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完結
早上7點。 杜河伸手關掉鬧鐘,因為這個動作讓他稍微遠離了季知舟的懷抱,又被一把拉回去。 “唔······7點了,去把念念叫起來?!倍藕娱]著眼推了推季知舟,力道不大,撒嬌似的。 季知舟應了一聲,手臂收緊,勒著杜河往人鎖骨那兒埋,嘴唇和鎖骨勾蹭,帶著蓄意勾引的心思。 “別、嗯······”杜河意識還不清醒呢,喉結被季知舟嘬住,屁股上那兩團肥厚的軟rou被人握著手里揉捏,跟搓面團似的。 “唔、快去叫念念,別、別捏嗯······”杜河用手去推季知舟,喉結已經被嘬出了個紅印。杜河迷蒙地睜開眼:“快點,念念要遲到了?!?/br> 季知舟不情不愿地從床上起來,壓著杜河在額頭上親了一大口,然后洗漱去叫季暄和。 季暄和被叫起來的時候睡眼惺忪,捏著小汽車坐在床上又要睡過去,季知舟捏了捏季暄和的臉蛋:“不許睡,快起來洗漱了?!?/br> 季暄和搓了搓眼睛點點頭,噠噠噠地跑進洗漱間洗漱。 杜河已經收拾好下樓做飯,季知舟把衣服扔進洗衣機里,季暄和口齒不清地喊爸爸,說自己的衣服打濕了,季知舟又把季暄和從洗漱間撈出來,帶著去換衣服。 一頓收拾下來早飯都做好了,可能是早上的欲望沒有得到滿足,季知舟吃飯的興致缺缺,杜河伸手去握住季知舟的手,反被他拉去頗具色情意味地揉捏,杜河想抽都抽不回來,只能瞪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孩子面前太放肆,但他們彼此都太熟悉了,這點眼神根本起不了威懾作用。季暄和坐在兒童椅上吃面條,吃得一桌子都是,一點也沒發現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上車的時候季暄和還在說:“我還想吃面條?!?/br> 季暄和的幼兒園離家不太遠,下車的時候杜河給季暄和理了理書包,季暄和抓住杜河的手,巴巴地看著他:“mama,今天我要你來接,好不好?” 杜河親了親季暄和的臉答應了,看著季暄和跑進幼兒園才,季暄和還扭頭向他揮手說再見:“再見mama,你一定要來接我哦,一定要來哦!”。 坐回車里,杜河刷著手機和季知舟閑聊:“岳舒前幾天來電話說她訂婚了?!?/br> “嗯?!奔局蹖@件事看起來不是很上心。 杜河放下手機感慨:“時間過得好快啊,念念都4歲了,岳舒都已經訂婚······” 杜河還沒說完,發現季知舟把車停到了一個光線昏暗的地下車庫,隨即全身都緊繃起來——這地方他可太熟悉了,他們在這兒做過的次數不下十次。 “你······”杜河往門邊靠了靠,有些慌張:“今天不能做的,今天,今天店里要進貨嗯!” 季知舟才不管這些,伸手就去勾杜河的褲子,杜河秉持著事已至此沒法反抗只能速戰速決的想法主動俯下身去幫季知舟口,拉開季知舟褲子拉鏈的時候還在和季知舟商量:“我幫你口出來行嗎?今天真的做不了,今天,店里很忙的······” 可他哪次不是這個借口,季知舟照cao不誤,杜河張嘴含住季知舟那根東西的guitou,用口水和前列腺液把季知舟的yinjing涂得濕津津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充滿了他的鼻腔和口腔,他絞緊的雙腿間那口女xue竟也不知廉恥地開始冒水。 杜河渾渾噩噩地口了好一會兒,又是舔又是吸又是用手捏那兩顆卵蛋,可除了季知舟稍微加重些的呼吸以外他嘴里那根東西絲毫沒有要射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硬,杜河含了十幾分鐘,腮幫子都酸了,口水一縷一縷地滴在粗大yinjing的根部,背也因為長時間的彎曲而酸痛起來,可季知舟就像個局外人,沒有絲毫反應,甚至連句話也不說。 杜河越做越委屈,索性抬起頭來不做了!又不是他要做的,就讓那根東西硬著吧。 季知舟看把人惹生氣了,趕緊退了座椅把杜河撈過來抱著,那根東西大喇喇地搭在杜河的襠那兒,沒有絲毫廉恥之心。 “好了好了,對不起寶,對不起,是我不對,對不起?!奔局劢饬巳艘路鸵ズ侨橹?“我給吸吸奶,老公給吸吸奶?!?/br> 杜河被這不要臉的東西給氣到了,這哪是哄他,明明是趁此機會吃他豆腐,伸手就要推開季知舟:“你松開,讓我下車,我自己走過去?!?/br> “這可不行?!奔局郯咽稚爝M杜河的褲子里隔著內褲摸杜河渾圓的屁股:“都濕成這樣了,得先治治水?!?/br> 杜河被他臊得臉紅,這么多年下來他面對季知舟的sao話還是沒法適應,還沒來得及反應呢就被季知舟掀起來靠在方向盤上,褲子被扒了扔到一旁。季知舟這個不知廉恥的把他的腿分開,盯著他濡濕的腿間輕笑。 杜河被笑得心臟直跳,只覺得自己這吃里扒外的rou逼丟臉,不過是上面含了會兒男人的jiba就叫囂著流水兒,被盯了流得更歡,rou嘴一縮一縮地把內褲都含進去了一點兒。 季知舟看著那濡濕的內褲jiba硬得發脹,一股火沖上腦門,眼睛都被燒燙了,那吸著內褲的rou嘴就是在勾引他,勾引他去吃,要他把舌頭伸進去,把jiba放進去,給那流不完水兒的rou道吸一吸、堵一堵,最好是把水兒都吸干,免得這rou嘴的主人天天濕著個逼到處勾人。 “蕩婦?!奔局圯p罵了一句,俯下身去隔著內褲舔那塊兒rou地。 杜河還在那兒恥呢,全然不知季知舟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只聽見季知舟罵他蕩婦,下體隔著布料傳來一陣熱度。杜河胡亂地抓著拉桿,背靠在方向盤上哆嗦著腿反駁:“我才唔、不是、不是嗯!蕩婦哈~” 一句話說的停停歇歇的,就這么幾個字都硬是顫出點媚來,說的話也全然沒了可信度。季知舟那舌頭隔著內褲頂弄那顆rou蒂,杜河受不了夾了腿,反把季知舟的舌頭抵了出來,季知舟性欲上頭,吃不到那rou粒心煩氣躁的,張嘴朝那合攏的兩瓣rou唇咬了一口,用牙齒逮著肥鮑拉扯,痛得杜河推他的頭,抽著氣說:“你、別咬、別咬?!庇滞讌f地將腿分開,大喇喇地將肥鮑送進季知舟嘴里,季知舟胡亂地從收納格里摸出把剪刀,把那層薄薄的棉料剪開,杜河眼看著自己的內褲變成一塊破布,季知舟的唇舌不斷地在自己的rou逼上肆虐,連小yinchun都沒能逃離褻玩,被牙齒拉出來舔弄了一番。rou蒂自然是肆虐的重點,季知舟把那粒兒小東西當做奶嘴兒似的,含在嘴里吮吸,杜河瞬間咿咿呀呀地哼唧起來,踩在靠背上的腳也繃緊,rou道里蠕動著出水,乳珠也硬挺挺地立起來,靠著衣物的摩擦尋求一些快感。 季知舟咬夠了rou蒂,杜河也噴了一次,女xue口上方的尿道酸脹著收縮,被季知舟胡亂地揉了一下,下面就又噴了水兒。季知舟把杜河翻過身來,適應良好的rou道順利地將粗大的yinjing吞進去,xue里的saorou歡快地夾起這根rou棍子,把季知舟伺候的舒舒服服。 杜河撅著屁股趴在方向盤上,乳珠被壓在rou體和粗糙的皮面之間,時不時被那些按鍵的縫隙夾進去,爽得杜河幾乎要噴尿。 他那兜不住水兒的爛逼叫人狠狠地cao著,zigong口被不斷頂弄,陰蒂暴露在空氣里,季知舟也沒讓這個小東西委屈著,拿了個不知從哪里找出來的陰蒂夾夾著,杜河扭動著身子翻著白眼從喉嚨里擠出呻吟:“嗯~嗯陰蒂呃啊~zigong~啊啊啊爽唔好爽······” 季知舟越cao越猛,rou道乖順yin蕩地不像話,給yinjing做的按摩爽得季知舟腦袋發脹,要是有人帶著探險的心思走到車庫的陰暗角落,說不定就能看見一輛顛得厲害的勞斯萊斯,聽見周遭若隱若現的呻吟。 杜河被cao狠了,季知舟哄他提著陰蒂夾上的鏈子拉扯,他就乖乖提了,陰蒂被扯得紅腫發紫,杜河咬著牙雙眼無神地看著車窗玻璃噴得一塌糊涂——幸好季知舟在他xue底下墊了紙尿褲,不然季知舟的褲子都會被噴濕。季知舟大力揉捏著杜河的屁股,咬著杜河的肩射進zigong里,杜河握緊方向盤抖著身子感受著zigong的飽脹,隨即渾身無力癱在方向盤上連鏈子也掉到了地上。 季知舟親了親杜河的耳垂,抽了幾張濕巾收拾起身體。 便利店的臨時工莉莉是個勤工儉學的大學生,雖然她的店長是一個30多歲的叔叔,來到便利店打工的這些天店長對她很好,莉莉一邊收銀一邊想,店長今天看起來很疲憊,感覺每個月總有幾天店長都很累的樣子。趁著店里沒人,莉莉接了杯熱水遞給店長。 “杜哥,你喝口水吧?!?/br> 店長好像被她嚇到了一樣,猛地縮了一下,伸手接過水杯,低聲說:“謝謝?!?/br> 莉莉回到收銀臺,總覺得店長今天不大對勁。 而且······ 怎么感覺店長的屁股又大了些。 莉莉被自己的想法羞到臉紅,也不是她色,是店長的身材真的,明明腰那么細但每次褲子都被屁股撐得緊緊的,走路的時候就好像在扭屁股一樣,有一次她不小心碰到了一下,又彈又軟,手感極佳。 莉莉不由得看向店長,店長靠著墻壁,閉著眼睛夾著腿,臉色看起來異常紅潤,像是發現了她在看,店長有些慌亂,壓了壓帽子說:“我、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看一下店?!?/br> 莉莉懵懵地點了點頭。 杜河幾乎是跑進衛生間的,剛到隔間就夾著腿滑坐在馬桶上,一副被cao壞了的癡態,嘴里念念有詞:“又呃、高潮嗯~嗯~噴了,噴了呼······” 兩條街以外的一棟大樓里,季知舟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呻吟聲勾起了嘴角。 一切都在向著最好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