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人夫的誘惑(H)
    張公子恐怕真是心悅君上,自從那日驚鴻一瞥,他有事沒事便往星晚家里跑。如果見到人,便會開心一整天。如果沒見到,又會失魂落魄的等待,一個勁問星晚,“鄺先生怎么還不來看你?”    最后,星晚無法,只得說:“張兄,鄺先生是有家室的?!?/br>    張乾昱張嘴半響,“???有家室?怎么會?”    星晚:“怎么不會?沒有家室,他女兒是哪來的?”    張公子思索片刻,魂不守舍地離開了。    沒過兩天,星晚參加小姐妹生日宴歸來,管家徐娘子特意到她寢院稟報,“小姐,今日您不在家,隔壁的老爺過來尋您?!?/br>    星晚疑惑,“鄺先生不是常來做客嗎?怎么還勞徐娘子等到這么晚,親自通報?”    徐娘子轉著手絹,“不是鄺先生,是另外一位威武不凡的老爺?!彼龁栠^兒子,方知是鄺先生家里人。鄺先生她自然熟識,那位大人,卻是頭一遭見。    星晚并未在意,隨口問:“哦,他有什么事嗎?”蕭桓很少主動來見她。    徐娘子:“他說,鄺先生身子不適,想請您過府看看?!?/br>    星晚已經打算入睡,聞聽此言,立刻披衣欲出。    徐娘子趕忙阻攔,“哎呦,小姐啊,您也不看看這都幾時了。您此刻過去,恐怕打擾他們休息?!?/br>    星晚哪管得了這些,聽到君上病了,根本坐不住,說著“不放事”,走到相隔的院墻前,直接越墻而過。    看得追在身后的徐娘子一陣無語,她家小姐與墻那邊兩位真是親厚。他們究竟是什么關系?    回到自己院子,與兒子周箬筼說起此事。周小哥道:“娘,您雖然有幾分姿色,但也不要惦記那邊的老爺。他二人來自京城,非富即貴,不是咱們這等人可以攀附的?!?/br>    徐娘子不忿道:“那小姐就成了?”    周箬筼白了母親一眼,“您還看不出來嗎?小姐與那兩位交情匪淺,哪里是長輩小輩?”    不說徐娘子與兒子猜測星晚三人的關系,只說她翻過院墻,便與從君上房中出來的蕭桓打了照面。    蕭桓剛剛合上房門,見到星晚,也是一驚,壓低聲音問:“深更半夜,你過來做什么?”    星晚:“君上哪里不舒服?”    蕭桓:“昨日在湖邊吹了點風,有些發熱。剛剛喝下姜湯,睡一夜就好了?!?/br>    星晚:“我能進去看看他嗎?”不親眼看到,她始終不放心。之前,蕭桓只是水土不服,便差點送命,至今她還心有余悸。    蕭桓親自為她開門,“進去吧!”末了又加一句,“我就在旁邊臥房,你有事過來喊我?!?/br>    星晚點頭,看他一眼,“你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君上?!?/br>    蕭桓沒再說什么,轉身離去。    星晚進門,只見房中昏暗,燃著一盞小油燈,光線微弱。    君上床榻圍著幔帳,嚴嚴實實的。    星晚輕手輕腳走過去,小心撩開一角,看到君上睡得正酣,臉頰紅紅的。    她坐在床邊繡凳上,從被中拉出君上火熱的手掌,悄悄握住。她只想安靜陪在他身邊,這樣看著他就好。    不知道多久,星晚眼皮越來越沉,趴在床邊睡著了。    一墻之隔的寢室內,蕭桓睜眼望天。他們會做什么呢?如果是旁人肖想他的正室,他肯定不能容忍。但是,星晚畢竟不同。他愿將自己最好的都給她,包括阿荀。他與南荀少年夫夫,一路相伴到如今,他自是愛重于他??墒?,星晚與南荀在一起,他竟不覺有任何不妥。她像女兒、像情人,像是他與南荀之間必不可少的一個人。沒有她,他們閑散的退位生活,怎樣都覺得寡淡無趣。情愛是自私的、排他的,但他愿意與他共享她,也愿意與星晚,分享南荀的愛。    隔壁的君上與星晚,一個床上、一個床邊,睡得沒心沒肺,全然不知曾經那個天下至尊的男人,心里千回百轉的情思。    睡至半夜,君上覺得喉嚨干渴,口中低啞喃喃,“水……嗯……水……”    星晚睡得淺,立刻睜眼,聽清君上的囈語,便要起身倒水。叵耐她一個姿勢久了,四肢麻木,動作又大了些,連她帶矮凳,“咕嚕?!币黄鹚さ乖诘?。    君上睜眼,看到睡眼朦朧的小姑娘,動了動嘴唇,“你怎么在這兒?”    星晚揉了揉關節,爬起身,從小爐上倒了杯溫水,顫巍巍送到君上面前,單手將人抱起來,一點點將水喂進去。    喝了水,君上清醒了些,“你知我生病,特意過來守著?”    星晚放好茶碗,又坐會床前,“是。你繼續睡吧,我守著你?!币贿呎f,還用手背摸摸君上額頭,“還是有些熱?!?/br>    君上目光涌動,“別坐著了,到床上來?!?/br>    星晚本能拒絕,“沒事。你睡你的,不用管我?!?/br>    君上抿了抿唇,“你的手好涼,被窩里暖和?!?/br>    星晚:“我不冷?!?/br>    君上輕咬貝齒,“本君需要降溫?!闭f罷,伸手將星晚拽上床。    星晚的意志本來就沒多堅定,又是曾經肌膚相親過的人,被他一拉,也就從善如流。    床帳重新放好,被子蓋嚴,君上滿足地抱著星晚,“真好,你還在?!?/br>    星晚窩在他懷中,抬頭親了親他圓潤的下巴,“嗯,我在?!?/br>    兩個人緊緊相擁,感受彼此的心跳。    滴漏無聲落下。正當星晚以為他再次睡熟時,頭頂傳來君上的聲音,“聽說……人在發熱時,嗯……里面會很燙……”    星晚抬頭,撞入他摧殘如星河的眼眸,“父君……”    君上別開眼,“這時候,不要叫我父君……”    星晚的手,在他腰間游走,那里軟綿綿的,稍稍一碰,便會不禁顫抖。    君上:“嗯……晚晚……我好想你……”    星晚又親他的臉頰,“荀哥……”    君上身子一抖,“不要喚這個稱呼……”    星晚悶聲低笑,“讓你想起凈云大師了嗎?”    君上:“沒有……”他感覺自己呼出的氣息更灼熱了。    星晚:“這時候,想出家人,可不好?!?/br>    君上嚶嚀一聲,“我沒有……”    星晚翻身壓住他,長出來的幻肢戳進他腿根間隙,與他硬挺的玉莖不斷摩擦,“肖妃呢?”    君上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嗯……什么……肖妃?”    星晚:“她追隨你幾十年,有沒有碰你?”    君上:“沒……沒有……”他輾轉了身體,長發鋪滿枕席,不耐地分開長腿,將星晚夾在腿間。    星晚:“我趁你生病……欺負你……會不會有些不好?”    君上抬腿蹭她,“嗯……我好熱……”    星晚在被子里,解開他的褻衣,盡情撫摸,“父君,你這身皮rou,為何會如此細膩?”    君上睜大眼睛,“啊……不要……嗯……”    星晚低頭吻住他的雙唇,不讓他在發出撩人的聲音。    兩個人吻得風生水起、欲罷不能。    君上喉間滾動著難耐的悶哼,身子不住扭動,后庭泌出汁水,讓他夾緊雙股。    “晚晚……哦……晚晚……”    星晚含住他的喉結,又啃噬他敏感的耳垂,手里掐揉挺起的小豆豆,“阿荀,你真好,一直都這么好,讓我如何割舍?”    君上挺起胸,將自己往她手里送,然后又倏然落下,“哦……嗯……山不來就我,我便來就山……嗯……”    一番恩愛纏綿,讓兩人都情動不已。星晚終是抬高君上一條軟白大腿,緩緩進入他,“阿荀,你里面果然很熱……舒服得很……”    君上眼角淌下淚滴,下身的觸感、全身的酥麻,讓他不住迎合,以便她攻城略地。    星晚徐徐律動,“父君,您別夾……別夾了……嗯……”    君上控制不知自己的反應,只想留住星晚。他哭著吻上小情人的嘴唇,“晚晚,求你……別不要我……嗯……嗯……嗯……”    星晚與他糾纏,“沒有不要你,從來都沒有!”那些孤枕難眠的日日夜夜,她雖然不說,卻不會忘記。她是惦念他們的,只是不敢再用自由換取偷歡。    “啪啪啪”rou體相撞的聲音,與大床“嘎吱嘎吱”的劇烈搖晃,都證實著久別重逢的酣暢。    隔壁的蕭桓,如釋重負地合上眼,嘴角不禁上揚,有了第一步,第二步還會遠嗎?    君上酥軟的身子,被星晚攻陷得汁水豐沛。自從生下玨玉,他還從未如此暢快的行房。尤其,正牌夫君就在一墻之隔。南荀太過了解蕭桓,如今的場面,也是他樂見的吧!人生快要過半百,遠離了紛擾亂局,還有什么比“在一起幸福的度過余生”,更值得追尋的呢?    他貪戀地抱著小情人,享受她美好的rou體與充沛的活力。    星晚看著身下人的嫵媚神態,心里感到無盡滿足,“父君,你舒服么?我好舒服啊……我在您身體里……我愛您,非常非常愛您……”    南荀胡亂點頭,“嗯……嗯……舒服……我的晚晚……”他終究得到了她的心,如此便好,萬分的好。    第二日,君上的高熱果然退去,整個人神清氣爽,仿佛年輕了十多歲??葱峭硪嗍呛邘?,像是偷偷懷春的小男孩。    星晚沒有走,起身后,到飯堂與蕭桓二人一起用早膳。    蕭桓仍舊沉默寡言,看不出任何異樣,與他們淺淺話家常。    用過飯,太上皇突然說:“過幾日,等阿荀身子徹底康復,咱們一起去游湖吧!”    星晚頗為苦惱地說:“東湖里,又大又舒服的畫舫,搶手得很,早被人預定到下個月了?,F下去排隊,不知等到幾時?!彼?,她平日若是想游玩,只能蹭朋友們的船。他們幾個好友之間,若是誰訂到畫舫,通常會呼朋喚友,一起享樂。    蕭桓淡淡地說:“我見你喜歡游船,便命人趕工造了一艘,不日便可運到。以后,你再宴請,也不用等預定了?!?/br>    星晚眼睛都亮了,“真的嗎?您有心了!”說著,她在玨玉小臉上大大親了一口,表示自己的開心。    身邊有個有權有勢的親戚真是太好了!    蕭桓不自覺垂下眼睛,臉頰微微泛紅,仿佛女兒臉蛋上的親親,印在自己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