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浴室的門打開時，在一樓的客廳中，黎生已經將沙發的靠墊認真擺放整齊了。

    茶幾上擺放著一杯溫水，玻璃上的水霧剛好蔓延到杯口，像極了少年被欺負時忍不住淚意的眼睛，朦朧又清澈。

    黎生跪在柔軟的地毯上，他已經聽到了主人的腳步聲，忙又將頭低了下去，而后便聽到身后走廊的拐角處，蔣銳似是剛接起通話，一聲低沉而漫不經心的招呼，“怎么?！?/br>
    “蔣哥忙著呢？今天出來聚嗎？”

    電話里是圈子里某個紈绔子弟，背景聲不用想也知道也知道是在酒吧里，蔣銳以前無聊時倒是跟他們出去玩過幾次，最近這段也愈發的少了。

    他剛洗完澡，只披了一件浴衣，身上還帶著浴室里的溫熱的潮濕意味，經過黎生時，本來恭敬低著頭的小狗，確實被這樣的氣息染紅了耳朵。

    他見主人正忙著，不敢抬頭去看，乖乖地爬到一邊為主人按摩起來。

    “季林是哪個...是么?！?/br>
    對方提了個名字，蔣銳聽都沒聽過，對方忙又改口一陣附和，諂媚的語氣幾乎要溢出聽筒。

    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中間，端起溫度剛好的水抿了一口，隨意的模樣昭示著主人已經習慣于這樣的伺候，空閑著的右腳正踩在少年白皙勻稱的大腿上，仿佛一個天然的腳踏，只因為還在打電話，還沒有其他動作。

    黎生盡量向前一些，讓主人踩得更加舒服，這時卻聽蔣銳一聲輕笑，下意識小心抬頭時，卻正對上主人垂下的視線，不像是因為正在通話而隨意置放的目光，是確確實實落在自己身上的。

    主人在看著他笑...

    黎生險些因為這一眼而怔在原地，幸好電話里的聲音又及時傳了出來。

    “蔣哥，這次送來的絕對是您的口味，聽話的很，不過誰到了您的手里，不都是任您玩么？”

    蔣銳盯著方才還紅著臉的黎生又低下了頭去，軟紅的唇被咬著，像是強迫自己不要多說話一般，沒去應電話里的話頭。

    對方卻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請他來，前段時間他好不容易能和蔣家的小少爺套上近乎，不知道周圍多少人眼紅，他哪里清楚自己的定位，眼看著最近漸行漸遠，忙不迭地想主意討好。

    “來了好幾個，都是雛兒，蔣哥想要調好的也有，到時候讓他們一起給您口，還有個模樣最漂亮的，最會伺候人了，正求我邀您來想給您舔腳呢?！?/br>
    對方越說越露骨，客廳里安靜，這些話黎生一字不漏都能聽到，就算蔣銳心里清楚，他對于這些并不是一無所知，但此時還是有種莫名的不悅。

    他剛想冷聲打斷，卻感覺浴衣的衣角被極輕地拽了拽，低下頭去便看到方才還聽話地給他按摩的黎生，正難得有些急切地看著他，偏偏一句話也不敢打擾，跪在一邊眼睛都有點紅了。

    這是怎么了，蔣銳有些氣笑，玩也哭不玩也哭？

    酒吧里的那位紈绔還自以為十拿九穩地等著回復，卻聽蔣銳只問了句“想說什么”，而且模糊地不像是跟他說，隨后卻聽一串忙音，電話直接被掛了。

    這邊的黎生已經羞恥得臉都紅透了，可蔣銳偏偏作出沒聽到的樣子，命令他再說一次。

    “主人...我...我也可以幫您舔腳的，求您了...”

    被養在家里這些日子，少年本來過于單薄的身形已經好了不少，更像是被浸在泉水中的清透軟玉一般，亟待被主人觸摸把玩。

    他無比溫順地跪著，盡管因為方才的話有些不可遏制的顫抖，睫毛卻仍舊低低垂著，再觸及到主人正踩在自己身上的腳時，嘴唇咬得更厲害了。

    “你會？”

    蔣銳不置可否，目光含晦，見黎生硬撐著點頭的乖巧模樣，更是沉了幾分，“非要跟他們比...算了，自己要是學不好受罰，別又覺得委屈?！?/br>
    黎生正緊張著，哪能體會到主人話里的微妙含義，只以為主人是怕他哭惹人心煩，忙點頭應是，可剛捧起主人的腳踝，卻即刻被踹在了肩膀上。

    “唔...”

    黎生低喘一聲，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下意識趴好認錯，看到主人正踩在柔軟地毯的腳才反應過來...

    狗都是要趴著舔的。

    “對不起....”

    黎生小聲地道了聲歉，沒聽到主人的回音，更不敢抬頭看了，忙緊貼著地方趴伏下身來，伸出柔軟的舌頭舔向主人的腳趾。

    “唔嗯....”

    蔣銳剛剛洗完澡，沐浴乳清淡的味道還沒有散去，可對于黎生而言，卻是再讓人想靠近不過的氣息。

    他含住主人的腳趾，溫熱的舌頭像從前服侍yinjing那般的，從下往上細細含舔著，又從趾縫中劃過，將另一個腳趾一同含在口中，模仿著yinjing抽插的動作，連續緩慢的吞吐。

    動作虔誠又讓人舒愜到極致，即便是蔣銳都爽的輕呼出一口氣。

    他完全地靠在沙發墊上，手臂搭在一邊，等黎生將腳趾都含了一遍，便略微抬起腳尖，黎生便完全領會了他的意思，伸出舌頭繼續乖順地向下舔著。

    蔣銳以前在外面玩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這么伺候過他，但到底只是玩的東西，他也不算有多熱衷。

    可此時看到平日里認真又羞赧的少年，正跟小狗一樣跪在他的腳前舔弄，溫熱的舌頭劃過時，心頭竟一時燥熱起來。

    “屁股抬起來，不知道怎么感謝主人么?！?/br>
    “唔.....唔嗯....”

    黎生的小臂撐在地面上，正伏著身子舔著主人的腳背，聞言忙將屁股翹了得更高，本就寬松的襯衫也滑落下來，露出一段柔軟的腰肢。

    因為正伺候著主人的腳，黎生也沒有辦法像往常那般對主人不斷搖屁股，盡量放慢著速度擺弄腰，時不時因為主人腳下用力，又不得不先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舌頭上。

    如果是被圈養的那些做出來這樣的事，八成是要挨打的，可黎生這幅有些慌亂又拼命盡力的小模樣，卻偏偏將蔣少取悅地更為滿意。

    “跪起來?！?/br>
    蔣銳抬手將黎生的襯衫一扯，半個肩膀便露了出來，小巧的rutou早就硬挺起來，頂得襯衫都有了些微的凸起。

    黎生即便知道主人想做什么，卻哪里敢躲，方才被舔過的腳碾上那軟嫰的rutou，讓黎生險些要跪不穩，“啊....”

    呻吟還沒徹底出來，便被蔣銳冷冷的一眼止住，禁不住更為慌亂，好在主人沒有要罰他的意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把衣服解開。

    黎生是知道主人喜好的，沒有將襯衫徹底脫下，只是解開一半的扣子，讓肩膀和兩個rutou都露出來，方便玩弄，雖然這幅衣衫不整的模樣讓他更為羞恥，可是...

    主人喜歡。

    四個字浮現在腦海中時，黎生只感覺自己臉側的溫度越發高了。

    他一邊忍著敏感的rutou被玩弄的快感與疼痛，一邊捧起主人的另一只腳，像方才一樣含住腳趾舔舐。

    “喜歡么？”

    “唔....嗯唔.....”

    “更喜歡哪個？”

    “唔唔.....”

    黎生根本找不到機會說話，每每只能嗚咽出聲，蔣銳唇角帶笑，直到把rutou被玩的紅腫，才略微收回腳，還沒等黎生反應過來，又毫不留情地踩向方才一直冷落的另外一個——

    “哈啊.......主.....嗯......”

    舌頭被腳趾拽住，黎生根本說不出求饒的話，可柔嫩的乳尖被這樣欺負，他實在忍不住了，嗚咽聲溢滿了喉嚨，眼淚在眼眶里憋了許久，還是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嗚....”

    說好不能哭的...惹主人討厭...

    黎生心里越急，眼淚就越止不住，眼眶都紅了一圈，只仰著頭看著蔣銳。

    “哭什么，舌頭挺軟的，繼續?！?/br>
    這幅模樣最能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衣衫不整之下，兩個紅腫的rutou都被口水蹭得濕漉漉的，此時他聽到主人的話，眼里的不安終于褪下了一些，可不經意依賴的模樣卻更為楚楚可憐了。

    蔣銳眉梢微抬，總算給了個說話的機會，腳趾勉強放過了舌頭，“剛才想說什么?！?/br>
    黎生的嗓音依舊帶著少年的清潤，卻因為方才哭的厲害顯得有些啞了，此時聽到主人問話，又低低地開了口。

    “求...求主人再玩重點...”

    像是本來還能勉強壓制住的火苗猛然而起，黎生本來只想讓主人高興，哪里想到自己這句軟言哀求能起到什么樣的助長作用。

    蔣銳踩著黎生的肩膀直接將人壓了下去，腰又被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忙將狼狽趴下的身體調整成向上迎著主人的，總是秀氣伏著的yinjing早就高高立了起來，“唔....”

    “sao成這樣?！?/br>
    蔣銳即便不用多重的語氣，都能讓黎生羞愧地哭著認錯了，可此時他的一只腳正踩在黎生的臉上，語言和視線同時被剝奪，地上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伸出舌尖，繼續服侍他可以觸碰到的主人的一切。

    可即便這樣，隱忍不住的不安全感還是開始不斷滲入，朦朧的世界里，他甚至聽到主人問道，“想拍照了么?！?/br>
    他哪里是有選擇權的，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他聽到茶幾上什么東西觸碰的聲音，徹底緊張得無所適從了。

    蔣銳拍個照片不過是一時興起，也沒有保存下來的習慣，便直接拿了一旁黎生的手機。

    黎生沒找他要過這些，蔣銳也就沒關注過，此時仔細一看，雖然也長得像個智能手機的模樣，卻不知是多少年前淘汰下來的了，鎖屏功能不知是不會開還是根本沒有，打開相機后，像素低得像是要冒雪花。

    蔣銳跟看古董一樣打量了一圈，不經意般問道，“小狗，這什么畫質?！?/br>
    “唔.....唔嗯.....”

    黎生被那一句“小狗”喊得極為臉紅，連窘迫都快忘了，好在聲音聽起來也差不了很多，全是可憐巴巴的嗚咽聲。

    “好好舔，明天賞你個新的?！?/br>
    聲音無波無瀾的，黎生明明知道主人是故意的，卻還是被自己在用身體換錢的這種認知刺激到，yinjing克制不住地又抬起幾分，連喘息都不禁加快了起來。

    蔣銳把他的變化看得清楚，眉眼不動，另一只腳卻是徑直踩向了黎生兩腿之間，“給玩么？”

    快感一瞬間蔓延到指尖，黎生幾乎要爽的發抖了。

    盡管理智告訴自己，他怎么配得上在主人腳下射出來，可蔣銳的每次不輕不重踩壓，都像是找準了位置一般，像是要將他深深壓入快感的深潮。

    “嗚......嗚啊........”

    哭腔越發的濃重，蔣銳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連明顯感覺到黎生要射出來的時候，也沒有挪開，任由對方的jingye射在了自己的腳下。

    “主....主人.....”

    方才這么久，黎生已經近乎沒有力氣了，每一個意味的顫抖都向他的后頸集中，讓肩膀都控制不住地顫著。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哪還能繼續躺在原地，忙驚慌失措地跪趴到主人腳邊，就快要縮成一小團了，余光看到景象讓他早就做好挨打的準備，“對不起主人，我.....”

    被欺負了這么久的小狗，玩完后的第一反應，還是過來跟他道歉。

    黎生腦海一片模糊中，辨不出蔣銳此刻的喜怒，后者卻從面前茶幾的倒影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面容里的輕松。

    里面的沉寂后，窩在沙發邊的小團子終于被恩賜般地踢了一下，“舔干凈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