站在懸崖邊上,唇邊的笑容肆意而乖張,露出了兩顆小虎牙…… 直到張竹清喊他的時候,玉兒還沉在了夢里,思緒一時沒調轉過來。 張竹清探著玉兒的額頭,又喊了他幾聲,玉兒才輕顫著眼睫,睜開惺忪的睡眼,有些恍惚。 “師父,你好像發了熱癥了?!?/br> “嗯……”玉兒聲音半啞的,昨夜他夾著殿下的東西一直沒有清理,這會兒確實暈乎乎的, “師父,我去給你煎副藥?!睆堉袂鍧M眼憂心的看著他,正要離開,玉兒喊住他,“不用了,去打些熱水來洗一下就好了,藥喝多了身體無力?!?/br> “哦……”張竹清應下,“師父,今晚還要接客嗎?” 玉兒微微頷首,“小事情,不耽誤,去吧?!?/br> 張竹清想勸他什么,卻也無法開口,他還沒有資格能力,讓師父隨心所欲、理所當然的休息一晚,于是,他只能退出去,打來熱水。 玉兒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坐進浴桶里,將后xue里的東西清理了出去,他動作很快,弄完之后,穿上一件青色長衫,在貴妃椅上半躺了下來,張竹清陪在左右。 玉兒問他,“你向師父借到書了嗎?” “嗯嗯,師公那里書真多啊,我只借了一本,怕弄壞了,等看完再拿?!?/br> 玉兒淺淺笑了笑,“師父他喜歡書,一有時間就出去買書收藏。但是也不怎么看,” 張竹清蹲了下來,在玉兒旁邊盤腿坐在地上,好奇的問,“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跟著師父的時候,他剛剛回玉閣,我對之前的事情并不知情?!?/br> 玉兒眼皮輕垂,長長的睫毛撲下來,在眼瞼處留下一彎陰影,接著說, “后來才聽說一些,贖走師父的那個人大抵是個文人高官,后來又來找了幾次師父,不過我都沒瞧見?!?/br> 張竹清支著個腦袋,在一旁仔細聽著,“師公既然已經被贖身了,為何還要回玉閣?” “因為正是玉閣的庇護,師父才活了下來。當時師父雖然被贖身了,但日子過得并不安穩,東躲西藏的,后來還是被那個人家里的長輩知道了,把師父抓起來毒打了一頓,逼著那人承認是不愛師父的,只是圖個一時新鮮?!?/br> 玉兒喟嘆了一聲,說道, “師父應該還是愛慘了他的,要不然怎么連那人的一點信息都不肯透露,師父就是怕影響了那人的仕途?!?/br> 張竹清聽著,心里難受得緊,眼淚不自覺的簌簌流了下來。玉兒也沉默了。 忽而有一陣春風襲來,外面的花香都被裹挾著席卷涌來,玉閣里的花草眾多,這會兒香味夾揉在一起,有些沖鼻。 “竹清,我有些餓了,你煮碗粥來吧?!?/br> 張竹清這才想起,師父確實還沒吃飯來著,“哦,好。對了師父,早上你讓我準備了那么多好吃的,都還沒動呢,我給你把那些熱熱吧?” “你熱著吃吧,”玉兒看向張竹清,眼眸平淡的說道,“我晚上接客吃不了那些東西,” 張竹清拍了一下腦門,真是傻了,他被訓導嬤嬤也調教過一段時間,知道這里的小倌吃食都很清淡,就多嘴問一句。 吃過一點東西之后,玉兒感覺身體差不多了,他得去找師父練舞了,最近又倦怠了些,師父雖然沒說,但是琦mama肯定給他壓力了。 況且,馬上就是新一輪的花魁評選了,他得好好練練床技。像他們這種靠身體過活的,要想從成百上千的娼妓中脫穎而出,不光是要會這些平常的功夫,更是要會玩,敢玩,有體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