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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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送上門的點心不吃白不吃,他順勢扯開兩人的下裳,一手掏出自己熱氣騰騰的龍根,就著懷抱的姿勢就抵了進去。 舒服的喟嘆一聲,隨后緩慢聳動,以一種磨人的速度吃著到嘴的點心,一點都不理會端靜的催促,絲毫不顧忌時間,不緊不慢的抽插著。 端靜被這慢的磨人的速度很快磨出了一身香汗,下身濕噠噠的泛起情潮。 她急躁的捏了捏皇帝摟在她胸前的手臂,輕聲催道:“你快點罷,這樣要做到天荒地老去?!?/br> 皇帝越發不理會她,依舊不緊不慢的做著。 端靜無語的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很快快感密密麻麻從相連的地方傳來。 兩人的呼吸俱變得沉重起來。 端靜瞥了一眼皇帝寢宮內落地的座鐘,內心越發焦躁,不能再耽誤了。 她暗暗咬牙,隨后緩緩擺腰,xiaoxue用力絞緊在里面摩擦的粗大roubang,主動迎合皇帝的節奏,試圖加快進程。 皇帝被咬的微微抽氣,隨即合了端靜的心意,將她調轉方向,面對著自己,以一種相互擁抱,觀音坐蓮的姿勢重新插入,加大了力度。 端靜雙腿緊緊盤在皇帝腰間,雪乳上的兩點櫻桃不斷在皇帝胸膛上下摩擦,很快就硬的跟石子一樣。 不同于剛開始一點水都流不出,現在她的身子越發的開始熟悉皇帝,每每插入不久,就在皇帝的褻玩下軟的一塌糊涂,下身的水液雖然還稱不上豐沛,但也源源不斷的起著潤滑作用,讓皇帝進的越發順遂。 皇帝輕搖慢擺,端靜緊絞死咬。 兩人相互角逐著,終于在半個時辰后分出了勝負。 皇帝喘著粗氣,在一陣瘋狂捶搗后死死抱緊身上失神的端靜,激射出來。 端靜被皇帝送上了高潮,迷離間她死死咬住了皇帝的肩膀,下身瘋狂的翕張含咬著微微塌軟的roubang。 皇帝感受到了肩上的微痛,無語氣道:“也就只有你敢在朕身上留下痕跡了。上次撓朕,朕剪了你的爪子。這次又咬朕,朕得好好想想怎么治治你的小嘴?!?/br> 享受了高潮的舒暢后,皇帝很快就有了重新硬起來的跡象。 端靜連忙伸手推開他的胸膛,咬唇艱難的向后移臀,將皇帝的龍根吐出。 “不行,不能再耽擱了……我,我要回去了……”端靜看了看一旁的座鐘,午時早過。 皇帝想了想南書房桌案上的一堆折子,也沒再堅持,回味的看著她整理衣飾。 沒事,反正她應該再也不敢應召不來了,那明日再吃倒也無妨。 不過以這樣的頻率天天吃點心,他大概很快就會厭了吧?;实垭S意的想著。 然而事與愿違。 接下來的日子,除了端靜來葵水的幾天外,幾乎日日準時接受皇帝的灌溉。 宮里的人們已經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和心生警惕,變為了現在的見怪不怪和習以為常。 將近兩個多月,皇帝幾乎日日宣召三公主去乾清宮陪他用膳,有時還連帶著在書房侍墨。 聽說好幾次三公主都站到腿軟被軟轎送回來。 當然,上述是宮人們的版本。 真實情況則是,端靜幾乎日日接受一次皇帝的灌溉,有時興起還要加時加次,做的她這些時日腰都酸軟不堪,身子也越發敏感。 以皇帝的話來說,端靜被他被cao熟了,已經習慣了他的觸摸和撫慰,現在幾乎是只要感受到他的氣息,下身就會不自覺開始泌出花露,預備著被侵入。 端靜對此百般不愿,卻又無可奈何。 直到這日,端靜一如往常的被宣召道乾清宮。 很快,皇帝輕車熟路的脫掉了端靜的衣服,將她雙腿打開置于書房的圈椅上,以一種歡迎他侵入的姿勢向他張開花xue。 端靜羞恥的微微偏頭,含咬著幾根手指,不想理會面前穿戴整齊,只撩開袍角露出roubang的皇帝。 皇帝興奮的蹲在她腿心處細細端詳,靠的極近。 端靜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花xue上,下身不自覺開始翕張。 她難為情的伸手遮住腿心的風光,“別,你快起開,要做就快些,別這樣盯著那里,忒下流……” 皇帝拿開她的手,一臉欣賞,這些日子他非但沒有厭煩的感覺,反而越發有些離不開她的身子。 對于她的全身上下都愛不釋手,特別是這個他經常光顧,但越發離不開恨不得整日泡在里面的美xue。 這xiaoxue光滑白嫩,通體無毛,合起來時中間是一道嫣紅的細縫,像一個水蜜桃。分開時又含露帶珠,宛如剝開嫩桃,汁水四溢。 皇帝將手中淺淺插入,兩指剝開縫隙,分開兩片花瓣,露出艷紅的xue口。 端靜微哼出聲。 “誰說下流?多美啊……朕從沒有見過比這更美的xiaoxue兒……”皇帝死死盯著那個不停翕張的小口,感嘆道。 端靜聞言,氣的伸出小腳就要踹他。 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她生的再遲個兩三百年,她大概就會知道一個名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詞語。 這個詞語會清晰的表明她現在的心理。 實話來說,皇帝實在是個很優秀的男人。 雖然端靜前世今生見過的男人寥寥無幾,但這一切都不妨礙她對皇帝魅力的贊同。 他身材修長,面容冷峻,再加上身為帝王,縱橫捭闔,俾睨天下的權勢與氣質加成,讓前仆后繼的女人們都想往他身上撲。 端靜也不得不承認縱使他遠沒有幾年前離世的納蘭容若姿容絕世,但他絕對是人群中最引人注目,最令女人折服的那個。 此刻,端靜還沒意識到自己這種心理的不正常。 她只覺得氣惱,這些天他們日日相依纏綿,他居然在此刻拿她同別人相比,雖然比的不是什么見得了人的事,但是仍舊讓她氣惱非常。 許是這些時日的相處讓她在皇帝面前越發恣意,頗有些隨心而行的意味,也懶得同他偽裝些什么。 無論他要求什么她都通通滿足,皇帝也似乎逐漸在不知不覺中不停放寬對她的底線,現在居然可以包容她除了悖逆之外的一些小脾氣了。 端靜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但起碼她沒有以前那么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