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談
花語堂發著低燒,沒法動彈,顏子覺則在另一處打坐。即使不知道詳細情況,宮素和李慧秀也知道兩個師兄的關系,越發惡化了,畢竟這冰冷凝固的氛圍,比黏膩潮濕的空氣還要讓人窒息。 眼神交換過后,兩人都覺得逐個擊破是最好的,宮素走到顏子覺面前,說道:“師兄,我有一式劍法怎么都練不對,今天既然走不了,可否請師兄指導一二?!?/br> 顏子覺為人干脆,起身將宮素拎走。 待他們走了之后,李慧秀摸到花語堂身邊坐著,手肘捅了捅他,問道:“你們怎么啦?” 花語堂窩在情人枕上,蓋著顏子覺的外袍,躺得還算舒適,他被折騰了一夜,有氣無力?!拔覀冇H熱的時候,他喊了另一個名字?!?/br> “誒??。。。?!” 向來人小鬼大的宮素也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是她看到現場后的第二次失態,她已經充分了解雙修的概念,兩個人相擁時,喊出其他人的名字,簡直是大忌。 “師、師兄,你……你喊的是誰啊……”宮素已經盡可能的選擇措辭了,她完全不想把師兄和渣男兩個字劃上等號,盡管目前聽起來就是這樣的情況。雖然顏子覺臉上一向沒什么表情,但宮素就是覺得他的表情又冷了幾分,只敢試探性地問道:“師兄你不會去問花師兄了吧,你喊了誰的名字……” 此言一出,顏子覺一張俊臉完全黑了。 宮素連忙跳開三尺之外,拔劍鋪出氣場,朗聲道:“師兄,恕我直言,你這樣真的很過分!比如說,你和花師兄雙修的時候,他喊出張詡師兄的名字,還說記不得說了什么,問你他剛剛喊得是誰,你什么感受???” 靈霄出鞘,顏子覺一劍破了宮素的氣場,在她要重新鋪設的瞬間,長劍脫手強行斷了她的動作,同時向前躍進,接住靈霄后,劍鋒擱在了宮素的頸間?!拔蚁霘⑷??!?/br> 因為顏子覺做什么都很認真,再加上表情冷淡,就算是玩笑話,你也會覺得是真的,宮素嚇得脖子縮了縮,用手捏住靈霄,讓它離自己的脖頸遠一些?!皫熜?,別這樣,我只是舉個例子,張詡師兄和花師兄根本沒見過,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的?!贬樤愕臍饴巳ブ?,宮素咽了咽唾沫,繼續說道:“所以啊,你換位想想,花師兄能不生氣嗎?還能同你好好說話嗎?” “他生氣……”并非岔開話題,或者說錯名諱,而是……真的在生氣嗎? 宮素不知顏子覺所想,斬釘截鐵的說道:“生氣是因為吃醋,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吃醋?!?/br> 聽到喜歡的人四個字時,心隱道長眉頭一松,利落地寶劍回鞘,宮素頓有大地回春之感,她們的師兄,從來都是個簡單的人。 “啊呀,這小家伙怎么跑來了?”避免宮素忙將瞎眼小兔抱起,之前將它留在了師姐那邊,就怕練劍誤傷,不想小東西竟尋了來。顏子覺看了那毛茸茸的小東西一眼,兔子被其威勢所懾,在宮素懷里抖作一團。 宮素先前那句“喜歡的人”顯然立了大功,顏子覺竟伸手摸了摸那兔子,顯然兔子是個知情識趣的,竟往他手心蹭去,一改先前發抖的面貌。 “倒是通人性?!?/br> 與其說通人性,倒不如說動物的本能作祟,知道對方氣息危險,是個不能惹的主,乖乖聽話比較好。 另一邊的花語堂和李慧秀,進展就沒有那么好了,因為李慧秀是個頗具俠氣的女孩子,對于顏子覺的行為,忍不住就抱怨起來,哪里還記得要開解花語堂。聊天往往容易帶偏,而花語堂又是如此狡猾的一個人,談著談著主角就換人了,感情問題也變成了學業問題。 “他們都說我運氣好,得顏師兄青睞,但我知道,他更疼的,其實是宮素?!眱蓚€小孩子放一塊養,最容易造成這種偏心不偏心的問題了,盡管大人們覺得都一樣疼?!懊看尉殑m素都是累到虛脫,外人看著師妹可憐,羨慕師兄并未過多苛求于我,但我知道顏師兄是為她好?!?/br> “小丫頭,你也傲氣了些,定然是想著,既然你不肯教我,硬是賴在那里同宮素一起,也沒意思,所以從未向顏子覺表達過心里的想法吧?!被ㄕZ堂望著李慧秀落寞的小臉,說得半點也不客氣。 “我本想著自己練習也一樣,后來才知道有人點撥和自己摸索,根本就是兩回事,即使我也花了和師妹相同的時間,造詣上就是不如她。本來根基就不如師妹了,指導上再……”花語堂伸手將李慧秀往自己懷里拉,使她跌在了自己身上,李慧秀紅透了臉掙扎著要起來,卻是掙不脫。 “別說了,剩下的話……會讓你們都受傷的?!被ㄕZ堂的聲調好似萬花谷的春風,讓暴躁的李慧秀安靜了下來,她窩進花語堂單薄的胸膛中,像一只走投無路的小羊羔。 花語堂好似溫柔的兄長,對失態的李慧秀沒有半點苛責?!皩m素和心隱道長,對李小姑娘來說,很重要吧?” 李慧秀將頭埋在膝間,悶悶的回道:”嗯……” 輕輕撫摸著李慧秀的黑發,花語堂繼續問道:“師妹和師兄,都很喜歡吧?” “最喜歡了……”雖看不到表情,但能聽得出哽咽,李慧秀哭了。 “他們也最喜歡你了?!?/br> 按理說,普通小孩只需順著階梯下就好,這位李小姑娘卻是不同,非但不愿意,還能抓住其中精髓?!啊泸_人,顏師兄最喜歡的,明明是你?!?/br> “真是如此么?李小姑娘不妨與花某賭一賭,我們兩個發生危險時,他會先救誰?”李慧秀抬起了頭,白嫩的臉上尚有淚痕,她狠狠拐了花語堂一記手肘?!爸荒芏x一的話,師兄定然是先救我,再救你?!?/br> 花語堂吃痛,再抬頭看李慧秀時,小姑娘的淚水再度決堤?!翱赡阋坏┏鍪?,師兄不會陪著我們活下去,他會同你一道去死?!?/br> 李慧秀揪住花語堂的衣襟,哭道:“你這人為何這樣壞?你明明都知道,還要這么問,故意扎我們的心……花師兄,你一點都不溫柔,你是大壞蛋……”花語堂心中微痛,將小妮子抱緊,李慧秀環住他的頸脖,哭道:“我們都很喜歡你,師兄更是將你看得比性命還重要……我們四個像現在這樣,不成嗎?” 不知該說女孩子的直覺可怖,還是直擊心底的質問讓人害怕。 “這樣當然好,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須去做,所以你和宮素莫再隨我一道了?!?/br> “倘若你和顏師兄都省心,我們用得著跟著嗎?明明就是你們不好?!币粋€十三四歲的孩子,講出這樣成熟的話,花語堂忍不住泛起苦笑,李慧秀氣鼓鼓得說道:“笑?還好意思笑!” 李慧秀松開了手,從花語堂懷中跳出擦干了眼淚,圓圓的小臉恢復了往常的光彩?!拔蚁牒昧?,我會保護好你和師妹,護住了你們,便是護住了師兄?!?/br> 花語堂縮回了外袍中,懶懶道:“那個好色道長,真受你們尊敬呢?!?/br> “我師兄才不好色,純陽宮好些師姐,就是喜歡他那不茍言笑的正經模樣,他那性子,莫說戲弄姑娘了,平常都惜字如金,是最正經的師兄了,和你這樣輕浮的登徒子完全不同?!?/br> “哈……真敢說啊,問問你師妹那天她瞧見了什么,這樣你就知道‘雙修’到底是怎樣的?”花語堂將手往后勺一枕,躺得恣意?!半p修那檔子事,你們顏師兄是個行家,但你又說他不招惹其他人,莫非是在外邊游歷的時候實踐的么?” “誰說我不知道什么是雙修的,你們之前在棺、棺材里……”李慧秀想起兩人自棺材里坐起時搖晃的幅度,聲音不禁越說越小,臉也紅透?!翱?,總之我和師妹一直跟著師兄歷練,他這人獨來獨往慣了的,所以朋友情人一個沒有,不像你胡亂調戲姑娘?!?/br> 花語堂將李慧秀掃了一遍,頗為無辜的說道:“這你可冤枉我了,哪來的姑娘?”不出意外的,花語堂又吃了一記手刀。要知道花語堂嘴欠,李慧秀實在忍不住想打他,他輕松接下了剩下的手肘連環擊,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一笑,仿若春意融雪,微風拂面?!艾F在雖只是兩個小丫頭,但我相信,你們將來一定是純陽宮最漂亮的兩個姑娘?!?/br> 李慧秀一怔,稍稍有些明白為何顏師兄會對這個人在意了,他身上有一種氣息,無法訴說的悲涼……盡管有諸多面孔,卻像偽裝的表相一般,師兄和師妹一定很早就察覺到了,才會說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話。 李慧秀沒有那么多顧及,比起小心翼翼的試探,她更喜歡單刀直入,從源頭去找問題?!盎◣熜?,你以前喜歡過的人,他……是怎樣的人?”這話實在唐突,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又知道什么是唐突呢,不過是問出心中疑惑罷了。 “他……”花語堂笑著搖了搖頭?!八缓?,非常不好,不知何為喜,何為悲,更不知何為思,何為情,所以他殺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臉上心里都沒有任何波瀾?!被ㄕZ堂輕描淡寫的描述,反而增添了詭異感,李慧秀下意識捉住他的衣角,聲音帶了幾分顫意?!斑@樣的人,你,你還喜歡他……” “起先我并不知道這些,只覺得他不食人間煙火,赤子之心難能可貴,漸漸就陷了進去,后來知道了一切……我就不喜歡他了?!被ㄕZ堂說得簡單,但事情不可能這般干脆,不過李慧秀是個孩子,她的概念就是黑白分明,你好我便與你親近,你是大壞蛋我便不理你,所以她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那個人他……他……”李慧秀只要想到這個人有可能會追來糾纏花語堂,甚至和顏師兄惡斗,難免緊張?;ㄕZ堂哪里看不出她心中所想,柔聲安慰道:“放心吧,那人不在了?!?/br> “花師兄,你以前的眼光實在太糟糕了,還是喜歡我們師兄吧,他雖然不茍言笑,但長得俊俏啊,另外道法也高深,養家糊口不成問題,更是以除魔衛道,救助世人為己任,思想端正?!崩罨坌阃其N自家師兄的說辭一套一套的,聽得花語堂太陽xue隱隱作痛,要知道,宮素和李慧秀都是顏子覺帶出來的師妹,三人有個顯著特點,對于別人答應的東西尤其較真,還只喜歡撿著自己喜歡的部分緊盯,其他不喜歡的自動忽略。 “花師兄之所以逃避,是怕師兄也像之前的壞蛋那樣表里不一,但我保證,我們師兄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要是肯用心看他,就會發現,顏師兄的內心非常純粹,他的本質極其簡單?!?/br> “停停停,你這丫頭一說起來還沒完沒了,我干脆同你講個明白……我與顏子覺沒法在一起?!被ㄕZ堂知道他睡不成了,干脆坐起,擺出和李慧秀好好談談的架勢。 “為什么?為什么花師兄一定認為,你和我師兄就沒結果?”李慧秀有些生氣,她雖不懂感情的問題,但很討厭努力了卻沒結果的事,尤其是想都不想,一口否定。 “若僅僅是我的事,大可以重頭來過,但……有些事并非只涉及我,所以過不去?!被ㄕZ堂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李慧秀敏銳的抓到了其中關隘?!盎◣熜?,你方才又騙人了,是不是?那個人根本沒死,他是不是再找你?你怕連累我們……” “他確實不在了……”看到李慧秀懷疑的眼神,花語堂不由苦笑,“行行行,我不說了,說什么你也不信了?!?/br> “是的,你這個撒謊大王。還有,既然你篤定你們沒有結果,但我就站另一邊,我堅信你們一定有結果?!?/br> 花語堂沒法反駁李慧秀,他確實講了很多謊話,若從一開始就是謊言,便只能用無數謊言來修飾,破綻自然越來越多,顏子覺深知這一點,才不追根究底的吧。 “我可不是什么大王……而是一只孤魂野鬼?!崩罨坌銓λ兑砸挥洿蟀籽?,花語堂真是妖鬼精怪,他們三個能看不出來?簡直拿她當傻瓜?;ㄕZ堂嘆了口氣,幽幽道:“大頑固帶出來兩個小頑固,都說了我與顏子覺沒有可能……” 花語堂的聲音戛然而止,李慧秀不由得回頭,是顏子覺和宮素回來了。 宮素嚇得捂住了嘴,她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師兄動搖至此,她終于明白花語堂并不像師兄認定他這般,也認定了師兄。 李慧秀和宮素在這樣沉默的氛圍中,緩緩移動至角落,抱在了一起。 花語堂縮回了道袍里,只探出一雙桃花眼,面若寒霜的顏子覺拔出了靈霄劍,李慧秀嚇得魂飛魄散,忙道:“師兄,有話好說,別殺人!”宮素則摸上了自己的劍,下意識想使出一招劍飛驚天,避免師兄做錯事。 情殺這種事,戲詞里聽說過,她們可一點也不想看到。 顏子覺只是將靈霄插入陣眼而已,又將幾枚靈符交給兩人,吩咐她們按方位貼好。趁著兩個小家伙忙起來的間隙,顏子覺坐到花語堂旁邊,如同賭氣一般,強行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肩上。 論力氣花語堂遠非顏子覺的對手,況且對方正在氣頭上,他也沒必要去觸霉頭,倒也不掙扎,畢竟心隱道長的肩頭,可比老樹根要好枕得多,接著花語堂就被揉進一個有力的懷抱之中,擁得那樣緊,就好像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 “道長?” 顏子覺不答。 花語堂用手指慢慢地摩挲著顏子覺的唇,然后仰頭印上,顏子覺并沒有回應,仍舊一動不動,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花語堂只淺淺地吻著,輕輕地品嘗,并沒有深入探索。 每擁吻一次,顏子覺就確信一分,花語堂能令一向沉穩冷淡的他,隨時失控,毫無自制力可言。顏子覺扣住花語堂的腰,將舌劃入口中,攝取著他的全部氣息,探索每一個角落,花語堂也不示弱,勾住顏子覺的脖頸,將舌頭頂出與之糾纏,淺嘗即止的吻變得炙熱而纏綿,好似兩只貪婪的野獸,掠奪著彼此,顏子覺不想顧忌周圍,只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花語堂身上總能令人凝神靜氣的草藥香氣,此刻倒攪得他心煩意亂,兩人的呼吸是如此灼熱,尤其是那雙如籠著氤氳的長眸,只映著他的身影時,顏子覺便覺得任何事物都是多余的。 的確是多余的,宮素和李慧秀不約而同的這么想著。她們互看一眼,同時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找出了自制的耳塞,然后尋了棵年紀最大的樹,三五個成年男子都抱不住的那種,再系上黑布蒙住眼睛,摸去了后面睡覺,反正只要在法陣范圍內就行,盡量離師兄們能多遠就多遠。 不看,不聽,不想,如同老僧入定那般就行,跟著兩位師兄,她們得好好學一學龜息功才成。 顏子覺抽插得頗為緩慢,雖然放緩了不少,卻令過程變得異常清晰,頂入時被撐開的rou壁微微顫抖,抽出時又留戀不舍的吸允緊縮,如此反復,從結合的部位不斷泛起的熱流,讓整個人都變得酥酥麻麻,軟作春泥。 花語堂無法抑制身體對顏子覺的渴望,只能緊緊揪住地上的花草,一旦動作起來,寬大的道袍也只能遮蓋住兩人相連的地方罷了,趴跪著高高翹起臀被顏子覺捉住,往深處挺動的腰身,叫xue心的汁水涌冒不斷,不知饜足吞吐著,這般順從忍耐的樣子,極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顏子覺捏住兩團白rou往外一掰,本已撐到極限的xue口又被扯得更大了些,花語堂忍不住悶哼出聲,顏子覺視情事為修行,所以做這事時毫無心理障礙,同平常那般一本正經的神色,若非泛起微微紅暈,花語堂簡直懷疑爬在他身上的是別人。 雖然沒什么表情,但顏子覺卻對掌控感覺這事輕車熟路,有些時候甚至稱得上惡劣,正如此時,找到新的敏感點后,腰胯立即狠狠一挺,讓碩物狠狠撞到那處腸rou,猛烈的摩擦起來,花語堂被他攪得身體顫抖,不自覺的搖晃腰身,死死咬住的唇亦是無用,噗滋噗滋的進出水聲和呻吟交織,再無余力顧及其他。瘋狂的抽插讓蜜汁不斷外涌,顏子覺知他得趣,故意在柔嫩的細rou上不輕不重地刮過去,繼續又往內里插入,使勁抽出。 濕熱的xiaoxue仿佛要被身后之人搗爛了一般,花語堂已被頂得失神,濕淋淋rou壁不知饜足的吞咽著,主動迎上體內灼熱的硬塊,抽搐著緊緊纏住,以便顏子覺的東西能插到他最為舒服的位置,霎時前端和xue心激顫,白濁和汁液從腿間噴濺。 花語堂撐起身子看向后方的顏子覺,高潮過后的茫然神色,更添風情?;ㄕZ堂只覺得頭疼,他是釋放過了,但后xue含著的,顏子覺的那根東西,依舊堅硬如鐵。 顏子覺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將花語堂翻過身來,與雙修時的強勢不同,他為他抹去淚滴的動作異常溫柔,只是后來不要順著腰腹一直往下摸到那被撐到極限的后xue,便更好了。因不斷采擷而綻放的花xue,殷紅嬌艷叫人移不開眼,花語堂見這個人又開始恬不知恥的盯著看,既無奈又不滿的哼了一聲。 “你們純陽宮果然厲害,對雙修都不惜言傳身教……明天我再問問那李小姑娘,他的師兄到底是不是華山最正經的人?!鳖佔佑X將花語堂酸軟的雙腿架起,放慢了節奏,盡量的溫柔,只往花語堂喜歡的地方頂,卻不再如同掠奪般猛烈。 尚處于余韻的身體對于這樣的節奏,頗為享受,花語堂伸手拂過顏子覺冷峻的面龐,輕輕道:“你別著急,也別難過,我啊……是真的喜歡你,永遠都只喜歡你一個,如何?” 既是誓言,亦是詛咒。 不管道家還是佛家,都很忌諱誓言與許諾的事,容易一語成讖。 其他人看了根本沒有什么變化的臉龐,花語堂卻知道他此刻心情,不由得笑出聲來?!斑@便高興了么?”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