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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上他的視線,一瞬間怔住,他又若無其事地望向別處,撐著膝蓋站起來:“去打球了,再見安安?!?/br> 我看著汗珠從他喉結順進衣領,確定自己剛才沒有看錯,腦子里閃過無數種可能。想到同樣在場的任里韻,我壓抑住心底那種強烈的想要叫住他的欲望,努力讓自己繼續黏在椅子上,乖乖看球賽。 任里韻是班草,這件事是一來就有人告訴我的,當然沒人說我也可以從他那副又帥又壞的皮囊看出來;但我哥是校草,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他是所有老師口中的榜樣,所有女生眼里的男神,所有男生夢中的理想。 他搶過任里韻手里的球,一來就是一個跨欄三分。這么仔細一看,我哥是要帥一點,五官輪廓都似雕像,身量修長氣質出眾,任里韻的硬朗痞帥這么一看,就有點被比下去的感覺。 我沒在cao場逗留太久,時間足夠讓我哥注意到我,足以讓任里韻誤會我,我就溜達著回去了。 之后的每一天,任里韻都會在打球前給從小賣部給我買一個冰淇淋,遞給我的眼神仿佛不是在讓我吃了它,而是他要吃了我。 我有點虛怕,心道莫不是招惹上了頭野狼,但面上還是用那種我最擅長的笑回應他。我哥經常和他們一起打球,有時就在場看著。 我真想仔細看看他看我們的眼神。 但我又不敢,我怕我那天的一點余光只是心頭貪戀的一絲幻想,怕是戳破泡泡后美夢撕碎的現實。 一周時間,我知道任里韻已經忍到極限了。終于,他約了我去酒吧,男人嘴對嘴的那種。 我們坐在吧臺的旋轉獨椅上,頭靠頭。他抑制著呼吸,抓過我的雙手。我自詡自己的手挺好看,被他這么一抓著,昏暗的燈光下更軟更媚。任里韻的大掌骨節分明,我感覺得到他在克制著力度攥著我五指,一時有些意外。 我確實不喜歡他,但是我喜歡他這張臉,和這張臉帶來的性張力。所以我伸了伸攤開的食指,慢慢勾住他的拇指,嘴邊溢出一絲甜笑。 他不斷摩挲的手頓了頓,隨即用力一扯,我的唇撞上他的牙齒,他就著唇珠一口咬下去,舌頭就這么鉆了進來。 我吃痛嚶了一聲,他的牙就放松了力度,只是舌尖一下一下地在我嘴里抽插。我下巴被他掰著合不上,涎液像小溪一樣流出來。他舌尖一個猛戳頂到我喉嚨,我一瞬間有了被深喉地快感,像煙花在眼前炸開一樣,劈里啪啦爬滿我整個身體,酥透了。 我們在喜來登上床了。其實這是我的第一次,但我不想矯情,也覺得任里韻真的很癡我,就從了他。 長得帥就算了,沒想過他這么會,梆硬的yinjing戳在我屁股上,還要一邊幫我抹油一邊舔我的耳朵親我的背,一口一個“sao寶貝”。我被他中指戳到了爽點,在他懷里打了個顫,回頭看到他通紅粗大的寶貝,就勢撅著屁股晃了晃,直勾勾地望著他:“韻韻哥哥快進來,剛剛戳到了?!?/br> 任里韻眼睛都紅了,扶著小弟弟就往里塞。他那尺寸我感覺菊花難保,皺著眉叫他慢一點,他就俯下身來咬我的蝴蝶骨。 我的背很敏感,被他弄得又癢又舒服,后頭的疼痛也少了幾分。剛剛前戲的時候被他親暈了頭,現在意識還有點模糊,我就聽著他帶著沉重的呼吸聲在我耳邊念叨:“哥哥早就想進來了,每天都想著你才能睡著...” 我用臉蹭了蹭他的下巴,小聲問:“那哥哥等下把我cao壞,好不好?” 任里韻聞言,一個挺腰,我尖叫出聲,那物終于一整個塞了進來。他不斷在里面摩擦著,速度越來越快,最終頂上了我的前列腺。呻吟從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停過,任里韻斷斷續續地問我問題,什么“戳到點了爽不爽”,我咿咿呀呀地回答不了,只能嗚咽,表示我真的很舒服。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應該很yin蕩,但是一種肌膚和心理上的空虛感環繞著我,于是我努力撐起上身,抬頭對上任里韻狼一樣的目光,張嘴伸出舌頭,想偷他一個吻。 他湊過頭來,沒有放緩下半身的速度,接吻的那一刻我聽到他說:“以后我來索你的吻就可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