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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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插入了溫暖濕潤的巢xue,粘稠的液體順著手指與后xue相接處滑下。 曖昧又色情。 然而,情欲的這點東西遠不及真人冷淡的面容奪人眼球。 男人一手撐著墻壁,一手撩起額前碎發,搭在眼上。造物主尤其偏愛他,給他冷玉般的肌膚,給他俊美張揚的面容,也給他漂亮健美的身體。 后方被如此對待,他也不過是臉上染了一點紅,除此以外,竟沒有其它反應了。 對他為所欲為的男人卻明顯陷入情欲中,摟著他的腰,壓抑忍耐地喊著:“謝聽奉……” 謝聽奉虛虛地應了一聲,透過指縫,他能看見被喧鬧的人間點燃的夜空。 “唔……”謝聽奉偏過頭,躲過封滟的吻。進一步的探索,令他悶哼出聲。 這一點反應,明顯令封滟更加激動。 這個20歲左右的年輕男孩還未經風霜,就被一朵張揚的生活在淤泥里的花奪了心。 “封滟,今天我是興致好才同意你在外面。你若是再磨磨蹭蹭,我把你踹開找別人?!敝x聽奉眼里浮出水光,面容也有了一絲松動。這句不痛不癢的警告仍然對封滟起了作用。 封滟掰開謝聽奉白皙修長的腿,掏出自己的東西,就著黏液慢慢撐開后xue。濕熱將它包裹,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一瞬間躥上腦頂。封滟用目光追隨著俊美青年的唇 他因疼痛和快感咬住了平時顏色較淡的唇,而嘴唇因此一下變得紅艷艷的。封滟口干舌燥,想上去吻住他。 但他知道,謝聽奉不會讓他吻的。 封滟的東西自然是大的,奔發著蓬勃的生命力,全部進去的時候,謝聽奉皺著眉悶哼了一聲。 愛欲交織在陰暗的街角。 謝聽奉身后是冰涼的墻,粗糙的墻面將他的后背磨紅,而他的前面是極致的火熱,低下頭,能看見那所謂“燒紅的鐵棒”捅入后xue里。 透明的粘液要滴不滴粘在腿根上。謝聽奉只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封滟大張大合地cao干著,柱身也快速地一遍一遍擦著內壁,快感如潮水洶涌而來。 謝聽奉早些年比較青澀時,遇到客人這樣的用法便軟了身子,時常令他懊惱。后來怎么解決的呢?他找了個常來的嫖客,要他那樣干自己。 “為什么?”那位容貌俊俏的客人印象已經模糊,謝聽奉只記得他有一雙很漂亮的手。 “我總是應對不來這種,要訓練?!?/br> 客人聽后很驚訝,而后哈哈大笑?;蛟S是為了他坦坦蕩蕩的浪蕩。 謝聽奉實在記不得那個客人哪一天消失的,他的嫖客很多,但能讓他記住的不過寥寥。謝聽奉隱約記得那個客人消失前很鄭重地跟他告過別。 當時那人的那個態度,簡直要嚇到他。 ——就像想把他娶回家去一樣。 失神時聯想到這個,謝聽奉一下子繃緊了身體。封滟用低啞的聲音問:“怎么啦?” “沒事,繼續?!?/br> 是了,封滟這個態度也很不妙。 謝聽奉隨著對方的動作身體微微擺動,他的頭微仰著抵在墻上,頭發也散亂著。 濃墨般的黑發配著白雪般的皮膚,讓他像一個奪命的海妖。 這個此時深陷于情欲里的妓子雖全身泛著粉紅,表情失神,心里卻漫不經心地想著: 或許要找個機會跟封滟好好談談了。 站街的妓子們通常是在原地進行性交,客人們來這下等的地方,也把他們當成下等的物什,并不愿意浪費錢去賓館,花個錢爽一發而已。而且,在他們看來,當眾性交更加刺激。 沒人會在這里找真感情。 而妓子們,站街似乎是他們耗盡了臉皮才做出來的事。被當眾插入,更是如同在他們破碎的尊嚴上踩上幾腳,雖不癢痛,但也絕非好事。 他們不愿發出引人注目的聲音,不愿做出大開大合的姿勢。 故,在這片沉默陰暗的街角,只有低低的,壓抑的喘叫聲。它們共同構成了一片躲在下水道的蜘蛛網。 謝聽奉和別人在街上性交時絕對不壓抑自己的聲音,也絕對坦然自己的身體。他與其他妓子,甚至是與這片沉默的街道,都格格不入。 姿色秾艷給了他張揚的本錢,他肆無忌憚地任性。 于是他便成了一個有名的妓子。 別人給他的代名詞不過兩個:cao起來很爽,又辣又浪。 …… 謝聽奉結束后是靠著墻,任封滟用紙巾給他清理的。 封滟明顯還想留下來陪他說說話,或者直接帶他去個干凈明亮的地方。 而剛爽過的妓子只是微微抬眼,用平靜無波的目光掃過這位有錢的嫖客,然后扯了扯嘴角,聲音平淡。 “封滟,你該走了。要留下來,就要花錢?!?/br> “我給你錢?!?/br> 謝聽奉從他這急切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什么,不急不慢地說:“但我現在很累,不想接客。您慢走?!?/br> 封滟有點失落,再傻也知道謝聽奉的意思,留下一句:“我明天早上就過來?!?/br> 謝聽奉無視了其他妓子羨慕嫉妒的目光和一些嫖客垂涎的眼神,將被汗水打濕的碎發向后撩,然后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回家去了。 封滟很有錢,謝聽奉從一開始就隱隱有察覺。對方的氣度,禮儀,還有身上不經意間露出來的財富,無一不顯示封滟是某個大家族的少爺,或者,更大膽一點,是繼承人。 謝聽奉并沒有什么攀上高枝的欣喜感,甚至心頭有些煩躁。被一個大人物喜歡上,是個麻煩事。 先前封滟器大活好,出手大方,長相優越,很得謝聽奉的心,哪怕謝聽奉對他的身份隱隱有察覺,也沒有放在心上。 媽的。 “砰砰”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扣兩下,白的晃眼,老板心里一突,直覺是美人,一抬頭,態度一下子殷勤起來。 美人頂著一張性冷淡的臉,不耐煩地道:“兩包煙?!?/br> 老板轉身去拿煙,身下已蠢蠢欲動,這店在紅街不遠處,平時能看見很多妓子,他本身就是人到中年欲求不滿,又是單身漢一個,總在心里暗暗猥褻那些白軟流水的妓子。 他見夠了sao貨,有時甚至看見嫖客插著妓子來買東西。第一次見這種禁欲,男人味重的俊美人物,把煙拿下來,下身竟然已經濡濕了。 把煙遞給對方,找著錢,免不了搭話。 “先生,您怎么會在這里?” “嗯?”謝聽奉等著他找錢,一邊已叼著煙點上了。 老板以為他不知道,說:“喏,那邊不遠處過去就是紅街。紅街的妓子很浪蕩的,有時還會跑到這邊來攬客?!?/br> 謝聽奉笑了,悠悠地放回找的零錢??邶X清晰地說: “不巧了。我正是您口中的‘浪蕩貨’” 老板一愣,美人就已走到門口了。 謝聽奉道:“你賣給我煙.我不揍你,下次讓我聽到,我可就不客氣了?!?/br> 說罷,還隨手拿了個劣質糖果,說是精神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