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的表情很精彩。

    涼淵一臉的“你把我抓過來我還得知道你為什么抓我”，她很是疑惑地看著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犯了什么錯那般，優哉游哉地圍著池野晃了一圈，站在他面前，盯著他西裝褲子下那筆直的雙腿，露出興味的笑容。

    “聽說，你是個GAY？”

    場面登時就安靜下來了。

    小巷子里面的氣氛逐漸微妙起來，池野盯著面前不知死活的少女，手里的煙似乎變得不那么重要，他隨手一丟落在了地上，“你是來找死的？”

    池野的聲音還是很好聽，有些沙啞，非常磁性，又有些渾厚。

    涼淵搖了搖頭：“我從來不做找死的事情?！?/br>
    池野厚底的靴子踏在煙頭上碾了兩下，“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只是你還不夠格和我打。黃二，上?！?/br>
    涼淵驚嘆：這個人的做事風格她很喜歡誒，爽快利落，階級分明。

    涼淵問：“那我打過他，是不是就可以和你打了？”

    池野黑沉沉的眼眸盯著她：“你可以試試?！?/br>
    黃二站在一邊不知道要說什么，老大好像還在和她說話，自己這個時候動手不太好吧？

    涼淵歪頭看著黃二：“我建議你不要和我動手。因為，這樣你很有可能沒命?！?/br>
    黃二只覺得好笑，這樣一個身上沒幾兩rou的小女孩，還敢在他面前這樣大放闕詞？雖然他的拳腳功夫比不上老大，但是面對這個小女孩，他還是綽綽有余。

    涼淵凝視著他：“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碰過人類的鮮血了。我希望，你不要做第一個?！?/br>
    她的表情陰冷而殘忍，看著他的目光似乎在看什么尸體那般充斥著輕蔑和踐踏。

    黃二被這樣的目光激怒，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涼淵的領子，笑出聲，“就憑你？”

    涼淵低笑，不過一瞬便出現在兩米遠的地方，穿著另一身衣服，“是么?？磥砟阋_始做第一個血祭品了？”

    她撩了撩長發，打了個哈欠，從扁平的兜里拿出一個蘋果，在手心里拋了拋，瞧著神色各異的兩個人，目光落在還抓著那套衣服的黃二身上，笑：“給你表演個魔術怎么樣？”

    “吶，這是一個很新鮮蘋果——”

    她的話戛然而止。

    涼淵轉身一個完美的飛踢，將池野踹出五米遠，歪頭：“我和你說話了嗎？”

    她手上的蘋果仍舊淡定地拋啊拋，轉回向著黃二，“我們繼續。這是一個很新鮮的蘋果，然后，它就是你的腦袋?！?/br>
    為什么——

    為什么池野會被踢飛出去？

    黃二根本笑不出來，他惶恐地看著面前的涼淵，就像是在看什么妖魔鬼怪那樣恐懼。

    涼淵雙手一上一下扣住蘋果，微微一笑。

    “三，二，一……”

    “砰——”

    “哈哈哈——”

    兩只手向著反方向扣住蘋果旋扭，分明是白皙纖細的手指，卻輕而易舉將蘋果以擰瓶蓋的手法，讓一個完整的蘋果，在清脆的聲音中，驟然碎裂開。

    黃二的腦袋已經塌陷，血和腦漿自他的五官溢出，顱骨被深深捏碎的他已經沒了生息，只剩下橢圓形的皮囊包裹著剩下的腦漿和骨碎片在里面支撐著，慘狀實在是令人作嘔。

    少女的笑聲清脆悅耳，她將滿手的蘋果渣扔在黃二身上，走向站在不遠處的池野。

    “吶，輪到你了?！?/br>
    “你應該明白，”涼淵笑得很甜美，“對上我，你沒有任何勝算?！?/br>
    池野抹去唇畔的血漬，露出毫不掩飾的狂肆?！坝悬c意思。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人了，小東西，我不介意和你交手?！?/br>
    涼淵含笑：“確實。我也很久沒有遇到過野狗了，突然很感興趣呢，池野?！?/br>
    池野從腰側掏出槍，一如方才的涼淵那樣拋了拋，漆黑的槍口對著涼淵：“你猜，我的槍里有沒有子彈？”

    涼淵哈哈大笑。

    “大人，時代變了?！彼驹谒贿h處，以手為槍，手指頭對著池野，“誰還用這種槍啊……落后的文明總是喜歡炫耀自己的武力，真是令人費解?！?/br>
    麻醉。

    “呃——”池野倒在地上，槍支被摔在幾米遠的地上，他渾身癱軟著癱在地上，身上的肌rou再也繃不緊，眼睛盯著那個少女，卻是笑起來。

    “真是想不到……不過，”他舔了舔嘴角，眼底的狂熱遮掩不住，“如果能讓你恐懼到尖叫起來，那恐怕是世界上最美的聲音?！?/br>
    池野瞇著眼睛笑，看著狙擊槍的紅線落在她的心臟上方，低沉的笑聽起來震耳欲聾。

    “砰?！?/br>
    “有句話說的好，你知道叫什么嗎？”池野躺在地上大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后?！?/br>
    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槍，將她擊倒在地。

    池野笑得放肆，對著趕來支援的人露出陰冷的笑：“找個醫生給她治好，我要讓她，做我籠子里的夜鶯——”

    ……

    涼淵飄在了空中，和系統一起嗑瓜子。

    系統：【……我覺得你不該在這里吧，宿主?！?/br>
    涼淵眉毛一挑：【嗯？】

    系統：【……】行，行吧。

    涼淵回到身子里之后，已經是兩個月之后了。

    這兩個月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她身體的傷口終于好全了，雖然這是系統竭力勸阻的后果——她再不回去，身體怕是要爛在池野那里了。

    涼淵說：“你擔心什么呢？區區一個身體而已，再造一個就是?！?/br>
    系統：【？？？】真刑啊，宿主，真不會被總局抓捕嗎。

    涼淵從床上醒來的時候，直接拔掉了呼吸的管子，懶懶散散地站在雪白的病房里，渾身赤裸著看向門口站著的醫生。

    醫生：……

    真的會有人，赤身裸體在別人面前，卻沒有一絲絲的羞恥感嗎？

    他走到涼淵面前，道：“你醒了……身體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嗎？”

    涼淵眸光流轉，露出輕柔的微笑：“謝謝醫生關心，我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笔聦嵣?，如果她想，她可以在中彈的當場就恢復如初。

    他穿著白大褂，低頭看著她，忽然湊近，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碧藍的眸子盡顯真誠，“就像上天賜予凡間的珍貴禮物那樣完美……忽而不太想把你還給那家伙了。美麗的小姐，你愿意成為我一個人的收藏品嗎？”

    涼淵含笑：“你的收藏品，是什么呢？”

    醫生手指撫摸在她的肩頭，撩起一縷頭發，放在鼻尖嗅了嗅，“是各種各樣的美人兒啊?！?/br>
    涼淵笑得很是純良，“吶，做你的收藏品，有什么好處呢？”

    醫生凝視著她，眼里滿是癡迷和喜愛，“可以讓你……享受你想要的生活?！?/br>
    涼淵坐回病床上，雙腿交疊：“連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呢?！?/br>
    優美的儀態令人醉心，她的形態和身體曲線都讓他心中激動到戰栗，他垂眸看著她：“美麗的小姐，您是在是太富有魅力了……”

    涼淵微笑：“給我一套衣服，然后把池野叫過來?！?/br>
    醫生微愣，露出優雅而恰到好處的順從：“好的，美麗的小姐。只是，我能得到什么報酬呢？”

    涼淵若有所思：“唔，大概是一場令我愉悅的性事？”

    醫生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女士，你的職業是什么？”

    涼淵咯咯笑，這個人怕不是以為自己是什么煙花之地出來的人？她笑得很是優雅，“我？紅燈區的榜首，先生難道不知道我么？我以為先生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經看透了我的身份?！?/br>
    她在反諷。

    他不傻。

    紅燈區，以前面這個女孩的年齡，根本不可能進去。這個世界的人的的確確是欲念外溢，但是他們再怎么變態，律法都有規定，不許朝十八歲以下的孩童下手，面前這個半大的少女，怎么會在紅燈區工作？

    “是我孤陋寡聞了?！?/br>
    “醫生不給我找件衣服穿嗎？”

    “可是我覺得你赤身的模樣更美?！?/br>
    “啊啊，因為這樣更美就不給我衣服穿的醫生，可太壞了?！睕鰷Y笑瞇瞇地說著，眼底露出興味，“醫生是不是也該不穿衣服呢？我也很想觀摩醫生的軀殼吶?！?/br>
    陸醫生剛想笑瞇瞇地應了。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

    池野來了。

    全裸的涼淵，和半裸著下半身的醫生。

    他叼著煙，站在門口，神色有些冷，語調低沉：“陸姜，在干什么?！?/br>
    陸醫生微微笑著，脫了一半的衣服也沒穿回去，反而脫了下來，疊好放在一邊，不忘回答池野的話：“如你所見，在向你的夜鶯小姐表達我的愛意?！?/br>
    作為池野多年的好友，陸姜自然知道這個女孩是被抓過來干什么的，池野這個人喜歡聽人尖叫，男女都無所謂，只要遇到了好看的人或者好聽的聲音，他都會將人擄來。

    面前的少女是他見過的最為完美的藝術品，她一顰一笑都恰到好處地踩在他的心上，令他欲罷不能。

    池野走到兩個人之間站著，從上往下，由高而低地睥睨著這個坐在病床上的少女。

    “不如等我先聽聽夜鶯的歌喉吧？”

    “哦，那這簡直太殘忍了?！?/br>
    陸姜微微笑著，不動聲色地蕩開他想要掐住少女喉嚨的那只手，“被你玩過的收藏品都已經算是殘次品了，池野。我難得看上一個，你能不能把她讓給我呢？”

    “不能?！背匾疤蛄颂蚋蓾拇桨?，黑漆漆的眸子溢出狂暴和肆虐，“我要讓她發出美妙的聲音，我希望你——不要來妨礙我?！?/br>
    涼淵笑意吟吟地看著兩個人爭執，打了個響指換上一套旗袍，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著她，對上她悠閑自在的表情，一股奇怪的危機感油然而生。

    “你們誰先來呢？”

    涼淵摸了摸下巴，“吶，不如醫生先來？”

    這個地方除了這倆人沒有任何的守衛人員，想必是對于自己這個年幼的模樣還是很輕視啊……不過沒關系，她會告訴他們兩個人，人類對于她而言，是何其的渺小而無力。

    她托腮瞧著醫生勻稱的身體，眨了眨眼。

    “醫生，來，趴在床上，我給你做一個生殖器的檢查呀?！?/br>
    “好的呢，美麗的小姐?！?/br>
    陸姜笑意吟吟地爬上床，還沒全部上去，便被池野攥住腳踝，用力拽了下來。

    他砸地上，仍舊優雅。

    “滾?！背匾坝媚_踩在赤裸的陸醫生背上，手槍抵著他的腦袋，“別逼我弄死你?！?/br>
    “哎呀，這樣可就做不成兄弟了呢?！?/br>
    陸姜被踩著，卻咯咯笑起來，“好吧，我投降，你和小美人一起玩吧?！?/br>
    池野這才松開腳，看著陸姜從地上爬起來，麻溜地收拾工具箱，涼淵看了一眼，里面裝著的好像都是些精密儀器，但是也不乏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里面裝著的有柳葉刀吧？

    陸姜沖著涼淵眨眨眼，一個飛吻：“小美人，待會兒見～”

    涼淵咯咯笑：“不用這么麻煩呀，陸醫生?！?/br>
    她看見他袖口的麻醉針了，這家伙是準備和池野翻臉吧？她都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和池野成為朋友——

    嗯，大概是朋友關系？

    “來，看著我的眼睛?！睕鰷Y微笑著看向池野，“把衣服脫掉，然后跪到床上去?！?/br>
    池野眼神陰戾，恍惚一瞬，茫茫然乖順地開始脫掉衣服。

    池野不同于陸醫生的斯文敗類妖嬈萬分，他的身體很壯實——從涼淵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她就知道面前這個男人，身體一定很耐cao。

    陸醫生驚嘆：“哇哦，小美人還會催眠?！?/br>
    涼淵從床上跳下來，笑瞇瞇的：“是的呢。陸醫生把衣服也脫了吧，我們繼續檢查?！?/br>
    陸姜白大褂剛穿上去還沒熱乎，又要脫下來。他倒也沒什么怨言，反而十分殷勤地把自己脫得光光溜溜，站在涼淵面前，沒羞沒臊地躺在旁邊的床上，叉開雙腿，“小美人也是醫生么？那可真是很巧的緣分呢～”

    涼淵戴上手套，在醫用橡膠手套上涂了些酒精，往他后xue揉過去。

    陸姜的臉色有些奇怪，笑容變得勉強起來：“呀，美麗的小姐，觸摸這個地方的話，可是不太好哦……？”

    涼淵紫色的眸子望著他，輕笑著凝視他：“你是我的病人，陸姜。你會聽從醫生的話配合所有的檢查，你今天過來是因為發現醫生能夠讓你……時時刻刻發情的身體消停下來。在我將手指插進去的時候你會高潮，你的身體敏感到被碰就會流水，但是你非常討厭別人的碰觸……”

    涼淵慢條斯理地把手指插進去，搗藥一般往內用力捅了捅，垂眸：“當然，我、除、外?！?/br>
    陸姜扭動著身體，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卻是死性不改，微喘著靠向涼淵，“醫生，我的身體，好奇怪呢?！?/br>
    涼淵將人下巴扣著上抬，似乎真的像是一個醫生那樣，“身體哪里不舒服？”

    陸姜修長的手指往身下探，卻是仰頭看著她，癡戀的眼神毫不掩飾地散發著他病態的喜愛，放柔了語氣：“嗯～醫生，我好像，屁眼有些癢，一碰就會流水，嗯??！醫生你摸摸……嗯哼…嗯…插進去…唔～好舒服…”

    變態發情也是不正常的。

    涼淵低笑著將他按在雪白的病床上，“那現在給你做個全身檢查？身為患者得聽醫生的話，接下來的檢查可不能亂動呢……明白了嗎?！?/br>
    “嗯～明白——美人醫生要做什么檢查呢？好期待呢?！?/br>
    硅膠的黑色粗大玩具憑空出現，涼淵低低笑著，“當然是給你……檢查一下，身體適不適合有一個生殖腔?！?/br>
    陸姜不太明白生殖腔是什么，但是他看著涼淵手上的東西很是歡喜，連忙將自己修長纖細的雙腿抱著露出暗粉色的后xue，喘出嬌顫：“嗯…醫生快把儀器塞進來檢查…里面好癢…只有醫生能插…自己玩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唔啊…”

    涼淵指尖破開他的會陰，陸姜痛得直發顫，又被爽感激得渾身像是觸電，那新開的xue口被天生敏感的體質刺激得涌出大股大股的黏液，帶著絲絲縷縷的血，沖刷出來噴在胯下的床單上，他渾然不覺自己的媚態有何詭異之處，反而抬起腹部，將xue口打得更開，被那手指捅得浪叫。

    涼淵往內深入幾分，贊賞道：“陸醫生的身體，很不錯?！?/br>
    陸姜支著身體往涼淵身邊傾，非要靠在床邊她的身上，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是嗎？美人醫生喜歡的話，要好好使用才是?！?/br>
    涼淵低頭看著他，微微笑：“陸醫生說得對?！?/br>
    她從隨身攜帶的空間里拿出一個拇指大的玻璃瓶，里面裝著蠕動的一團透明史萊姆狀的固體，看不見有任何的器官，果凍一般的質感在她的晃動下延展開來，在底部攤成一團的東西開始伸出觸角，彎彎繞繞著朝向瓶口爬去。

    陸姜看著那個東西，有些疑惑：“這是什么？”

    涼淵彎唇：“治病的好東西?！彼焓謱⒛救蜷_，瓶口對準他的軟嫩的xuerou，看著那團東西似乎染上了些微的血色，眼眸染上些微的笑意，卻是看著他眼神逐漸變得迷茫。

    在上床的時候，如果一個人還有時間和你這樣悠閑地聊天，那么證明，這并不是一場全力以赴的性事。

    但是無所謂，涼淵并不是很想和這樣的精神變態一起玩太久，這個世界也就時塵勉強能看，質量比起上個世界，要低了很多很多。

    【宿主，你……你不喜歡這個世界嗎？】

    “我似乎沒有任何的理由喜歡這個世界?！?/br>
    【呃，我只是很好奇宿主為什么……會這樣，這個世界的人不合宿主的胃口，是因為他們很臟？可是宿主對王老板那么感興趣，但……宿主不是說過，不喜歡被別人碰過的東西嗎？王老板，不臟嗎？】

    “你還沒有理解‘臟’的含義?！睕鰷Y將玻璃瓶收回空間，微微笑著將陸姜捆上束縛帶，“身體臟和靈魂臟，是兩回事?！?/br>
    【靈魂？靈魂不都一個樣嗎……】

    “靈魂如果都是一個樣，那所有人的性格都會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睕鰷Y看著他xue口的透明物體迅速膨脹延伸，笑了一下，“你看到的靈魂，是他們的靈魂的物質，而我在意的，是這些人類的心性?！?/br>
    “人類總是很奇妙的一個物種，擁有智慧，學會了文明的存續，懂得變通?！?/br>
    她低頭撫摸著陸姜的面容，緩緩開口，“以龐大的基數得以在無數的災難中存留下來，擁有不同形態特征已經是難能可貴，更何況，他們的思考能力不容小覷?！?/br>
    【……??？】

    “雖然智慧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單薄如紙張，但，人類還是那么有趣，以及，令人驚嘆?！?/br>
    她的絕對自私，讓她真正游離于整個世界之外。

    而絕對強大的力量，是她面對任何問題都能游刃有余的資本。

    就像人類踩死螞蟻那樣……輕松。

    但，她總歸不會這樣無聊，去毀滅世界的。

    正如王老板和時塵，又像是驚羽，他們都是有趣的人。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態度來對待一些事情，她沒有過分強求他們一定要圍繞著她轉，她俯瞰著蕓蕓眾生，卻也不想因為自己將他們逼迫到完全脫離生活軌道的地步，他們理應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選擇和衡量，這也正是她覺得有趣的地方。

    比起唯唯諾諾的奴隸，她更喜歡的是獨立而深刻的靈魂。

    這個世界的人大多臟，時塵是一個例外，有趣的小偵探總是喜歡油嘴滑舌，被cao的時候又哎喲直叫喚。

    表面上斯文敗類的陸醫生，私底下卻是這個樣子，多么可愛。

    寄生的透明C－082蟲是很久之前的成果了，用于滿足人類欲望方面的刺激已經做到了完善的程度。

    涼淵看著那透明的觸手浸泡在那飽滿的肥嫩rouxue內，目光落在那分出旁支往后xue蠕動過去的一條觸手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卻是沒有阻止，只是俯首望著他潮紅的面色，手指捏開他的唇齒，低聲：“陸醫生幫人口過嗎？”

    陸姜身體已經被那越來越鼓脹的觸手褻玩得敏感不已，xue口撐開得幾乎可以吞進去一個雞蛋，透明的觸手讓內部yin媚的軟rou無處遁形，肥碩的觸手往內爬去，平坦的小腹里觸手yin猥地活動著，鼓出來的交疊痕跡在他體內游移著，他嗯嗯唔唔地嬌聲呻吟著，卻是下意識地含住她的手指舔吮起來。

    “……嗯～沒有……沒有過～”

    “是么?！睕鰷Y攪弄著他唇齒間粉色的舌頭，低笑著將手指夾住他靈活的舌頭，“陸醫生很有天賦呢?！?/br>
    “唔…醫生…好癢，下面，唔……啊～”

    陸姜的手忍不住往自己下半身探過去，xue口的透明觸手被修長的手指往里用力推著，用手指抽插著自己，另一只手擼動著前端的yinjing，小腹繃緊著往上面抬，發出噗嗤噗嗤的yin靡聲音，涼淵低笑著扣著他的手，“陸醫生，再往里面去，可就真的沒辦法復原了?！?/br>
    陸姜胡亂地塞著，眼眸水潤閃著光澤，仰頭，嗚咽：“醫生，好癢……嗯，難受…想要…想要被cao……”

    xue口幾乎已經看不見那些觸手，涼淵若有所思地看著陸姜，低頭瞧著他：“想要被誰cao呢？”

    陸姜扭動著瘙癢的xue口，哼哼唧唧地將他的手指用力摳挖進去，幾乎將那透明的觸手搗碎開來。

    涼淵看著他的動作，低笑。

    呀。

    壞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