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謝沉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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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放回頭,只見說話的是個極俊郎的男人。 男人一身白襯衫西裝褲,細腰長腿,面容清俊,看上去二十出頭,手里拿著杯咖啡,正和善地笑著。 死馬當活馬醫,萬一這人能幫上忙呢?她于是很老實道: “我是機械部的實習生,之前休假時候出了事故,費了好大勁才返回帝都星,想趕緊回組,結果進門就提示我身份認證過期……” 男人一挑眉:“這么巧,你也是機械部的?” 旋即又提議道:“那不如我把你設置成隨行人員吧,反正都是進門,也省的麻煩?!?/br> 羅放心頭一喜,知道自己是抱上大腿了。 這研究所看著普通,實際上內部規矩森嚴,能隨便設置隨行人員的要么是工作三十五年以上的老研究員,要么就是頂級項目組主管。眼前這人怎么看也不是能湊夠三十五年工齡的樣,肯定就是那幾個大佬之一了。 “那麻煩您了?!?/br> 她立馬乖覺地給大佬讓路,看著男人在屏幕上點了幾下,隨后朝自己點點頭:“可以了,走吧?!?/br> 大廈的十五層以上都歸機械部所有,兩人進門后上了透明的直梯,男人沒有按樓層,而是先開口問道: “你是哪個組的?” “我叫羅放,原本是C6組的?!傲_放聲音有點低,所里統共只有三個等級的項目組,A組級別最高,負責帝國機密研究;B組也不差,主要研究一些重大項目;C組就有點純商業性質了,大多是接一些外面的單子,級別最低;但即便如此,她拿到這個實習生的職位也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了。 男人倒是沒有嫌棄她的意思,摸摸下巴,選定了十五層:”喔,這么說倒不順路,你身份驗證過期,恐怕也打不開辦公室門,反正快午飯了,我跟你去看看吧?!?/br> 說罷,他又仿佛才想起什么似得一敲腦袋,笑道:“瞧我這記性,還沒跟你自我介紹過?!?/br> 男人笑著朝羅放伸出手:“我叫謝沉淵,很高興認識你?!?/br> 謝沉淵,機械部前兩年重金挖來那個天才謝沉淵?如果說見到徐魴時僅僅是身體立正,那么此刻羅放就是從身到心一片肅然。她趕忙握住男人伸來的手,臉上的表情與異族人拜神頗有相似之處。 這位是真神啊。 握手結束,電梯也剛好停穩,兩人一路走進十五層,由羅放帶路,按著記憶走到了C6組門前。正常來說,研究員是不能進非本組的辦公室的,但男人的級別顯然很高,識別屏閃爍一下,門就很順滑地開了。 辦公室內和羅放記憶中的一樣,狹小的格子間錯落有致,大家忙忙碌碌對彼此視若無睹,只除了一點——她原先的工位上如今是張陌生的面孔。 組長是個胖胖的中年男人,此時正在泡茶,因為謝沉淵有意藏在門口的陰影里,便只注意到了進來的羅放。他一看就明白少女的來意,又深知先聲奪人的道理,加上本就心虛,說話聲調不由再高了三個調,立時開口質問: “羅放,你還知道回來?知不知道就因為你耽誤了組里多少事?現在這已經沒你的位置了,回來得正好,去辦離職手續吧?!?/br> 對這一切早有預料,羅放絲毫沒被組長的話嚇到:”簽合同的時候附加條款寫得明明白白,我這種情況是不屬于曠工范疇的,你沒權利開除我,更沒權利過期我在所里的身份認證?!?/br> 組長被她一提醒身份認證,這才想起疑問羅放是怎么進的辦公室,但眼下也由不得他細細思索。他王八綠豆眼一瞇,想起女孩過往任勞任怨好欺負的模樣,頓時開始撒潑耍賴: “羅放,別以為你是皇女就能為所欲為,現在可不比以前了,整整四個月沒來上班,你還做夢我能給你留著位置?你是怎么進來的?你已經不是工作人員了,信不信我叫衛士把你趕出去?” 羅放冷笑:“你大可以叫,也完全可以趕,我光腦開了全程錄像,回頭咱們去帝國法庭好好打官司。我現在的確沒一點實權,但你別忘了,帝國法律上可還有一條蔑視皇室尊嚴罪在,你勝訴還好,敗訴就等著雙罪并罰,掏錢蹲監獄吧?!?/br> 組長本就是色厲內荏的人,蛤蟆嘴張了張,知道自己不占理,上了法庭十有八九是敗訴,當下也不敢接著耍無賴。 趁此時機,羅放又添了一把火:“我是落魄皇女這不假,但你也別忘了我還是能每年一次地免費請動皇室法律顧問的,你有信心找來能砸皇家律師招牌的人給你打官司?你給我恢復職位,我權當這事揭過去,要不然咱們就法庭見,媒體現在整日挖皇室新聞,我也樂得給他們提供新材料?!?/br> 一番話說完,她簡直要在內心給自己喝彩,選這個身份卡沒白選!三百積分沒白花!薅皇室羊毛就是爽! 組長表情扭曲,咬著牙斗爭片刻,最終還是在主腦上重新給羅放的職位和權限恢復,只是仍舊不肯丟了面子,嘴里嘟嘟囔囔地叫她等著,以后有她好日子過。 羅放當然也明白這人肯定會給自己穿小鞋,敢這么撕破臉也是早有準備——按她現在這個技術,足可以申請無條件調升B級項目組了。研究所里晉升機制還算公平,只要通過考試,大家都有往上爬的機會,最多再忍這個惡心男人半個月,等到晉升考試結束,自己就可以拍拍屁股,拎包去樓上過逍遙日子了。 心頭大石落地,羅放神清氣爽地轉身,只見謝沉淵正倚著門,啜著咖啡,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想必已經把她方才的潑辣模樣盡收眼底。 羅放雖然不覺得硬氣些有什么不好,但也知道自己前后反差大得有點驚人,當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剛想說點什么,男人倒先開口了,卻是對著她身后去而復返的組長: “你剛才不是好奇她怎么進來的么?是我把她設置成了隨行人員?!?/br> 組長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門口的謝沉淵,他一年也沒見過幾次這種級別的人物,此時說話的聲音都在顫:“謝……謝總工……您聽我解釋……” 謝沉淵將咖啡一飲而盡,把紙杯捏扁,精準丟進垃圾箱里,語氣涼?。骸肮植坏眠@把年紀還窩在C組,果然是爛有爛的道理?!?/br> 他既沒有直接批評,也沒有出言威脅,可就是這么看垃圾一般的眼神和評價不可回收廢物的語氣,還是讓組長覺得自己的職業前途已經是黯淡一片注定無光了。 不理會臉色忽青忽白的中年男人,謝沉淵重新將目光投到羅放身上,粲然一笑,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溫和: “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吃個午飯?” 微博:akl阿卡阿卡阿卡 愛發電:高貴的阿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