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神/觸手抽插/懇求/辱天道
人們喜歡瀆神,究其根本,是因為那是高高在上的神。 望而生畏,無法接近的,神。 當神明跌落神壇的時候,人們所思所想,是如何折辱,如何令他不復光輝,讓他陷落地獄之中苦苦掙扎,撕裂他偽善的面具,將他所有的冷漠都折磨得不復存在。 涼淵托著頭看著不動如山的弒,審判者的神性仍舊未被丟棄,他冷寂淡然地站在她旁邊,將梳子放在妝匣中,低頭看著她。 涼淵倒也不是真的要如何如何,調戲一個性冷淡的神明,要多好玩有多好玩,她也不怎么期待面前這個木頭一樣的審判者能夠有什么豐富的情感。 這樣就很好。 她很喜歡。 隱藏在黑色衣袍之下的軀體,有著一個柔嫩而yin艷的女xue,在這個貪婪而yin蕩的xiaoxue內,被注滿了濃稠的元陽,以符紙封住,哎呀…… 想想就很有趣呢。 比如在眾人面前袒露身體露出xiaoxue被cao得喘息連連,比如在房間中被玩弄得渾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濁液,比如跪在地上岔開腿求人cao進去,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這個世界天道的使者,審判者啊。 可惜他性子太沉默,這樣的設想也只能是設想,哪怕是饑渴得快要發瘋,他依舊站在原地像是無事發生。 若不是她將他推倒在桌面上,他估計還能夠繼續站著。 “嘖?!睕鰷Y看著他板板正正的面色,坐在椅子上,將他的xue口擴開,“這么能忍,怎么不去當個忍者?!?/br> 金色的眸子古井無波,勁瘦的腰間被她箍住,面對面被她扣著腰插入,唇瓣抿著,睫羽垂落,被她用力插到最深,小腹處的肌rou下意識繃緊著,手指被她扣住,單手將他壓向那粗大guntang的性器,看他有些難耐地夾緊了那xue內作惡的東西,涼淵倒是笑得歡。 “下次再悶不吭聲,那就給我癢著吧,橫豎你這漏斗似的身子,養了也沒見好多少?!彼吡撕?,“浪費我元陽?!?/br> “……好?!?/br> 涼淵瞅他,笑了。 “你可以再說一遍?!?/br> “好?!彼貜土艘槐?,隨后轉頭望向窗外,“本就,不必如此?!?/br> “審判者大人,”涼淵雙眸危險地瞇起,“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弒的臉色一如既往地平靜,他垂眸,唇瓣抿著,低聲:“一介階下囚,如此對待,值得否?”他手指落在涼淵耳邊,“氣虛,體寒,血脈弱化,入不敷出?!?/br>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慢慢的,帶著微微的停頓和凝滯,“如果只是為了蕓蕓眾人,天道自會選擇新的審判者,何必虧損自己?” 審判者銀色的短發被風吹得微微晃動。 他金色的眸子半斂著,低頭吻住她,輕輕的。 “還給你罷?!?/br> “……” 涼淵被氣笑了。 “你指定是這里被魂釘給釘傻了?!彼噶酥柑杧ue,微笑著將他的腦袋擺正,看著他仍舊淡淡的神色,手指深入他的發絲間,“我真的很想把你毀掉啊,你這樣子,讓我非常非常暴虐。坦誠地說,你該認清你的身份,既然是階下囚,我對你做什么,你都得受著?!?/br> “毫無意義?!彼f,“徒勞而已?!?/br> “我樂意,你管得著么?!?/br> “強弩之末,何必留戀?!?/br> 他平靜地回答,低頭繼續用唇瓣貼著她的粉唇緩緩渡氣,卻在渡氣的時候,神思恍惚,有些困倦的感覺。 青年的氣息變得均勻而虛弱,唇瓣滑落,擦過她的面頰,抵在少女白皙的脖頸間,不動了。 果真不說話的時候,才是最讓人舒心的。 習慣了索取的審判者,突然被人給予,就變得這樣讓人惱火……嘖。 并沒有昏迷過去的審判者抵在她脖頸間,呼吸虛弱又緩慢,嗓子里發不出任何聲音,細密睫羽刷過她的脖頸,有些癢。 “吶,聽好了,審判者大人,你讓我cao舒服了,我幫你恢復身體……這難道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不要和我說什么不值得,我說值得,那就值得?!?/br> 她笑得狠戾,將他扶起,低頭深吻,看著他虛弱得只剩下微微蹙起的眉頭和半斂著的眼眸能夠動彈,用力cao入那脆弱的宮口,將他的胞宮間的軟rou頂得yin液飛濺,修長的手指扣著她的手腕,哪怕是這副模樣,還要掙扎著把那口氣還給她。 涼淵是真的笑了。 “審判者,你這樣,很容易被cao得神志不清的?!?/br> “再掙扎……” “我就把你的肚子里灌滿元陽,讓所有人都看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現在虛弱得需要被cao才能活下去?!?/br> 這句話或許是真的戳中了他的弱點,他呼吸猛然滯住,雙腿被她用力掰開,cao入宮頸的熾熱粗長rou刃頂得他幾乎說不出話來,身子微微戰栗,下半身可憐的yinjing被她手指用力蹂躪著,紅痕在脆弱敏感的性器上久久消退不下,他咬住唇瓣低啞吟出破碎的喘息,卻始終不肯接納那些力量。 涼淵氣笑了,她捏著這個倔強家伙的下巴,瞳眸瞬間變紫。 “給我吃下去?!?/br> “……” 他神色依舊在掙扎,金色的眸子渙散著努力凝聚,張開的唇齒被她堵住,耳側是她微涼的笑。 “中計了呢,我親愛的,審、判、者、大、人?!?/br> 堵住唇齒的是一根碩大的觸手,模擬著陽具的觸手將他的唇齒撐開,下半身的粗大將他的宮頸來回沖擊,媚rou甚至被她的用力cao得潮噴,濕淋淋的xuerou落下絲絲縷縷的yin液,涌出的yin液被觸手吸收,源源不斷地灌入他的口中,深入唇齒的觸手將他的喉舌壓住,動彈不得。 “唔……呃!” 青年被觸手包裹著,粗大的觸手將他修長的身子卷起,被擺成M形的人被架著在粗大的性器上來回撞擊,被凌辱得發紅的性器被撞擊得撞在微凸的小腹上,囊袋鼓鼓囊囊上下搖晃著,金色的瞳孔茫然地睜開看著橫梁,xuerou無意識地迎合著粗暴的插入,浮沫從交合的xue口溢出,咕嚕咕嚕灌入唇齒的液體溢出,流到了柔韌的胸肌上。 “喜歡嗎?這樣就不會拒絕了吧?!睕鰷Y咯咯笑得歡樂,“審判者大人,你的胞宮里有些東西真的很舒服呢,一直在渴求著被cao的身體,還說自己不想要力量?” 她在他耳邊輕輕吐息,柔柔地玩弄著他柔軟的舌頭,話語卻是毫不留情:“瞧,你的身體依舊渴求力量,審判者大人,為什么要違背自己的欲望?” “……” 審判者的媚rou被頂開,體內的sao點被肆意抽插頂弄,xue口的白沫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被拍打出來,yin液如井噴那般潮涌而出,粉嫩的rutou被玩弄得挺立起來,舌頭被觸手吮吸著,銀絲于唇瓣垂落,滴滴答答落在那白皙的乳rou上,被觸手風卷殘云地舔走,卻是讓他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地渴求著更多的灌入。 白皙的眼尾隱約發紅,他被觸手撫摸著,后庭的那朵雛菊被觸手揉弄著,透明的rou觸手在xue口試探著擠開,足足有嬰兒手臂粗的觸手上面有著一條細細的縫隙,里面的管腔清晰可見,像是某種生產的通道,末端連接著觸手底座的腔體,里面凝聚著乳白色的卵塊。 “不…要……” “不要什么?” 金色的眸子溢滿痛苦,沙啞的嗓音帶著他不易察覺懇求。青年的眉眼染上了凄哀。 “不要?!?/br> 涼淵微愣。 他手指抓著吊墜,鮮血從太陽xue緩緩流下,血液從釘上魂釘的關節處如同泉眼那般溢裂而出,他顫抖著低聲?!白??!?/br> 涼淵睜大眼睛,她看著他將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那塊玉佩上,連觸手都因此而停止了cao弄,從他的口中拔出。 她扣住他用力捏著的手,聲音嚴厲:“松開!” 弒低聲:“……走?!?/br> 涼淵死死盯著他:“松開!” 青年咽下喉嚨間溢出的血腥,金色的眸子帶著她看不懂的溫度,沙啞的聲音輕得像是春日微風,“……走吧?!?/br> 窗外電閃雷鳴,她猛然意識到他體內的魂釘也是天道的產物。 她要拔掉魂釘,給他那像是漏斗的身子補全,無異于要把那全都是釘子孔的籬笆恢復如初?;赆斒翘斓赖漠a物,天道不會允許有人逆天而行,他本就是死路上的人,她偏偏要救他,循序漸進的力量天道尚且忽略,如今的大幅度的力量修補身體,自會觸怒天道。 “嫣兒??!快從屋里出來!天道降臨了!” “小姐?。?!快出來??!” “柳嫣嫣!你是不是傻子??!還不出來!你是嫌自己命太長是嗎!” 涼淵轉頭看向屋子外那些焦急的人,微怔。 他們呼喚著她,臉上的焦灼情真意切,柳家主甚至拿出了神器注入力量,那正是在抵抗審判者代表的天道的時候,在祭壇上使用過的。 可是已經抵抗過一次天道的破損神器,哪里還能再抵抗一次呢? 天道怎么會允許,有東西能夠抵抗它。 “快,注入力量!” “嫣嫣!出來!聽爹爹和娘親的話,乖!這個還能撐一炷香的時間!” 涼淵怔愣地看著門口那些人。 她的院子里有周密的陣法,他們無法輕易進入,如果要進來,只能她同意。 天空中盤旋的天雷已經虎視眈眈,看著這群不知死活的人怒不可遏,連環的銀雷轟然而下,將那不堪一擊的墻面劈得渣都不剩。 “嫣嫣!” 涼淵看著婦人,美艷的婦人搖著頭,她眼眶發紅,想要沖進來,“娘不要你晉升,你出來,咱好好活著——活著就行!” 她以為,是因為自己的晉升,才導致了天劫的盤旋嗎? 涼淵仰頭看著那窗外邊角,連院中的小狗都能看出來的威壓令人喘不過氣來,濃墨烏云醞釀著厲雷,轟隆的聲音震耳欲聾,院子外甚至有仆人因為修為不夠而吐血倒地。 他低低地喘息著,手指將紅繩在她腰間的束帶上打了個活結,血液淌出來打濕了觸手的黏液,讓那透明的觸手染上妖冶的紅。 “活下去,”他瞳孔渙散失神,聲音顫抖,“……走?!?/br> “……為什么呢?!睕鰷Y在驚雷間垂眸,摸了摸他鬢角濡濕的腥血,“身為天道的使者,為什么會被天道所排斥?!?/br> 只是因為,他被打上魂釘么。 天道無情,審判者無情。 無情無欲方能掌控世間萬物。 門外的那些人,其實挺壞的,把他害得跌落神壇,把他身上釘入魂釘永世不得超生,讓他身子像是漏斗那樣連一點力量都保存不住,真壞啊,壞透了。 但他們對她,卻又如此盡心盡力。 慌張的神色,慘白的面容,在門外聲嘶力竭。 她問:“天道憐愛世人嗎?” 她答:“大概是不愛的吧?!?/br> 連自己的神使都能夠輕易拋棄的天道,怎么會憐愛世人呢? 憐愛世人,靠的全都是面前這個渾身都是血窟窿的青年吧。作為天道的使者,垂憐蕓蕓眾生,公平,公正,毫無偏愛,懲惡揚善,卻又對自己的苦痛只字不提。 涼淵歪頭看著外面的人,笑了一下,傳音:“沒事的,爹爹,娘親,區區天道,還傷不了我?!?/br> 柳家主睚眥欲裂:“嫣嫣!你別鬧氣!這哪能胡鬧——” 話音未落,銀雷轟然落下,將屋頂劈得焦黑,化作灰,湮滅飛揚。 青年的身軀被她扣在懷里,微涼的體溫變得guntang,他痛得連掙扎的力氣都喪失掉,血液順著觸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含著金色光芒的血液蘊含著神的力量,渾身如同破掉的布袋,什么都留不住,身體內的guntangjingye讓他連將她推開都做不到,只能被她禁錮著深深插入。 “乖?!彼托?,將他的唇齒堵住,“區區天道,哪有我的阿弒重要?!?/br> 她用力插進他的體內,將他充盈著血液的胞宮插得紅腫不堪,內里撕裂般的痛感讓他腦袋中的弦幾乎斷裂開來,難以忍耐的悶聲喘息破碎不堪,唇瓣蒼白如灰,他垂落眸子,在難以言喻的撕裂痛楚中被她硬生插得高潮。 “……疼?!?/br> “再忍忍?!彼皖^吻他,淺淺地笑起來,“很快就好了?!?/br> “不要……因我而死?!彼ブ氖滞?,沒有力氣,蒼白的嘴唇顫抖著,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天道湮滅靈魂……永世不得超生?!?/br> “怎么會呢?!睕鰷Y笑,掌心抵住他太陽xue的創傷,看著他體內力量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八挥X吧,醒來就好啦?!?/br> …… 柳家主看見里面的審判者的時候,哪里還不明白是為什么。 他這個女兒……終究是栽倒了…… 任憑他怎么呼喚,都沒有出來。 赤身裸體……為了一個男人,當真值得嗎! 天道被觸怒,那可是寸草不生?。。?! 寶貝女兒打了個響指,不知道將他們送到了哪個空間,他們這邊風平浪靜,卻憂心忡忡。 涼淵舔了舔嘴角沾染上的血液,露出殘忍的笑。 天道不公,她便替天行道,取而代之。 系統驚恐:【宿主!宿主!世界要崩潰了?。?!】 涼淵笑:“當然要崩潰啊,正所謂不破不立,沒有死亡,哪來的新生?” 系統捶胸頓足淚流滿面:【世界崩潰會被懲罰的啊啊啊啊——宿主三思?。?!積分會被扣得一毛都不?!獑柰蹎柰郏。?!】 涼淵微笑:“不要多管閑事呢……可愛的小系統?!?/br> 系統背后一涼。 涼淵的瞳孔變得漆黑,她微微笑著垂手,看著手心的黑色液體滲入地面,幽幽地露出一抹愉悅的神情。 “很久很久都沒有吞食天道了?!彼坪跏腔貞浰坪跏歉袊@,“雖然天道味道并不是很好,但是不失為一種好食材?!?/br> “你說是么?!彼⑽⑿χ?,從空氣中揪出來一個身形狼狽的男人,“無極道?!?/br> 【犯天道者,必誅殺之?!?/br> 男人渾身是血,金色瞳孔和弒如出一轍,卻是死死盯著她。 【你非柳嫣嫣,奪舍取而代之——身上因果罪孽深重,天道該罰!】 “死到臨頭還嘴硬?”涼淵大驚失色,卻是笑得愉悅,將他丟在地上,看著他臉著地趴在弒的血液之中,“天道蠢如你也就這一個了吧?” 她踩在他的臉上,用力碾壓著,低頭看他變形的臉頰,“無極道啊無極道,我是從來都沒想過,你會龜縮在這樣一個世界里面偏安一隅。是那個時候的仁慈讓你得過且過,還是因為你的鋒芒已經被你磨滅得只剩下懶惰了?” 無極道咬牙:“你——” 涼淵咯咯笑。 “我很久都沒有立規矩了,無極道?!彼龡l斯理地收回腳,看著他,“你連我的因果都看不清楚,學的東西,都吃到你的狗肚子里去了?” 無極道從地上抬頭,狠狠地看著她:“涼淵,你不要以為——” 涼淵蹲下身子,手指掐在他脆弱的脖頸上,笑瞇瞇的。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整頓過了?!彼?,“你是不是覺得這是你的世界,所以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樣了?啊,多么單純的天道啊,簡直蠢得可愛?!?/br> “你憑什么覺得——” “我會對一個不聽話的狗手下留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