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大肚農漢屁眼流水拳交深入胞宮
昨日宴席上,農漢暗示他今天過去。隋青不緊不慢地走著,絲毫不知道農漢對他渴望得翹首以盼,時時關注著門口的動靜。 他前幾日發作,順利產下一個大胖小子,農家也沒有什么產后修養的講究,他只略歇了兩日就繼續干活。以前也是這樣,每次生產完,被胎兒撐大的腸道總需要一兩個月才會恢復,但他生了三個孩子,屁眼確實松垮了很多。 走路的時候,農漢總覺得有風從屁眼灌進來,不停分泌的粘液沒有任何遮擋,隨時隨地都能流出來,他以往也是能忍住的,但這次總有些按捺不住。但心里再渴望見到人,農漢還是得做完手里的活。 隋青到的時候,農漢正坐在椅子上給嬰兒喂奶,院子里兩個小孩蹲在地上玩,見他過來只是抬頭瞅了一眼就不感興趣地低下頭,隋青從衣兜里掏出糖分給兩個小孩。這里的制糖工藝還比較原始,不過對于一年到頭都吃不到什么甜味的小孩來說已經足夠美味了。 農漢一抬眼見他過來了,立刻就想要站起身,但是懷里還抱著個嬰兒,慢了一步。 “都這么大了?!彼迩嗬^椅子翹著腿坐在農漢面前,農漢喂奶的時候衣襟是敞開的,蓄滿奶水的胸rou掛在他健碩的身上,孕期擴大的深色乳暈幾乎有手心大,肥嘟嘟的乳粒溢出奶白的汁水,從乳尖淌下一條蜿蜒的白線。 “嗯……”農漢挪了挪,努力把上身展示在他眼前。 之前看到的大的驚人的肚皮已經消下去了,但是松弛的肚皮還是堆在他腹部,隋青摸了摸,挺軟。 抱著的嬰兒半睜著眼睛,牙床咬著奶頭,嘴巴一嘟把奶頭吐出來,咂咂嘴閉上眼睛,吃飽了。 農漢熟練地哄著嬰兒入睡,再把他放進小床。 農漢家中的院落很有生活氣息,右邊支了葡萄架,蔭涼處擺著石桌石椅,左邊則是晾滿了衣物和布料的竹竿,隨風飄蕩。 隋青看著他用身上的短衫擦了擦奶頭上的口水,乳白的奶水冒出來他也不管,身上的衣服一脫,露出肌rou蓬勃的臂膀。又繼續脫掉了礙事的褲子,農漢趴在地上翹起屁股,露出像是被撐大的布袋口一樣松垮的菊xue,努力縮了縮還是有不小的口徑。 屁眼已經被流出的水打濕得徹底,這種產子后留下的黑洞般的roudong在他眼前伸縮,完全不需要擴張和潤滑,隋青手握成拳,毫不憐惜地將拳頭打進他的腸道。 農漢忍不住叫了一聲,放蕩的腸rou又將他的手臂含的更緊:“唔……我還要……你動一動……” 隋青半跪著,左手固定住他滿是肌rou的大腿,右手則在他軟塌塌的腸道里重拳出擊,一路深入來到剛卸貨不久的胞宮,輸送過嬰兒的甬道對他這個入侵者無能為力,每一次推擠吸攪都讓他的領土更進一步,最終兵臨城下。 手指可以戳刺到胞宮口的軟rou,沒碰一次農漢就忍不住劇烈掙扎,多虧隋青力氣大,不然還真的被他逃開了。像是懲罰它不聽話,隋青拍打了幾下rou嘟嘟的軟rou,農漢撐不住射出了一波jingye,胸前的奶子也噴出兩道乳汁,他身體軟成一團,更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手掌重新握緊成拳,生產讓他的甬道下墜了不少,隋青已經觸到底還留了大半個手肘在外邊,目的性十足地專攻宮口的軟rou,農漢身下已經一塌糊涂,雙手胡亂擠著自己的奶子,釋放出充沛的奶水。 農漢又哭又叫,他每向前爬一點,身體里的手臂就往前捅進一大段,身體要被手臂捅開的恐慌讓農漢再難保持理智,可是拋卻了理智,身體卻感受到了被撐開被開拓的最直觀的快感,他眼淚口水糊了滿臉,啊啊叫著被慢慢開發。 隋青有分寸,當然不會把他的身體玩壞,畢竟他還答應要給自己生孩子。不過看著身體健壯的糙漢子在自己手下涕泗橫流,身體像壞掉了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噴著水,還是解開了他些許的煩悶。 耐心地對那塊堅守的軟rou恩威并施,硬闖不過就抵著他細致地研磨,水一多又嘗試著深入,周而復始,軟rou沒多久就繳械,城門大開,剛開始只能進去幾根手指,但沒多久就被完全攻占,孕育胎兒的胞宮被徹底侵占,隋青抵著宮壁摸了一圈,農漢身體痙攣著噴出jingye,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時不時哼哼兩聲證明他還醒著。 隋青又玩了一圈,硬質的指甲剮蹭著柔軟敏感的rou壁,農漢像是爆發最后的力量一樣嗚嗚叫著,邊抽搐著邊噴奶,roubang已經射不出jingye了,只能斷斷續續地流出尿液,在他身下漫開。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隋青換上腰間蓄勢待發的利劍,一鼓作氣捅入rou鞘,被玩的慘兮兮的農漢滿足地大叫了一聲,像是對待許久未見的情人一般熱情,松軟的rou套含著他,嘰咕嘰咕的水聲不絕于耳。 農漢感受到他的進入,松了口氣,打起精神想要夾住roubang,只是被玩的過頭的腸道一時半會恢復不過來,有心無力。隋青粗碩的頭部捅進胞宮,沒有受到任何阻攔,被調教好的宮腔像個軟套子一樣兜住roubang,隋青緩緩地抽插著。 緩和的動作讓農漢回過神來,想著他還是心疼自己的,內心頓時充盈著暖和的欣喜,而且他看起來對自己的身體玩得很盡興,應該沒有嫌棄自己被撐大的屁眼吧。 想到這里,農漢忍不住用力,緊繃著肌rou盡量不讓他覺得里面太松了,不過連手臂都能輕易放進來,是不是已經沒救了,他以后是不是會一直留著破布袋一樣的屁眼,然后被嫌棄,只能用越來越粗大的物體自己解決……然后越來越大。 他的身體自從那次在山上被兩人深度開發,身體像是開啟了什么開關一樣越來越饑渴,而且難以滿足。他又不能時時刻刻見到隋青,只能求丈夫捅捅自己瘙癢流水的屁眼,卻只是被粗略地捅了兩回就結束了,完全沒有搔到癢處,也根本沒能讓他解渴。 與日俱增的不滿足,讓他在產出時,嬰兒從他身體里推擠著滑落,終于被撐飽的腸道甚至感覺到了久違的快感,渾身如有電擊,氣喘吁吁半天沒回過神。床上一片狼藉,不僅有生產時應有的生理反應弄出來的體液,還混合著他被嬰兒cao出高潮時噴出來的jingye和yin水。 生產結束之后,他躺在床上給剛出世的嬰兒喂奶,屁眼又變得濕噠噠的。此后無論他做什么,后面都像是成了涌泉,時時刻刻都在往外淌水。 農漢晃了晃屁股,他現在迫切地想要親吻、擁抱、撫摸,任何能讓他覺得他在被人碰觸的動作。隋青順著他的意思,讓他換了個方向,面對著自己。 他的身前確實yin亂得有些過分了,各種液體混雜著讓他變得臟亂不堪,奶水尿液還有jingye糊滿了上身,隋青也不嫌棄,托著他的屁股一步一顛一插入緩步走著。農漢緊實的雙臂用力扣住隋青的腰,連一絲縫隙都沒留出,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就著頂弄的動作上下伏動。 將他抱到石桌上,把他當作是jiba套子一樣狠cao,他發現農漢有點受虐傾向,痛楚能夠轉化為快感,他沒有再控制自己的力氣,毫不憐惜地使用著農漢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在敏感的胞宮壁。 農漢躺倒在桌面上,圈著隋青腰的雙腿后繼無力,表情癡癡地雙目無神,張開的嘴流出涎水,jiba一抖,再次失禁,射出的尿水回落到身上,一副被cao壞cao透的模樣。 完全沒有結束,整個上午都連在一起,農漢流出的yin亂液體灑滿了整個院落,連農漢這樣壯實又饑渴的身體都吃不消了,早在幾個小時之前就被徹底cao開,身體和靈魂仿佛不同步,明明已經難以承受,身體卻依舊自發地吸吮著roubang,吞下更多jingye。 隋青掐著農漢滑溜溜的腰,把自己深深搗進去,農漢被按在柔軟的床鋪上,身體抽搐著流出體液,墊在兩人身下的竹席已經被染上了各種液體,還有不少透過縫隙浸濕了底下的床褥…… 天氣悶熱,房間里滿是腥臊的氣味,隋青射出最后一發,纏綿的腸道挽留著它的離開。農漢yin亂的腿間陰毛亂成一團,屁眼里接連不斷地流出晶亮的液體,屁眼收縮了一下,卻只能無力地任由它們流出體外。 農漢醒過來,勉強撐著身子給房間通風,再把自己流的到處都是的體液收拾干凈,又要給孩子準備飯菜。他被cao了一上午,屁股又麻又痛,合都合不上腿,只能撐著腰一腳深一腳淺地挪著走,連坐都坐不了,一看就是被cao狠了。 好在丈夫要到傍晚才會回來,他還有充足的時間緩和,簡單吃了點東西。他給自己擠奶的時候不解癮,兩只奶子在地上磨了許久,一不注意破了皮,給孩子喂奶的時候又痛又爽,屁股又在流水,他已經很習慣了,換了個姿勢繼續干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