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反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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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靠在墻邊點煙,他覺得這算是個棘手的難題。 J在臨走前說的是寄養,“一定要把他教乖一點兒?!边@是J的叮囑。 教乖。弗洛伊德沒什么處子情節,教乖從來不擇手段。他后院里最野的那只小豹子不知道被多少東西輪了多少次。但是艾德蒙畢竟是J的人,J會愿意讓他被那幾個助理玩一遍么? 弗洛伊德想要打J的電話確認,打了半天,終于通了。 可能是越洋電話太遠,電話的那頭傳來刺啦刺啦的電流聲,他聽見J的聲音很低很輕:“什么事?” 弗洛伊德簡明扼要的說清楚了自己的計劃,他聽到的只是J更加短促的語句。 “我這里出了點事?!盝很難得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來了?!?/br> “很危險嗎?”弗洛伊德問。海島上的人大多都有故事,調教師也不例外。 “嗯?!盝說:“如果我回不來,你就把他托給林銳。林銳現在在英國,如果他也沒有回來,以后你就好好照顧他?!?/br> “嘶——”弗洛伊德笑了一聲:“你這是托孤?!?/br> “他挺好看的,其實也很有意思,是條很好的狗。他的購買文件在我辦公室第二個抽屜里,你到時候去拿就行?!盝的聲音在繼續:“你可以按你喜歡的方式去馴他。但是,就一件事?!?/br> “什么事?”弗洛伊德問。 “別拋掉他,對他好點?!盝的聲音突然有點悶。 “你說這個干嘛——”弗洛伊德有些想笑。 “我家里有什么東西你想拿就拿走,我的錢也可以給你……” “得了吧,你欠我的債還沒還清?!备ヂ逡恋掠贮c燃了一根新的煙:“不就是條狗么,我不至于跟一條狗過不去?!?/br> “嗯?!盝的聲音傳來。 “得了,早點回來,需要我幫忙就說?!备ヂ逡恋露谒?。 電話掛斷,弗洛伊德看著月光下,趴在犬舍里面,因為按摩棒抽插而閉著眼睛的艾德蒙。 他睡著了嗎? 弗洛伊德不知道。 他這算是被主人拋棄了嗎? 弗洛伊德覺得遇到這個家伙,他自己的問題都變多了。 第二天清晨。 弗洛伊德給他的小狗們一個個準備好早飯,那些小東西們自覺的把手腳綁好,從里面爬出來。 艾德蒙還沒習慣這種方式,他垂著頭,一夜似乎睡得很不安穩。他從犬屋的旁邊給自己帶上肛塞,有些笨拙的從里面爬到外面。他的量比旁邊任何人都要多,食物在碗里磊成了一個小山,弗洛伊德看他頭低下去,安靜的用舌頭卷著。 很順從,但沒什么生氣。 “要吃完?!备ヂ逡恋聦λ_口,旁邊有吃完了的小狗已經開始圍著弗洛伊德的腳邊打轉,他將一個黃色的網球扔到院子的一腳,這些小狗簇擁嬉笑著沖過去。 弗洛伊德其實是個好主人——對這些流浪狗來說,他只是有很多奇怪的規則和拘束,但只要服從他的嗜好,那么他對奴隸都挺好。 在這個院子里,積極反抗斗爭不休的,只有被關在二樓的小豹子,和面前這個吃了半小時也沒吃完的艾德蒙。 “是不是我沒說什么時候吃完,你就可以拖到地老天荒?”弗洛伊德問他,他看見艾德蒙的頭紋絲未動,皺著眉追加了一句:“回答?!?/br> “不是?!?/br> “那是什么?面對先生要足夠城市?!?/br> “不想吃?!卑旅呻m然這么說,但依舊再重復著舔食的動作:“再加上先生沒說要什么時候吃完?!?/br> 艾德蒙表現的很完美,他坦誠的表達了自己的抗拒,但也順從的履行著調教師的要求,弗洛伊德皺著眉,將鞭子放在他的肩膀上:“但你還得學會討先生的喜歡,否則先生就會打你?!?/br> 這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脅,但艾德蒙沒有聽進去。 “您喜歡奴隸,也會打奴隸?!彼琅f不帶一絲感情的回答,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弗洛伊德看到面前的奴隸處在一種極端的清醒當中,他不知道J是怎么教的,一貫對奴隸有效的欺詐、扭曲、誘惑居然都沒有用,他既不真心實意的認為獲得先生的寵愛可以得到救贖,也不在無力中承認自己是一個徹底的婊子。 他只是預見到了自己悲慘的宿命,放棄掙扎,用冷漠對待一切。 這種冷漠包括他對這個世界,與他對自己。 弗洛伊德喜歡看一條乖巧的狗,也喜歡看堅毅靈魂被羞辱的眼神,唯獨不喜歡這種徹底放棄的奴隸。他的的肌rou雖然還隨著動作聳動,但整個人卻像是一個僵死的機器。 太枯燥了。 弗洛伊德這么想著,他需要艾德蒙獲得一些刺激。 “吃完了去鍛煉,我說過你每天早上要健身?!八肓讼?,對艾德蒙開口:”你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要找幾個助理跟你玩游戲的事嗎?昨天他們有點忙,今天,大家很有空?!?/br> 艾德蒙從食盆里抬起頭,藍色的眼睛里看不到什么波瀾。 “是?!彼@么回答著。 機器。 如果人變成了機器,那么不管是被羞辱、攻擊、虐待,甚至是被拆掉,就不會難過了。 沈夜曾經教過他,當腦子變成了一片雪花屏,所有的零件生銹的卡死,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就不會那么痛苦,因為他們編織一個充滿愛意的謊言,讓奴隸覺得自己有幸福的可能——但艾德蒙覺得自己沒辦法想沈夜那樣徹底的失去自我。 或者說,他期待有什么事能讓他失去,可他沒有那么好的運氣。 所以他算是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把軀體徹底的交付給別人,管他是誰都行,張開兩條腿,迎接所有的快感和痛楚,把一切視為理所應當,那么靈魂接收到的痛苦就會少很多。 他跑完了步,按摩棒在體內瘋狂的攪動,他的性器隨著跑步的動作一下一下顫抖,看起來滑稽而可笑。 這很侮辱,是的,但當他把自己的身體與認知剝離,認可這副身體就是一個婊子,那一切就顯得理所應當。他瞇起眼睛,感受按摩棒帶給他的快感,轉過頭,看見弗洛伊德站在他身邊。 他屈膝跪了下來, 朝弗洛伊德爬過去。 放棄思考,只想性快感帶來的愉悅,感受大腦里多巴胺的生成。 如同已經瀕臨死亡,無可寄托,只能在杜冷丁當中獲得一絲慰藉的癌癥患者。 “啪——”一鞭子毫無預示的抽了下來,艾德蒙的肩膀上浮現一道鞭痕,他紋絲未動,連疼痛的鼻音都沒有,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說了一聲:“謝謝先生?!?/br> 沒有任何語調的聲音。 沒有哀求,也沒有感激。 他不怕疼。弗洛伊德想起J給他說的基本情況,要讓艾德蒙感覺到疼痛,可能會讓他受傷。他放下了鞭子,也沒有對艾德蒙解釋自己行為的目的。 當然艾德蒙也沒有問,他并不好奇。 服從就行,為什么要好奇? 艾德蒙微微垂著眼睛,一種很少發生的倦怠纏繞他的全身,他看見弗洛伊德從身后拖出一個不大的箱子,他將箱子打開,展現給艾德蒙他今天的“考題”。 里面是一身女仆裝,還有絲襪和長度夸張的高跟鞋。 艾德蒙的表情沒動。 弗洛伊德頗有興趣的把女仆裝扔在他的身上,裙擺從男性健碩的肌rou上劃下去,怪異的掛在他翹起的性器上。 女仆裝下面,還蓋著一對義乳、一副胸罩、一條從未見過的、似乎帶著奇怪裝置的貞cao褲和一個巨大的按摩棒。 貞cao褲的頂端掛著一條狗尾,按摩棒是透明的樣式,上頭掛著兩個巨大的囊袋,跟人的后xue撞擊時,一定會發出啪啪的聲響。 “穿上吧,帶你去玩,母狗?!备ヂ逡恋掳涯莻€貞cao褲拿起來,放在他的面前:“這是個很好玩的東西,算是個便攜的炮機,能控制這個按摩棒一進一出的cao你。到時候所有人都能看見你裙子下面,粉紅色的roudong在被這個透明的東西cao,你的sao洞里長什么樣,正在被怎樣cao所有人都會知道?!?/br> 弗洛伊德這么開口。 他看見艾德蒙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喜歡嗎?”弗洛伊德喜歡這個反應。 他看見艾德蒙扯了扯嘴角,突然笑了一聲,然后用很大的語氣說:“喜歡啊,婊子最喜歡這種東西?!比缓笊斐鍪?,就要給自己套這個玩意兒。 當他摸到那個玩意的時候,又頓住了。 貞cao褲的前半段,除了一個慣例束縛性器的裝置之外,還有一個硅膠的假體,這個東西能將艾德蒙的性器壓到極限,然后,它的外形。 類似一個女性的yindao。 做的不能算精致,看起來充滿劣質的嘲諷意味。 巨大的女性陰蒂外開著,如果有人喜歡,興許真的能cao一下看看。 “喜歡嗎?”弗洛伊德看見艾德蒙顫抖的手指。 “喜歡啊?!卑旅傻拖骂^,開始迅速給自己穿這個東西:“謝謝先生?!?/br> “從小就恨不得自己是個女人,有兩個洞被人cao了,很高興是不是?”弗洛伊德說。 “是不是女人又無所謂?!卑旅梢挥昧?,將自己巨大驕傲的男性性器掐軟,他原本用來握槍的手在自己最敏感的guitou上用力一按,沙漠里形成的薄繭剮蹭著滲著液體的馬眼。他用的力氣很大,疼的一哆嗦,臉色發白,那個迅速萎靡下去的東西被他一把塞進了硅膠假體的下面。 “狗就是狗,沒有男人女人,公的母的?!卑旅煽聪蚋ヂ逡恋拢骸氨籧ao就是抬腿,cao哪個洞也沒有區別。您覺得合適,就把奴隸cao一頓吧。挨cao就會爽,奴隸的確會高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