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那人家想做的事,你準不準?
程如風從及時行樂圖里出來時,外面才過了不到一刻鐘,白映山還坐在原地,正閉眸參悟墨寶給他的功法。 程如風就直接出現在他懷里。 雙頰緋紅,星眸水盈,眉梢眼角都是沒散的春情。 而且氣息圓融,肌膚晶瑩潤澤,不但是被好好滋潤過,就似乎連之前的神魂暗傷也恢復了許多。 白映山不由暗自驚嘆。但想想墨寶幾千年的積存,隨手給他的功法都堪比天劍宗的珍藏,有什么特殊的辦法助程如風療傷也不奇怪。 何況程如風本來就是走這個雙修的路子。 白映山胸口有點憋悶,但還是挺為她高興的。 畢竟程如風還有大敵在側,能早一天恢復都是好的。 只是…… 他撫了撫程如風耳畔的亂發,低低道:“你得了及時行樂圖的事,萬不可走露風聲?!?/br> 一件魔寶,已經足夠神奇,加上還有墨寶這種有著幾千年經歷的器靈,萬一要傳出去,只怕連欲靈宗自家的師長都要動貪念。 人性這種東西,最好還是不要去考驗。 程如風愣了一下。 白映山之前眼中那一瞬間的郁悶她看到了,她自己也覺得……她才和墨寶玩了醫生病人的游戲,那什么都還沒擦干凈,帶著一身別的男人的氣味,就出現在白映山懷里,好像的確是不太好,本來還想怎么哄哄他的,結果白映山一開口先說了這個。 她只覺得心口一熱,抱緊了白映山,將臉埋進了他懷里。 “如風?”白映山輕喚了一聲。 卻聽程如風正低低的呢喃:“我真是……何德何能……” 白映山便沒再說話,只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李夢樵就在這時過來,說有金鐘山的執事求見。 來的人就是上次送程如風的肖師姐,由方流云陪著正在客廳喝茶。 見程如風和白映山一起過來,肖師姐眼中閃過一絲艷羨,但很快就掩飾下來,起身跟程如風見禮。 她這次來主要有兩件事,一是讓程如風盡快去祖祠留下命牌,這是宗內規矩,每個金丹修士都要放一塊。畢竟修到金丹已經算是宗門內的中堅力量,不得不重視。而且金丹修士閉個關出個門,動輒幾年十幾年,好歹讓宗門對基本情況能有所了解,萬一出事,也能有所反應。 這是應有之義,也就是程如風碰上了不管事的師父,不然很多真傳弟子筑基就做了命牌。 第二,就是來跟程如風確認一下明天結丹大典的流程。 欲靈宗已有多年沒有這樣的慶典,何況還是師兄妹兩人一起。再加上因為傳送陣的事,目前還有很多其它宗門的人在欲靈宗做客,碰上這樣的事,當然不可能不參加,就顯得格外盛大隆重。宗內執事當然也不敢怠慢,力求每個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 兩件都算是好事,程如風沒什么好說的,很積極地配合了。 但肖師姐說完了事,卻并不想走,坐在那里找著話題七拉八扯,目光只往在一邊伺候的雙胞胎身上瞟。 程如風當然看出她的意思。 這是欲靈宗嘛,奴仆弟子什么的,拿來招待一下客人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李家兄弟的姿色修為,在這里已經算是不可多得,何況還是雙生子,想一想都別有滋味。 金丹劍修肖師姐不敢奢求,兩個筑基層仆從,總還是可以想一想的。 但程如風并不想如她的意。 她早把身契還給了李家兄弟,他們已經不是奴隸,留在她身邊只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她并不能強迫他們去做什么。 再者說,就算還是,她也不會把自己的男人送給別人玩弄。 如果他們自己看上別人要走,她不會留,甚至像辰輝那樣隨時跑去跟別人來一發,她也不會介意,畢竟你情我愿嘛,她也沒辦法做到一心一意,何必強求別人? 但讓她自己主動把他們打包奉送?想都別想。 所以她只當沒看出來,讓李夢漁去拿了瓶丹藥來送給肖師姐,作為她專程跑這一趟的謝禮。 欲靈宗并不擅長煉丹,就算有幾個修士會一點,也只是業余選手,跟程如風這種考過專業認證的不能比,程如風這一瓶補靈丹,在欲靈宗就算送給金丹修士,也算拿得出手了,何況肖師姐只是跑個腿。 肖師姐的目光在李夢漁和他手中的丹藥上打了個轉,雖然有點不甘心,但還是選擇了丹藥。 畢竟程如風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她肯拿出丹藥來,肖師姐要是還覬覦她的人,下一步說不定就要翻臉了。 這是在翠華峰,程如風本身就是金丹,身邊的白映山更是金丹后期,要翻臉肖師姐還能討得了好?何況她先拿出了這樣的謝禮,官司打到掌門那里,肖師姐也無話可說。 肖師姐也不想把程如風得罪死。畢竟程如風這么年輕就結了丹,前途不可限量,就算她是掌門的弟子,也不敢真把程如風怎么樣。 肖師姐一走,李夢樵就直接撲到了程如風身上,“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br> 程如風拍了拍他的手臂,“早說過嘛,你們是自由的。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圍,當然不會勉強你們去做你們不想做的事?!?/br> 李夢樵貓兒一般在她臉上蹭了蹭,“那人家想做的事,你準不準?” 程如風有點無奈地將他推開一點,“你想做什么?” “你說呢?”李夢樵像牛皮糖一樣粘回來,不但繼續蹭她的臉,還挺了挺腰,胯下已經勃起那yingying的一根也在她身上蹭了蹭,低低道,“你算一算,人家有多久沒有碰過你了?” 其實要說“碰”,他平常服侍程如風衣食住行,也沒少逮著機會就挨挨蹭蹭親親摸摸的占便宜,但真刀實槍上陣,那還真得算是程如風剛從迷霧島出來,在海上那次。 之前程如風準備結丹要禁欲,大家都忍著,也就算了。 但她成功結丹之后,這幾天都沒個空閑的時候,李夢樵在她身邊,幾乎整天都能聞到她身上因為情欲而激發出來的馨香,混著其它男人jingye的味道,yin亂不堪,又刺激得血脈賁張……怎么還能忍得了? 他讓過了辰輝柳鳳吟顧掌門白真人,怎么也該輪到他了吧? 他在程如風身上輕輕磨蹭著,手上已用上了挑情的手段,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呢喃,“我想你都想得快要爆掉了……” 程如風身肢有點發軟,但看著白映山在旁邊,還是輕喘著抗拒道:“別鬧,等……” “等不了了?!崩顗糸砸氖秩ッ约喊l燙的roubang,一面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白映山,“他都抱了你一天一夜,還不夠么?大不了也一起就好啦,又不是沒有過……” 白映山:…… 這一天一夜……好吧,抱雖然是一直抱著,但真是沒做過。老實說,白映山看著程如風從及時行樂圖里出來時那個媚態,其實也是有點心癢的,若不是李夢樵來說有客到,說不定他就上手了。 這時……白映山索性真的也過去,直接吻上了程如風的唇。 程如風心中便再無顧忌,一面與他唇舌交纏,一面握了李夢樵的roubang,揉搓taonong。 李夢樵發出舒爽的呻吟,正要去解程如風的衣帶,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輕咳。 卻是方流云送完了肖師姐,又轉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