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有人白嫖,有人被發好人卡,還有人在玩連連看(rou渣 吃rou可略 其實也不收費啦
郁謹幾乎是被疼醒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后來怎么入睡的,唐百燈嘴上說著自己是“餓了八年”才如此粗暴,可事實上后面第二次,第三次……他也記不清一共多少次了。 只隱隱約約回憶起,到最后自己前xue高高腫起,碰一下就疼得直打顫,雙腿根本并不攏,花唇鼓鼓地含了不知道多少泡男精,兜不住的jingye順著大腿往下流,整個腿都沾滿了渾濁粘膩的液體,模糊的意識里,下半身已經徹徹底底被唐百燈的味道涂滿了,可zigong里的jingye還是撐得他難受。 等后面幾次唐百燈換成后xuecao他時,自己就好像個做工不良的熱水袋子,男人每撞一下,肚子里的液體就沉沉晃蕩著,他嘔又嘔不出來,努力腹部收緊想把jingye排出來,被cao腫的zigong口早就乖乖含住jingye閉合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后面的男人,cao干的力道突然更兇狠起來…… 后xue估計也完全腫了,xue口的rou紅嘟嘟一圈,被jingye糊得亂七八糟,臀上也全都是唐百燈帶著腥氣的液體。最后郁謹什么力氣也沒有了,兩人重新回到那塊咸菜一般的高定外套上,郁謹連腰都抬不起來,唐百燈就摁著他,讓他側躺著,拉開外面的大腿,從側后面又狠狠撞進去,每擦過一次敏感點,郁謹就會小小“嗚”一聲,像一只被抓在手中肆意揉捏玩弄的小奶貓,連大點的叫聲都發不出來,更沒氣力哭了,男人灌精時,也只能下半身抽搐著,雙眼睜大,毫無反抗地被一次又一次內射。 到后面,后面發生了……郁謹費力回憶著,其實整個過程都非?;靵y,在陳浮和唐百燈一左一右望著他時,郁謹是想一走了之的——他暫時不想再看到陳浮了,多年仿佛本能般的愛意,令他多望一眼陳浮,心跳仍會重重跳動一拍。 但那堆厚厚的醫療記錄擺在眼前,每一次心跳便化作扇到臉上的一巴掌——郁謹,瞧瞧你,人家把你耍得團團轉,結果都這個時候了,騙局都從眼前赤裸裸撕開了,你還是想喜歡人家,你賤不賤啊。 一個連感情都能任由他人cao縱的蠢貨,路邊亂撒尿的小狗都比他有自控力。 郁謹根本不敢再望向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每浮起一分對陳浮按不下的迷戀,就多三分對自己揮不掉的厭惡。 但他……其實也不想和唐百燈走的。 平心而論,其實影帝并沒有做出什么不可原諒的事,沒有出軌,從未使用過暴力,也沒有在和郁謹“交往”時同時與他人保持曖昧,甚至可以說,當時唐百燈在演戲上學習上幫助郁謹很多,周圍人都羨慕他能有這樣一個熱心又無私的師兄。 唐百燈唯一能稱得上污點的,或許就是給了他“我也喜歡你”的錯覺,并讓郁謹深陷其中,最終“自作多情”。 可是后來,告白失敗被拒,默契地基本再不往來;機緣巧合同拍一部電影,拍完后一位主角出國,一位繼續學業;影帝在國外風生水起,一路成為國際巨星,他遇見陳浮,喜歡……不,現在他也弄不清楚這喜歡是真是假。 假結婚,離婚,認真演了不少戲,也拿過些許榮譽,到頭來,年少喜歡的人時隔八年,把自己婚姻的真相“嘩啦”丟到面前,狀似深情地告訴他,“其實我一直喜歡你”? 這聽起來更像什么心血來潮的惡搞真人秀,或者影帝無聊時閑得發慌的消遣。 郁謹覺得,但凡他點頭答應了跟唐百燈走,影帝下一秒估計便是:“看來魚魚就算結婚了,心里惦記的也不是自己丈夫啊,可惜我只是隨口一提而已,希望你不要當真。如果這給你帶來了困擾,我非常抱歉?!?/br> 所以自己根本不能,也不該答應……憑什么他告白時唐百燈那么從容,笑著就拒絕了,現在輪到這家伙伸出手,自己就一定要乖乖答應?他有那么廉價嗎? 結果……郁謹在溫暖的床被間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屬于別的男人的胸膛,隨著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 郁謹沉默著想,結果看到那只懷表的瞬間,被摔進滿園玫瑰花田的剎那,唐百燈胯間的夜鶯若隱若現……他神使鬼差握住了他的手,莫名失去了大半反抗心思,一種混著愧疚的愛意在喉口硬邦邦堵著,由著唐百燈把自己按在玫瑰田里,按在籬笆上,又兇又狠地cao了大半個晚上。 郁謹思索再三,覺得說不定真的是被影帝那張艷麗逼人的臉蠱惑到了,才會有這么荒唐的一晚,處處透著輕浮與草率……但這絕不是正軌,他根本看不透唐百燈的心思,不能將錯就錯了。 不管影帝是真情是假意,自己又不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憑什么拒絕陳浮就一定要接受另一個? “醒了?”頭頂突然傳來一道男聲,唐百燈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微微低頭看著郁謹,眼中罕見地流露出一抹極為真切的溫情。 可惜,此刻沒有懷表,沒有玫瑰,郁謹的腦中前所未有的清明,更沒察覺到那絲溫情。 他咬了咬唇珠,視線不去看唐百燈的眼睛,只是盯著男人微微冒了點胡渣的下巴,小心組織措辭: “唐影帝,我想說,昨晚……” “昨晚是我太粗暴了,魚魚,還疼嗎?!庇暗蹨惤糁?,眼中是誰也挑不出毛病的殷切關心,“怎么一晚過去了,叫這么生疏?生我的氣了?” “不,不是?!庇糁斢行┬邜u,他頓了頓,還是繼續開口了。 一字一句,言辭清晰: “我想說,昨晚可能是我喝多了……或者被我前夫一時氣到了,才會和你做出這么出格的事。我想了很久,影帝您當初拒絕我是正確的,我確實配不上您,所以不如……” “你沒有配不上我,當時是我瞎了眼?!碧瓢贌舾纱嗟卮驍嗔擞糁?,眼睛微微瞇起,神色一瞬就變了: “你這是想把我白嫖了就走?” ———— 另一邊,昨日無知無覺打著連連看的兩人。 黎靜流沒想到對手也像走神般進度緩慢,就有一搭沒一搭繼續聊著:“電影講了什么?男女愛情片嗎?!?/br> “不?!鳖櫫匾贿呄切┩珘K,一邊沉聲道,“同性之間的愛情文藝片,出身卑賤的男性舞女愛上了救贖他的老板,為其竭盡全力,終成為舞廳當之無愧的舞后,獲得無窮追捧掌聲?!?/br> “卻又在得到老板全心的愛意后,反被舞臺下的紙醉金所迷蒙蔽,不久便出軌爬上有權勢上層人家的床?!?/br> “最后舞女得罪貴人,老板替他承擔罪名,落下殘疾,隱姓埋名遠走他鄉,舞女為了免老板一死,無奈嫁給警官,一直等待婚姻結束后重新找回老板?!?/br> “結局是,再相見時老板已結婚生子,舞女懷著滿腔遺憾自殺?!?/br> 黎靜流一怔,瞬間萌生出想給這部電影導演和編劇來個“催眠大禮包”想法——處女作就演感情這么扭曲,結局這么病態的電影,演完心里不出問題才怪! 剛才他聽到的,郁謹臺詞中流露出的,所謂近乎瘋狂的愛意,究竟是天賦異稟,還是…… ——入戲過深? 黎靜流幾乎有些焦躁地想:也不知道當年有沒有給人給小郁做心理疏導,效果如何,花了多久才走出來。 要是自己當時……算了,自己也是加重他病情的元兇之一。 “之后兩位主角有再見嗎?” ——剛演完戲,接觸越頻繁,越難出戲。 顧霖對郁謹的過往可謂如數家珍,幾乎沒有遲疑,“恐怕八年都沒見過吧?!?/br> 雖然現在接觸親密。顧霖想。不過自己也快了…… 那應該不會出大事。黎靜流又略微松了口氣。 八年過去,正常人基本已經把當年的電影情節忘掉了十之八九,總不能如此巧,這么久還能清晰回憶起曾經的演戲經歷,又恰好碰到當年的另一名男主角?那也要所謂“老板”的服裝神態和戲中沒太大差別才行。 這么多苛刻的條件,除非真有什么躲不掉的孽緣,否則著實很難湊齊。 黎靜流冷靜下來,慢慢消除掉最后一組色塊。 掛斷電話前,出于醫生本能的直覺,黎靜流莫名問了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幾乎無人會關注的問題: “那位所謂的老板,是哪里落下了殘疾?” “胯?!鳖櫫氐?,“胯下腿根處開始,被齊齊割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