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蓮燈引路,明月入我懷(封相大肚H)
送走星塵,田莊下人送來熱水供星晚盥洗。 星晚將自己洗得香噴噴濕漉漉,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去找封相。 料想白天那間浸染藥味的臥房不是封南逐常住的,星晚不知該往哪兒走。此時快要入更,也不能找人問,封相睡在哪里。 正在躊躇間,但見曲徑小路上,燃著一盞盞蓮花燈,是七月半,放入河里的那種。這種一次性的,肯定不是田莊日常照明所用。那么,便是封相特意為她指明方向。 星晚不覺好笑,心下升起戀愛的甜蜜滋味。越是接近這個男人,越能感受到他的縝密與浪漫,讓她憐愛之余,又忍不住對他無比敬佩。這種細微小事,他都不曾漏掉。 循著荷燈,星晚快步來到封相門前,竟有些近鄉情怯,不敢推開那扇房門。 最終,她還是敲了敲門,抬腳邁入。 封南逐正倚在窗前,聞聲回頭看她。此刻,他身上穿著就寢時的輕薄衣衫,身前勾勒出突兀的巨大弧度,將長袍撐得滿滿當當。 星晚覺得自己可能跑得太快,這時竟有些喘不勻氣息。 可是,不管是安靜的,還是氣喘吁吁的,自從星晚進門起,兩人的目光便膠著在一起,難分難舍。 還是封相先開的口,“怎么跑得這樣急?” 星晚慢慢走到他身前,輕得仿佛擔心踩碎他的溫柔,“怕你久等?!?/br> 封南逐見她頭發一縷縷披散在肩上,不禁皺眉,“為何沒擦干頭發就出來?深秋了,容易著涼?!闭f著,便要撐著肚子去拿干布巾幫星晚擦發。 星晚從身后將他抱住,用鼻子嗅他頸間的氣味,“相爺,你站在窗邊,等我多久了?身子都冷了?!?/br> 封南逐渾身一震,許久未曾歡愛的身心,突然覺得有些難耐。他扣住肚腹上的玉手,“不是約好初更嗎?算著你要來,我才站在那里?!?/br> 現下,真不是與她歡好的最佳時機。如今,他將要足月,肚腹大得行動遲緩,讓他如何以畸形臃腫的身子與她赤裸相對? 封南逐:“讓我為你拭發吧!” 星晚抱著他不放,“不用,來都來了,它一會就會干的?!?/br> 兩個人就這樣站著,封南逐感受著身后火熱的身軀,“你為什么與至尊一道前來?” 星晚僵住,“秋獵時,有一晚,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被誰擄到你的帳中?!?/br> 封南逐轉身,定定看她,“我的帳中?”可他為躲避蕭桓,一直沒睡自己寢帳。思及此,封相眸中寒光一閃,“你遇到蕭桓了?” 星晚就知道,以封相的才智,立刻便能想通前因后果。所以,在他面前,沒有什么事能瞞過他。 她點頭,“當時我不知那人是誰,只知道不是你。他上床便輕薄于我。當時,房中燃著助興的熏香,我便……咳……將他壓在身下……”她咬著嘴唇,不大敢看他的神情。 豈料,封大人卻笑了,笑得陰惻惻的,“蕭桓啊蕭桓,他也有今日!”日日想著yin人妻女朝臣,沒想到,竟做了個后庭承歡的君王。 封南逐:“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秋獵之人便是至尊的?” 星晚:“后來,我被押在大理寺受審,后又秘密送入宮中。蕭桓夜審,可能是他認出我的小狐貍,才知那日你床上的人是我?!?/br> 封南逐瞇了瞇眼,“然后呢?” 星晚輕咬貝齒,低頭抬眼偷看他。讓封相怒意弱了三分,忍不住喉嚨滾動。 她說:“然后,我便被囚冷宮,又過了數日,來了一群人,將我眼睛蒙住,帶到一間房中。床上是渾身赤裸的蕭桓。當時我也不知是至尊,只察覺到,那個男人便是秋獵當晚之人?!?/br> 封南逐:“你又碰他了?” 星晚察覺到危險氣息,后退半步,如實道:“當日,我自知難逃死罪……” 封南逐接話,“所以,快活一晚,是一晚?” 星晚心虛,“嗯……” 封南逐向前一步,圓隆大腹頂上星晚身體,“郡主,我發現,你對床笫之事,很是放得開!” 星晚抬手在他腹側撫摸,“放不開,怎會有當日為你解藥的舉手之勞?” 封南逐噎住,挑眉問:“太子也是舉手之勞?” 星晚搖頭,“不是。關于太子……我心里存著……嗯……蕭衍睡了我哥,我也要睡回去的心思……” 封南逐失笑,“好個睡回去!可你睡了至尊兩次,他還是要殺你?!?/br> 星晚:“那次全賴封相與君上鼎力相助,才讓星晚逃過一劫?!?/br> 封南逐眸色更暗,“你不提這茬,我還忘了問。南荀君上出手,是為了什么?” 星晚:“我是他兒媳……” 封南逐英挺的劍眉復又挑起,“說實話!”聲音不高,卻極具殺傷力。 星晚嚇得一抖,眼神不敢看他,“他兒子那樣作賤我哥,我便……” 封南逐冷笑,“連人家懷孕的父君都不放過?” 星晚羞得無地自容,事是她做的不假,可被明晃晃擺在桌面上講,怎么聽都覺得yin亂無比,“反正,就……就……” 封南逐:“南荀那個老不知羞的,還罵我勾引至尊。他竟年近半百,挺著大肚子誘jian小他三十歲的兒媳!” 聽到這里,星晚忍不住來回揉捏封相的高挺孕肚,手感真好啊,真想看他情動的樣子。 許是星晚目光太過火熱,封南逐收了審訊的慣性心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足月胎腹,他又何嘗不是“挺著肚子,想要引她入xue”?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星晚見他不再說話,手指更加放肆,“問完了?封相,你我難得獨處,你便要如此虛度光陰?” 封南逐被她揉得渾身發燙,還是不禁道:“蕭桓與你兩次合鸞,還是對你動了殺心。你為何,還要隨侍他左右?” 星晚探身用舌尖輕觸封相喉結,那里正不住滾動,“他說要我隨侍,我能說不?封相,此時此刻,你非要說旁的人嗎?” 封南逐呼吸變得粗重,久違的欲望蒸騰他的靈與rou,“封某實在無法與郡主……嗯……” 星晚雙手環住他的肚腹,抬腳吻他脖頸,“不都說孕夫需要人滋潤嗎?” 封南逐胸膛劇烈起伏,“嗯……你聽誰說的?”轉念一想,定是南荀那老匹夫,“想必,你沒少幫君上開拓……” 星晚一攬他腰身,將他壓在墻上,“都這時候了,還說些有的沒的?今日,你約我再來,便是要與我敘舊?” 封南逐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哼叫出聲,“是……” 星晚用身體碾壓他的孕腹,騰出雙手,一手搓揉他的股rou,一手襲上胸口,“封相,上次一別,可有人上你床榻,入你胎xue……” 今時之星晚,可與四個多月前不可同日而語,葷話張嘴就來。 縱然封相見慣大風大浪,亦被她說得面紅耳赤,不禁啐道:“你當封某是什么人?豈是隨意引人入幕之輩?” 星晚已經將一條腿,插進他兩腿之間,感受到他大腿內側的顫抖,與高腹中激烈的胎動。 “御花園中,你說讓我與蕭衍合離,再與你合巹;秋獵河邊,你說想我;相府書房,你說與我同在一條船;今天下午,你被我吻到情不自禁……” 封南逐低頭含住那張作惡的小嘴,用力吸吮,舌尖與她糾纏共舞,掃過她口中每一處,汲取她的津液。 一吻終了,兩人都是心跳如鼓、氣喘如牛,封相甚至喘息出聲。 封南逐極力平復呼氣,長睫低垂,被星晚吻得嫣紅的嘴唇,輕輕開合,“女俠,你要站著與在下合歡嗎?在下腹大如斗,無法久立。還勞煩你,抱我上床?!?/br> 星晚伏在他肩上,“走不動了?” 封南逐屏住脫口而出悶哼,“雙腿軟得站不住?!?/br> 星晚將人打橫抱起,邊走邊吻,“我的封相……” 封南逐驚叫一聲,“小心看路?!毖粤T,便被穩穩當當放在床上。 星晚抬腿坐在他身側,仔細將帷幔掩好,四周頓時昏暗下來。她在幽沉的光線里,打量如月如星的男子。 封南逐動了動身子,“女俠,你看什么呢?” 星晚:“我在看……從何處下手……” 封南逐的目光,如水般纏繞著星晚。他抬手,解開自己的衣領,然后一路散開衣衫,將一具白花花軟糯糯的赤裸胴體呈現在她眼前。然后,他微抬胸膛,挺起一側隆起的胸rou,“可以從這里開始……” 星晚猛地撲上去,張口含住那只猶如少女一般隆起的rufang,不停擠壓啃吸。 封南逐懷孕以來,只有四月前一次釋放,哪受得住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酥麻由胸口襲遍全身。他忍不住仰頭疾喘,雙手握拳,不輕不重敲擊床榻,雙腿絞緊又松開。正如他日日夜夜欲念來時那樣,以此緩解體內洶涌的潮水。 星晚將一邊茱萸吸得堅硬腫脹,又去照顧另一邊。 封相不停挺動圓潤大腹,腹下分身孤零零的站直,頂端吐出淚滴。 星晚撫摸他全身,“別急,夜還很長,咱們慢慢來……” 封南逐:“嗯……呃……女俠,在下已洗凈胎xue,靜候君來……” 星晚眼眸中蘊含了驚濤駭浪,“封相,此時,別說這樣的話……”她會失控。 封南逐:“啊……嗯……”他將身側女子,抱到身前,雙腿夾住她的纖腰,玉柱頂她小腹,“嗯……嗯……”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星晚一路吻下去,吻過高聳的腹頂、外翻的肚臍、胎兒不住凸出的手腳、蓬蒿茂盛的下腹,舔舐他凈白無暇的玉莖與沉甸甸的袋囊。 封南逐幾近失智,“別舔了……晚晚……我……封某……不……不……呃……”他抓著被褥撕扯,雙腿軟成面團。 星晚抬起他的大腿,舌尖在他后xue褶皺打轉。 封南逐睜大雙眼,“不行……不……臟……那里臟……”他拼命起身,想要掙脫桎梏,叵耐肚子太大,根本起不來。 星晚的小舌,頂進他的xue口。柔軟的舌頭,在腸壁打轉、吮吸。 封南逐上身落回床上,不斷吟哦,“哦……哦……嗯……嗯……天啊……啊……”舌尖雖然不如幻肢深入,但自己心儀的女子能如此待他,這個認知,讓他情動不已。 星晚抬起頭,又一口一口吻上來,“封相,你此刻的樣子,讓我甚為歡喜?!?/br> 封南逐目光灼灼,“晚晚,進來吧!我想讓你,將我弄哭……” 星晚:“如你所愿!”她挺身而入,闖進他早已為他打開的心門。 封南逐:“啊……啊……”身上的女子,猛烈而有力,剛好填補他干涸已久的神魂。他愿為之傾倒,為之瘋狂。 渾身長滿利刺的猛獸,向她亮出柔軟的肚皮,讓星晚忍不住想要多給他一些,再多一些,怎樣都不夠。 完了,她還是入了他的圈套。但她,絕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