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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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筆者虛構的世界,男性可以結合也可以生育。 由于前朝滅國前昏君無能,jian臣當道,黨派林立,宦官當權,紛亂數十年,結果官逼民反,浩浩蕩蕩的農民起義開始了,北方胡人也趁機南下想分一杯羹。 時局動蕩,戰亂頻發,導致女性人數銳減,各路反王割據近五十年,徽朝太祖脫穎而出,東征西討,滅掉各路反王,南征南詔,北討北胡,建立了新的大一統王朝。 徽朝立國后為恢復生產,鼓勵生育,由于女性在近百年的動蕩中數量銳減,所以自徽朝立國后就鼓勵同性結契生子,并且不允許墮胎,不允許強制寡婦(夫)守寡。 同時輕徭薄賦,與民生息,在統治者及其政策的影響下,百姓思想開放,民風淳樸,為了增加人口,對于未婚夫妻(夫夫)的婚前性行為接受度也很高。 彼時徽朝立國不過數十年,正是欣欣向榮的好時候。 而筆者要講述的故事就發生在徽朝藏云山腳下的一個叫褚家莊的小山村里。 褚家莊里有個年輕小伙子,叫褚義,是家中獨子,他父親褚石楠與爹爹田清就是一對恩愛的結契夫夫,婚后不久就有了他。 不想一朝分娩他爹爹在院子滑了一跤,胎位不正,難產傷了身子,自此難以成孕,而褚義身體自幼也比其他孩子弱一點,就顯得更加寶貝了。 夫夫二人對獨子十分疼愛,六歲就送去了族里的私塾,讓他讀書識字,褚石楠服過兵役,學了一點功夫,為了讓褚義身子強健些,還特地教他打獵,村子里有許多人都會獵一些兔子山雞什么的。褚石楠更是個中好手,俗話說藝高人膽大,褚父時常去獵一些野豬,梅花鹿什么的,靠著這些也置辦下了一些家當,幾畝好田,褚家的小日子過得挺不錯的。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在褚義十二歲那年冬天,褚父進山打獵誤遇狼群,再也沒能回來。田清幾乎就隨他去了,可轉念想到幼子尚未養成,只得埋起心痛,強打精神過日子。 褚義也一夕之間成長了不少,從學堂退了學,幫著爹爹打理莊稼。田清也甚為慰藉,只一件事,田清從不允許褚義進山打獵,怕他步了褚石楠的后塵。 每每褚義提起此事田清都要發一頓脾氣,天長日久,褚義也就不再提及了。四年時間匆匆而過,褚義家在父子倆的打理下又多買了幾畝田,算得上小康之家,只是田清終究心結在胸,又終年勞碌,身子大不如前了。 而褚義也到了結親的年紀,田清心里也在犯嘀咕,這孩子自幼就有主意,也不知道褚義究竟喜歡什么樣的。 其實褚義心里早早就藏了一個小人兒,是褚義外祖家同村的一個漂亮小伙子,叫安楊。 安家是曾祖那輩逃難逃到田家村的,三代人經營下來,安家也有好幾房人了,安楊家這一支日子只能說過得去,安楊父親安家忠與他爹爹田浩結契,兩人養育了四子一女,安楊行四,是最小的兒子,今年十五歲,大姐和大哥二哥早已成家,三哥也已經定親,今年六月準備成親。 只不過因為是外來戶,沒那么多田地,需要佃田來種,一來二去收入就少了,好在年成不錯,苛捐雜稅少,家里勞力也夠,也算有點積蓄,但是比起褚義家還差一點兒。 那倆人是咋好上的呢?褚義外祖家只有田清一個兒子,還嫁人了,褚石楠從結契就經常帶著妻兒去外家一是探望老人,二是幫著干活,父親去世后,褚義就接過了這個任務。 安家和田家的地挨著,你幫我干點兒,我幫你做點兒,一來二去,經年累月,兩人可不就看對眼了! 這一日,忙完莊稼吃過飯,田清與褚義這對父子坐在堂屋里閑聊?!傲x兒也十六了,該成家了,跟爹爹說說,喜歡啥樣的,爹去給找媒婆或者媒公你踅摸踅摸?!?/br> 在這里,媒婆負責男女親事,媒公則負責男男親事,穩婆、穩公也是如此,職責分明。 “爹,我,我有喜歡的人了…”褚義羞澀的跟自己父親說著心事。 田清看自己少年老成的兒子臉漲得通紅,不由得打趣:“哦?是誰家的俏女郎勾走了我兒子的魂???果然是兒大不中留??!” “爹…”褚義無奈的看著自己沒正形的爹,也不能說什么,畢竟爹爹已經很久沒這么開心過了。 “好,好,爹不打趣你了,好好跟爹說說,是誰家的姑娘?” “不是姑娘,爹,是外祖家同村的安家的安楊?!?/br> “安楊?安家忠家的小兒子,安楊?”見褚義點頭,田清自顧自往下說著,“倒是個整齊的孩子,他父母也是肯干能持家的,安家這一族為人都不錯,這么多年在村里也沒出過什么難堪事兒…” 說著看向兒子,發現他緊張到鼻尖都出汗了,不由想逗逗他,“但是…” “但是什么?”褚義急忙問道。 “呵呵,瞧你急的,逗你的!既然你們相識,彼此也有意,爹就叫媒公去安家提親!” 褚義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了,“爹,你真的是…” 田清是個爽利性子,說干就干,第二天就回家找自己爹媽,讓他們去尋一個口碑好的媒公,就要去安家提親,恨不得第三天就能辦喜事。 田老爹趕緊拉住自己兒子,田老太緊著說:“你這性子,一輩子也沒個改,提親這么大的事兒,你提親禮準備了什么?八字合了嗎?彩禮列好單子了?問吉日了嗎?” 母親的一個個問題,終于讓田清冷靜下來了。 看兒子正常了,田老爹接著老伴兒的話題說:“好媒公不難找,咱村里就有,你族叔就行,但媒人上門之前,咱是不是得先問問人家安家,萬一人家想要小兒子娶妻呢?倆家通過氣,咱們再往下走六禮,你在家等著,讓你娘先去問問?!?/br> 田清點點頭,就催著他娘趕緊去。他娘搖搖頭,拿了一籃子雞蛋出門去了安家。 到了安家,田老太放下雞蛋說了來意,安家人倒是不怎么意外,畢竟好幾年了,該看出來的早看出來了,前段時間田浩還和當家的嘀咕褚家啥時候會來提親,連嫁妝都準備得七七八八了。 田老太看著安家人的態度,心里又把兒子埋汰了一遍,看看人家爹,再看看自己兒子這個當爹的,人比人得扔! “進嬸兒放心,我們沒啥不愿意的,至于彩禮什么的我們也不留,都給楊兒帶去,只要阿義那孩子對楊兒好,我們這做人父親的就別無所求了?!碧锢系刑镏具M,田浩算是他的族侄,所以叫田老太“進嬸兒”。 “不敢說小楊嫁過去大富大貴,但義兒也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有成算,也老實,小楊既然是他看上求去的,他肯定會對小楊好的。要是他對楊兒不好,你清弟都不會饒了他?!?/br> 田老太也緊著表了態,“那我就去請媒公了,過幾天正式登門求親?!薄昂?,那咱們就這么定了!”安家忠也不含糊。 五月二十六這天,媒公就提著一對田清特意買的大雁登了安家門,說著一連串的吉祥話,還給了一對兒褚義送給安楊的的桃木梳,而安楊則回贈了一雙做給田清的布鞋。 媒公拿著安楊和褚義的生辰八字去卜了一卦,卦象顯示合和一生,多子多福,是一樁難得的好姻緣。媒公將這個消息帶給褚家,田清趕緊去了安家說了這事兒,倆家都覺得很開心。 納彩,問名,納吉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去了,時間已經到了七月,緊接著是納征,也就是送彩禮。 說到送彩禮,田清有點懵,畢竟一輩子也沒準備過這種大事兒,在家有父母,嫁人后有相公,相公不在了,兒子也長得能依靠了,可以說除了在種莊稼上受過累,他就沒怎么cao過心。 最后還是田老爹和田老太幫襯著準備了一份像樣的彩禮:一擔聘餅,海味,三牲,魚,酒,生果,四色糖,茶葉芝麻,還有褚石楠生前打下的一張鹿皮,聘金準備了五兩銀子,這可抵得上三口之家一年的花銷。 選了個吉日,八月初八,媒公帶著褚義來安家送聘禮,安家兩口子看到褚家準備的聘禮老懷安慰,覺得兒子嫁過去應該不會受委屈。 送聘禮這天褚義神采奕奕的,他和安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了,想趁著這個機會倆人見見面,誰知道,一整天安楊都沒露面。 沒辦法,得了相思病的某人趁著屋里聊的熱火朝天,溜了出來,去了安楊的房間,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來,算是熟門熟路。 其實安楊也想褚義,只是他爹爹不讓他出來,乍一見心上人,安楊顧不上羞澀,問:“阿義哥,你咋上這兒來了?” “來給楊兒送彩禮??!想我了沒?” 安楊默默點頭,“想,想得緊,以前從沒有這么長時間看不著你…” 可不是,以前每隔十天半個月褚義就來外祖家一趟,倆人互生情意以后褚義每次來必定與安楊相會,可這次從五月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月沒見了,怎么能不想。 褚義情不自禁地摟住他,“我也想你,訂了親以后,我就能光明正大的來看你了,我常來看楊兒好不好?過一段時間咱就能成親了,到時候就能時時見著了,你乖乖等著義哥,好不好?” 安楊悶聲回道:“好…”畢竟是偷溜出來的,也不能久留,互訴衷腸一番,褚義該回去了,倆人依依不舍的道了別。 接下來就是商議婚期,鑒于接下來一段時間是農忙時節,農忙完了,天氣也冷下來了,正適合辦婚事,查了黃歷,將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十九,宜嫁娶,是個好日子。 褚義忙完家里就去外祖家忙活,因兩家訂了親,安家勞力也夠,所以讓安楊也去幫外祖家收割,小兩口膩歪在一起,趁著沒人注意,褚義偶爾還能偷香竊玉一番。 安楊每次都被他鬧的紅著臉,有一次差點擦槍走火,氣的安楊好幾天都避著他。就這樣忙忙碌碌,轉眼到了十月。 褚家的房子是褚石楠和田清成親時新蓋的,田清住的正屋是座三間的青磚瓦房,本來想騰出來做婚房,可是褚義壓根兒就不同意,田清妥協了,將褚義住的兩間東廂房收拾出來做了婚房。 東廂本來也是田清夫夫為褚義準備的婚房,本來也打算修成青磚的,可是那幾年收成不好,就修成了土坯的,想著可以在褚義說親之前翻修,可惜還沒來得及褚石楠就過世了。 田清心里沒這些事兒,褚義是覺得家里錢本就不是很寬裕不必在這件事情上浪費錢,小楊兒也不會因為這個就嫌棄他,結果就一直這樣了。 成親前一天,安家送嫁妝來了,從陪嫁就能看出安楊是個受寵的孩子,聘禮全帶回來了不說,還另外陪送了一對喜柜,一張八仙桌,兩把椅子,一張矮案,四個矮凳,兩匹布,六床喜被,衣物若干,還有壓箱錢,以安家的條件來說,這已經是能拿出來的最好的陪嫁了。 終于到了十一月十九,寅時剛過褚義就醒了,等他洗漱過后,天依舊很黑,去灶間發現爹爹已經在做飯了,跟爹爹吃了早飯,今天來幫忙的族親陸陸續續到了,褚義穿戴好喜服準備去迎親。 冬日日頭短,辰時剛到褚義帶著不少褚家莊的年輕小伙子就趕著牛車出發去迎親了,褚家莊和田家村離得不遠,趕著牛車不過是一刻鐘的路程。 歡歡喜喜、熱熱鬧鬧的接走另一位新郎,回去的路上褚義時不時就要瞟一眼牛車上的安楊,覺得今天身著喜袍,烏發半束的他格外迷人,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抱在懷里,誰也不給看。 吵吵嚷嚷一天終于過去了,拜了天地,喝了合巹酒,趕走了那幫混小子,東廂房只剩下褚義安楊兩人。 “楊兒,這一天下來累壞了吧?餓不餓?我去給你拿點吃的!”褚義殷勤的問道。 “義哥,不用,我,我不餓!”安楊有些不好意思。 “一天啥也沒吃,咋能不餓,現在是在咱家,用不著拘束,哥去給你拿點東西吃!”褚義勸慰,說完沒給安楊拒絕的時間就出去拿吃的了。 等二人安安穩穩的吃完東西,洗漱完,空氣中仿佛彌漫著曖昧的氣息?!皸顑?,你真美…” 說著就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輕吻,安楊感覺他的下身被什么頂住了,輕喚了一聲:“義哥…” “別怕,楊兒…”那東西漸漸頂開他的幽秘之處,不斷深入,挺進,律動…… 一夜春宵,被翻紅浪,只剩屋內的龍鳳紅燭照著忘情的兩人… 紅燭燃了一宿,兩人相愛的人也在這一夜嘗到了愛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