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塵埃落定,大結局,小美人跟爸爸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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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呃啊…痛!” 事后的第二天早晨,溫寒看著自己胸前高高腫起的rutou簡直要嚇死了,他原本那兩粒粉嫩的奶尖,因為遭到某個老男人的惡劣褻玩現在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連稍微被衣服蹭到都會痛。 不過現在確實是沒有了堵奶的痛苦了,因為奶水都被喂不飽的封大首長喝完了,封遠廷后知后覺地想起安杰似乎說過需要一點溫寒的奶水去化驗,不過現在……嗨,管他的呢,下次再說。 早晨睡醒小美人又被精力旺盛而晨勃的封遠廷摟在懷里大肆親吻揉捏了一番,但溫寒昨天確實是被欺負得狠了,過了一夜之后花xue仍然感到不適,總覺得跟合不攏腿了一樣。 又把小美人親到缺氧,封遠廷顧忌著溫寒的身體,只敢用手指在他的花xue周圍逗弄撫摸,短時間之內他的小寶貝可能都遭不住第二回了。 把溫寒強勢地攏在懷里,封遠廷低頭親這個脾氣執拗的小東西,認真地道:“寶寶,跟我回家,不許再鬧了?!?/br> “嗯?!睖睾p輕地應了一聲,自是沒有被爸爸的故作正經嚇到,甜甜蜜蜜地埋頭進了那人頸窩。 昨天溫寒突然不舒服,說是請了病假晚上又沒有回宿舍睡,沈樂一直放心不下他,正好又遇到了自己的哥哥,兩兄弟就買了東西一起去看望溫寒。 當他們走到行政樓底下的時候,那是巧得不能更巧,打頭就遇見了也往這邊而來的韓慶宇。 韓大教官是得了封首長過來邊區的消息的,他想著這還用猜嗎,肯定就是封遠廷來看自己兒子來了! 一談戀愛智商就無限降低的韓大教官,他一直到現在也依舊懷疑沈建奇跟封遠廷關系的純潔性,生怕頂頭上司要搶自己的老婆,那是絕對不能讓兩個人見面滴! “哎,你們倆干什么的,給我站??!”韓慶宇拽得二五八萬的走上去,揚著下巴對沈家兄弟道,“這里是行政樓,閑雜人等不得隨意入內,一個兩個的都不守規矩?” 一看見這個上次來發瘋找碴的韓慶宇,沈建奇就開始沒好氣,但又礙著那人身份不能得罪,只得黑著臉說明了兩人的來意,就是想去看看溫寒。 韓慶宇笑了:“我的志愿軍連的人生了病,自然是我們自己人去看,你一個其他兵營的來湊什么熱鬧???” 這話一聽就是在故意刁難了,想去看個病人而已哪有這么多邪門歪理! 悶氣生了一籮筐,但沈建奇還是涵養好,硬著頭皮跟韓慶宇求了好一陣子情,但韓大教官黑著臉全程只有一句話:“敢進去我就開除你!” 見過故意為難人的但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沈建奇再怎么能忍那也是年輕氣盛,新仇舊恨加一起火氣欻欻地上了頭,張嘴就噴了回去: “姓韓的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我去看看溫寒怎么了?!還是你就是吃飽了閑的故意在這里堵我!” “還我是不是有???”韓慶宇得瑟地笑了,“當了幾年兵沈建奇你連守規矩這幾個字都不知道怎么寫是吧?” 那倆人火氣十足地互嗆,沈樂在旁邊急得團團轉,想拉架都不敢上去,一個是自己親哥,一個是魔鬼教官兼上將!啊對,韓慶宇還是個上將!上次軍事演講的時候他才透露的身份! 反射弧比較長的沈樂瞬間又慫了三分,上將,好大的官??!老哥你這么罵他是不是不太好…… 吵到后面終究還是韓慶宇沾光,畢竟這廝他不僅身份高臉皮還賊厚。 “沈建奇,”韓慶宇勾起唇角故意道,“現在組織要緊急給你布置一項任務,整理所有志愿軍的檔案,快去!” 沈建奇一聽這話就怒了:“我不干!這不是我份內的事情,我有拒絕的權力!” 還你有拒絕的權力?在這地界兒,老子就是權力??! 韓慶宇壞笑著拍了拍沈建奇的肩膀:“你不是要看溫寒嗎?讓你弟弟代你去不就行了?” 說著他頭一揚:“沈樂?!?/br> “啊,在!”樂樂特別怕韓慶宇,立馬乖乖站好,堅決服從一切指揮。 “沈樂,現在我命令你代表你哥去看溫寒,拿著東西,跑步過去!” “是,教官!”樂樂同學根本不敢拒絕,飛快地就跑走了。 “哎樂樂,你回……” 沈建奇依舊不服氣想把弟弟叫回來,但那邊韓慶宇不顧自己上將的身份,光明正大搞偷襲,他用力捏了一把沈建奇的麻筋,趁著人渾身無力,把沈建奇捂住嘴扛起來就帶走了。 沈建奇這輩子沒見過這樣的流氓,嚇得連連踢腿掙扎,結果卻被韓慶宇一巴掌甩在了屁股上。 “給我老實點兒小兔崽子!虎口奪食我他媽容易嗎我!” 且說另一邊沈樂打聽到了溫寒所在的貴賓室的位置,帶了花和點心敲了敲門沒有多想就進去了,結果他一開門就看到溫寒在和另一個男人激烈地接吻??! 啊啊啊啊?。?!溫寒在和一個男人親親??!臉皮薄的沈樂嚇得東西都扔地上了,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 看到突然闖進來的沈樂溫寒害羞得都不行了,他立馬緊張地推拒封遠廷,但惡劣的老男人卻認為,那個路人小家伙既然都把眼睛捂上了,他正好趁這個機會多親溫寒幾口,索性把人抱得更緊,變本加厲。 嘖嘖水聲聽得人面紅心跳,又過了好一陣子等那兩個人分開,沈樂才敢把手從眼睛上面拿開,結果一眼望過去又被嚇了個半死,那個多出來的男人不就是封封封封封首長?。。?! “咳,樂樂,這是我爸爸,”溫寒此時也心虛尷尬得不行,轉頭又給封遠廷介紹道,“爸爸,這是我的室友沈樂?!?/br> 在溫寒轉頭的時候,沈樂清楚地看到溫寒脖子上印著好深一個牙??!那狠厲一口不偏不倚正好就咬在腺體的位置??! 感受著空氣中和溫寒身上此時在往外散發的高濃度的alpha信息素,就算樂樂再遲鈍現在也反應過來了,溫寒被標記了??! “沈樂同學是嗎?請坐?!狈膺h廷愛屋及烏對溫寒室友的態度非常溫和。 “啊啊好…好的,謝…謝謝…謝您……” 聽到指令是一回事,控制著自己身體去做就是另一件事了,可憐的樂樂又尷尬又震驚又局促,不僅舌頭像是抽了筋,兩條腿也像是灌了鉛,沒走兩步都差點摔倒。 實在是不忍心看著樂樂這么拘束,溫寒指著沈樂帶來的水果道:“爸爸,我想吃那個桃子?!毙∶廊苏0椭劬Τ膺h廷撒嬌。 想吃水果是假,看不得樂樂嚇成這樣,找個由頭先把爸爸支開一會兒才是真。 “好?!狈膺h廷滿口答應,又低頭親了溫寒一口,立馬就去洗了。 位高權重養尊處優的封大首長難得聽話任人差遣,親自洗水果這種事兒都不知道多少年沒干了,要是國會那一群大臣過來見到這一幕,保管一個個下巴都砸得腳背上。 “溫寒,我看到你請了病假,你好一些了嗎?”少了封遠廷那尊大神在旁邊注視,沈樂果然自然多了。 “我已經沒事了樂樂,謝謝你還專門來看我?!?/br> “你…你真的是封首長的兒子???”沈樂現在還想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是懵的。 溫寒非常坦率地點頭承認了。 沈樂徹底震驚了,他本來對溫寒是最熟悉的,現在卻因為身份的轉變又突然對他感到那么陌生,自己像是從來不曾了解過溫寒一樣。 “樂樂,真的謝謝你來看我,從到了邊區也謝謝你一直陪著我,”溫寒聲音漸漸變小,“樂樂,我要走了?!?/br> “你是要跟著封首長回家是嗎?”沈樂有點難受,聲音都壓得低低的。 雖然不知道溫寒這樣身份的人為什么會到這里來,但沈樂卻是真的舍不得溫寒,溫寒不僅是他的室友,還是他最好的朋友。跟那些家里有權有勢的紈绔子弟一點也不一樣,溫寒性情溫和又待人有禮,如果不是現在讓自己撞見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室友竟然是封遠廷的親兒子的。 “嗯,我要回家了樂樂,跟爸爸一起?!睖睾f著,臉上也是滿滿的不舍,他走過去一把抱住了沈樂,沈樂自然也是用力回抱了過去。 熟悉的青草味彌漫在鼻端,溫寒眼睛發澀得厲害。 “樂樂,你要保重,照顧好自己,我在這里真的是受了你跟沈大哥很多照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謝你們。還有謝醫生,樂樂,祝你們永遠幸福?!?/br> “溫寒?!睒窐诽煨约兩朴譁I點低,這一聲叫出來,他已經是忍不住了哭了出來。 又想起了兩人曾經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沈樂心中都是對溫寒的不舍,濃重的離別情緒籠罩著,樂樂甚至連心中最后一點芥蒂都釋然了,本來他還特別驚訝于溫寒跟封遠廷的關系,以及那個堪稱是禁忌的標記。 但現在沈樂想著,溫寒那么好,又比自己成熟穩重得多,他愿意去做的事情,一定都有他自己的理由,自己沒有溫寒聰明,實在想不明白原因也就不想了,他就只想讓溫寒好好的。 “你也要照顧好你自己啊溫寒!”樂樂說著說著就帶了哭腔,“要是有機會的話我會去看你的,你跟…你跟封首長也要好好的?!?/br> 溫寒本想忍住不哭,但眼淚還是控制不住滑落,心緒復雜,一時千言萬語都堵在心頭,他有勇氣去面對所有的質疑和非議,但是卻永遠會為這樣的一份善良而動容,遇見沈樂真的是他的運氣。 收拾好了所有要帶的東西,溫寒就要真的走了,最后跟樂樂擁抱告別,封遠廷也把自己的名片交給了沈樂,說歡迎他以后常去做客。 悄悄地來,悄悄地走,溫寒不打算驚動任何人。 來的時候是自己負氣出走,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成雙成對了,這就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是溫寒到底是身體底子比較虛弱,昨夜的性事也確實超出了他身體承受的極限,小美人臨走突然有點頭痛,竟是發起了低燒。 心疼溫寒的身體,封遠廷就近帶著小家伙先去了邊區醫院取了一些退燒藥。 但巧就巧在給他們開藥的那個醫生身份特殊,是封遠廷政敵邁克爾大公的親信。 醫生一眼就認出了封遠廷,又聽見溫寒叫封遠廷爸爸,他心中一驚,心想原來這就是封遠廷在邊區的那個私生子! 在給溫寒檢查身體拿藥的時候醫生自然是一眼就看見溫寒腺體上的標記,也認出了小家伙身上是誰的信息素。 心跳如擂鼓,醫生生怕自己過于緊張被看出什么端倪,等那邊封遠廷和溫寒一走,他就立馬撥通了邁克爾大公的電話。 “邁克爾舅舅!是我,我是安達,您聽我說,我發現了一個重大機密……” 跟爸爸一起進了飛機頭等艙的時候,溫寒透過舷窗往下看還覺得一切非常不真實,自己在邊區待了大半年,現在竟然真的要走了。 時間間隔不是很長,但是再回想起自己起初的萬念俱灰的心情,溫寒還覺得恍如隔世。 “乖,先睡一覺吧小寒,”封遠廷溫聲安撫,“馬上就可以到家了?!?/br> “嗯?!毙∶廊瞬辉俸紒y想,聽話地闔上眼睛,纖長的睫毛輕眨兩下就不動了,他也是累了,被索求無度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緩過來。 本來一切都歲月靜好,但是飛到半途中的時候,飛機突然響起了警報,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機長更是接到了緊急命令,航線更改,緊急迫降! 強行更改飛行航道是大忌,但這樣的緊急命令機長也不敢不聽,趕緊降低飛機高度,朝著上面指定的S機場飛去。 所有的乘客一片嘩然,封遠廷也是黑了臉叫來空乘詢問,得到的回答是飛機上可能潛藏恐怖分子,上級要求立馬降落,接受檢查! 溫寒一聽到這話嚇得臉都白了三分,飛機上竟然會有恐怖分子嗎?那他們所有人豈不是都有生命危險? “別怕小寒,”封遠廷抓住了溫寒的手安慰道,“不用怕,既然有特殊情況,那就先落地了再說。 “況且,”封遠廷頓了頓接著道,“有恐怖分子這種話當個笑話聽就行了,多半都是個幌子?!?/br> 事實證明溫寒擔心了一路的“恐怖分子”竟然就是他跟爸爸兩個人。 飛機一落地,就被一整隊訓練有素的中央特警團團圍住,皇家警衛局局長親自趕來,封遠廷一下飛機就接到了他送來的帝國皇帝親下的強制征調令。 皇家警衛局長笑嘻嘻地道:“不好意思,封首長,陛下有令,得麻煩您現在就跟我們走一趟,多有冒犯,還請海涵,但我們必須要對您進行搜身,務必要排除一切風險?!?/br> “爸爸,他們……”小美人沒見過這種陣仗,嚇得緊緊抓住了封遠廷的衣擺,雖然害怕,但溫寒卻怒目瞪視著周邊所有警衛,生怕他們敢對爸爸不敬。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帝國皇帝的頭號狗腿子皇家警衛局長托馬斯都跑了來,那說明這次行動還真就是皇帝本人的意志。 “別怕,小寒?!狈膺h廷輕輕拍了拍溫寒的肩膀,看著托馬斯冷笑道,“既然陛下要搜,那就搜好了,不過……” “放心放心,封大人,我們不會動您的小朋友?!狈膺h廷臉上那濃重的威脅意味,人精一樣的托馬斯心里明白得很,反正陛下只說明了要單獨會見封遠廷一個,封首長到底是陛下身邊的大紅人,雖然不知道這次是犯了什么事兒了,但塵埃落定之前這種大神還是不能隨便得罪,賣個面子罷了,舉手之勞。 “到叔叔這邊來,可愛的小家伙?!蓖旭R斯像個拐賣兒童的人販子一樣笑得一臉猥瑣對溫寒招手,“陛下要單獨跟你爸爸談點事情,小可愛你還是坐這班飛機正?;丶??!?/br> 溫寒能回家是一定的,但是軟禁和監視也跑不了,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爸爸,我不走……”溫寒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拽住封遠廷的衣服死活不愿意撒手。 “乖,小寒,你先去家里等我,爸爸很快就到,我保證?!狈膺h廷半蹲下身跟溫寒高度齊平,溫聲安慰道,“聽話,寶寶,你先回去,趕快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別忘了再吃一次退燒藥。我要是來得晚了你就先睡,別害怕,也別擔心,相信爸爸,好不好?” 溫寒一開始死死地抱著封遠廷不撒手,他心里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是自己可以阻止的,但心里就是擔心。 政局危險復雜,樓坍樓起皆在瞬息,前路兇險難測,但他卻只能看爸爸一人前去周旋…… 但心里再不甘再放不下,溫寒也明白,自己現在什么也做不了,就更加不能再拖爸爸的后腿。 生怕封遠廷會擔心,小美人上飛機的時候心里再難受都忍著不掉眼淚,這時候再哭只能讓爸爸擔心和給爸爸丟人。 托馬斯道:“咱們該走了,封大人,別讓陛下等急了?!?/br> “閉嘴!”封遠廷一身戾氣喝退四周,“我要親眼看見我兒子上飛機?!?/br> 事實證明,邁克爾大公確實動作夠快,他看封遠廷不爽了那么多年,這次好容易讓他抓住這么大一個把柄,那是直接一封舉報信把封遠廷跟溫寒的事情捅給了帝國皇帝。 年輕的帝國皇帝亞瑟八世自是震驚不已,連忙緊急召回了封遠廷想問個究竟。 帝國宮殿里,亞瑟八世屏退了所有人,他看上去困惑不已,或者說是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老師,邁克爾大公昨夜緊急上書告訴我…你標記了自己的親兒子,老師,這件事情你不否認嗎?”亞瑟八世目光灼灼地看著封遠廷道。 “陛下,”封遠廷道,“我沒什么好否認的?!?/br> “這…”亞瑟八世無奈地吐了一口氣扯了扯自己的頭發,“我本來以為是邁克爾在跟我開玩笑?!?/br> “邁克爾大公是怎么說我的?罔顧人倫,衣冠禽獸?”封遠廷笑了。 “老師,”亞瑟八世苦澀一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感情可以不服從于道德準則,您就非得喜歡您的…不能換成別人嗎?” “很遺憾陛下,這個問題我已經想得足夠清楚了,不可以?!?/br> 年輕的君主迷茫了:“老師,是你教會我遵守規則戒律的重要性,但如今打碎我所有認知的也是你?!?/br> “陛下我深感抱歉,”封遠廷認真道,“我確實向您強調過規則的重要性,但規則絕對不是凌駕一切,規則是絕對理性的法條,它可以束縛一切,卻絕對無法束縛感性和個人意志?!?/br> 在辯論方面自己永遠也不會是老師的對手,亞瑟八世苦澀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但老師,您知道您的行為會帶來多么惡劣的影響嗎?” 封遠廷于是恭敬地朝著自己的學生鞠了一躬道:“陛下,您可以按照帝國法律判我隔離監禁,您也可以判我終生流放,當然,您也可以按強jianluanlun或者教唆青少年犯罪之類的罪名判我死刑,但一切的錯都在我,與溫寒無關?!?/br> 金碧輝煌的宮殿里突然就噤了聲,沒有人再說話,一時安靜地落針可聞,君主與臣下無聲地對峙著,這對關系極佳的師生之間還是第一次有這樣尖銳的矛盾。 過了良久又良久,終究還是亞瑟八世的嘆息聲落成了片。 “雖然我不是完全理解與贊同,但我還是選擇尊重老師的最終決定,您是我的恩師,帝國同樣也離不開您?!?/br> 即使是存了死志,但是臨到絕境卻突然峰回路轉,封遠廷仍是內心激動無以復加! 他右手抵在心臟上對著亞瑟八世彎腰鞠躬,行了帝國軍人最高級別的禮節。 一路懸著顆心等到最后再走出帝國宮殿的時候已經是到了深夜,抬頭看寂月皎潔,銀輝如水,封遠廷亦是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他沒有叫人護送,而是自己一步一步走過帝國廣場,復又踩過那些見證著自己一步步成長的漢白玉磚走得格外認真。 仍然記得十六年前他第一次踏上這方土地,來到這座殿宇,那時他年輕,急切,貪婪,對著國會圣像發下了不世的宏愿,他渴望權勢,地位,名望,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國家的柱石上永世不朽,那時他心里裝得了天下,寧愿死也不要平凡。 想到這里封遠廷又忍不住搖著頭笑出了聲,半世浮名空遮眼,然而現在在他心里,再也沒有什么比趕回去摟著小家伙睡覺更緊急的事情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