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劇情我找他提親及上將穿黑絲勾引的挑逗前戲(兩千兩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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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備處的六人會議開得很快,很快地安排了帝國第一上將專屬向導——林草木的登記和注冊程序。 林草木向導不擔當任何實職虛職,仿佛一個上將的家養花瓶。他只需要落實一個向導身份而已。 這個實在是容易,反正以后他就是上將的專屬向導了,和帝國上將完全綁定。按照規章制度走程序也都可以十分輕松地搞定。 錢處長覺得自己真是絕處逢生。 昨天他帶著保衛處十六行動隊去監視狂化的黑暗哨兵,打算正好第一個去了解下和黑暗哨兵交合的向導是誰,以后自己也好見勢行事。 作為塔里的老人,錢處長心里知道,接收到了黑暗哨兵,定然是要從杭州塔里給他匹配一個向導的。這個選擇和各利益方密切相關,本來算是頂級機密。但沒想到黑暗哨兵自己私下結合了一個。 不過,按照哨兵向導的絕對忠誠和永不背叛的基因原則,只要是哨兵和向導,私下的結合都是完全受到認可的。塔里也有針對未預登記的意外結合而設定的規章程序和方案。 這個挈領法案叫第十二修正案,就是為了統一監督、保護、乃至制裁私下結合的哨兵向導,尤其是通過非法手段強迫結合的狀況。 畢竟,向導是極度稀缺的社會職能屬性的資源。 既然基因意義上無法拆散,那就要切實保護有關人員的權益。 錢處長想,如果自己是第一個知道那個向導的人,勢必可以占盡先機。 結果,從交合的訓練室里,只走出了林冥一個人。 他派人采集了室內可能的生物樣本進行基因檢測,連夜加急檢測出來的結果顯示,不算還在繼續運行的,已經查驗出來的至少和杭州塔一百個人以上的DNA都符合,哨兵和向導都有,甚至包括上將和自己的…… 而且更棘手的是,當天晚上黑暗哨兵從特供的“關押室”跑掉了。監控錄像都被人抹得干干凈凈。嚇得他一晚上都睡不著覺,不知道后續怎么交差。 最可怕的是,昨天晚上他剛回到辦公室,就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抱著黑暗哨兵的小奶豹,問他:牧將軍的家在哪里? 錢處長問他你是誰為什么要知道將軍的家。 那個少年回答道:因為他是我伴侶的主人,我找他提親。 錢處長一天都搞得精神焦躁又緊張,繃得緊張的弦一斷,就把地址告訴了他。 剛剛說完錢處長就極其后悔,打算先控制住對方再說,結果,追出門發現,少年和小奶豹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 現在,坐在會議桌前的錢處長,震驚和意外之后,終于豁然開朗!終于徹底琢磨懂了昨晚少年的話。 原來!將軍的專屬向導是來找他的伴侶,他的主人,他的將軍提親??! 沒想到!將軍在私房之樂中竟然喜歡玩主仆設定……似乎……倒也可以理解…… 這個少年進出杭州塔沒有任何書面記錄,讓他提心吊膽了一整天。原來是將軍的人。 既然是將軍的人,那天塌了還有將軍頂著,錢處長一下子發現自己所有的擔憂害怕都迎刃而解。 驚愣之后想通事實的錢處長,恨不得手中的茶杯中是最醇厚的美酒,可以讓他舉杯歡慶。 坐在首位的牧綏卿,覺醒的共感力讓他感到,自己身前的會議桌上的情緒擴散,簡直涇渭鮮明,一半是歡欣雀躍開心明媚,一半是怒火隱忍克制凝重。 具體細節討論完了,會議散會。 荀秘書和少年被留下來辦理注冊登記程序。牧綏卿和林冥走出了籌備處辦公室。 牧綏卿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清算了。 他在一個監視器死角停下來,低聲問黑暗哨兵:“附近有人看到我們嗎?” 林冥盯著他看了他一會兒,搖搖頭。 然后上將飛快地探身過去,親了一下他緊抿的嘴唇。然后撤回原位,說道:“走,去會議室,林冥少尉?!?/br> 林冥少尉沒有任何動作。他幽深漆黑的眸中盡是陰沉和冰冷。然而,這一吻之下,他的眼眸仿若全黑暗夜里劃過一顆長長的帶尾流星,一隅天空一下子悄悄地明亮了一瞬。 牧綏卿笑瞇瞇地,甚至去牽他的手:“早上我都聽你的話,穿黑絲來上班了。去會議室,我脫給你看,別生氣了嘛?!?/br> 林冥沉默不語,卻是沒有躲閃,任上將柔軟細滑的手指輕蹭著他的手背。 牧綏卿轉身繼續走向會議室——那個他們已經熟悉的,全塔軍事等級最高的、保密程度最好的會議室。 會議室比較偏,他們從籌備處到會議室的路上,遇到不少人給上將敬禮致意。今天的上將,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他們抵達那個辦公室之后,正兒八經地開了門,如同要進行一場嚴肅會議一樣走了進去。 門剛剛關上,黑暗哨兵不由分說地把上將直接抵在門后,把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劈頭蓋臉地吻上他的嘴唇。 “唔……唔嗯……”上將的驚呼聲都變成了低吟,被黑暗哨兵全部堵在嘴里。 黑暗哨兵的舌頭氣勢洶洶地侵犯著上將的唇舌,顯得很是怒不可遏。他的舌頭惡狠狠地抵在上將最敏感的上頜,甚至搗入上將的舌根,不斷頂弄,刮搔。 上將一下子就軟了身子,只能“唔唔”地呻吟著。 吻得簡直要窒息,他卻只能無力地張開嘴,任對方的舌頭重重地舔舐著口腔里的每一處。 口水順著上將的唇角慢慢滴落,甚至落到他胸前的徽章上。 黑暗哨兵一只手按住上將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移到下面,去解上將的上衣。 氣急敗壞的大力中,有一個扣子都被扯掉了。衣服被迅速扒下來,被黑暗哨兵狠力一甩,就甩到了會議桌上。金屬紐扣在桌子上產生的叩擊聲,在空曠的會議室里顯得很是刺耳。 但誰也顧不上那刺耳的聲音,完全沒有人受到影響。 黑暗哨兵耳旁,是口唇交纏里綿密的水聲,是上將乞憐般的呻吟聲,是自己的手滑過上將襯衣的摩擦聲,是他解上將皮帶的金屬碰撞的聲音。 上將的褲子也迅速地被扒了下來,堆積在上將的腳踝間。 在軍裝褲里面,帝國第一上將,穿著黑色的長腿絲襪,而且竟然沒有穿內褲。 剛剛還在會議室里正經開會的帝國上將,現在卻可憐兮兮地被抵在門上,被人毫不客氣地狠命侵犯著。他的身上是正在被蹂躪的白襯衣,身下是裸體穿的黑色絲襪,yinjing已經勃起,卻被絲襪束縛在前面。 他的腿間,夾著那個價值連城的紫色粉鉆的金屬塞子。在黑色絲襪和粉嫩rou色的間隙里,反射出奪目的光彩。 連體絲襪完全勾勒出上將圓滾滾的屁股和細瘦的腰,勻稱有致的大腿和纖細優美的小腿,精巧的腳踝還有圓潤的腳趾。整個身體看起來曼妙嬌美,又誘惑撩人。 看起來這樣嬌柔的身體,在黑暗哨兵的禁錮里,奮力扭動著,無濟于事地掙扎著。 “唔唔……啊……林冥……少尉……” 黑暗哨兵一腳踩在上將垂落在地上的褲子上,把上將整個人托了起來,褲子阻礙著鞋子,幫他一起脫了下來。 上將低聲地喘息啜泣,被托著屁股,放到了會議室的會議桌上。 “你不是說要脫給我看嗎?” 黑暗哨兵拉出一個椅子,坐在上將身前,繼續說道:“脫吧?!?/br> 上將從深吻中緩過來,仿佛窒息的人剛剛得到呼吸。他張開嘴努力喘著氣,胸口一起一伏。淚盈于睫,款款落下,仿佛晨色里檐間的細雨,晶瑩剔透閃亮著微光??雌饋硎治?。 牧綏卿坐在那里,腦子被親得蒙蒙的,聽到林冥的話,低下頭看坐在自己前面的男人正在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 上將的花xue已經開始淌水,又癢又難耐,被紫色的鉆石塞子完全堵在里面。上將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花xue正在顫抖著去夾緊那個鉆石塞,來熨帖被這個吻激發出的無邊癢意。 而坐在下面的黑暗哨兵,除了被自己沾濕的嘴唇以外,竟然“毫發無損”。 上將內心又生氣又委屈,卻重振士氣,在淚水和喘息中給了黑暗哨兵一個微微的笑意。 牧綏卿慢慢伸出腿,腳尖一點點去靠近黑暗哨兵的胯部。 黑暗哨兵坐在椅子上,兩腿自然舒適地岔開,中間露出三角形的真皮椅面。 上將就把腳尖停留在這個三角形里。他的腳趾蜷縮著又舒展,再一點點向前輕蹭,挪動。然后用腳趾尖輕輕地頂了一下沉甸甸繃在胯間的囊袋。 黑暗哨兵今天穿著上將的一個寬松版型的衣褲。然而這衣褲穿在黑暗哨兵身上,卻完全合身了一樣。 林冥看著上將裹著黑絲的漂亮的腳趾慢慢蹭過來,停在自己的胯下,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容易受驚的小動物,仿佛在確認安全領地。 簡直讓人想直接捉住,完全囚禁在自己的領土。 林冥沒有動,盯著上將繼續動作。 磨磨蹭蹭中,上將圓潤的腳后跟立在那個三角形空隙的椅面上,腳尖觸到又仿佛沒有觸到黑暗哨兵的yinjing柱體。 上將另一只腿交叉放著,腳背慢慢蹭著自己的小腿。 他低下頭,慢慢解開自己襯衣的第一個、第二和第三個紐扣,然后就停下來。抬頭看著黑暗哨兵。 他輕輕地把自己的一只手從散落的衣襟伸進去,撫上自己的rufang,另一只手從白襯衣的下擺處探過去,指尖輕勾著黑色絲襪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