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大腿內側的yao
書迷正在閱讀:無常大人愛上我了嗎、外星人的計劃(ABO)、秘聞、少年與男生、偽社恐與真病嬌、【1v1】蕭王爺的小馬駒、暗流如潮(雙總裁強強)、嬌軟omega每天都在被求婚、被暗戀著的老板、奶糖與烈酒 ABO
薄星堯從小就討厭喝粥,尤其是滋味寡淡沒鹽沒油的白粥,就算上拌上一勺白糖也還是不喜歡。 而且涼得慢,等粥涼都等得要餓死了。 可是嚴景辭偏偏就愛逼他喝粥,變著花樣地熬粥逼著他喝,美其名曰是要養好他年少時吃出的胃病。 薄星堯從木馬上爬下來時腿還是抖的,取下了ru環和砝碼“啪”的一下往旁邊的木架上一摔,跪下來慢慢地爬去浴室沖洗。 他存心激嚴景辭陪他玩這一場痛快的,心知今晚不會被輕饒。 卻真沒想到這混蛋如今定力超常,竟然能管住爪子自始至終忍住連碰都不碰,就這么素著站在旁邊看了全場。 薄星堯從浴室出來時,正擦著頭發猶豫要不要接著爬。 自從有了這長毛地毯,爬一會兒倒是小事。只是,只是,一旦重心低下就難免看到那一片狼藉的鏡面。 薄星堯真是恨不得立刻穿上衣服把這臟東西毀尸滅跡。 “出來喝粥。睡前回去清洗干凈?!?/br> 白粥已經晾到溫熱,一旁的碟子里盛了大約只夠一小勺量的白糖,旁邊還擺著半杯熱牛奶。 薄星堯經歷了一番猶如“榨jing”一般的強迫,傍晚吃的那幾串燒烤的的確確早已經消化干凈,此刻肚子里空空,卻還是不喜歡這素凈的滋味。 “我吃過晚飯了,可不可以不喝粥?” “不可以,你晚上喝了太多酒,容易胃疼?!?/br> 仿佛電光一閃,薄星堯瞬間回想起那兩次開門關門。 這是沒怎么生氣? 還是說“粥”才是所謂真愛,氣個半死都忘不了他那寶貝粥。 他撇撇嘴,忍著嫌棄舀了一點點白粥送到嘴邊抿干凈米粒,低著頭盯著碗小聲埋怨,“難為你過了這么久煮粥的手藝半點都沒長進,嘖,還是這么難喝?!?/br> “餐廳有監控,粥和牛奶一點不許剩。吃完把碗刷了,再去收拾調教室??头康谋蛔雍驼眍^在柜子里。明早七點起床洗漱,別等我去叫你?!?/br> 分房睡? 薄星堯唰地站起來,手里還捏著勺子,語氣中有幾分震驚和顯而易見的不滿,“嚴景辭你夠了,你真要分房睡?” “有意見嗎?”嚴景辭轉過身面向他,挑眉挪揄,“一個晚上都忍不了?” 這算是調情? 薄星堯想繼續跟他嗆聲拿話頂回去,又琢磨不準嚴景辭到底是怎么個情緒。 反正今天體力消耗太大估計也沒力氣陪他胡來,分房就分房吧。 說實話,這暖暖的白粥流到嗓子里還真有點不愿承認的舒服。發干發癢的嗓子眼漸漸舒服多了。 艸,如果白糖再多點就更好了。 薄星堯在第三天普通ds關系的夜里爬了嚴景辭的床。 他以前沒干過這種事,從來都是嚴景辭晚上拿了鎮痛噴劑來找他和好的。 頭一次光著腳悄咪咪做賊一樣地開門掀被角爬上床尾,竟然挺刺激。 這感覺,就好像在偷情。 “大晚上不睡覺,是皮癢了?”嚴景辭從“小偷”開門時就醒了,從薄星堯鉆進被子順著他的腿往上爬就一直在辛苦地憋笑。此刻一開口,就算語調里摻雜的笑意不清晰,低沉喑啞的嗓音也足以在月色下蠱惑人心。 “我睡不著,屁股還在疼,來找你幫我揉揉”,薄星堯說得理所應當,拉著嚴景辭的手往光屁股上放時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啪?!?/br> “啊”,薄星堯下意識地踹了嚴景辭一腳,抬頭就往眼前那顆聳動的喉結上咬,聽到某混蛋“嘶”了一聲才心滿意足地松了口。 “唔,別掐別掐,別,我錯了還不行嘛!”薄星堯討好地往嚴景辭胸前貼,靈巧的腳掌也順著嚴景辭的小腿上下攀移,“好哥哥幫我揉揉。皮帶抽得太狠了,三道檁子現在還鼓著,抹了藥都不管用。你幫我摸摸看?!?/br> 嚴景辭被他逗笑了。 薄星堯拉著他的手,嘴上口口聲聲說的是摸摸抽腫了的屁股,實際上卻引著他的手指往tun縫里滑。 而那熟軟的孔洞分明是剛剛做過前戲,才吞下半個指節就急不可耐地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急切地渴求著更多。 “就這么急著吃ji把?”嚴景辭扯開礙事的被子扔到一邊,拍了拍大腿示意薄星堯坐上去,“來試試真木馬,嘗嘗是真的好吃還是假的好吃?!?/br> 薄星堯第一次扶著真家伙坐下去時害羞得不肯抬眼,動作也生硬又僵滯,連呻吟聲都不情不愿地透漏著委屈。 嚴景辭被他氣狠了,心里罵著那些次木馬都白練了,還打算趕他下去再練半個月騎乘。 哪想到話還沒說出口,就正面對上了薄星堯紅著的眼睛,一抹潮紅從眼尾暈染一般擴散開,長睫毛潮濕地黏在一起。 一滴淚都沒有落下,嚴景辭已到嘴邊的責備卻就驟然地被堵了回去。 “算了?!?/br> 薄星堯清楚記得那天嚴景辭為數不多地輕輕嘆了口氣,按著他的手放在了嚴景辭的大腿上,叫他手背在身后摸著主人的大腿找安全感。 這一次,薄星堯同樣也是那樣做的。 他的手在本該光滑的大腿內側摸到了無法忽視的痕跡,似乎是結痂還未褪干凈的刺青。指腹順著痕跡串連成的線條蜿蜒撫摸,頭腦中的想法逐漸清晰。 “yao?是我的名字嗎?” “是”,嚴景辭的神色在月色下看不真切,“在我去A市的第二天?!?/br> “你是后悔去A市出差,還是在后悔和我分手?”