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篇(23)尿給老公看/提離婚被丈夫拘禁/放置跳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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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墻上的落地大電視里,播放著蘇柔流傳在黃色網站上的一段視頻。    視頻里,她正被一個短粗的壯漢死摁著肩背壓在床上,只有雪白的屁股聳起來,軟彈彈的承受著一下又一下強力撞擊。    “啊……啊……”    她扭動著汗濕透粉的身子,哭喘著不住求饒,一口一個“老公輕點”、“老公饒了我”——    “啪、啪、啪……”    視頻外,rou體相撞的鈍擊聲也穩穩傳來。    距大電視不到半米的地毯上,視頻里的女主角以同樣的姿勢被一個男人壓在地毯上,雪白的屁股高聳在男人胯下,承受著那一下又一下、沉穩有力的撞擊。    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這個男人,動作比視頻里的那個要溫柔許多,沉穩許多。    他胯下一下一下jian著那口花xue,次次都沉著力道、狠狠撞上花心,手上的動作卻極為柔和,掌握著女人胸口兩團嬌軟,揉捏面團似的,將那兩團潔白乳rou玩出各種花樣。    “這些天,阿柔認過多少老公了,嗯?”    男人舔吮掉女人背溝里即將滾落的汗珠,尾音略微上揚,隨著勁腰又一下撞擊,帶出一點性感沙啞的喘息。    然而,他身下的女人卻無法回答他。    盡管她屁股底下的地毯上已經到處都是大灘的水痕,盡管那口嬌嫩媚xue已經被難以承受的大roubang欺負得充血紅腫,失控的花液淅淅瀝瀝小流成個細小水柱,可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緊閉著兩眼,隨著男人的cao干發出幾聲綿軟無力的嬌哼。    她是被人用迷藥迷暈了,帶到這里來的。    藥勁不強,她還能有些反應,只是神志始終昏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再怎么挨了狠cao,也根本發不出聲音求饒。    劉紹祖知道她不會有回答,薄唇在她微微汗濕的美背上四處游移。    ——這次不像上回。    這次他假托了別人的名義把她擄來,自然也不需要像上次那樣有所顧忌,不在她身上留下容易被發現的痕跡。    大片大片的草莓吻痕遍布蘇柔柔嫩的肩頭和裸背,顯示著這具嬌軀受到了男人怎樣的疼愛。    劉紹祖扳起她一片圓潤嫩肩,捧起那團軟彈可人的乳兔兒,湊到唇邊,在上面也留下了紅紅紫紫的幾串吻痕。    嘖,先前那個姓榮的說什么來著——她吃了春藥?    男人攏著掌中柔膩乳團兒,薄唇細細輕啄她胸口雪嫩肌膚,享受地瞇著好看的眉眼輕笑了下。    她還用吃春藥?    她這么軟,這么香,叫人一旦嘗過,就情不自禁想要多吃幾回,恨不能將她骨rou皮都拆干凈吞到肚里。    分明,她自己就是春藥。    花xue深處、那只小rou嘴兒被他撞得隱隱裂開,裂出一道濡濕嬌糯的rou縫。    他勁腰下壓,大roubang頂著正在瘋狂抽絞的媚xue軟rou,殘忍地往里寸寸擠進,硬是撬開那道嬌嫩濕糯的宮口。    “阿柔,你的小zigong還記著老公的roubang呢?!?/br>    察覺到那里青澀的反應一如上次,顯然是這段時間沒被旁人用過。    即使他覺得自己并不怎么介意這些,但此時此刻,劉紹祖心里多少還是為此感到欣喜。    “嘖,小zigong真乖……對,就這樣,含著吸一吸……”    不應被cao入的地方硬生生被一截guitou占據,嬌小宮腔被撐成男人guitou的形狀,堅硬滾熱的guitou棱子刮在嬌嫩脆弱的宮室內壁上。    小腹深處痛楚酸脹到了極致,宮腔里,熱液不受控制,汩汩流出。    蘇柔叫不出聲,睜不開眼,只能徒勞地流著生理的淚水,身子在男人胯下簌簌抖顫,任由男人將她嬌嫩xue腔cao得如同一口只會裹吮jiba的saorou袋子——    “啊啊…………”    體內jiba后撤,zigong被拉扯著變了形,她軟綿綿膩聲哀叫,小花xue噗嘰噗嘰一連又吐出好幾大口水兒。    還沒等她緩過來,那根粗硬火熱的物什又緊跟著往里一搗,斂著絲絲縷縷的水汁又一次搗進圣潔用來生育的宮腔。    “啊啊啊…………”    蘇柔只能毫無意義地哀叫,渾身亂抖痙攣,被拋在連綿不絕的高潮巔峰中,渾然不知人事。    “可惜了,小阿柔不能求老公輕一點兒,老公也不能隨便就饒了你,是不是?”    男人輕輕調笑了句。    胯下的人妻已經被他cao成了一灘爛泥,他卻仍然意態悠閑,動作從容有余,絲毫不見失態。    他摸過旁邊的遙控器,按了下暫停鍵。    落地的大電視里,畫面停在人妻高潮中抬起汗濕嬌臉、張著紅唇流出兩行清淚的那一幀定格。    劉紹祖“嘖”了一聲,扳起蘇柔一截大腿,連帶著將她兩瓣粉臀都拎得離開了地面,xue心大張,正對著畫面里那張yin蕩無比的嬌美臉蛋。    手指拈上濕透的腫硬陰蒂,掐了兩下,往下略一找,就在濕透的黏膜中找到了人妻緊閉著的小尿孔。    “阿柔,”他在懷里的美人兒耳邊輕輕呵氣,“想不想尿?”    嘴上問得溫柔,指甲卻毫不留情將那尿孔摳開,指尖瞬間被染濕,他察覺到那股熱意,唇角輕抿,眼中抿出點笑意。    “真乖,別忍,小阿柔尿出來,尿給老公看,好不好?”    指肚能感覺到小陰蒂下一鼓一鼓的,需要用到的那一小片肌rou正在賁張和收縮之間痛苦掙扎——    他抵胯輕晃,大jiba頂著zigong在人妻體內打轉,推擠著相隔不遠的豐盈膀胱。    “嗯啊……啊……”    如果是平時,清醒著的人妻絕不會縱容自己漏出尿來,可現下,尿意本能溢出,她也只能哀哀叫著,大腿內側肌rou抖簌發顫。    琥珀色尿液一小股一小股溢到她雪白的大腿上,滴滴答答落下,沾到地毯上。    劉紹祖還不滿意。    他勾著蘇柔一截大腿,小腹往上抵,大roubang一下一下開始cao干起那正撒著尿的花心。    尿液被更加用力地往外排,隨著roubang的搗弄,榨汁一樣,一股一股噴濺著被人妻尿出來。    這下,距離夠了——    琥珀黃色的尿液悉數噴到了電視屏幕上。    電視里畫面暫停,揚起的那張汗濕嬌臉正對著人妻的xue心,陸續被濺上了一股股琥珀色尿液,那尿水滴滴答答,流過嬌美面龐,沾濕她嫣紅圓張的唇瓣……    劉紹祖這才滿意,翻過身,在“被尿了一臉”的人妻旁邊,狂猛cao弄起昏迷不醒的她本人。    *    直到天色蒙蒙亮了,劉紹祖才意猶未盡地停止了對蘇柔的索要。    當然,二人的陣地也早已從地毯轉移到浴室,又轉移到陽臺,現在已經是在床上了。    迷藥的藥效越到后面越輕,蘇柔此時已經迷迷糊糊有些要醒來的傾向。    劉紹祖被喂得饜足,撈起被窩里溫熱赤裸的柔軀,在她嫩唇上又輾轉吮吻了好一會兒。    有那么一瞬間,他忽然覺得,若是能天天都有這么一個嬌人兒窩在被窩里,乖乖給他親給他cao,好像也是種挺不錯的生活。    不過這個想法只出現了那么一瞬,就被他暫時拋之腦后。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他假借了別人的名義,把她迷暈了扛來,總得把戲做個全套。    劉紹祖拉開床頭柜的抽屜,里面除了一盒完全沒用到的避孕套,還有好幾枚大金戒指。    ——全都是姓榮的中年男人戴在手指上的那種暴發戶風格戒指。    他隨意把那幾枚戒指揀出來,拉開蘇柔大腿,一枚接一枚,將這些金戒指都塞進她還濕漉漉的花xue里。    嬌嫩紅腫的xue心被異物硬生生硌著,睡著的美人兒難受地哼了兩聲,蹙起了眉。    最后還剩了一枚戒指,在男人掌心滴溜溜打了個轉。    劉紹祖想了一下,捏著她腰讓蘇柔側身露出屁股,他手指伸進那幽深溫熱的屁股縫里。    她臀rou生得又緊又翹,也因此,菊xue比旁人藏得更深,更加緊閉難以進入。    劉紹祖指尖試探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放棄了,只把最后那枚金戒指掛在人妻腫翹的乳尖兒上。    “饒你這一回?!彼臐M意足,又去親那雙濡濕柔軟的唇瓣,指尖點了點人妻臀縫深處那圈細嫩褶皺,“給老公守好了,下次再摘了你這朵小菊花?!?/br>    做完這一切,他起來給蘇柔掖好被子。    自己洗漱打理,換好衣服,先離開了這間客房。    等到蘇柔醒來時,最先感到的,就是一身的酸痛,還有身子里嫩rou被硌著的異物感。    等她忍著羞把那些金戒指都一一取出來,細細回想昏迷前的事情,臉色便由紅轉白,踉蹌著下了床,奔去浴室打開了花灑。    ——這次恐怕不是夢。    這一次,掛了滿身的痕跡與腫痛分明在告訴她,她……又一次被人強jian了。    迷藥……榮老板……還有那付嫖資一般滿是羞辱意味的金戒指——蘇柔進浴室之前就把那幾枚金戒指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等等!    想到了什么的蘇柔連身體都顧不上擦干,裹著浴巾就又踉蹌著跑了出來,在自己的衣物中到處翻找。    直到找到那張被她小心收起來、用漂亮的鋼筆字體手寫了名字和聯系方式的紙片,她才終于放下心——    【劉紹祖】    紙片上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    蘇柔又虔誠將那張紙收好,心里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唇角抿出點羞澀淺笑。    這個人,是真正的好人。    他雖然壓著她說了那樣過分的話,但最后,到底什么都沒做,很紳士、很有禮貌地離開了。    雖然先前的事不好找他幫忙,但萬一那個榮老板拿今天這事來威脅她,也許……她真的可以找這位正直又善良的劉先生幫忙。    *    有了那個聯系方式,蘇柔就像有了定心丸。    悲傷于自己又一次丟了貞潔是真的,但那張紙片仿佛就是她的底線——就算再怎么糟糕,都不會像之前那樣被威脅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蘇柔離開酒店,回到了她與丈夫的出租屋。    用鑰匙打開門,關好門后一回頭,蘇柔忽然僵住,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真的忘了……    一夜未歸,該怎么向丈夫解釋。    這次沒有上次那樣的好運氣,丈夫沒有被臨時叫去徹夜加班,他現在就坐在沙發上,陰沉著臉冷冷看著她,眼下是兩圈明顯的黑眼圈,腮邊的胡茬也冒了出來——很明顯,丈夫等了她一夜。    “你去哪里了?!闭煞蚶淅溟_口。    他冷淡的態度讓蘇柔回想起了昨天的委屈與心痛。    她撇開臉,忍住眼眶的酸楚,“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我……”    人妻梗著脖子,閉了好幾次眼,怎么也沒辦法直接說出“我被強jian了”這種話。    “你怎么了?說啊?!背雍秸酒饋?,臉色陰冷,一步一步走近她。    “你為什么要問我,昨天你不是都親眼看到嗎——”    蘇柔心頭涌起強烈的委屈,眼淚到底還是掉了下來。    “我被人那樣對待,你都默許了,難道你不知道,我那個樣子被人帶走,會發生什么嗎?”    她越說越傷心,終于想起昨天下過的決心:    “子航,是你先不管我的?!彼现耷?,“我們離婚吧?!?/br>    “是嗎?!?/br>    楚子航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把蘇柔困在自己和門板之間。    “又提離婚,你已經不愛我了,對不對?”    他一手摸到蘇柔襯衫領口,要去解開她的衣裳,一邊低頭,想要去尋找她的嘴唇。    “不、不要……!”    蘇柔偏開頭躲閃,躲開了丈夫的索吻,襯衫領口卻也同時被拉開,里面一截雪頸和小半片酥胸露出來,遍布吻痕。    楚子航冷笑一聲,一把掐住那截柔弱雪頸,把蘇柔后腦扣在門板上,又一次低頭,準確地朝那雙柔唇吻了下去。    “嗚……”    被壓在門板上,蘇柔起先用力掙扎了幾下,但楚子航一直卡著她脖頸,漸漸地,她身子便軟了下來,不得不張開濕漉漉的唇瓣,急切地用力喘息。    楚子航略微后撤,嘴唇輕輕摩挲妻子的唇瓣,手指一粒一粒解開她襯衫的紐扣,脫掉,然后去解開她的胸罩、裹胸……    “阿柔……”    他輕聲呢喃,看著妻子滿身被疼愛過的痕跡,眸色愈發陰冷惡毒。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br>    “子航……你、嗚……別、別脫……你要做什么……”    長褲也被丈夫單手一點點解開往下拽,蘇柔眼中盈起了淚,莫名感到了一股陌生的恐懼。    丈夫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她努力想要挪開丈夫卡著自己脖頸的手,可只要丈夫往她乳尖兒上捏兩下,她就只能喘息著發顫,任由丈夫將她一點點剝得精光。    “我不會放你走的?!?/br>    丈夫的手撫摸著她的腰側,又落到她的臀丘、大腿,動作雖輕,卻激得蘇柔一陣陣顫栗。    “畢竟,我的阿柔這么美,這么好,忠貞不渝,心里只有我,是我最完美的妻子——我怎么會放你走呢?!?/br>    臥室的床上,蘇柔又一次被丈夫綁在了床頭,眼前蒙著黑色眼罩。    乳尖兒上貼了又冷又硬的東西,被膠帶固定著,兩邊都有,尚且紅腫著的xiaoxue里,也被丈夫又塞進了那根過于巨大的烏黑假陽具。    “阿柔,”丈夫冰冷的手撫摸著她柔軟的小腹,“我要去上班了,讓這些東西代替我陪著你?!?/br>    持續震動的嗡鳴聲響起,床上赤裸的嬌軀一僵,然后極為妖嬈地劇烈扭動起來。    “啊啊——子航、子航——救我——不要這樣——嗚啊啊——不要這樣——啊啊——”    蘇柔難以自控地叫了出來,兩行清淚從眼罩中流下。    敏感三點同時被刺激,還是被機器高頻無差別地對待,蘇柔連半分鐘都撐不到,屁股下很快出現了一大圈濕痕。    “啊啊——我會死的——啊啊——子航、子航——求求你——啊啊啊——”    潔白腳趾用力蜷握又張開,沒兩下,秀氣腳掌就抽了筋。    人妻sao浪地大叫著,嬌軀劇烈抖搐,一掙一掙地,全身如同過電一般,在床上劇烈痙攣震顫。    楚子航又看了一會兒蘇柔被折磨的樣子,這才關掉了幾個開關。    蘇柔立時發出聲長長的抽噎,嬌軀還在余悸中抖顫。    “子航……求你,別這樣對我……”    眼罩上出現濕痕,她嗚咽著向丈夫哀求,不明白向來溫和的丈夫怎么會忽然變了個人。    ——真的會死的,那樣強烈無止境的快感太嚇人了,她真的會死的。    蘇柔感覺到,自己嘴唇被丈夫的指尖觸了觸。    “阿柔聽話,只要你不再提離婚,我就不會再讓你受剛才那樣的程度?!?/br>    他頓了頓。    “如果你再提一次,我就開一個小時;再提兩次,我就把窗戶打開,讓所有鄰居都聽見你的浪叫;要是你總是再提,我不介意這樣帶你出門?!?/br>    說完,他笑了一下,腳步聲緩緩走遠。    又聽了一會兒,確定丈夫已經離開去上班,蘇柔這才無助地哭出了聲。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她原本正常的家庭生活會被顛覆成這樣……    *    楚子航手機上有條短信,是他遠在農村老家的母親發來的——    【兒子,孩子的事,你考慮好了嗎】    這條短信是幾天前的事了,他一直沒回。    出于對蘇柔的愛意,他才一直下不了決心。    可現在——他坐在工位上冷笑了下,把手中的幾個開關依次開到最低的檔位——    如果她執意要離婚,那么,讓她懷孕、用孩子拴住她,就是當前最有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