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與君成說(君上大肚高H)
星晚一連兩個月,再未入過太子府。整日不是皇子府,就是到外宅陪伴星塵。 從山里進香回來,她趁夜色去過兩次披香宮。后來,星塵小產,她遷怒太子,連君上都不想見了。 南荀君上久等不到星晚,命人宣她入宮見駕。但是,白天殿內人多眼雜,君上也無法同星晚訴說衷腸。只能在不經意碰觸時捏她的手指,面上還要擺出一副皇后的莊重與矜持。 中午,南荀君上賜宴,與星晚分桌用膳。宮女、內侍在旁布菜,整個廳中沒人說話,顯得有些壓抑沉悶。 南荀君上看著星晚,“郡主,飯菜可是不喜歡?” 星晚放下銀箸,恭敬地說:“宮中御廚技藝高超,菜肴也很可口?!?/br> 南荀君上聽她說好吃,不斷將自己桌上的皇后例菜賞賜給她,“郡主,這道筍尖很是鮮嫩,你嘗嘗?!?/br> 跟隨君上進香的老內侍,知道他二人的關系,趕忙高聲唱和,“白玉筍尖一盤,賞!” 星晚想要站起來行禮,被君上阻止,“都是一家人,何須多禮??ぶ髡堊?!” 星晚抬眼看他,對上南荀盈盈的眼眸,“父君……最近有些瘦了,多用一些飯食吧!” 南荀君上按了按嘴角,“衍兒仍在府中禁足,本君身子笨重,也不便去看他。在宮中想你們這些小輩??ぶ骱眯r候沒來探望本君了?!?/br> 星晚:“兒媳罪過?!?/br> 南荀君上:“這個小的,夜夜鬧本君,晚間也睡不好……又是思念,又是少眠,自然就清減一些??ぶ?,本君看著,你精神不甚好,是不是生病了?” 星晚:“沒有,多謝父君關心?!?/br> 南荀君上:“過幾日,便是秋獵。朝中大臣、皇子、皇子妃們皆要隨駕到獵場圍獵,至尊檢驗他們騎射功夫。如今本君無法出宮,這次便不能伴駕同行了?!?/br> 星晚想了想說:“蕭衍還未解禁,估計兒媳也要留在京中?!碧ь^看向君上,見他目光灼熱地望著自己。星晚明顯看到他眼中的邀請?;实?、皇子都不在,他要釋放自我。 這段時間,星晚心情很不好,沒去見太子,也冷落了君上??墒?,即便太子有錯,君上又有什么錯呢? 星晚心中萌生歉意,便問道:“父君平日什么時辰就寢?” 南荀君上瞬間聽懂,眼睛亮了亮,嘴角忍不住翹起,“本君一般過了戌時三刻,便有困意??墒?,睡到亥時又會驚醒,一更天一更天的數……直到天明?!?/br> 雖然他說話與尋常無異,星晚還是聽出了凄哀,讓人很是心疼。她點點頭,說:“父君可以試試,戌時困倦先別入睡。熬到亥時再就寢,說不定能一夜好眠?!?/br> 南荀君上嘆息,“晚間也無事可做,寢殿冷冷清清的,很容易睡著?!?/br> 星晚:“那您入睡前,在房間里走動走動?!?/br> 南荀君上撫摸肚子,輕輕點頭,“嗯,本君試試……” 午后,星晚辭別君上,南荀萬般不舍看著她,眼睛仿佛在說:別忘了今夜之約。 星晚行禮的時候,君上親自去扶她,她捏了他的手心,算是應承下來。 自星晚走后,君上仿佛活過來一般。午覺也不睡了,先是對著鏡子發呆,然后又低頭淺笑,活像懷春的少年。他還撐著笨拙的身子挑了幾件衣服,讓內侍服侍他換上,覺得不滿意,又脫下來。 伺候他多年的老內侍說:“哎呦,我的主子啊,您也不怕動了胎氣。這穿穿脫脫的也有四五套了,件件都是上稱的面料,宮中繡娘整整繡了大半年趕制出來的。老奴看來,哪件都是雍容華貴,襯得您氣質不凡?!?/br> 南荀君上心情頗好,笑道:“你這老眼,看得出什么好來?”對著年輕的情人,他要什么雍容華貴?自己這般大腹便便,什么好衣裳都穿不出美來。 申時末,君上終于撐不住,累得倒在榻上昏睡。老內侍看著著急,“哎呦呦,君上哎,皇后哎,您這時辰睡了,夜里又睡不著了?!?/br> 君上不耐煩地說:“本君乏了,小憩一會。待會晚膳叫我?!彼挪慌乱估锼恢?,今夜皇后不睡覺! 晚膳時,君上特意多吃小半碗飯。稍事休息,又洗了個澡,將自己內外洗刷干凈。他穿上一身柔軟如無物的輕薄衫子,坐在銅鏡前擦拭長發。 南荀忽然想起三十年前的某個夜里,他尚未嫁給當時還是太子的蕭桓。夏末秋初,晚間退去燥熱,溫柔的涼風從窗子吹進來。他懷著一顆年少懵懂的心,回憶白天遇到的游俠。那時真好啊,整日都無憂無慮,不知愁字何解。他天真又多情地想:日后他會與誰共度一生,該是怎樣的恩愛。 忽然,門聲一響,進來一人。 南郡已經遣退所有侍從,來者是誰,不言而喻。 他感覺自己仍是那個少年,滿懷期待地盼著心上人。 星晚來到他身后,從銅鏡中看著長發披肩、薄衫廣袖的南荀。她拈起一縷頭發,在鼻尖嗅了嗅,“皇后,你好香啊……” 南荀君上呼吸一滯,“叫誰皇后……” 星晚從后面抱住他,“我的皇后……” 南荀君上站起身,輕輕推開她,“郡主好狠的心,兩個月不見人影。本君派人去請,也是愛答不理?!?/br> 星晚溫柔地哄,“我的好父君,都是我的錯,冷落了你。我今晚,好好補償,可好?” 南荀君上又推她一下,“兩個月的日思夜想,你要怎么補償?” 星晚從背后環住他的腰,貼著他的脖頸說:“欠多少次,便補多少次,保準父君滿意……” 南荀君上縮著脖子躲避,“你說的,好像本君見你,就為了床上那點事……”雖然,確實是歡愛為主,但也不全是。他只是太寂寞了,想有個知情識趣的人陪陪他。 星晚抱著他不放,“時間尚早,我陪父君在房中走走?!?/br> 南荀君上點頭答應。于是,星晚摟著他的腰,與他慢慢散步,消磨時光。 君上穿得極薄,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衣服。星晚手心的熱度,透過蠶絲錦緞直達他的腰間。南荀從那一處開始升溫。 星晚撫摸君上圓潤大腹,“父君肚子大了許多?!北刃菈m八個月墮胎時還要大。 南荀君上:“我懷珩兒衍兒時,都沒這般大?!?/br> 星晚笑道:“我都要抱不過來了?!?/br> 南荀君上臉頰泛紅,“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星晚眨眨眼,“還有我的事?” 君上扭著頭,不去看她。星晚年紀輕,不懂男子懷胎的情事。在廟里,他們夜夜廝守,君上情動,積攢了許多愛液?;貙m后,南荀盼星晚,星晚不來,他每想她一次,便再積一分。日思夜想,不覺分泌出過多的愛液,積在腹中,得不到宣泄。 南荀君上沒法將這些話直言告訴星晚,只是紅著臉不說話。 星晚來回揉他孕體,“父君,你倒是說嘛!” 君上被摸得氣喘吁吁,“就是……想你……” 星晚轉身,迎面抱住君上,“我的皇后,你肚子這般大,就是日日夜夜想我的結果?” 南荀君上咽了口唾沫,低緩地“嗯”了一聲。 星晚就勢將他壓在百寶格上,探手摩挲他的胎腹,“父君,你這么好,我該怎么愛你呢?” 君上抱住星晚的頭,任她在自己脖頸啃吻,喘息著說:“晚晚……你來了……嗯……便好……你想怎么對……嗯……父君……都……嗯……可以……” 星晚像個小狗一樣,在他頸上又吸又咬,“皇后,你好香啊……用了多少皂角?” 君上心道:傻孩子,那哪是皂角,你父君我用去西域進貢小半瓶凝露,才會有持久的花香。 星晚隔著衣服捏他的胸,“父君,你胸脯也大了……” 南荀低低地說:“可能……有奶水了……” 星晚目露好奇,“真的嗎?男人也會產乳?” 君上忍不住挺挺胸,好似邀請她來品嘗,“能懷胎,自然要有乳汁奶孩子……” 星晚的鼻子在南荀頸邊、胸口不住嗅聞,“果然有股奶香?!闭f完,扯開君上領子,張口含住黃豆大小的茱萸,一邊推擠一邊吸吮。 南荀被吸得軟了腿,“哦……嗯……”叫聲溢出雙唇,婉轉纏綿,余音繞梁。 這簡直是溫柔的酷刑,胸上酥麻襲遍全身。年輕的情人誓要吸出奶水一般,弄得君上孕體起伏。他拼命夾緊后庭,也止不住滴滴答答,那些愛液讓里面軟綿sao癢。 南荀君上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晚晚,不要在這……我們去床上,好不好?”他聲音軟得一塌糊涂,全然沒有皇后的威嚴。 星晚:“可是父君,你下面頂著我了……” 南荀聞聽此言,分身不由得一跳,“嗯……心肝,你就會折磨我……” 星晚咬著君上耳朵說:“父君,我想站著弄你……” 光是這句話,便讓春情泛濫的南荀難以自持,“別……”他肚子那么大,不方便動作。 星晚一路舔吻下去,舌尖劃過敏感的胎腹。 君上孕肚顫抖,“嗯……嗯……”長衫大敞,掛在肩頭,后面的蜜水順著腿根蜿蜒淌下。 星晚一直吻到他的下腹部,脹大的分身抵上她的下巴。 南荀一慌,趕忙將人拉上來,兩人又是一番唇舌激吻。吻著吻著,星晚將君上翻了個身,貼上他的后背,進入他的蜜xue。 君上驚叫一聲,“啊……心肝……嗯……嗯……” 星晚站著聳動,手從腋下穿過去,捏揉他的分身和茱萸。 南荀被上下前后的夾擊弄得心神迷亂,嘴里癡癡喊著星晚的名字,后臀不住律動,以便身后人插得更深。 星晚咬住他的后頸,“父君……你里面好濕……好父君……你太好吃了……” 君上不住撫摸自己身體,舒服地瞇著眼,“嗯……嗯……那你便……哦……一次吃個夠……嗯…嗯…嗯……” 情動的氣息,彌漫整個寢殿,水聲、rou體相撞聲、君上的呻吟聲,讓這場歡愛香艷無比。 后來,南郡雙腿抖得厲害,再也撐不住沉重的身子。倆人跌跌撞撞、步履蹣跚來到床邊。星晚讓君上跪伏在軟榻上,她掐著他的臀,再次闖入。 這個姿勢,更方便她施展,在曲徑中探幽,在秘境里拈花。直將身下的人,揉成了水,撞成了泥。 南郡額頭抵住床,肚子墜在綿軟的被褥間,屁股高高翹著,前面泄得潰不成軍。 君上叫到喉嚨沙啞,“晚晚……你要干進父君胎胞了……” 星晚:“父君舒不舒爽?” 南荀君上:“嗯……輾轉反側,寤寐思服……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