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虞少爺的眼線;地覆天翻下克上
千夜回去的時候,虞鳴燁睜著眼,難得平靜地躺著,沒吐也沒哪疼。 見她進屋,虞少爺問:“你又去哪了?” 這幾日,虞鳴燁一直不讓千夜近身伺候,對她不假辭色。 千夜看看他,“你醒了?吃飯了嗎?” 虞少爺加重語氣,“我問你去哪了?”他用力捶打床鋪,嚇得外間的小丫鬟趕忙跑進來,卻聽大少爺怒道:“你們都出去,不叫不許進來!” 千夜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沐先生的事,是我對不住你。請你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要因此誤了性命?!?/br> 虞少爺冷笑,“呵,誤了性命?你是不是也盼著我死,等什么人接你出苦海?” 千夜盯著他,“什么人?” 虞少爺:“蘇卿若不是承諾過,若我有那一天,他會想法子救你嗎?” 千夜才看到虞鳴燁雙眼泛紅,含著淚光,當下心軟,握住他的手,“鳴燁……” 虞少爺奮力推開她,“半個小時前,沐先生抱著你不放,還說會對你負責……千夜,你好手段啊,到底迷了虞府多少人的心?” 千夜:“鳴燁,你聽我解釋。我和蘇少爺沒什么的。和沐先生……” 虞少爺:“和沐先生怎樣?” 千夜咬咬唇,“是個意外……” 虞少爺淌下淚來,“枉費我一心替你打算,原來你早就找好了出路。你們都盼著我死……千夜,我說的對是不對?” 千夜一把抱住虞鳴燁,不管他劇烈掙扎怕打,“不,鳴燁,我要你活著,健健康康的活著?!?/br> 虞少爺:“我不可能健康了,也不可能活……” 千夜氣急,抬頭吻住虞鳴燁的唇,將他按倒,狠命親他。 虞少爺被吻得氣喘吁吁、漸漸無力,最終停止掙動。 千夜放開他的唇,見他哭到哽咽,直視他的眼睛說:“虞鳴燁,你聽著,無論誰放棄你,你都不要放棄你自己,我也不會放棄。你聽清楚了嗎?你要是再敢說什么死啊活的話,你說一次,我就干你一次!” 虞少爺愣了愣,沒想到媳婦兒這時候還能開車,別開眼,“不是什么事都是干一場就能了的……” 千夜:“你不就是因為我上了別人生悶氣的?” 虞少爺:“那你還這樣理直氣壯……” 千夜:“沐先生那樣的人,被人下了春藥,如果是你,你能不救?” 虞少爺:“我可以去叫人……” 千夜:“你不知道當時情況緊急,根本沒法叫人。再說,有人算計他,很可能是想毀他名聲。叫大夫來,聲張出去,不是正中jian人下懷嗎?” 虞少爺想了想,仍是不甘心,“哪有人犯了錯,還不悔過,處處找借口?!?/br> 千夜軟下聲音,“那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硬氣慣了的人,一旦溫言軟語,虞少爺聽得軟了雙腿,“你先起來!” 千夜抱著他不動,摸摸他腹頂,又親親他臉頰,“鳴燁,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虞少爺佯瞪她,“還敢有下次?” 千夜:“我保證,絕不會有!” 虞少爺拉住千夜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不要讓我覺得,我忍受這一切痛苦換來的茍活,比現在更加難熬……”他吻了吻千夜的鬢角,“不要離開我,我會受不了的?!?/br> 千夜緊緊抱住虞鳴燁,“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請你為我活下去……”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情到濃時,外間小丫鬟稟報:虞老爺叫千夜過去回話。 虞少爺沖外面喊:“告訴老爺,我們睡下了,明兒個再去?!?/br> 片刻后,傳來黎管家溫緩的聲音,“大少爺,老爺傳人,哪個敢拖到明天?還請您不要為難下人們?!?/br> 千夜安撫虞少爺,收拾好衣裳,出門去了。 路上,千夜看看前后的家丁,小聲問黎川,“老爺找我什么事?” 黎管家目視前方,輕聲說:“恐怕還是沐先生的事。老爺今天火氣很大,不知是誰在他面前說看見你送先生出外院。你小心點……” 千夜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來到虞老爺正院,黎川將人送進去,知趣地關上門,在外間等候。 偏廳里,只有面沉如水、眼里醞釀著風暴的虞老爺,和一臉“大晚上叫我來有什么急事”的千夜。 虞世安點點頭,“你的膽量真是越來越大了!看來是虞家對你太好了,近之則不遜?!?/br> 千夜黑黝黝的瞳仁看向虞老爺,“虞家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只要和誰過一句話,哪怕是擦身而過,都是能置我于死地的罪名。千夜惶恐得緊?!薄∷傅氖敲⑾牡恼_陷。 虞老爺在那件事上確實處理不公,對誣告者沒有任何懲罰,卻讓千夜挨了打。但她挨打不是因為嘲諷公爹納妾生不出孩子嗎?一點也不冤。虞老爺如是想。 虞世安看著她漂亮剔透的眼睛,心底升騰出一股無名之火。他料想自己可能許久沒碰女人,連這廝都覺得入眼了。 虞老爺咳嗽一聲,沒再追究千夜膽大膽小的問題,直接問:“那日,你與沐先生一同離開。你直接回了鳴燁的院子嗎?” 千夜:“沐先生半路身體不適,我將他送出內院?!?/br> 虞老爺瞇了瞇眼,“三更半夜,你不懂孤男寡女應當避嫌的道理?” 千夜垂下眸子,“沐先生是我與鳴燁的恩師,是我們的長輩。長輩不舒服,晚輩不該相送嗎?當時太晚,也找不到什么下人?!?/br> 虞老爺:“宇寧怎么了?” 說起這個,千夜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怎么了,你心里沒點數?他那春藥,難不成是自己灌的?“千夜不知?!?/br> 虞老爺重重“哼”了一聲,心道:沐宇寧喝了催情藥,千夜又承認送他回去。要說他們什么都沒發生,打死他也不信。 虞世安一把抓住千夜的手腕,“馮越達說,燁兒身子弱,疼不了你?” 千夜一怔,不知道公爹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這句話滿含挑逗意味。 虞老爺又說:“你和燁兒雖然圓了房,但他行動不便,你就趁機出去打野食!” 千夜忽然掙扎,“老爺,你說的是什么話?” 虞老爺雙手鉗制住她,“我說的什么話?沐先生誤食催情藥,正好讓你遇到??!” 千夜沒想到他會挑破這層窗戶紙,不停掙動,“誤食?難道不是老爺遞給他的?您可真是博采眾長,連沐先生都不放過!” 虞老爺聞聽此言,忍不住惱怒憤恨,“你這賤人,犯下yin行,還敢血口噴人!”方才那點邪火再次灼燒他的身心,想要將她撕碎的欲望不斷擴大。 千夜質問他,“難不成是沐先生自己喝的?” 虞老爺不想同她解釋,抬手揪住她的長發,向后拉扯,“你委身給沐先生,便是不貞不潔的蕩婦!” 千夜揚手給了虞老爺一巴掌。 耳光脆響,虞世安哪經受過這個,他對女人一向是予取予求,從未被誰掌摑頭臉。他憤怒粗暴的撕扯千夜的衣服,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鞭撻羞辱。 千夜掐住虞老爺的脖子,一個轉身便來到他身后,“你這老yin棍,連兒媳婦都不放過!”用肘窩勒他脖頸。 虞老爺因缺氧而面色蒼白,早已挺立的下身卻在窒息中噴發了。他兩眼一翻,哼出聲音。 千夜:“怪不得你多年無后,原來是早遺??!” 哪個男人都承受這樣的侮辱?虞老爺也沒空心疼他半個月禁欲養出的精水,奮力掰開千夜的手臂,將她壓在身下,就要扒她的褲子?!白屇憧纯?,老爺到底早不早!” 千夜也慌了,眼見虞世安亮出再展雄風的家伙,她一個屈膝,將人掀翻在地,就著他半褪的褲子,巴掌如雨點般抽在虞老爺裸露的白屁股上。 早在廳中傳出異樣動靜的時候,黎川就大概猜出里面發生了什么。他蹙眉糾結半響,阻止打算進去看看老爺的小廝,遣退眾人,沉默退了出去。 他同情千夜,房里上演全武行,千夜勢必受傷,但他無能為力。 虞老爺年逾四十,卻保養得極好,身材勻稱修長、肌理分明。 千夜反剪住他的雙手,將人壓在自己腿上,任他怎樣反抗咒罵,都不放手。 虞老爺大聲喊小廝,卻沒人應他。 千夜劈里啪啦打下來,將虞世安的屁股打得紅腫鮮艷。中間的xiaoxue流出一道涓涓細流。千夜眨眨眼,邪惡的念頭瞬間漫上來,讓她忍不住有些興奮。 她用指尖戳進去一點,虞老爺罵聲更大了,“賤人,你要干什么?” 千夜不語,直接將手指連根沒入,抽插起來。 虞老爺從未承受如此奇恥大辱,搖著腦袋,劇烈掙扎。 千夜發狠壓著他,抽出虞世安的褲腰帶,將他雙手牢牢綁住。一提他胯部,便將幻肢插入他身體。 千夜的幻肢可大可小可粗可細,她就是要弄疼虞老爺,進入后,變得粗大堅硬,像一把利刃一般楔進深處。 虞世安疼得大聲叱罵,本想好好教訓這個買來的小媳婦,沒成想被野丫頭作賤了。他又急又怒又無計可施。 千夜在他身后一陣撞擊,毫無對虞鳴燁和沐先生的憐惜。 虞老爺罵到嗓子沙啞,下身的家伙也因疼痛萎縮了。 干了一會,千夜換個姿勢,就著插入的體位,將人提起來。她坐到椅子上,雙手箍著他的腿窩,像小孩把尿似的,向上頂弄。 這個姿勢,卻頂到前所未有的深處。 虞老爺窘迫得快要暈過去,但強忍的神經又不讓他昏厥。 忽然,幻肢擦過一處地方,虞世安體內仿佛炸開了煙花,一個接一個,此起彼伏。他仰頭喘息,好似倚進千夜懷里。 千夜靠著強悍的臂力,將虞老爺高高顛起來,用力沖撞他的敏感點。 虞世安再也忍不住,“哦哦哦哦哦哦……”他在這場反強暴中,得到了新鮮又猛烈的快感,比他連睡十個姨太太都要刺激。 虞老爺最后軟下身子,罵聲變成呻吟,兩條筆直的小腿緊繃著。沖過臨界點,他感覺身體內部泄閘一般,不受控制噴涌而去,射出一人高。他大腦一片空白,唯一想著的便是:再養一年都補不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