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弄花
然而最后他們還是滾到了一起。 窗外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從空氣中蔓延出一股濕氣,纏繞在兩人的身上,放在角落的風扇也沒來及開,連呼吸都變得炙熱。 季知舟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露出整整齊齊的腹肌,褲子的拉鏈也拉了下來,yinjing直沖沖的對著杜河的臉,領帶扔在地上和杜河的白短袖和運動褲混在一起,看起來怪異又色情。 “寶,含住?!奔局郯粗藕拥暮竽X勺輕柔地撫摸。 “我、我不、不會······”杜河求饒地看向季知舟,雙手顫顫巍巍地握住那根勃發的粗壯yinjing,勉強露出個討好的笑容:“我用手,用手好不好?” 季知舟自上而下地看著杜河可憐巴巴的討好的樣子一瞬間又想起了那條在屋檐下面被淋得濕透的小狗,當時也是這樣,可憐巴巴地,討好地,看著他。季知舟眼瞼沉了沉,綻開了一個帶著邪氣的笑容,將杜河的頭不由分說地往下按,直到杜河濕軟的嘴唇碰到帶著前液的頂端才開口說:“多做做就會了,來,先張嘴?!?/br> 杜河見反抗無效,垂下頭滿含委屈地張嘴含住guitou,一點一點的把季知舟的yinjing往下吞,才吞了三分之一就吞不下了,guitou頂著他的軟腭和小舌,擠得他呼吸困難。杜河再次抬眼看向季知舟求饒,卻猝不及防地被抓住后腦抽插。 “唔唔嗯唔······” 杜河被插得喘不過氣,又不敢去抓季知舟的褲子,只能把手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現在狼狽極了,內褲被粗暴地褪下徹底失去彈性像一塊破布一樣掛在自己的腿彎,可以說是全身赤裸。 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張著嘴含男人的jiba,然而他下面那張嘴還在不知廉恥地張合,一口一口地吞著無物的空氣。 杜河羞恥又絕望地閉上眼睛,抓緊自己的大腿麻木地用嘴taonong男人的yinjing。 yinjing在溫熱的口腔內進出,杜河軟軟的舌頭時不時下意識的勾起就像是在給yinjing按摩,季知舟爽得扣住杜河的手又更大力了些,低喘著加快了帶動杜河taonong的速度。 杜河被插得眼球上翻,口水直流,唾液順著嘴唇流到頷下,一直流到胸口,嘴巴被yinjing塞得滿滿的,一些唾液被擠進喉嚨里,嗆得他含著yinjing咳嗽,然而這樣做也只是更加刺激了那根肆虐的rou柱,杜河能明顯地感受到那根東西在嘴里變得更粗更硬,杜河連忙往后撤,卻被腦后的手掌按住把那根rou柱含得更深,幾乎要頂住他的喉口。 “嘶——收好你的牙齒寶貝兒?!奔局坌愿星謇涞穆曇粼诙藕宇^頂環繞,一聲一聲的喘息讓杜河對自己的處境更加羞恥。 “唔唔咕!” 杜河呼吸更加困難,脹大的yinjing讓原本就稀薄的空氣變得更加稀薄,杜河的嘴角快要裂開了,嘴唇被磨得麻木,下頷酸痛得像是要脫臼了。杜河忍不住伸手去推季知舟的大腿,他快受不了了。 會被插死的。 怎么辦。 沒法呼吸了。 好累,好累。 為什么他要被這樣對待,憑什么他要被這樣對待。 就因為他是個畸形嗎? “唔咕唔嗚嗚······” 杜河忍不住抽泣,喉口一陣收縮,季知舟被刺激得大腦發昏,太陽xue直跳,喘息著壓緊了杜河的頭。 “唔咕咕唔——”杜河猝不及防地被季知舟壓緊了頭,一股股黏稠的、帶著些微微的咸腥味的濃精涌進了他的喉管和食道,灌到他的小舌,杜河下意識地吞咽,意識到那是什么以后僵了身子張著嘴不再動彈。 “咳呃咳咕咳咳——”杜河憋紅了臉坐在地上吐精,然而季知舟射得太深,好多已經被吞了進去,也吐不出什么來。 嘴里鼻間全是jingye的味道,連呼吸都帶上了一絲咸腥,杜河一邊用手背擦著嘴邊的唾液一邊咬著嘴唇壓抑自己的眼淚。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季知舟平復了一會兒呼吸,大腦里那股激流迅速褪去,地上的人突然沒有聲音了,季知舟忙把杜河從地上拉起來,錮在懷里坐著,一手抬著杜河光滑的屁股一手在杜河的背上輕拍:”“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們寶不哭了,都是我的錯,我下次輕輕的,輕輕的?!?/br> 他越是這樣說杜河的眼淚流得越是厲害,甚至抑制不了自己的抽泣聲,咬著拳頭打哭嗝。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揉一揉,揉一揉就好了?!奔局壅f著就把手挪到了軟軟鼓鼓的rou戶那,剝開那兩片軟軟的肥厚的rou戶準確地找到那顆rou乎乎軟趴趴的小rou珠,兩指夾住按揉。 “嗚嗚嗝你、你放開嗚······”杜河哭著去推季知舟的手,他實在是沒辦法了,他都這樣了季知舟還想著弄他,簡直禽獸。 外表斯文,內心禽獸,俗稱衣冠禽獸。 “不放?!奔局蹥埲痰匦α诵?,又像是呢喃,“都出水了······”說著狠狠地掐了一把那顆rou珠。 “呃??!”杜河痛得往上縮,又被殘忍地逮著rou珠坐了回去。 季知舟對著他露出一個不太正常的笑容,手下的按揉越來越重,杜河看在眼里,怕在心里,連忙去親季知舟的嘴角:“季知舟,季知舟嗚嗝,求你,求你,嗚求你?!?/br> 這是這半個多月來他在瘋狂情事中學會的唯一一項技能——及時地示弱,季知舟喜歡他主動去親他,一開始他是不想的,后來被干得狠了不得不去做,不然季知舟會讓他吹到尿失禁。 季知舟看到懷里被自己嚇得畏畏縮縮的杜河嘆了口氣,把人貼進懷里,靠在肩頭上安撫,一邊親杜河厚厚的耳垂一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寶?!?/br> 杜河哭得一抽一抽的,也沒說話,只是哭聲漸漸小了,只剩下一抽一抽的身體。 季知舟摸著杜河的脖子給人順毛,讓懷里的人慢慢平息下來。 小狗被嚇到了。 在杜河看不到的地方季知舟的眼神陰冷又狠厲。 怎么辦呢。 季知舟親了親杜河的脖子。 “寶,我們繼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