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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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那幽深之處重重一頂,竟叫李玉笙驚顫出聲,等回過神時那聲音已如洪水難以完全阻擋。 李玉笙趴在床上全當自己死了,可那游離腰間的掌心和那相撞的rou身又叫他難以忽視,而那不時摩擦體內某處的動作又叫他不知羞恥的挺立著,欲哭無淚,有口難言。 男人見他側著臉,雙目微睜泛著霧氣,好似有什么呼之欲出,心下不禁生出煩躁地欲伸手去撫摸他眼角,只是伸到半空又改去撩開后頸上散落的發絲,摸著那好看的后頸一路向下,在沿著脊骨滑落時見他微微縮緊,索性不停地撫慰撩撥起那處來,而那交合的動作更是毫不停歇,恨不能全部力氣都投入其中。 旁邊的窗并未關上,男人忽地往窗外看去,卻發覺模糊迷離看不真切。一道白光忽地從眼前閃過,男人身體一抖,那熱液悉數傾瀉了去。 李玉笙被燙的跟著身體一抖,全身力氣被抽離似地松散不支,雙眼迷離,喘著氣說不出話來。 男人索性壓在他身上,雙腿交纏,故意在他耳邊喘息著,意猶未盡。 李玉笙忽的察覺到那巨物并未退去,心下是又羞又惱,剛欲出聲驅趕卻不想他竟將自己側翻過來納入懷中,也令那半軟的物件在體內又滑動了一番,升起一陣不太強烈的火辣感。 男人見他要掙扎便先他一步加緊那腰上的力度好叫他動彈不得。 李玉笙心下一愣,惱羞成怒道:“你……” 男人又忽地摸上他那平坦的腹部,淺笑道:“先生若是能懷孕,我定是會把你三聘六請,明媒正娶回去” 李玉笙一愣,重重閉上眼睛又復睜開,輕笑道:“……你這語氣便是承認對我是早有預謀,而非隨意選???” 這人知曉他的全部,這般處心積慮的怎會只是個花賊?分明是蓄謀已久,有意為之。 男人只是笑著,并不驚慌會被識破身份:“果然瞞不過先生” “若是東窗事發就不怕跟著身敗名裂?我勸你回頭是岸,不要再癡迷于我” “哼,先生果真是先生,心胸寬廣的很,被如此非禮對待后竟還能好言相勸,我想那古書中的圣人若非生得比你早些,恐怕沒一個能比得過你……既然如此不如好人做到底……”男人說著忽的想起什么,“先生應該不會一走了之吧,不然可就坐實你因與他人之事敗露而遠走高飛……你想想,你雖不起眼但那杜家世代為商可是有數不清眼紅的對家,他們可是恨不得以訛傳訛好鬧的更兇” 李玉笙好似聽著又好似未聽,只是閉著眼不做理會。 過了兩天,李玉笙見到了今年的第一場雪。只是那雪下的不多,連屋瓦都未覆蓋盡,好在昨天他便將厚衣拿出來曬了,雖是些舊衣但也能抵御初冬寒冷。 書院又放有碳爐,白日時雖下了場小雨但一日下來也暖的舒心。 不過李玉笙去年存的木炭已不多,能買木炭的人家也已尋不到,眼下正有些發愁。 “先生你怎愁眉不展?”男人一推門便見到李玉笙盯著燭火發呆,不免好奇的笑出聲。 李玉笙雖是迫不得已但也默認穿著黑衣來尋他的男人靠近,只是未有理會之意。他倒也不至于作賤的去與這輕薄之人熟絡。 男人也不在意他的冷落,自顧自的解下外袍,卻瞥見那放木炭的盆中只有寥寥無幾的炭火,便下意識的問:“先生怎如此節儉,雖說是初冬可畢竟是北方寒得緊,怎只吝嗇的放了這些,就算不愿顧及我也要顧及自己才是” 李玉笙面上一窘,不愿看他:“你算我什么人要我顧及……”說完倒覺打情罵俏便只好道出實情岔開話題:“木炭所剩不多,自是能省就省” “……難不成先生教書四年就未收過學生好處?怎連木炭也……” 李玉笙一愣,不悅的打斷他:“先生教書育人怎可違背志向拿人好處,若是如你所說那與貪官污吏有何不同,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身為先生若不言傳身教怎配得上老師一名,況且安于清貧又未不可” “先生果真是先生,見解就是不同流合污” 李玉笙知他話并非真的稱贊,也不愿理會他是何用意,便又緘口不言,暗自思考如何是好。 雖說城中有店鋪販賣木炭,可那價格并非他能企及,往年他皆是向拉低價炭來賣的小販購買,可今年不知怎的遲遲不見那小販身影。他平日里雖省吃儉用存有余錢,可其中有一部分早被拿去買書,眼下入冬更是要用錢,總不能將那些錢全拿去買炭才是,更何況……若是哪天要用急錢又身無分文豈不是束手無策。 思慮間竟不知那男人何時站在身后將他納入懷,一時間鼻息中皆是他沐浴過的清香。 “你……”李玉笙自是知他要作甚,心下一陣難堪卻未掙扎,只垂著眸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明日一早要去書閣……你……” 話未完便聽到男人在他耳邊低語著打斷了他:“我知道……我自有分寸”,說著便將他攔腰抱起放到床上,只是剛解下他的外衣便見他被凍的有些發抖,于是起身四下查看后便將那放置在角落里的木炭也放入了盆中。 李玉笙見狀有些驚愕,剛欲出聲卻見男人又壓了過來,將膝蓋抵在他兩腿間,接著便伸手去解他腰帶,探入衣內撫弄著,不輕不重。 屋外寒意逼人,屋內溫度卻隨著炭火燃燒而漸漸熱人,只是李玉笙不知是真被炭火熱的還是其他。 正午時李玉笙聽聞那賣炭的小販來了城中,只是一直等到傍晚都不見其身影,眼見著家家煙火升起也只好放棄等待的回家去。 剛想著那木炭已用完而不知如何是好,忽的見到有人站在屋外等他,走近一看才知竟是石先。 石先穿著厚衣縮著手,見他回來立即眉開眼笑道:“先生,你可算回來了” 李玉笙歉意的笑了笑,見了他雖覺內心暖和不少但也疑惑地問:“你在這作甚?” “前兩日受先生指導完成的詩作受了家父的稱贊,家父還給了我一大筆獎錢,于是想著來與先生道謝” 李玉笙無奈地笑道:“本就是你自己所寫何須道謝” “先生謙虛了,其實我也是借花獻佛,知道先生不愿收禮,想著入冬了總要保暖,于是特意送些木炭來”,說著怕他不收,連忙解釋著:“這木炭是家里人一時糊涂買多了,反正也用不完,先生一定要收下” 李玉笙知他用心良苦借口買多,一時又找不出推辭之詞,只好收下。 “那便是多謝你” “先生才是何須多謝,這外邊冷先生快些開門才是” 李玉笙這才意識到先前的不妥,連忙開了門讓他將木炭放入,兩人又言笑交談了一番,石先道別時李玉笙又不禁道了聲謝。 “先生果真要謝我?”石先站在門口忽的笑道。 李玉笙跟著笑了笑,只是還未開口忽的見石先向他靠近,那帶笑的面容更是在眼前不斷放大,電光火石李玉笙只覺腦中一陣空白,錯愕地瞪著雙目,不知所措。 回過神時石先已松開他的臉,退離兩步,意猶未盡似地笑道:“那先生記得關門以免受凍,學生告辭” 李玉笙睜著眼看著石先離開,等意識到方才發生了何事時仍覺心跳加快,臉羞紅不知,而那唇上好似還殘留著他人的余溫。 那石先竟……竟…… 霎時間心中滿是疑惑與驚愕,也是苦苦猜測石先出于何意時忽的有人敲響了屋門。 來人是個提著燈籠的小廝,李玉笙見到那燈籠上寫著杜字時一下子想起他便是之前來送飯的人。 那人將手中燈籠放在門外后將一麻袋放進了屋內,笑道:“先生,這是少爺令我們送來的” 李玉笙一愣,未等他問出口又聽見有人小跑著過來。 那人手中也提著一個杜字燈籠,而另只手提著的分明是個食盒。那人二話不說便將食盒放下,只說著來晚了一步。 兩人全然不理會李玉笙是何態度,單說了句是少爺囑咐的便轉身離開了。 李玉笙追了出去卻又不得不止住,只依稀聽見其中一人對著另一人道:“奇怪,少爺分明將東西拿到了附近怎又折回府中叫我來送給先生” 而李玉笙回去拆開那袋子才知里面裝著的竟是色澤極佳的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