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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辭是個有賊心很沒賊膽的人。 因為體質緣故,陸辭的性欲從小到大就很強,沒事就會看片自慰紓解欲望,飛機杯和按摩棒也很早就用上了。 沒想到,買來的小玩具藏來藏去,最終還是被家里人發現了。 當時是高二,家里人覺得陸辭小小年紀就這么放蕩,必須得管教,不然以后指不定會誤入歧途,于是那次陸辭被收拾的很慘,玩玩具的心思也就徹底歇了下來。 其實家里人真的高看了陸辭,即使成年了,他也還是沒和其他人真搞過。 倒也不是不想,而是真的怕啊,他怕的東西可多了,他怕其他人不干凈會讓自己得病,這種新聞看的太多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如果得了性病會被醫生作為談資笑話就情不自禁想自閉。 不過他最怕的還是被人嫌棄,他怕跟人打的火熱后,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上床,結果一脫褲子把人給嚇跑了怎么辦,畢竟又有多少人能毫不芥蒂地接受自己的炮友又長逼又長rou啊。 最重要的是,他這種身體被人看光了,難免不會被傳出去,陸辭可接受不了被周圍認識的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他還要上學還要生活的啊。 所以陸辭一直不敢開始一段正常的戀情,即使他長的足夠漂亮,身邊有很多人喜歡他,可是他卻沒有接受過任何一個追求者。 沒賊膽的陸辭做過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推特那種約舔的推廣號上發交友消息,雖然事后他本人很后悔,也沒有答應過任何一個想幫他舔xue的人的請求,但是他總介懷這段黑歷史,揣揣不安了很長一段時間,唯恐哪天被認識的人發現,他肯定會社死的,太羞恥了。 也許大家都知道推特有好多人在約炮約調,但是卻很少有人了解推特也可以為一些小眾癖好者提供交友平臺,比如說性癖是舔逼的,愛被辱罵的atm奴求主啊,或者說購買原味襪子這種。 陸辭雖然說沒有過真槍實戰的性經歷,但是也看過不少片子,他是真的蠻好奇被人舔下面到底有多舒服,是不是真的可以被玩到尖叫噴水啊。 陸辭光是臆想一下那種場景,都會情不自禁并腿縮xue。 他高中時是買過那種刺激陰蒂的小舌頭玩的,即使是硅膠材質,他還是覺得不夠軟,不太舒服,雖然被刺激的逼里會不斷淌水,但是也不會像片子里的女優那樣夸張地噴出來,甚至用的時間稍長點,下面就會腫,什么材質似乎都比不上真人舌頭那么軟那么靈活。 陸辭看過平臺曬出的反饋,那些約成功的妹子大多都有被爽到,還有慢慢發展長期線下關系的,很幸福,陸辭也不是不羨慕,但是即使陸辭再想被舔,甚至平臺都給他推送了好幾個同城的男孩聊sao,他還是沒同意線下見面,他慫的要命,怕死了被別人用反胃害怕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下體,仿佛他是個怪物一般。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了陸辭大三開學前那個暑假。 陸辭想要保研,便跟著班上一個女生暑期組隊搞三下鄉項目攢創新學分。 那個女生是她們系出了名的交際花,交際網很廣。組里除了這個女生陸辭認識,其他全是外系的,但是看關系都和女生很鐵,一共八個人,各個都很優秀,三個是互聯網專業的男生,兩個化工的女生,還有一個金融專業的大佬,他倆學國貿的根本不值得一提。 其中只有一個互聯網專業的,陸辭認識,不過也只是陸辭單方面認識,甚至可以這么說,學校應該沒幾個不認識那個男生的。 陸辭第一次聽說梁霖這個名字,是聽室友們八卦,說計院的梁霖怎么怎么帥,很多女生都在追啊,后面好像是跟音樂系的系花談了,女生們都心碎了,當時陸辭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室友有點夸張,描述的跟似的,現實中哪里有這么瑪麗蘇的人。 然后便是在國獎頒獎典禮上,陸辭才對梁霖的帥有了近距離具體化的觀感。 當時梁霖路過陸辭,神游太空的陸辭一瞬間便被驚艷到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生的五官實在是過于優越,完全無法挑剔,再加上身上自帶的那種獨特的冷清感,真的太帥了,陸辭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女生愿意前赴后繼了。 陸辭也是直到那天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不顏控,而是之前一直沒有遇到能讓自己單憑長相就心動的人。 后來,陸辭就開始漸漸留意起室友們嘴里的梁霖,與男生的冷清感少年感形成對比的便是男生混亂的情史--聽說女朋友很多,無縫隙銜接那種,兩年不到談了四五個。 甚至還和男性有過曖昧,但是當有個男生和他公開表白時,他卻毫不留情地拒絕表示,自己對男的沒興趣。 其實陸辭對梁霖的興趣有點類似于追星,就停留在表面對美人的好奇,就是覺得梁霖的存在很不真實,又帥成績又好,還很花,很有距離感。 所以當得知梁霖和自己組隊時,陸辭是震驚大于喜悅的,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有機會和梁霖有更進一步的相處,最后只能暗嘆一聲,有個交際花同學實在是太牛逼了,什么人都能認識。 陸辭猜測,如果他之前那份計劃書沒拿國家獎的話,交際花同學肯定看不上自己,畢竟自己除了專業課成績高一點,根本沒有任何實踐能力啊。 當時她們定下的課題是研究s省一個小縣城的礦產資源的商業價值,是因為隊里那個互聯網專業的男孩子老家就是在那個縣城附近的城市里,所以大家吃住行都是男生安排。 男生叫方遠,家境好,是個富二代,人也很大方,除了賓館大家自己掏了錢,其余都是男生一個人在墊付,雖然說項目有報銷,但是團委規定的金額有限,也就是說如果大家花銷大的話,還是得自己承擔。 陸辭看著每頓都很豐盛的菜肴以及出行的豪華保姆車,還有漂亮的小別墅,不敢猜測這一路到底花了多少錢。 陸辭的直覺一向靈敏,從他在高鐵上,方遠動不動往自己這里塞零食,他就察覺到了不好辦,果不其然,在s省調研的一個星期里,除了梁霖,其他人都熱衷于給方遠創造和他獨處的機會。 陸辭真的很討厭和這種不熟的人產生過于親密的交際,尤其是方遠這人還特別圓滑,即使陸辭已經再三拒絕了,他還是能做到面不改色繼續對陸辭示好。 再加上,陸辭還有種吃人手短的無助感,方遠沒有表白,做出特別過分的事,陸辭根本沒辦法決絕徹底的拒絕。 回程的時候,陸辭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即使化工的那個女生不斷使眼色,他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去了三廂車的最后一排坐,坐在了女生預留給自己的位置--梁霖的旁邊,然后抱著手臂冷漠地看著那個女生一臉訕笑地坐在了方遠的身旁。 其實陸辭除了感受到了方遠一路對自己的特別關照外,也留意到了梁霖對自己動不動的打量,但是他總覺得大概率是自己的好感在作祟,有點自作多情。 每次陸辭偷偷打量梁霖時,總能接受到梁霖不經意間遞過來的對視。 陸辭被抓包后,總是會不好意思的別開頭,然后便哪哪都覺得不舒服,因為他總能感受到有一束若即若離的視線跟隨著自己,是錯覺嗎? 陸辭想到這幾天兩人多次的眼神交匯,就開始止不住地尷尬,尤其是后排的空間又狹小,連空氣都變得混濁曖昧了起來。 回程的行程有點長,開車大概要兩三個小時,陸辭為了減少和不停向后張望的方遠產生交流,逃避性地打起了盹。 陸辭今天穿的是一條及膝的背帶牛仔裙,坐下來后,會露出一大片大腿。 前排的空調為了快速降溫,開的特別低,吹得陸辭膝蓋冰冰涼的,很不舒服,就算冷的睡不著,他也不太想求助于前排的方遠。 陸辭閉著眼養神,雙腿不自覺的開合絞攏,寄希望于運動能產熱。 突然,由于沒控制好力度,碰到了梁霖放在大腿上的手背,陸辭嚇得立刻不敢動了,甚至連呼吸頻率都刻意放緩,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面頰正在微微發熱,但是他還是堅持閉眼,努力掩飾著太平。 陸辭不知所措地想往旁邊坐一點,卻沒想到被梁霖握住了膝蓋,就這么一下,肌膚的相觸嚇得陸辭立刻睜開了眼。 陸辭顫抖著感受膝蓋上傳來的溫熱,腦中一片空白,當梁霖慢慢往自己這邊湊時,陸辭的腦子徹底罷工了,心跳不停加速,特別想尖叫,整個人條件反射地向后仰,心里不停咆哮,他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陸辭便看到梁霖低頭淡淡地笑了一下,脫下了上身的防曬服,蓋在了他的膝蓋上。蓋之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戲弄他,還捏了捏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