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殺失敗被壓在樹干狠狠懲罰的圣子
“你醒了?!?/br> 圣子從噩夢中睜開眼,就聽見這么一句話,他暗暗攥住了拳頭,片刻后又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松開了拳頭。沒料到一動身體,卻發現自己正被那人抱在懷里,而且不著寸縷,只有一條毯子蓋在他身上。 “別亂動,這里的夜晚也會有冒險者經過,如果不想讓人看見堂堂光明教廷的圣子赤身裸體被男人抱在懷里的話……” 蘭斯抿緊了唇,眼眸藏在頭發下晦暗不明。 他們此時正坐在山崖邊一棵大樹下,黑夜被碩大一輪圓月撐開,月光好像也粘稠起來,充滿讓人厭惡的氣息。 蘭斯聽見那人對他說,“月色真美,我想和你在這里來一次?!?/br> 不久前溫泉池里那場性事還記憶猶新,蘭斯捏了捏拳頭,覺得陸肆應該是傳說中魅魔一樣的存在,否則怎么會有人這樣放蕩yin亂、對那種污穢的事情興致勃勃。 蘭斯:“你之前答應過我……” 陸肆看著圣子在月光下發白的臉,微微彎起眼眸,“不錯,我答應過你,你可以試試,現在你的光明神術恢復了多少?!?/br> 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蘭斯已經進行過數千次嘗試,但每一次都失敗了,自從在教廷的那個夜晚被陸肆強暴過后,光明神似乎已經拋棄了他,無論他如何禱告、如何練習,都無法再施展出任何一個神術,就連充盈著力量的身體,也像一只破了洞的木桶,不斷往外泄露,而再過不久,就是教廷的獵魔活動,身為圣子的他如果不能在獵魔活動中施展神術庇護沖鋒的騎士,將會受到所有人的質疑,最重要的是…… 圣子雙手微微發顫,他十指微微張開,每根手指屈伸的角度完全一致,是他過去十幾年練習神術的手決,和過去一個月仿佛被詛咒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不同,這一次,白色的光點在他雙掌中間浮現,溫暖的白光點亮了他蔚藍的雙眼。 陸肆看著他小心翼翼控制著神術的欣喜模樣,微微勾起唇角,可是不等他說話,懷里的人反手用剛剛凝聚起的神術打了他一掌。 這樣近的距離,由教廷培養了多年的圣子親自施與的報復,假如蘭斯身后的是個魔物,那么此時他已經被神術打得灰飛煙滅。 然而凝聚了圣子所有力量打出的這一擊落在陸肆身上,就好像水珠掉進了大海,除了一點微微的漣漪,什么也沒有發生。 蘭斯驚愕地瞪大了雙眼。 下一刻,他施展神術的雙手被鉗制住,砰的一聲響,蘭斯整個人被抓起來砸在了大樹上。 光裸的脊背被粗糙的樹皮磨得生疼,蘭斯腦袋被迫上仰,因為一只手,鐵鉗一樣掐住了他的脖頸,那只手慢慢收緊,蘭斯蒼白的臉龐就出現了窒息的反應。 但他眼中沒有任何懼怕,陸肆對上他冰冷的眼眸,就知道這個人心底還藏著報復的計劃,但凡有一丁點機會,這個人都會毫不猶豫地用在他身上。 陸肆不知道其他人會怎么想,但是他看著這樣的圣子,卻反而興奮了起來,原本可有可無的一點欲念,此時像是受到蠱惑,野草一樣瘋長起來。 他松開手,離開了鉗制的圣子虛弱地滑倒在地,捂著脖頸發出一串艱難的咳嗽。 “光明神術對我沒有用?!贝_切地說,作為未來的情欲之神,從法則上來講,只有神明的力量攻擊會對他造成傷害。所以無論圣子對他實施什么樣的報復,除非他能請來神明,否則都不會成功。 因為剛剛幾乎窒息,圣子現在胸膛不斷起伏,貪婪地汲取空氣,并沒有說話的空隙,但是對于陸肆說的話,他依然冷冰冰扯下了嘴角,很顯然,他并不相信陸肆的話,并認為這是陸肆用來迷惑他的有一個計倆。 陸肆嘖了一聲,將人從地上撈起來抵在樹上,他衣著整齊,圣子卻一絲不掛,肌膚在月光下像是鍍了層光。 “你這樣很好,請繼續保持下去?!闭f話這句話,陸肆又一次侵犯了他。 圣子猝然睜大了眼睛,一次又一次凝聚神力打在他身上,卻像是打在了空氣里,一直到最后神力耗盡,只能不甘又疲憊地垂下手。 白皙的雙臂垂落而下,隨著那人侵犯的動作不斷前后晃動,圣子無數次暈過去又醒過來,然而那輪碩大的月亮始終高高掛在那里,他近乎絕望地想,為什么,還沒有天亮…… 白皙修長的腿被抬了起來,露出已經被cao弄得殷紅的私密處。 陸肆抬起蘭斯一條腿,一次次發狠地頂進去又抽出,性器整根深深沒入,一次次狠狠頂弄對方的敏感點,每一次到了這個時候,這位圣子的身體都會不住地哆嗦,表情既痛苦又歡愉,既掙扎又沉淪。 這具身體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甬道絞纏住他時像是恨不得把人吸干。陸肆越來越興奮,愛不釋手地在他身上揉捏撫摸,唇舌也在他脖頸胸前不停舔舐啃咬,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和齒痕。 他發了瘋一樣深深頂弄,逼著這個教廷里養尊處優、禁欲圣潔的青年發出誘人難耐的呻吟?!】旄欣鄯e到頂點,陸肆在他體內射過兩輪后又立刻有了興致,不知饜足地按住青年的身體一次次頂入又抽出,沉悶的啪啪聲中,一些白濁和透明的液體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來,與此同時還混入了紅色的血液。這些紅紅白白的污穢液體沿著蘭斯修長流暢的腿部線條往下流淌,滴滴答答在地面形成了一小團。 這位圣子渾身嫩滑得像雞蛋一樣的皮膚,也在一次又一次地沖撞中不停摩擦著粗糙的樹皮,終于皮rou被磨破,涌出了猩紅的血液。嗅到這股熟悉的氣味,陸肆稍稍清醒過來,他低頭看了圣子一會兒。 月光下,這位圣子蒼白的肌膚上布滿紅暈,雙眼因為情欲瀲滟動人,嘴唇已經被他自己咬爛出血。 他靜默了片刻,單手將人摟住,把那條被丟棄在一邊的毯子鋪在地上,然后擺弄著青年躺在上面,他的情欲還沒被填滿,于是伏在他身上又是一陣親吻舔舐,青年雙手垂在身側,就這么仰頭任他施為,一雙蔚藍的眼睛無神地看著天空,似乎早就已經放棄反抗。 陸肆親吻到他面龐時,注意到他的神色,他頓了一頓,表情陰沉了幾分,然后就著伏在他身上的這個姿勢,抬起青年的雙腿又深深地頂進去。 鋪在地上的毛毯被弄得不停顫動,青年修長白皙的還沾著污濁的液體,就這么掛在男人的臂彎間,被頂得一上一下的晃動。 天快要亮了,在太陽跳出地平線之前。 陸肆悶哼一聲,又一次射在了青年體內。 圣子渾身痙攣了一下,雙腿無力地垂下,他已經又昏睡了過去??∶赖拿加钤谒弋斨幸簿o鎖著。 陸肆治療好他身上的傷口,目光落在青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紅印和齒痕上,一個又一個,像是他在這人身上打下的標記。 用衣服把這人緊緊裹住,陸肆捏著他的下巴,盯著他沉睡的模樣緩緩道:“痛苦嗎?痛苦就對了,這是報應?!?/br> 青年沒有回答他,也許就算他醒著也不會回答。 陸肆嗤笑了一聲,把人按在懷里一邊揉捏他金色的頭發,一邊坐在山崖邊等著太陽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