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凌辱
一連幾天,珍珠都沒在藏書閣見到方流云。 她忍不住去問了守閣的弟子。 “方師兄???這幾天是宗門任務審核的日子,如果沒去金鐘山,應該就在議事堂吧?!蹦敲茏诱f著,還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珍珠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深究,道了謝就往議事堂去了。 身為宗門弟子,享受著宗門的福利和月例,自然也有義務完成宗門的任務。欲靈宗內門六峰,每年都會有一定的任務發下來。 珍珠來翠華峰快一個月了,并沒有人跟她提過宗門任務。估計是因為今年已經差不多到任務期限,她年紀又小修為又低,說了也沒什么意義。但她既然知道了,還是想去看看的。 翠華峰的建筑大多依山勢而建,精致優美,但議事堂在是主殿,遠比其它地方多了幾分莊重威嚴。 珍珠還沒走到門口,就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議事堂里,傳來了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yin靡之聲。 叭叭作響中女子的蕩笑。 好大好粗好深心肝兒rou的浪叫。 珍珠本想轉身就走的,卻發現,夾在其中,那又壓抑又狂亂的呻吟,分明是方流云的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 她抿了抿唇,繼續向前走去。 議事堂的門并沒有關,堂內的景象一覽無遺。 里面有三個人。 方流云被綁在中間的一張椅子上,雙手往上拉過頭頂,反綁在椅背上,平日里束得整整齊齊的發絲凌亂地披散下來。 衣服并沒有脫凈,只是松松垂到了腰間,祼露的胸膛上這時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有一些甚至還在滲著血珠,襯著他白玉般的肌膚,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旁邊有一個只披著輕紗的美艷女子,這時正揚起了手里的軟鞭,眼看著又要抽下去。 “方師兄!”珍珠驚叫了一聲,飛撲過去,試圖去搶那女人手里的鞭子。 但她又怎么可能是那人的對手,那女人只斜眼看她一眼,微微動了一下手指,珍珠面前就突然出現一條大蛇,直接將珍珠整個人纏住了。 幾乎就在同時,另一個正站在方流云腿間的女人尖叫起來,“啊,就是這樣……好棒……” 拿鞭子的女人又看向了那邊,挑了挑眉,“突然興奮了?” “可不?”剛剛才尖叫過的女人往向傾下身子,舔了舔方流云胸前的血,又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和他一起看向被蛇卷住的珍珠,“方師弟,這個小妹子是誰呀?” “普通的練氣弟子而已?!狈搅髟频臍庀⒂悬c不穩,但聲音還是像平日一般溫和平靜,“只是路過誤會了,讓她走吧?!?/br> “說謊?!蹦桥诵χ焓贮c了點他的唇,又扭了扭臀,“上面的嘴會說謊,下面這根可不會。方師弟啊,你剛剛,一發現這妹子進來,這里……可不是那么說的呢?!?/br> 她招手讓拿鞭子的女人把珍珠送過去,然后向后退了一點,下身傳來像撥瓶塞一樣“?!钡囊宦?,她又舒爽地呻吟了一聲。 珍珠這才注意到,她雖然看起來衣衫整齊,裙子卻是可以從中間分開的,剛剛方流云的roubang一直都是插在她的花xue里。 “小meimei,你可別誤會喲,我們才沒有欺負你的方師兄呢?!迸溯p笑著,還特音站開了一點,讓珍珠看得清楚。 方流云沒穿褲子,兩只修長的腿被大大張開,分別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雙腿間剛剛才從女人身體里撥出來的陽具濕淋淋的,一棒擎天,看起來一點也不比辰輝小。 那女人還伸手撥了一下,“看,他可喜歡被人這么玩弄了,這里興奮得都哭出來了?!?/br> 那東西顫嵬嵬的,頂端果然又滲了幾滴水出來。 那女人笑出聲來,伸手握著方流云的roubang往珍珠那邊靠,“小meimei你越看,它越高興呢。呀,又變大了……” 方流云被綁得很緊,根本連掙扎都不行,只能看向珍珠,張了嘴,無聲地用口型道:“別看?!?/br> 目光里又是羞恥又是窘迫,充滿了祈求。 珍珠只覺得自己幾乎要哭出來,咬了咬自己的唇,閉上眼。 但他們的反應,卻讓兩個女人好像發現了更有趣的玩法。 那個女人重新撩開了裙子,讓方流云的roubang插進了自己的yin洞里,發出滿足的低吟,同時卻拉起珍珠的手,放在他的兩個囊袋上,“來,摸摸你方師兄?!?/br> 珍珠的手小小軟軟,柔若無骨,撫上去不過只揉了揉,方流云便呼吸急促起來,roubang也忍不住跳了跳。 那女人扭著腰,花徑里層層疊疊的軟rou鎖緊它,一面道:“不許射,老娘還沒爽夠,你要是敢先射,翠華峰今年的任務審核就別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