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角色扮演/舔靴/踩射
帶著手銬腳鐐的青年俘虜跪坐在牢獄內,沉默的看著椅子上穿戴整潔一絲不茍的年輕軍官。 帽沿在臉上投下淺淡的陰影,看不清表情。 俘虜曾是華國第一軍營的首席將軍,年紀輕輕便威名赫赫,為國家打下了無以數計的勝仗。 位高權重難免功高蓋主,即便他沒有別的心思,日漸盛起的威望也惹得了在位者的忌憚,于是叛徒導致戰爭失敗,將軍便被當成戰爭后討好勝者的犧牲品送到了敵對陣營手里。 知道自己被舍棄沒了退路,青年俘虜絕望的低頭,舌尖舔上埋在牙根的毒藥,卻又在下一瞬想起遠在異國的親人,失了自己的庇護,他們也就失去了保護。 他不能死。 放棄了吞藥自殺,青年俘虜把毒藥吐到一旁,抬頭望向座上人。 似乎俘虜的反應都在意料之中,青年軍官下巴稍稍抬起,冷冽的聲線不帶一絲起伏,“想好了?” 明明疑問句卻是長居高位的不容拒絕。 俘虜順從低頭,低頭但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心底的屈辱和不甘,“我會告訴你有關軍隊的消息,條件是讓我活下去?!?/br> 年輕軍官像是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話,戴著白手套的十指交疊放在腿上,饒有興味的審視著裝似溫馴的青年俘虜,“談條件?不知道你的條件有沒有把你的弟弟meimei計劃進去呢?” 青年俘虜聞言大驚,明白過話中的深意,他匆忙抬頭就著雙手雙膝著地的姿勢踉蹌爬了過去,鎖鏈在拖拽中撞發出嘩啦聲響,牢獄地板的溝壑劃傷了手掌與膝蓋滲出血線,青年好像無知無覺,直到行至那黑亮的軍靴前,停下。 頭深深地低下,青年俘虜以額點地向軍官表示臣服與忠誠,“求你,別傷害他們?!?/br> 青年軍官看慣了人們虛假又廉價的所謂的情誼,只不過是無趣生命中的一點調味劑,原來連那冷酷無情的將軍也不例外。 指尖輕點了兩下彰顯出年輕軍官的好心情,他向來喜愛揭開人們偽善的面具。 而殺人誅心的道理是他記事起的第一課,使用的不可謂不得心應手。 真想看看眼前這位將軍最看重的尊嚴在自己腳下分崩離析的樣子,一定會很有趣。 靴尖挑起俘虜的下巴,強迫他抬頭面向座上人。 臟污破舊的囚服與整潔莊嚴的軍裝形成鮮明對比,青年俘虜被這對比刺痛了眼睛,別開視線不想面對。 下一秒堅硬的軍靴毫不留情的踢在偏開視線的那側臉,強迫他轉回視線正視座上人,軍官嘴角揚起看得出戲謔的表情。 將軍俘虜何曾被這般羞辱式的對待,垂在兩側的雙手猛然攥緊好像下一秒就要躍起反抗。 但憤怒的情緒絲毫沒有影響久經沙場的將軍去察覺那暗處正對著他的東西。 胳膊上因用力繃出一層層青筋,肌rou分明。 但最終肌rou與青筋都緩緩褪了下去,他什么也沒做,松開了手指 座上軍官似是覺得有趣,這次的好像能玩的久一點,于是薄唇輕啟向下屬命令,“來給我們的‘將軍’上個小禮物,歡迎他入營?!?/br> 與當前的景象來看,那一聲將軍叫的甚是諷刺。 衛兵送上來一條長長的鎖鏈,鎖鏈的盡頭是精鋼打造的環形物,將軍征戰生涯中未曾見過。 直到衛兵把那個環扣在將軍脖子上,終止了將軍的疑惑。 鎖鏈的另一頭被獻給了年輕軍官,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皮質牽引,輕輕敲打在掌心。 牽引的擺動一瞬間晃了將軍的神,忘記了自己是如何出現在這里的。 手指停下動作,青年軍官收手用力一拽,鎖鏈繃緊,將軍俘虜被拽到跟前。 也許是鋼制項圈過于堅硬勒住脖頸難以順暢呼吸,將軍憋紅了臉撲在椅子邊,久久都沒有起身。 鎖鏈被強硬上拉,將軍艱難的喘息著,被拽到軍官面前。 靴底迎面踩了上來,將軍閉了眼,沉默的接受對方給予的羞辱。 粗糙堅硬的鞋底擠壓摩擦著臉上的皮膚,極度侮辱的疼痛居然詭異的引起了快感,將軍難以置信。 座上人似是覺得俘虜死人般的模樣有些無趣,停下了腳下碾壓的動作,聲音冷硬不容置喙,“起來?!?/br> 將軍眼皮動了動睜開眼,自覺的跪直了身體,他可不覺得對方的意思是讓自己站起來。 “想做我的狗?” 將軍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面前的長腿交疊起來,及膝的靴筒橫亙眼前,靴尖抵在將軍鼻尖,意味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