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哄花
起初是季知舟說要休息,但是床被兩人蹂躪得一塌糊涂,杜河趴在床上勉強地半睜著眼睛,綿長的潮吹讓他使不上勁兒,連季知舟說了什么都很模糊,直到季知舟把他撈起來給他套衣服的時候他才勉強清醒了一些,他皺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掛在身上,季知舟連內褲都沒有給他穿上,托著他的屁股將他抱起來一言不發地走進黑暗的巷子。 杜河想要發問,可是嗓子干啞得說不出話,他比季知舟瘦弱不少,可到底是男人的骨架,他怕季知舟抱不住他,但又疑惑季知舟怎么走得這么平穩,迷迷糊糊間小逼里含不住的濃精順著rou縫往外溢,他的下身很快濕的一塌糊涂。 可能流到了季知舟的手上。 杜河坐在副駕駛上聽見季知舟抽紙擦手的聲音。 街邊明亮的路燈好歹是讓他清醒了大半,過度性愛和缺覺讓他的頭痛,太陽xue突突的跳動。 現在肯定是半夜了,杜河坐在副駕駛上胡思亂想。 一路暢通地回了季知舟的公寓,杜河勉強自己下地走路,可總還是要季知舟扶著,電梯里進來人的時候杜河正在和季知舟接吻,勉強地被季知舟拖著踮起腳和他唇齒交融。電梯開門的時候季知舟一下把杜河按進懷里,只留給外人一個背影。季知舟的體溫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傳到杜河的臉上,讓杜河莫名的安心。 于是他往季知舟的懷里蹭了蹭。 回應他的是季知舟的收緊的擁抱和落在頭頂的親吻。 他們倒在季知舟的大床上,季知舟隔著衣服啃咬杜河的奶頭,雙手伸進杜河的運動褲里去摸杜河光裸的屁股,杜河無力地勾著季知舟的脖子,羊眼圈帶來的刺癢還殘留在體內,他的小逼一縮就能溢出一些水,褲襠那兒濕了一大片,跟尿了似的,可他實在沒有力氣了,只能用力壓了壓季知舟的脖子,感受到季知舟抬起頭來看他,杜河才微微睜開眼,朦朧地看著季知舟模糊的臉,抬頭去親季知舟的嘴唇。 “別來了······受不了了,下面疼······肚子也疼······”撒嬌似的,勾得季知舟心癢癢,但還是顧及杜河的身體,用濕巾擦了擦兩人的身體,脫得光裸地鉆進了被子里相擁入眠。 杜河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沒有關緊的窗簾透出一道光映在床尾,顯示已經是早上的事實。季知舟難得沒有去上班,而是裸著上半身在床上坐著看書,看見杜河動了動埋下頭去親杜河的額頭揉他軟軟的臉頰。 杜河忍著一身的酸痛坐起來下床去撿自己的衣服,被季知舟一把撈了回來。 “待會兒再起床,你不累嗎?”季知舟親昵地蹭了蹭杜河的頭頂。 杜河全身上下都酸痛得不得了,嗓子干得幾乎要冒煙,靠著季知舟的胸口咳嗽,季知舟好歹是有點良心,從床頭柜上拿了一杯水喂他。 喝完水杜河才能清晰地說話,然而嗓音仍然是沙啞的:“我得回去了?!?/br> “不行?!奔局郯讯藕訐七M懷里,抬眼看他:“你陪陪我?!?/br> 杜河無奈地撐在季知舟的腹肌上,他的下身赤裸,和季知舟的性器隔著一層內褲貼在一起,熱乎乎的,那層內褲一會兒就被杜河逼里的精水和yin液浸濕了,杜河感到下面濕噠噠的,埋著頭不敢看季知舟,臉紅到耳根,偏偏那根yinjing漸漸抬頭,鼓鼓的抵在他的逼口,下面不舒服,杜河小心地挪了挪,哪想剛好將兩片yinchun分開,正正好好地隔著內褲夾住季知舟的yinjing。杜河慌忙要挪開,卻被季知舟抓著腰按在那根蠢蠢欲動的東西上,陰蒂都被按扁了。 “別、別鬧,我要去上班?!倍藕幽樇t得不像話,瞪著他那圓溜溜的眼睛裝兇地看著季知舟。 “都10點了上什么班,過來我親會兒?!奔局鄄灰樀匕讯藕永聛砼吭谧约荷砩掀藕拥南掳秃退游?。 杜河被迫張著嘴和季知舟親,舌頭和口腔被舔得麻麻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換氣都困難。 “嗯我嗯唔放嗯唔哈······”杜河完全找不到說話的機會,被季知舟拉著沉迷在永無止境的親吻中,指尖微縮,閉著眼享受這一段不帶情欲的時光。 才怪。 季知舟一只手掐著杜河的下巴,另一只手已經伸向了杜河的屁股,抓住那個白面團似的rou瓣揉捏,杜河上面被親的喘不了氣,下面被揉的流水,上下夾擊,情動得不行。 最后是季知舟的一通電話把兩人從情欲中帶出,杜河喘著氣趴在季知舟的胸肌上,聽著季知舟有條不紊地打著電話,一只手還在揉捏他的臀瓣,甚至有意無意地往他的女xue口戳,杜河的xue口被戳的一縮一縮的,yin水咕嘰咕嘰地冒。 沒個正行。 杜河微微喘息,心里這樣想著,嘴角卻微微上揚。 季知舟把電話扔在一邊,手握住杜河的腿彎向下壓,杜河為了保持平衡勾住季知舟的脖子,胯和陰部被拉開,季知舟的手穿過杜河的腿彎捧著杜河的屁股把人一下子抱起來,杜河被嚇得往上一縮,把季知舟的脖子摟得更緊了,兩人一路進了浴室,杜河被放在盥洗臺上正對著鏡子——季知舟家里的盥洗臺也寬的不像話,尤其是那面鏡子,把杜河的yin態顯了個一干二凈。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杜河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掙扎著要下來。 “噓噓,乖,我們洗洗小逼?!奔局鄞蜷_水龍頭調好水溫,按下塞子積好水,把杜河放進了池子里,水剛剛好沒過恥骨,季知舟開始認真地清洗起杜河的小逼。 杜河緊緊地閉著眼不敢睜開,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小孩子才會被放進盥洗臺里洗屁股,他現在被季知舟像洗小孩子一樣洗著那個含著精還在不滿足地冒yin水的逼,羞恥地快要落淚。 “季知舟,你別、別洗了?!倍藕娱_口都帶著哭腔。 然而季知舟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手指在里面進出,帶出一股股的濃精和yin液,H還湊在杜河的耳邊說:“不行,得把寶貝的逼洗干凈,你看,水都臟了?!鳖D了一下,又低笑著說:“全是寶貝逼里的東西?!?/br> 杜河實在是被羞得沒辦法,想合腿又合不上,季知舟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個彈力帶掛在放浴巾的桿子上,把他的小腿綁的緊緊的,另一條腿又被季知舟扳著,整個人都是門戶大開的樣子。 “別洗了······” “快洗完了?!?/br> “別洗了······” “我們需要換一下水了?!?/br> “你別洗了嗚嗯······” 季知舟聽到杜河的哭聲關水龍頭的手一頓,解了彈力帶把杜河翻過來,杜河用手遮著眼睛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然而鼻子卻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像條可憐的小狗。 “好了,好了,我們不這樣洗了好不好,不哭了寶,不哭了?!奔局郯讯藕颖нM懷里,輕輕地拍著杜河的背安撫他。 還是早了點。季知舟抱著抽泣的杜河垂下眼眸。 小狗太害羞了,會被嚇跑的。 季知舟把杜河的屁股抬起來,按開塞子,拿了浴巾抱著杜河回了臥室。 杜河的抽泣聲小了些,但還是不肯看他,季知舟把浴巾鋪在床上把杜河放上去,跪在地上準備用浴巾擦拭杜河的下身。 杜河猛然夾緊腿,警惕又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季知舟無奈地起身去親他,溫柔地說:“不做不做,我們擦干,濕著會生病的?!?/br> 杜河抽了抽鼻子,倒是沒推開他,只是說:“我自己擦?!?/br> 季知舟頓了頓,指尖動了動,溫柔地說:“好?!?/br> 杜河用浴巾擦拭著自己的下體,時不時偷偷地看背過去的季知舟。 “······好了?!倍藕愚D過身,用浴巾遮住下體。 季知舟轉過身看見杜河欲蓋彌彰的遮掩笑得嘴角彎彎,杜河被他笑得臉紅,別過頭去不看他。 “好了······”季知舟坐回床上攬過杜河,親吻他的臉頰,“寶貝還生氣嗎?” 杜河睫毛動了動,臉更紅了,這叫他怎么說······ 倒是季知舟給了他臺階下。 “不氣了?那親一個好不好?” 季知舟輕輕地蹭著杜河的嘴唇。 杜河緊了緊喉嚨,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湊上去伸出舌頭舔上了季知舟的嘴唇,很快又被季知舟含進嘴里。 季知舟愉悅的低笑被兩人吞進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