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你勾引誰呢(純rou 腰臀 紋身 玫瑰田 崩潰)
好長的性器……竟然就這樣,被我一點點吞進去了…… 這個轉瞬即逝的想法讓郁謹一驚,頓時被自己這副yin蕩模樣惡心到了,立刻強行把眼神撇過去,拒絕看那個可怕的東西。 眼珠轉動間,不經意掠過身上人的下腹,郁謹瞬間愣住了。 唐百燈偏向少見的毛發不多的體質,皮膚很白,屬于健康的瓷白色,薄而極有力量感的肌rou覆在身上,是能經得起熒幕大鏡頭懟上去的好身材。 可是現在,在影帝幾乎從來不示于人前、此刻卻因為cao干郁謹,而完全沒有衣服覆蓋的胯邊,跨邊靠下處,竟然繡有一小幅紋身。 紋身同樣是一大片盛放的紅玫瑰,在唐百燈繃緊肌rou的動作間顯得鮮艷逼真,黑色根葉上的刺危險又可怖,玫瑰正中,鋒利的尖刺戳穿了一只美麗的夜鶯。 夜鶯只露出一只眼睛,眼睛下的血淚倒影于夜色中,仿佛真在絕望地哭泣一般。 這完全稱得上一副詭異又美艷到極點的藝術品,郁謹一時連喘息都頓了兩秒。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往夜鶯的眼睛上摸去,如果不是身體被唐百燈牢牢禁錮住,郁謹甚至可能直接親吻上去…… 比男人體溫略低的,柔軟的五指在腹肌上恥骨處,yinjing上方來回摩挲,唐百燈僵了一瞬。而郁謹還沒來得及慶幸體內guntang的陽具突然停止了動作,不再兇狠地鞭撻紅腫的媚rou。下一刻,他整個身體都被粗暴地翻了過來,與此同時,男人的roubang不顧體位改變時愈加纏緊的軟rou,直接暴戾地一把直直捅穿了郁謹的整個yindao。力道之大,甚至將緊閉的zigong口生生頂出了一個凹陷! “唔……!”郁謹被一下摔倒在唐百燈的外套上,頃刻呼吸間都是一股仿佛非常熟悉的味道,像太陽,嗅久了卻又帶著點糜爛的香味…… 但很快,唐百燈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重撞在zigong口的cao弄瞬間讓郁謹沒有防備地呻吟出聲,身上漫開大片潮紅。 “疼……別,嗚……”roubang仿佛要將那塊軟rou搗爛一般,郁謹一邊感到控制不住的舒服,更多的卻是懸而未知的恐懼。本能告訴他,這根從沒吃過的陽具如果真的捅穿了zigong口,等待他的絕對是連哭都哭不出來的后果。 郁謹下意識想要往前爬。一只手從后方伸過來,掐著他的乳尖,在他吃痛的倒吸氣中,用手臂頂著青年的小腹,把他生生拽了回來。緊接著,男人的兩指探進郁謹的口腔,翻攪一頓后,抽出,又并不溫柔地強行塞進一團東西。 竟又是一朵玫瑰花,來自花田的,真實的玫瑰花。 這些花估計是改良的品種,根莖上的刺并不是非常鋒利,不會一下就戳破皮膚,但直接挨上去也不好受,更別提脆弱的口腔了。 然而這朵玫瑰在送到郁謹口中之前,就被徒手拔光了軟刺,以至于隨著花朵一起伸進去的手指,在繼續褻玩著美人的口腔與舌尖時,散開了淡淡的血腥味。 郁謹好像下了蠱一般,情不自禁地順著血腥味找到了指腹上的傷口,輕輕舔了兩下。 “啪”一聲輕響,臀上一痛,雪白的兩瓣臀rou猛地顫了兩下,很快便浮現極為色情的淡淡紅印,菊xue口的軟rou本能地隨之伸縮。 “魚魚,勾引誰呢?!碧瓢贌衾浔?。 郁謹這時看不到他的表情,便也更不清楚,向來以和煦面具示人的影帝,此刻完全褪去了浮于表層的笑容,于心愛之人的皮rou相貼中,那些向來壓抑在心底的,冷漠的、扭曲的灰色欲望,便全都一點點蔓延上來,要把身下溫柔的美人完全吞噬干凈,或者徹底弄臟。 唐百燈一手把玫瑰花瓣于郁謹唇舌間攪得一團糟,控制不住的紅色汁水順著他手指和郁謹嘴角流下,在唐百燈白皙的手臂上緩慢地蜿蜒;另一手則毫不留情地在郁謹腰下兩團堆雪般的臀瓣間一下下地扇打著,他用了巧勁,力全使在表面,聲音響亮,非常容易留痕,帶給人的感受又麻又疼。 這是演戲是假作要往臉上扇巴掌時,演員常用的手段,不會真正傷到皮rou,也遠遠沒有看上去那么痛,可用在這交媾的時刻,羞辱意味格外濃烈。 郁謹顫抖著唇珠,口中被完全塞滿了,僅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唔唔”聲,他只好改用一只手肘撐著自己,另一只向后探去,想要制止唐百燈的行為。 似乎察覺到了郁謹的意圖,本來輕慢揉弄攪拌著他唇舌的手指,動作突然粗暴起來!修長的中指與食指快速抽出,又狠狠插進來,郁謹有些痛楚地悶哼一聲,在這近乎cao干的抽插下,汁水瞬間流滿了整個下巴,唇珠也好像挨盡了cao弄般,可憐地腫了起來。 郁謹被這一番口腔內的玩弄刺激得差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但臀瓣上的痛感依舊連綿不斷,簡直仿佛為了特意折辱他一般,扇打節奏緩慢,聲音響亮,配合著唐百燈cao他的節奏,每一次隨著囊袋“啪”地撞上臀瓣,巴掌便隨之而來,雪浪般的顫動間,不過打了短短幾十下,郁謹的臀尖便紅腫一片,布滿凌亂的指痕與囊袋留下的yin液。 這種痛苦混合著羞恥的快感,像一小條一小條帶著電流的鞭子,狠狠抽在郁謹脊髓上。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口中抽出來了,大部分玫瑰花瓣在他被唐百燈cao干地穩不住身形,直接吞了進去,剩下殘留的幾瓣,粘膩地糊在了舌間。 口中沒有東西阻礙,或許是為了找一個渠道傾泄這不堪的快感,郁謹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大了一點,可到底顧忌著是野外,他的叫聲始終悶在喉嚨里,不像人類抒發情欲時的嘶吼,倒像奶貓難耐的叫喚。 猝不及防地,一只手直接死死捂住了郁謹鼻子下的小半張臉,掌心緊貼雙唇,逼著他咽下所有呻吟。 “魚魚,別出聲?!碧瓢贌魷芈暤?,“我不是暴露狂,小母貓叫春的聲音太大,可是會把別的公貓公狗吸引來的?!?/br> “你在說……自己是公狗嗎……”郁謹顫抖道,他此刻還沒有被徹底陷進情欲的深淵中,嘴上仍不愿就這樣被馴服,柔軟的嗓音在唐百燈宛如囚牢的五指間斷斷續續。 “我是公狗,你是被我褻瀆的夜鶯?!碧瓢贌魪纳迫缌鞯?,他簡直是天生的演員,任何情話從他嘴中念出都宛若再真摯不過的誓言,“魚魚,現在再疼、再舒服,也給我忍著?!?/br> “忍到我cao進你的zigong里,把你小小的zigongcao到紅腫,連我的jingye都吞不下,只能一點點流出來?!?/br> “那時候,你叫得多大聲,都沒人阻止你了?!?/br> “你……”郁謹被這極為惡劣的性癖駭住了,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隨即便感受到下半張臉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捂地又緊了點,似在警告他剛剛不聽話的發聲。 唐百燈笑,只是眼中沒有笑意,只有一片灰色的欲望:“那時候,恐怕死死捂住嘴,你也會邊抖邊哭著潮吹的?!?/br> 說完,唐百燈便俯下身,從后頸開始,順著郁謹因過強的情欲刺激而克制不住凸起的脊椎,蜿蜒向下,一塊塊烙上他的親吻與齒痕。 到了腰臀連接部分時,郁謹條件反射地皮rou繃緊,微微發著抖。 雖然害怕,但他已經做好了被唐百燈繼續向下,狠狠咬上已經紅腫的臀尖的心理準備。 男人突然不再捂著他了,改為一手握住了他的腰,力道乍一看還挺松垮。 郁謹這時還沒意識到,影帝是要防止他接下來掙扎太過劇烈,脫離自己的掌控。 只聽唐百燈用一種輕松的,仿佛是想解開一個困擾多年的小疑惑般的語氣,帶著笑意道—— “一直想弄清楚,這里真的是你的敏感點嗎?!?/br> 他雙唇隨著話語若有若無在尾椎處游移:“以前跳舞時不小心碰到,好像都會讓你刺激得發抖呢?!?/br> 郁謹在這一刻隱隱預料到了唐百燈接下來的動作,失聲道:“你——” 話音未落,那形狀優美的,本來應該繼續下移的雙唇,卻溫情款款地順著暖熱的皮rou,精準無誤地找到了郁謹腰間,那塊看起來和周圍皮膚毫無二致的敏感點,印下了一個包含侵略欲與情色意味的吮吻后。 下一秒,直接叼著那塊軟rou,用牙齒輕輕碾磨舔咬起來! 幾乎在這一小塊皮膚被含進唐百燈溫熱唇齒里的瞬間,郁謹就像被狠狠掰住新長出嫩角的幼鹿般,腰部猛地一彈,然后便是拼盡全力往下塌,渾身近乎崩潰地顫抖著,努力向旁側躲,想要避開這近乎直入腦髓般的刺激! 毫無意外,腰間的手猛地使力,唐百燈輕松把郁謹往自己身前按去,牙齒加重力道,殘忍地廝磨,舌尖重重舔弄,間或短暫地放過那可憐的軟rou,改用嘴唇一點點吮吸,留下一小塊一小塊極為醒目的吻痕。 那里……從來沒有被人用嘴巴和牙齒碰過…… 好熱,好濕……不行,受不住了,太刺激了……簡直像登上了另一重高潮…… 一聲聲喘息著,郁謹埋下頭,死死抓著身下的外套,前端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僅僅因為被舔咬了腰間的敏感點,就完全失控地釋放了! 恍惚間,仿佛要把整個靈魂都掏干凈的高潮中,郁謹耳邊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聲,帶著完全破碎掉的哭腔,卻又滲著讓他面紅耳赤的媚意。 就像一個層層包裹的布娃娃,被不懷好意的主人找到了情欲的開關,發條扭動間,自甘墮落地墜向狼狽的潮噴…… “看來是找對了?!彼坪鯉е鴿M意的聲音低低傳來,腰部那塊軟rou被短暫地放開,立刻便有男人溫熱的手指按上去,來回撫弄這一小處此刻已經徹底腫起來,遍布吻痕與牙印的敏感點。 腰部剛被肆意含咬過,連一陣風略過都會被刺激得渾身打顫,更別說手指惡意地來回觸碰了,指腹上的薄繭簡直是另一種折磨。 “你……”郁謹聲線發著抖,卻說了一個字便再無法出口,從未體驗過的,和以往的高潮完全不同,卻又完全無法抵擋的生理快感甚至讓他短暫失了聲,只有聲帶附近的鎖骨徒勞地隨著顫動的皮膚起伏,好似被牢牢鎖住雙翅的蝴蝶。 他此刻意識甚至都被刺激得有點模糊了——這個隱蔽的地方,不好看也沒什么所謂的痣,怎么好像每次,都能被所有……任何人輕易地找到…… “魚魚也很喜歡吧?!碧瓢贌艟痈吲R下地審視著郁謹的神情,后背位讓他看不清郁謹完整的臉,只有被汗浸濕的發貼在側頰上,唇角和臉側都落了淡紅的玫瑰汁液,連眼尾處也沾了點,下巴的弧線溫柔婉約,眼中瞳孔的水光在夜色照映下,好像玫瑰倒映在春水中最溫柔的剪影。 唐百燈喉結上下動了動,他伸手揩去郁謹唇邊的紅色汁水,轉而抹在腫了的唇珠上,漫不經心地碾磨揉開來。 這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宛若最貼心的情人,說出的話卻透著溫情又透著殘忍: “魚魚,你的宮口……剛剛好像因為太過舒服,開了?!?/br> “不知道你徹底崩潰時會露出什么樣子?!?/br> 話畢,唐百燈一手摟住已經微微失神的郁謹,再次一把握住了美人微微鼓起的胸乳,重重地揉弄,間或輕掐著敏感至極的乳孔,那根死死埋在郁謹仍沒有停止顫抖的媚rou里的roubang,微微退出一點后,伴隨“砰”地yin靡撞擊聲,直接一把捅穿了郁謹的宮頸! “不……不,太長了……??!” 身體最深處被guntang的刑具活生生cao開的痛苦令郁謹緊緊閉起眼,雌xue內部死命推擠著粗長的入侵者,不出所料,只能讓男人性器又興奮地膨大了一圈。唐百燈一改剛才緩慢磨人的頻率,確保已經快捅到了最深處,zigong頸幾乎被完全鑿開后,便毫不猶豫,腰部挺動著往外抽出roubang。 “怎么……!”郁謹睫毛混亂地抖動著,睜開眼,他真的覺得自己要被弄壞掉了,“那是什么……唔,別!” “感受到了嗎?!碧瓢贌粜χ?,男根卻冷酷至極,不顧花xue軟rou此刻幾乎能把性器絞出精的痙攣,一寸寸退了出來,“是不是……” “有東西……”郁謹下意識捂著肚子,那是對應zigong的位置, “有東西勾著你的宮頸,往外扯,對嗎?!碧瓢贌舻?,“舒服嗎?!?/br> 這豈是完全搭不上邊的“舒服”兩字能描述?郁謹只覺平常根本無人問訪的,就算roubang插入也只是直進直出的zigong頸,此刻就像一截柔軟的rou套子一般,zigong深處被唐百燈上翹的guitou勾著,隨著他的退出,那處敏感至極的軟rou也好像要被拉扯出來。 身體最里面最敏感的軟rou被如此惡意地褻弄,郁謹嚇得緊緊按著自己的腹部,好像這樣就能隔著皮rou摁住男人的陽具,讓他慢點退出一樣??上瓢贌敉耆粸樗鶆?,任由guitou扯著軟rou,一路退出zigong口,完全抽出來時甚至發出“?!币宦曒p響,嫩rou失去了牽扯,雖然沒有也不可能被真的勾出來,卻也在這番折磨下生生腫了一點。 然而郁謹完全不知道,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因為緊接著,唐百燈整個身體完全覆在了郁謹白皙布著汗的背上,把人牢牢摁在懷中,沒有給予絲毫的適應階段,roubang便直接重新殘暴地cao開花唇,捅進女xue,開始了每一次都深深插入zigong頸的粗暴cao干! 每次插入時速度都非???,動作毫無任何溫柔可言,柔軟的內壁簡直要被暴起的青筋刮傷,zigong口處的軟rou沒挨幾下cao弄就紅嘟嘟地腫了一圈。等影帝徹底插穿zigong頸,guitou探入zigong深處時,又完全不同于插入時的激烈粗魯,而是緩慢地,勾著zigong深處那小小一片從未有人折磨過的軟rou,開始一點點往外扯,似乎是一定要郁謹非常鮮明地體會到身體最深處都被人完完全全cao透的恐怖快感。 郁謹只被這樣cao了幾十下就受不了了,他像個原本包裝精致的洋娃娃,現在卻被人撕開絲綢的裙擺,帶著彎刺的guntang鐵棍狠狠捅進娃娃的身體最深處,勾著那點最柔軟的棉絮,緩慢地往外扯,扯到一半,竟然還惡劣地往里重新又捅進一點,把柔軟的內臟搗得亂七八糟后,才繼續從容地往外抽。 “我……不行……慢一點……百燈……唔!”這種身體完全契合,自己好像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器般的快感實在兇狠,郁謹睫毛完全被淚水打濕,言語甚至開始混亂起來。 唐百燈并不理會此刻仿佛在示弱的美人,他心里清楚,還沒到真正求饒的時候,于是便只按著節奏,一下又一下快速撞進,狠狠抽出。 終于,在一次比之前每一次都更深更狠的捅入,已經完全被cao腫的zigong內軟rou又要被粗暴地往外扯時,郁謹完全崩潰了,他慌亂地抓住唐百燈剛抽出一點,露在自己身體外面的男根,不顧上面濕漉漉的yin液,近乎祈求:“別退出來,別出來好不好……” 唐百燈笑著也伸出手,覆蓋住郁謹的:“這點就受不住了?” “以后還要你乖乖含整個晚上呢?!?/br> 這句話背后毫不掩飾的yin靡意味讓郁謹下意識打了個寒顫,但他此刻神智已經被cao得半壞了,只是費力挺起身,往他的懷里蹭,努力表達乖順意味:“太疼了……已經腫了……”、 應該……到時候了。唐百燈有些期待,又有些興奮地想到。 他低聲誘哄著:“答應我剛才的要求,就不讓你難受了,好不好?” 郁謹此刻哪還記得唐百燈上一秒說過什么過分的話,對roubang抽出的恐懼讓他胡亂點頭,手握著yinjing甚至想往自己雌xue里塞:“好……好,別出來,求你了……” 然而,男人只任由他塞進了一點點,手馬上又被扼住了。 郁謹不明所以,勉強地轉過臉瞅向唐百燈,明明眼角盡是春潮,眼神卻濕漉漉的。 像幼鹿望著欺騙它的旅人,語氣帶著委屈:“不是……說好了嗎……roubang……” “……為什么,還不cao進來……” 他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話多么yin蕩,只是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帶著哭腔,求抱著他的男人快點cao他,唇珠鮮紅,神色單純又充滿風情。 唐百燈呼吸亂了兩拍,但隨即竟然生生摁了下去。他腰肢聳動,把那根好像帶著鉤子的陽具在郁謹體內轉了半圈,直把這只饑渴的小鹿搗得呻吟更加難耐,眼神幾乎完全散亂掉后,才勉強壓著喘息,一字一字道: “魚魚,這點遠遠不夠?!?/br> 郁謹有點茫然地睜大眼,卻感覺唐百燈拉著他的手,竟然又要把陽具往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