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像一個沒有生命的陽具套子(rou 還是小黑屋)
郁謹從睫毛間的陰影中窺向陳浮。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下巴上有一點點新生的胡渣,肩頸上裸露出的皮膚光滑而充滿力量感,腦袋上竟然還有一根因為躺了太久而翹起來的頭發。望向郁謹的眼神十分清醒,不知道是根本沒睡還是早已醒來。也不知道就這樣看了多久。 但或許是在情事上短暫地吃飽了,陳浮此刻就像一只皮毛華麗的大貓,整個人都顯現出一種近乎饜足的平靜。 他看著沒有回應的郁謹,或許以為是沒有聽清,很有耐心地重復了一遍: “怎么了,做噩夢了嗎?!?/br> “……” 郁謹一時被這溫情的假象迷惑住,恍惚間以為還是兩人沒有分開的時候。情事后丈夫不僅沒有早早離開去工作,竟然還破天荒關心起自己……他正要開口說沒事,一個不切實際的夢而已。 結果嘴唇張闔好幾次,才發現自己一時間竟然根本發不出聲。 ——是昨晚把嗓子給哭啞了。 郁謹驚疑不定伸手往喉結上摸去,肌rou扯動間,差點沒疼得他叫出來。腰間酸得好像皮rou底下的神經徹底糾結在一起,還淋上了特級檸檬汁;雙腿連動都不能動,否則便是腿根處撕裂般的疼痛。更不用提身體內部,仿佛仍殘留著被開拓,被滿滿地撐開,粗暴地捅撞,兇狠地射精,那種顫栗到頭皮發麻的快感…… 這一瞬間,郁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一只剛剛被從鐵架上解救下來的烤魚,火熱的燒烤棍殘忍地貫穿了整個夜晚,也貫穿了整條小魚。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此時有一面鏡子,就能清楚照出郁謹布滿半張身體的吻痕與情愛印記——脖頸隱隱的指印危險又猙獰,其實陳浮昨晚摁在上面時并沒有用多少力,但郁謹皮膚太容易留痕了。大腿間滿是咬痕與掐出來的紅印,隱秘彰顯著充滿暴虐意味的疼愛。屁股完全腫了,泛著亂七八糟的桃色,腰間軟rou更是紅得好似要滴出血,輕輕碰一下,都會疼得郁謹渾身顫抖。 好像一顆本來焉巴巴的小櫻桃,jingye與情愛將它澆灌得飽滿多汁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扒掉嫩紅的軟皮,一口口啜吸干凈甜腥的果rou與汁水,直至被享用得一片狼藉,什么也不剩,最終只能可憐又粘膩地流淌在男人的唇齒與指尖。 而此刻,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假惺惺問他“怎么了”? 郁謹莫名覺得,還不如以前陳浮就像個死人一樣呢,至少所有節奏……大部分節奏,由自己掌握,就算早上醒來見不到人,自己也完全不會這樣半殘不廢的,仿佛被狠狠糟蹋過的黃花閨女模樣,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艱難地清了好幾次嗓子,發出來的聲音終于有點人樣了,郁謹思索著要說些什么—— 離婚了又要和我上床,你是要把我當什么,炮友嗎? 昨天晚上……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你是不是對我說過,我想要的一切,你都會給我? 你介意我和顧霖嗎?你和那個人又是怎么回事…… 種種疑慮,在唇齒中繞了不知多少圈,最終還是吐出了那個怎么藏也藏不住,掙扎著浮出海面的,最令他不甘心的問題: “陳浮。實話實說,你是不是真的從來沒喜歡過我?” 郁謹低下頭,不去看陳浮的表情,飛快繼續道: “那個柜子里的情書,寫給別人的——” “是你沒上鎖,我不是吃醋哦……” 不等郁謹顛三倒四又欲蓋彌彰的話說完,他便感受到,陳浮箍在自己腰間的手一下子收緊了。 郁謹的心也一下子收緊了,被柔軟的床鋪與身邊暖熱rou體捂得有點暈乎乎的腦袋瞬間清醒起來: 好啊,平時不是喜怒不形于色嗎,自己不過提了情書兩個字,竟然就這么控制不住了,難道還真的是戀戀不忘的白月光?! “你看到了嗎?!标惛査?,聲線微微繃著,“那你還記得,都有什么嗎?!?/br> “不然呢?!庇糁敳]有立刻察覺到陳浮這句話中的吊詭之處,一向綿軟的聲線也禁不住帶上了冷笑。 他形容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態,一邊,他恨不得把這對要斷不斷的“jian夫yin婦”綁一起套麻袋丟塘里一沉,越黑越偏僻的塘越好。一邊又滿腔酸脹,像明知眼前是滿樹的酸果子,還非要自虐地墊著腳上前咬一口。 后xue里估計是刻意沒有被清理干凈的濁精隨著心跳起伏沉沉流淌,緩緩溢出xue口,順著腿根吻痕往下蜿蜒,一路溫熱粘膩的舔舐感:“還要我全文背誦嗎?” “——子,興,視,夜,明星有爛,看不出來當時你竟然這么有詩意……” 莫名帶了點酸味的話還未說完,大腿突然被掰開,被cao干了大半個晚上的花xue尚且濕潤柔軟,隨著陳浮身體逼近,腰部肌rou發力,嬌滴滴的yinchun還沒來得及自覺擺出諂媚的歡迎姿態,就猝然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又勃起挺立的roubang狠狠擦過,甚至被帶著捅進了一點雌xue! 嬌嫩的一點yinchun和男人性器一起cao進yindao中的擠壓感逼得郁謹逸出一聲驚懼的呻吟,但很快,又被陳浮往敏感點上來回頂弄的惡劣行為撞得支離破碎: “再說一遍,阿謹?!标惛“延糁斖约簯阎邪戳税?。 “這又不是……我寫的……”郁謹本能地攀上陳浮肩膀,圓潤的指甲硬是在男人肌rou緊繃的后背上劃出淺痕,他強忍快意,斷斷續續道:“你應該找……告白對象……來念……” 軟被搭筑的狹小巢xue中,陳浮抬起郁謹的一條大腿,粗碩的性器緩緩抽出來,又側著身慢慢捅進去,花xue被一點點撐開的感覺鮮明而可怖:“真的不說嗎?!?/br> “不說!”郁謹很有骨氣道,“你要cao就cao,我不會屈服的……??!” guitou狠狠撞上了zigong口處的軟rou,轉著圈來回碾磨,每一處褶皺都挨盡cao弄:“不說嗎?!?/br> “嗚……不說!” roubang退出,再次兇狠地cao上了同一塊地方,有力的,骨節分明的手也伸過來,來回揉弄胸前軟軟的rutou,激起一陣陣酥麻感。 “不說嗎?!?/br> “不說……啊,別,別捅那里!” 這一次,陳浮guntang的陽具直直撞上了zigong口那條緊閉的縫隙上,尤不滿足地又頂了頂:“不說嗎?!?/br> “陳浮,你這是……嚴訊逼供……嗚,求你了,先生,先生……別弄了……” 一次又一次,不管郁謹如何求饒抑或討好,陳浮都不為所動,只一遍遍問他“不說嗎”。只要郁謹同樣一直堅持不順服,那迎來的,便是雌xue內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可怕的cao干,與身體每一個早就痕跡遍布的敏感帶被再次強行褻玩。 這場漫長又爽得郁謹腳指頭都蜷縮起來的“逼問”不知持續了多久,他簡直要覺得自己會被這樣一直cao下去,直到cao死在床上…… 突然,在陳浮又一次兇狠地捅入后,早就被cao得柔軟可憐的zigong口終于徹底崩潰,微微張開了一道小口。 陳浮似乎也沒料到宮口會在這時被cao開,力道完全沒收斂,半個guitou就這樣直直捅穿宮口,順勢插進了zigong頸! “嗚……”郁謹委屈地呻吟出聲,前端和后xue一起高潮了。前面的陽精一股股噴射出來,菊xue里yin水也大股大股流出,與花xue分泌的腥甜液體混到一起,整個會陰處下方的床單很快被打濕,恥骨可憐地劇烈顫抖著。 在昨晚之前,他高潮時基本只會通過前面的男性器官獲得快感,可是現在,后xue甚至都沒被插入…… 郁謹渾身戰栗起來,比從前更兇猛的快感混著避無可避的羞恥感,像一道帶著軟刺的鞭子,狠狠打在脊背上,細小的電流胡亂竄過。 “不說嗎?!标惛∮謫査?,這個罪魁禍首毫無憐惜之情,反而腰身微微一挺,陷在zigong頸處的guitou非常具有暗示意味地又向前頂了頂。 “等等……等等!”郁謹抓住陳浮的手臂,急急阻止,“我說,別再往里面了,我說……” 陳浮的行為不言而喻,身體深處那個小口已經被鑿開了,要是郁謹如他自己所言,“絕不屈服”,那接下來等待他的,便是位于zigong頸處的來回捅撞與cao弄了。 如果是從前,郁謹的身體沒有那么敏感,陳浮在床上也依舊冷漠,那他大可繼續咬牙堅持,但現在這副身體昨晚才經歷一場堪稱可怕的情事,他就像一個被煎得半熟的烤魚,別人無論想如何享用都毫無抵抗之力。 陳浮的性器更是長到犯規,輕松就能捅進yindao盡頭,頂開zigong,長驅直入,于宮頸里肆意抽插……光是剛才,宮口附近的來回玩弄都能讓郁謹幾近崩潰,更別說更深一步,整個zigong頸都被徹底撐開,像一個沒有生命的陽具套子一般,被隨意cao成男人roubang的形狀,甚至盡情地拉扯,戳弄…… “……子興視夜,明星有爛……”陳浮的guitou依然充滿威脅感地卡在那里,郁謹睫毛顫動,臉頰泛起羞惱的潮紅,近乎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 “阿謹好棒?!标惛τ糁數闹缚爻涠宦?,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后,明明不是什么yin詞浪語,埋于女xue內的roubang卻興奮地膨大了一圈,帶給黏膜更鮮明的擠壓感: “還不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