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
* 云氏和李氏當年的聯姻算得上圈子里的一件大事。 離婚則是件更大的事。 前一天只是朋友知道了拉他去喝酒,第二天從床上醒來之后發現紙媒和網媒上這條離婚新聞已經成了頭條。 不過他做事一向獨斷專行,早被圈子里人笑稱為“云氏暴君”,因而沒什么人敢因為這件事來sao擾他,連云源都只是蒼白地發了一段語音講是李游這個賤人勾引他云云,云澈聽了一半就煩的把手機丟在一邊,低頭看著被吵醒的阮岷。 阮岷剛醒過來還在蒙著,眼前逼近心上人的臉和身上的酸痛瞬間讓他回想起前一晚上酣暢淋漓的性事,于是整個人紅成了一只熟蝦。 云澈掀開被子把人撈過來又揉了一把,發xiele早上的性致才捏著男人的屁股囑咐他盡快找機會把云源給他扔到國外去。 阮岷自然答應。然后問云澈要不要去公司。 ......重生一次還得上班。 但是他不去的話阮岷還得去,他處理離婚事宜的這段時間本來就算是阮岷在管理公司,管得多好說不上,至少不差,但是導致本來就清瘦的人身上更沒什么rou,咯的他疼。 “去?!痹瞥合肓讼?,“你在家待著歇一天?!?/br> “我沒事——”阮岷迎著男人的目光又閉了嘴。 他跟了云澈多年,當然知道這個表情是云澈處理公事時候會露出來的神情,云澈在床上對他很好,但不代表他能干涉云澈的決定。 “那您回來吃晚餐嗎?” “你做?” 阮岷愣愣點頭,云澈心情不錯地答應了他。 * 只是這頓晚餐等到了九點,云澈都沒回來。 云澈最后給他回的消息停在七點多,說自己還有事讓他先吃別等自己,阮岷便不敢再給他發消息或者打電話去打擾他了。 十點的時候阮岷終于接到了一個電話,云澈語帶歉意地說晚上還有應酬,讓他自己睡覺,明天直接來公司見他。阮岷沮喪地應了一聲,但想起云澈還能記得給他打個電話來,阮岷又覺得滿足了。 另一頭云澈的手機在掛斷電話后就被一只手給拿走關了機,穿著軍裝的男人將手機往柔軟的床上一扔,狹長的鳳眼上挑著看他:“答應了你給他打電話,現在可以繼續了吧?” 云澈晃了晃綁在椅子背后的手腕上的鐵鏈:“你給過我不可以的機會嗎?” 男人眼眸深沉,單膝跪在云澈身前,張開嘴將他半勃起狀態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日了狗了。 云澈只覺得自己的性器瞬間漲大,那人皺著眉頭“唔”了一聲,很快又松開眉頭全心全意地舔舐起來。 濕熱的口腔和柔軟的舌頭包裹住他的性器,是比以往都不同的性體驗,云澈難耐地向前頂了頂,男人便會意似地向他眨了眨通紅的眼睛,主動地口舌并用吞吐起來。 涎水從男人的被性器塞滿的嘴角流到了軍綠色的立領上,軍綠色的褲子襠部也鼓起一大包,甚至浸出些水漬,這人卻渾然不管,只用那雙漂亮的鳳眼始終盯著座位上被他綁起來卻像坐在王座上的人。 他發狠似地吞得更深,云澈一時不查,爽得全部發泄到了他的嘴里。 云澈粗喘著氣,看著自己數年未見的前男友半跪在地上將滿口的jingye吞下,又要湊上來吻他,嫌棄地避開臉又踹了他一腳:“詹清瑯,你發什么瘋?” 這話其實在他死后的那幾年就想問來著。 二十歲的詹清瑯和大學同學云澈告白,二十三歲的詹清瑯為了入伍和云澈分手,三十三歲在役軍人詹清瑯想辦法把自己送進了監獄然后一拳一拳地把云源和李游親手揍死,為此甚至多蹲了四年。 雖然多蹲的這幾年也沒影響他在里面繼續呼外面的風喚外面的雨。 但是云澈不明白。 談戀愛的時候詹清瑯其實就挺清醒的,清醒且古板,zuoai只用一個體位,koujiao更是想都別想,不是他不肯,是云澈想幫他他都不肯。到了大學畢業為了入伍說分手就分手,連猶豫都沒猶豫,把云澈氣得牙癢癢,轉身就答應了和李游聯姻。 誰知道他死了之后詹清瑯就突然變成了瘋逼,又瘋又傻。 現在更有病,他還沒死這人就又開始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