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當然只能選擇原諒TA了。
說完了正事,柳鳳吟也沒走,就在旁邊幫著整理藥材。 他雖然不是丹師,但修行多年,見多識廣,對這些修真技藝多少也有了解,做些藥童的活計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沒多久白寄嵐就過來了。 他掃了一眼就沉了臉。 只覺得哪怕看到他們抱在一起胡搞,都沒有這一幕“婦唱夫隨”來得礙眼。 柳鳳吟也看了他一眼,還是把手上那點活兒做完才向程如風道:“那我先走了。你們有話好好說,畢竟白公子也是擔心你才去的?!?/br> 白寄嵐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說什么鳳琴公子脾氣好?分明是個背后告狀的陰險小人,看這假惺惺的勁兒!程如風怎么和他說話要他柳鳳吟來教? 程如風也有點無言,很想跟柳鳳吟說,這個在現代的話,得被罵綠茶。你是被云小九帶壞了吧? 但看看他的臉,又忍了。 長得這么帥的綠茶……當然只能選擇原諒他了。 偶爾想茶就茶一下吧。 柳鳳吟自然也覺出她眼神中的無奈,倒也沒有尷尬。他早知程如風人情通透,怎么看不出他這點小心思? 他就是故意氣白寄嵐罷了。 柳鳳吟笑了笑,又向白寄嵐點點頭,就出去了。 白寄嵐悶悶地哼了一聲。 程如風也沒辦法,只能招呼他:“你先坐,我煉完這爐丹?!?/br> 程如風今天看了兩位九品丹師煉丹,觸動頗大,除了九品神丹的震撼之外,在丹道上也多了一些感悟,甚至下意識開始模仿了蕭長老那種樸實無華又精確無比的手法。 那得集中精力全神貫注才行。 所以她一時也沒再顧得上白寄嵐。 白寄嵐就在旁邊坐下來,靜靜看著她。 看她干凈利落的動作,看她認真專注的眼神,只覺得她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被柳鳳吟撩起來那點火氣,慢慢也就平復了。 ……他喜歡這樣的程如風。 不多時,程如風丹成,果然不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有所提升。程如風不由得握拳一揮,歡呼了一聲,“耶!” 白寄嵐也跟著開心起來,給她遞了裝丹藥的玉瓶,一面道:“有三顆帶丹紋的上品,真厲害?!?/br> “厲害的是蕭長老?!背倘顼L一面收丹,一面感慨,“我現在倒是理解冷六小姐為什么一直想拜在他的門下了?!?/br> 只是旁觀都已經讓她受益匪淺,要是能得到他親自指點,那該有多少提升??? 白寄嵐點點頭。 修行都一樣,有人教導和自己摸索,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程如風把丹藥收好了,才問:“你來找我有事?” 白寄嵐反而被噎了一下。 他……其實并沒有事。 就是一開始答應了讓程如風自己去丹師行會,自己卻又半路跟去,略有點心虛,又發現她一回來柳鳳吟就來找她,不太高興而已。 可是這樣看她煉了一爐丹,這些情緒也就都過去了。 白寄嵐想了想好像也沒什么借口可找,索性直接道:“沒事不能來?” 像是賭氣,又像耍賴。 程如風“噗”地笑出聲來。 白寄嵐被笑得有點羞惱,但也不想再分辯了,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程如風趕上去從后面抱住他,頭抵在他背上,還在笑,一邊笑一邊道:“哎呀,白公子你怎么這么可愛?” “放手?!卑准膷箰灺暤?。 聲音有點兇,但一個手指頭都沒動,隱約還能看到耳根有點發紅。 程如風本來也不怕他,這樣就更不會了。 她摟緊了他的腰不放,還要說:“誒,你腰這么細,抱起來太舒服了……” 白寄嵐這才抓住了她的手,卻也沒拉開,只是抓著不讓她亂動。 程如風就也沒有再動,就伏在他背上,抱著他,低低呢喃:“你真好?!?/br> 白寄嵐哼了一聲,“有多好?” 再好她還不是有別人? 程如風卻又笑起來,繞著白寄嵐轉到他前面,仰頭看著他,“所以,你是特意來讓我夸你的嗎?” 白寄嵐皺了一下眉,她分明就是故意要曲解他的意思。 程如風松開了他的腰,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頭,正視著他,一本正經道:“我家傲月公子啊,真是俊美非凡玉樹臨風英明神武神通廣大劍術高強威震天下舉世無雙宇內無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還身材一流腰細臀翹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器大活好威猛持久每次都能干得我高潮迭起死去活來……” 白寄嵐還真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張口就夸。 當然夸獎的話他聽得多了,也不會特別尷尬,但……她后半說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夠了?!卑准膷鼓ブ来驍嗨?,“什么亂七八糟的?” “大實話嘛?!背倘顼L笑著踮起腳親他一口,“我說得哪里不對?你是長得不帥,還是身材不好?還是……白公子難道想不認把人家cao得欲仙欲死的賬?” 要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sao話,白寄嵐哪可能是她的對手? 索性也就不說了,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他白皙的皮膚因為羞惱而泛起薄紅,程如風只覺得可口。 她主動迎了上去。 她夸他器大活好,其實略有點水份。在她的男人們之中,白寄嵐要說“活好”,實在排不上號。 畢竟他從頭到尾,只有她一個女人,以前又一心修劍,經驗上的事,是假裝不來的。 但他學習能力真是超強,也能從程如風的反應中摸索出一些技巧來,而且體力和熱情真是超一流的,程如風真是沒什么不滿意。 何況,美貌可以彌補一切。 只看著這張平日清冷矜貴的臉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染上情欲的艷色,程如風就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她一面勾著白寄嵐的舌頭亂攪,一面已緊貼上他結實的腹肌,有一下沒一下磨蹭,還故意往他腿間擠。 感受著他那陽物慢慢蘇醒過來,隔著衣服,硬綁綁頂在她身上。 “你真是……”白寄嵐聲音里夾著低喘,連一句話都沒說完,便直接將她抱起來,壓到了床上。 “真是什么?” 躺在了床上,反而更方便了程如風動作。 她一面問,一面抬起一條修長白嫩的腿盤上他的腰間,手已經拉開了他的衣襟。 指甲劃過他的胸肌。 又酥又麻。 “真是個妖精?!卑准膷挂е?,撕開了她的衣服。 她一雙玉兔般豐滿rufang隨著動作晃起來,幾乎要打在他臉上,程如風索性抱住他的頭,將自己的rutou送到他唇邊,一邊輕輕舔過他的耳尖。 “妖精算什么嘛,”她的聲音軟糯,帶著無盡的誘惑,“你難道不是想罵我sao浪yin賤,是整天勾引男人被摸一下就發軟的蕩婦,一刻都離不開大jiba的sao逼,只會張開腿求cao的爛貨……” 她覺得自己可能也是有點變態。 跟司空做的時候她只想讓他閉嘴,對上方流云就總想撩他主動,而在一向冷峻高傲連臟話都不會講的白寄嵐這里,就總想說各種粗俗的下流話。 但白寄嵐捂住了她的嘴。 帶了點羞惱窘迫,但卻很堅定。 “不是?!彼f,“你不是那樣的,我也從沒那么想你?!?/br> 程如風怔了怔,床上的胡言亂語嘛,辰輝楚揚還次次都叫著要插爆她cao爛她呢,誰會當真? 但白寄嵐溫柔地親吻她,說:“不要這樣說自己,性事上坦率直接也不是什么過錯……這樣的你也很可愛……” 程如風反而有點心虛。 不……她就是。 雖然一直找著這樣那樣的借口,說服他們也說服自己,但說到底,就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又放任著自己的欲望,沉淪不復…… 見她安靜下來,白寄嵐也停了停,然后拉了她的手摸上自己脹得發痛的陽具,低低問:“繼續嗎?” 這還用問嗎? 那東西堅硬灼熱,在她手心里一跳一跳,程如風心里那一絲愧疚便瞬間飛到了九宵云外。 她伸手撥開了自己早已被春水沾濕的花瓣,向他飛了個媚眼,“好哥哥,你還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