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原來
產乳預警?。?! —————————————— 因為是順產,杜河恢復得很快,第三天就可以下地走走了。小朋友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岳舒買的三套嬰兒服派上了用場,岳舒還要求要看小朋友穿著她買的衣服睡覺的照片,看完當即決定周末回B市。 “你有必要么,這么急過來,多累啊?!倍藕幼诖采峡粗朗嫦魈O果。 “不累??!我可是他干媽!”岳舒把蘋果切好遞給杜河,“況且,季知舟這周不也有事嘛,我過來也好照顧你?!?/br> 岳舒一邊切一邊吃:“小朋友的名字取了嗎?” 杜河點點頭:“不過只取了小名,叫念念?!?/br> “季念念?!痹朗孀聊チ藭?,“像個女孩兒的名字?!?/br> “有一點?!倍藕硬缓靡馑嫉匦π?,“不過是小名嘛,叫得順口就行?!?/br> 岳舒低下頭去削蘋果。 念念。 哪能只是順口而已呢。 在她去找季知舟的那個下午,一切就都很明晰了。 季念念小朋友的出生不知怎么傳遍了季知舟的朋友圈,首當其沖的就是陳銘,天天嚷嚷著要去看,親近點的也都紛紛打電話來問,剩下不親近的想方設法的找門路打聽。 季知舟一邊要盡力敷衍他們,一邊又要把消息壓下來防止季成山知道這個消息。老爺子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又要起多大的風波。杜河的身體現在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季知舟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戒指。 岳舒昨晚到的B市,今天一早就去了醫院,她知道輕重,不會隨便說事,況且她今天下午就要走了。 除了老爺子,應該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他求婚了?”岳舒擦水果刀的手一頓。 “嗯?!倍藕硬缓靡馑嫉靥挚戳丝礋o名指上的戒指,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雖然說沒想過走很遠,但是,還是珍惜當下吧?!?/br> 岳舒看著杜河手上的戒指和明顯不同于以往的笑容沉了沉眼皮,說:“杜······” “嗚哇啊啊啊——” 季念念的哭聲打斷了岳舒的話,岳舒趕忙去小床上把季念念抱給杜河,為了避開杜河喂奶走出了病房。 季知舟動作倒是挺快。 岳舒靠著墻站著,她頭發留長了些,散一些在胸前,看起來溫柔又知性。 那封附加了杜河和季知舟接吻圖片的郵件在她點開后一分鐘內被莫名刪除,她帶著忐忑去季知舟,季知舟坐在皮質轉椅上對她微微一笑,一句“你都知道了”擊潰她所有的借口,當晚她去找杜河,隔著門聽了一場活春宮,床鋪的吱呀聲和rou體的撞擊一聲一聲擊打著她的心,杜河的嗚咽和季知舟的安慰隔著老舊的墻壁傳到她耳中,隔壁在樓下開燒烤店的哥們上樓拿東西還向她曖昧一笑,當她是來捉jian。 季知舟留給她三周的時間了斷杜河對她的心思,三周過后,無論杜河還喜不喜歡她,她都必須走。 季知舟在背后做的事,怕是比她現在知道的還多得多。 岳舒過了會兒才敲了敲門,得到杜河的回應以后才進病房。 杜河喂完奶,季念念在他臂彎里躺著,半睜著眼睛,岳舒湊近了看,咂咂舌:“這孩子怎么感覺不像你也不像季知舟呢?!?/br> 杜河哭笑不得:“剛出生的孩子哪看得出像誰啊,不都是一個樣子嗎?” 岳舒瞄了一眼杜河:“也是?!本湍铝?。 產后的第五天杜河就火急火燎的催季知舟給他辦理出院,季知舟說再養養,又把他轉到醫院的月子中心,又拖了一個周才在杜河的催促下辦理了出院。 出院后回的是新家,季知舟請了月嫂和保姆,他倆住樓上,月嫂和保姆住樓下,孩子有人幫忙帶,飯也有人做,杜河這個月子坐得也還算清閑。 “孩子的名字定了嗎?”杜河拿著本翻來翻去。 “叫暄和吧?!奔局劭吭诖差^看著杜河翻書,“算過了,挺好的?!?/br> 杜河砸吧了一下這兩個字,慢慢回味了一下,點點頭表示贊成。 季念念小朋友的大名就這么定下來了,季暄和。 季知舟把杜河手里的書抽走,一只手把杜河原本就寬松的哺乳睡衣往旁邊扯了扯,露出一邊鼓鼓的胸乳。 “你干嘛唔······”杜河抓住被扒下去的睡衣想要往回提又猝不及防地被抬了下巴和季知舟對視。 “瘦了?!奔局鄱嗽斄税胩煲院蟮贸鲆痪湓?。 “哪瘦了?!倍藕硬缓靡馑嫉乇荛_眼神接觸,“每天吃那么好,都長胖了?!?/br> 這倒不是他客套,懷孕加上坐月子他吃得好的不行,臉看著比懷孕前胖了些,不過那些rourou好像都往他屁股和大腿上長,前些天他試著穿以前的褲子,結果發現稍微緊身一點的褲子拉到大腿根那里就拉不上去了。 一想到這個杜河就有些悶悶不樂:“我最近都長胖了,褲子都穿不上了?!?/br> 季知舟眼神暗了暗:“哪胖了,我摸摸?!?/br> 杜河趕忙止住季知舟向自己屁股上伸的那只手,都顧不得自己晃蕩在外面的乳rou了:“你別摸,就是胖了?!?/br> 季知舟倒是乖乖地收回手,只不過又把手放上了杜河的奶子,拿著掂了掂,頗為遺憾地說:“有點小?!?/br> 杜河紅著臉去抽他的手:“你拿開!” 季知舟只是握著,杜河也不敢用力,他最近奶子漲得很,稍稍擠擠就疼,季暄和睡得時間又長,吃得還少,他的乳球一天大半時間都是漲的,他也沒敢告訴季知舟,怕季知舟又想些奇怪的東西弄他。 季知舟握著那個只有他半個手掌大的奶球,恍然間好像聞到了奶香氣,湊下去含住那粒紅彤彤長大了不少的乳粒連帶著乳暈一起吸吮,不一會兒口腔里就充滿了帶著點腥的奶味兒。 “嘶、這是,寶寶吃的?!倍藕右贿呑焐下裨?,一邊用手扶著季知舟的腦袋,撐著身子讓季知舟吃他的奶。 “好香?!奔局酆鴕utou模糊不清地說。 杜河紅著臉輕輕推了推他的腦袋:“你給寶寶留一點,寶寶晚上還要喝的?!?/br> 季知舟聞言這才退了退讓出乳粒,但看著亮晶晶的乳粒又忍不住伸舌頭去舔了舔。 杜河被舔得癢乎乎的,輕輕抓著季知舟的頭發說:“不許再舔了?!?/br> 季知舟又做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有了季念念你都不愛我了?!?/br> 杜河哭笑不得,哪有這樣吃自己兒子醋的,但不安慰又不行,于是他親了親季知舟的額頭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季知舟說:“不一樣的,你和念念對我不一樣?!?/br> 季知舟這才被哄好。 兩人本來打算睡了,這時季知舟突然提起:“寶,藥還沒含呢?!?/br> 杜河無措地縮了縮腿:“這么晚了就不······” “不行?!奔局燮鹕砣ツ盟幇?,“醫生不是說過了嗎?要每天含才有用?!?/br> 杜河又只能默默地打開腿,任由季知舟把那個藥包推進自己的屁股里。 “等惡露完了,前面也要含?!奔局劭粗矍氨凰幇鼱C得淚眼婆娑的杜河心一軟,俯下身去親杜河的眼睛:“辛苦了寶,念念和我都會很愛你的?!?/br> 杜河回抱住季知舟的脖子,兩人一同關了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