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辦公桌下為主人舔靴,險些被老師發現
可能是因為傷昏昏沉沉了一個晚上,黎生第一次早上沒有按時醒來,揉著眼睛坐起身時,蔣銳已經去洗漱了。 輕輕地摸了一下臀瓣,皮膚因為腫痕還有些不平,破皮的地方不多,已經開始結痂。 “主人...” 不出多時,黎生見蔣銳出來,忙跪行了幾步,低下頭有些懊喪,“對不起,我起晚了...” 蔣銳用毛巾擦了一把臉,便隨手扔給了黎生,見他急忙接住又疊好的小心模樣,笑了一聲,“本來想干什么?可惜成這樣?!?/br> 黎生本來想說沒有什么,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是小聲囁嚅道,“主人,您最近...都沒有讓我伺候您?!?/br> 蔣銳初時還有些意外,看到黎生說完這句便變得通紅的臉,倒是覺得有趣,腳壓向他的雙腿間,隨意撥弄了兩下,“這是求我cao你呢?” “啊.....” 黎生輕喘一聲,又不敢退后躲開主人的動作,只能承受著又疼又爽的刺激,甚至將雙腿又分開了些,“不是的,我是說,如果主人愿意...” 黎生話到一半便說不出口了,蔣銳明知道他在臉紅什么,還是問道,“愿意什么?” “我...” 黎生的睫毛低低垂下,感覺到主人腳下的力度重了一瞬,極力忍住呻吟的念頭,“愿意...cao我?!?/br> 蔣銳笑了一聲,似乎是嘲笑他異想天開一般,黎生簡直丟人得想把頭快點埋起來,卻聽蔣銳命令道,“趴下?!?/br> 黎生心跳一快,仍是順從地伏下身,蔣銳低下眼睛看了一眼昨晚造成的傷,結果似乎比他想的要好一些。 他忽然想到昨天黎生說的話,踢了踢他的肩膀,示意他直起身來,不經意間竟然發現他的眼底似乎閃過一分失落,“你昨晚說傷好得很快,什么意思?誰打過你?” 黎生沒想到蔣銳會問這個,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實答道,“我母親去世的時候...父親喝醉了,會打...” 看到蔣銳的目光沉了一下,黎生有些害怕,諾諾解釋道,“就只有那幾次,后來就不會了...” 蔣銳淡淡應了一聲,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我家這件事,家里人知道么?” “不知道的...以為我在住宿舍?!敝魅穗x自己很遙遠的感覺又重新出現,像是怕失散一般,黎生小心翼翼地握住蔣銳的褲腳,“求您...能不能別說?” 蔣銳眉梢一挑,難得沒有踢開他的手,黎生卻在他的注視下,自己慢慢松了開來,“對不起.....” 本來身后的傷就很是難挨,黎生在學校的一天都被早上的事弄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總有種主人要做什么的感覺,卻又揣摩不清真正的心思。 …… “黎生!楊老師讓你過去一趟?!?/br> 教室門外忽然有同學敲門喊了一聲,黎生還沒來得及答話便飛一般地消失了,連事先問一下是什么事的機會都沒有。 楊老師是一班和十班共同的物理老師,一班的教學資源不必說,十班則是迫于某些家長的壓力,但相比其他老師而言,她還是稍微敢管教學生的那一類。 但黎生敲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坐在老師位置上,似乎正寫著什么的蔣銳,還是嚇了一跳。 “黎生來了?” 相比之下楊老師卻只是站著靠在窗臺邊,手里還握著一個茶杯,此時聽見聲響向他招了招手,聲音比起在課堂上的嚴厲要溫柔上許多,“過來?!?/br> 蔣銳即便沒有去看他,卻依舊讓黎生真切地感受到主人的壓力,反應都慢了半拍,聽到楊老師又有些奇怪叫了一聲,才連忙走到她的身前。 “這幾天不是要階段考試了么,但是我最近有些家事,實在抽不開身?!睏罾蠋熛騺砭礃I,能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真的抽不開身,黎生也沒有多問,只是點點頭,余光卻見到坐在一旁的蔣銳,似乎無聲地笑了笑。 “所以我的意思是,一班和十班的復習課,你能不能幫我代一下?”楊老師拿出旁邊的一張紙,“我把復習提綱給你,主要還是講兩道例題,一節課就夠了?!?/br> 對于他而言確實不是什么太難的任務,可是十班... 黎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蔣銳,卻見他的注意力明明沒有在自己身上,還是不急不緩地問道,“看我干什么?” “沒,沒有....” 黎生被一句沒什么語氣的話嚇到低頭,楊老師看了蔣銳一眼,嘆了口氣,又轉向黎生道,“叫你來也是想問問你,他這卷子是你寫的?” “???”黎生一個從小被老師夸到大的優等生,哪遇到過代寫作業被發現的事,一時有些無措,“我...” “我讓他寫的,剛才不是說了么?” 蔣銳現在還有些想笑,優等生就是優等生,也就是他會在代寫的卷子字跡寫的這么清楚,過程都認真擺在上面了,可能是自己會有的態度么? 三人這樣說著,上課鈴忽然響起,普通班的老師都是要親自去帶自習的,楊老師雖然不需要這些,卻要去把作業布置好,有些無奈地看了蔣銳一眼,又對黎生道,“同學之間幫忙是應該的,但是下次不要直接代寫了,知道嗎?” 蔣銳還在旁邊看著,黎生不敢點頭,好在楊老師直接將他的態度當做了默認,想到這個學生平時的成績,還是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在臨走前道,“我先回教室一趟,這邊有什么不懂的,幫忙解釋一下?!?/br> “啊...”黎生又愣了一下,楊老師卻同其他的幾個老師一起,都匆忙的出了門,一時間只剩下幾個也在修改作業的同學,自然也都不敢向這邊看,周圍一時有些安靜。 “坐?!?/br> 蔣銳自然地吩咐一聲,黎生卻有些發苦,身邊只剩下了一把普通的木質椅子,不用想都知道坐上去會有多疼... 但主人說的話不能不聽,黎生也只好強忍著坐了下去,觸到椅面時身體疼的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叫出聲。 蔣銳看在眼里卻視若未見,繼續寫著手里的題。 黎生昨晚還以為只是平常的課下作業,沒想到還要交上去給老師批改,此時見主人還要被留下重寫,愧疚得不行,在蔣銳筆尖稍頓的時候,忙討好道,“主人,我幫您揉揉肩嗎?” 蔣銳連目光都沒動,“自己坐著?!?/br> 黎生現在的狀態,坐著要比站著難受的多,何況木椅沒有靠背,表面還有些凹凸不平,對于他現在而言幾乎是度日如年。 卷子早在昨晚被主人一邊亂摸著一邊講了清楚,蔣銳寫完后便將筆扔到一邊,又想起來周文的事,看了一眼時間,順手給蔣封發了條信息。 “主人....”黎生模糊看到蔣銳點了發送,才輕輕出了一聲,也不敢奢望蔣銳能直接允許自己站起來,只是軟聲求道,“主人,我...可以跪著嗎?” “在教室里坐了一天也沒什么事,現在忍不住了?” 辦公室的桌子很高,區域劃分也合理,黎生就算是跪在一邊,旁人不靠近也是看不見的。 蔣銳見黎生低著頭不再開口了,嗤聲一笑,“這是和我撒嬌呢,嗯?” 像是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事情忽然被拆穿,黎生臉色瞬間一紅,慌亂解釋道,“我...坐著也可以的,都聽主人的?!?/br> 蔣銳的手伸進黎生的褲子里摸了兩把,痕跡果然還是很深,有幾下力度沒控制好,黎生好幾次被疼得一顫,卻還只是順從地任由主人檢查。 倒是比以前聽話點了。 蔣銳抽出手來,淡聲吩咐道,“跪著吧?!?/br> 明明是屈辱的姿勢,此時從蔣銳口中說出來,于黎生而言卻變成了獎賞。 他連忙跪好,有些怕旁人注意到,又向蔣銳腿邊的位置蹭了蹭。 離主人好近... “跪著就不動了,要你干什么?” 蔣銳在學校的穿著向來休閑一些,今天穿了一雙偏工裝的短靴,鞋尖微微翹起,此時抵上黎生柔軟的唇瓣,雙眼一低命令道,“舔干凈?!?/br> 黎生最抵抗不住蔣銳這樣天生而來的壓迫力,像是讓別人做再過卑微不堪的事都是理所應當的,話音剛落時,甚至感激地看了主人一眼。 他捧住蔣銳的腳踝,仔仔細細地從鞋尖舔起,柔軟的舌尖劃過皮革,向內舔舐著,留下一片濕潤的水漬。 蔣銳轉換著角度,看在黎生在靴側也留下相同的痕跡,鼻尖碰到腳踝,皮膚相觸時有些微微的酥癢,讓他忽而有了些別的想法,只是學校到底不能放肆享受,便暫且壓下。 而這輕微的不悅自然又轉嫁到了黎生身上,蔣銳將鞋尖壓得更低,黎生不得不隨之伏低身體,可最初跪坐的姿勢讓他不得不在同時翹起臀部,整個人都像是亟待主人使用的奴隸。 “真sao?!?/br> 蔣銳換成另一只讓他繼續舔,方才的則直接踩到了他的腰間,而后勾弄著將上衣一點點撩下來,光滑而弧線優美的脊背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 “優等生跪在辦公室里給同學舔鞋?!?/br> 蔣銳略帶笑意的說著,微微立起角度,讓黎生含舔著靴子的后側,姿勢愈發的主動與饑渴,“聲音太大了,旁邊好像有人看過來了?!?/br> 黎生肩膀一顫,停下動作求饒地看向蔣銳,卻被主人用鞋底直接壓向紅潤的唇,聲音一厲,“讓你停了么?” “唔...唔...” 黎生說不出話來,只能盡量搖頭,見蔣銳還是不放,只好翹起屁股,難堪又迷亂的搖著。 怎么求饒記得倒是挺清楚。 蔣銳稍微放松著力度,黎生不敢隨意調整角度,忙繼續伸出舌頭去舔,鞋底的質感冷硬,加上蔣銳的碾動,羞辱的感覺更甚,逼得黎生眼眶都有些紅,喘息聲險些就要達到旁人能聽到的地步。 “cao?!?/br> 蔣銳低罵一聲,縱然他控制力一直不錯,但黎生這幅欠虐的模樣太過浪蕩,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早就按著他的頭為自己深喉了。 “主人....” 黎生在蔣銳面前,呻吟都極為軟糯,蔣銳移開他正小心捧著自己腳踝的手,重新踩在地上。 黎生連忙追隨著去舔,可這次剛想要微微抬頭時,低下的頭卻被死死踩住,命令簡短而不容置疑,“含著?!?/br> “啊....” 黎生輕喘一聲,張開小嘴含住鞋尖的前端,即便這個位置主人看不到,舌尖依舊不斷地來回舔舐著,被肆意踐踏的感覺讓他全身都在微微戰栗,有風拂過背脊時,每一寸肌膚的敏感都加倍真切。 小狗被踩在腳下屈辱難堪,卻仍舊全心聽從他命令的感覺,讓蔣銳瞇起眼睛,可就在他松開些力度,黎生剛得了一點點喘息之機時,辦公室的門卻忽然被推開。 吱呀一聲,黎生的心在這一瞬間差點跳出來,可千鈞一發的時間里,卻不容許他再有絲毫錯亂。 果然他剛剛站起身來將被撩起的衣服放下,身后便傳來楊老師極為驚詫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 黎生衣服松散,頭發凌亂,雙手正緊緊地捏著衣角,盡管背對著看不見表情,可脖頸與耳尖過分的紅卻是掩飾不住的,方才明顯是發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環繞四周,沒有一個寫作業的學生敢抬起頭,再看蔣銳,更是氣定神閑地半躺在自己的座椅上,甚至還略勾起唇角看向正低著頭的黎生,完全沒有什么痕跡可循。 就算她把蔣銳帶到辦公室里寫卷子,也不過是因為對方嫌棄自習課時班里環境太吵,順便過來找個清凈,她對蔣銳是沒有半分質問能力的。 平心而論,無論是從學校利益還是個人角度,她很是喜歡黎生這個學生,但校園欺凌這種事,他們做老師的常常是有心無力,尤其是對蔣銳這種高干子弟,向來是不得不敬而遠之。 但即便如此,楊老師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轉過黎生的肩膀,才發現他的眼眶居然還是有點紅的。 自己就不該讓他留下... 黎生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狼狽的很,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半天才想出來一個蹩腳的借口,“主...剛才筆掉了,我撿了一下...” 第一個字顯然是差點說出來的“主人”,蔣銳被他不敢叫自己名字,順便就省略了一下主語的行為逗笑,也不顧楊老師皺著眉望過來的目光,“回去吧?!?/br> 無論如何,主人對自己還算滿意就夠了... 黎生多了一絲安心,又點點頭向楊老師打了個招呼,才拿起代課提綱離開了,臨走還盡量放輕動作地關上了門。 “蔣銳...”楊老師這個名字比起平時課上的表現,可以說叫的毫無氣勢,連后面的話都因為含蓄,而顯得猶豫了不少,“黎生這個學生我知道,平??赡芸粗辉趺磹壅f話,卻是個外冷內熱的,就是不太懂怎么和別人相處?!?/br> 蔣銳聞聲一笑,暗自回味了一遍,心道那表現外純內sao還差不多,面上卻裝作不知情般,態度也絲毫挑不出錯,“您怎么管上同學相處的事了?” 楊老師微微蹙眉道,“我是怕他性子太軟...” “我知道您的意思?!笔Y銳打斷了一句,站起身來將卷子遞給楊老師,輕描淡寫地笑道,“您在這兒和我說這些,不如去問問他,我是不是對他怎么了?!?/br> 蔣銳說罷,隨意擺擺手便徑自出了門,楊老師心情復雜地將目光從他的背影上收回來,又落到自己排滿的日程上。 希望代課時不要出什么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